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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既然在棺椁里,应该是陪葬品。
可如果陪葬品不止一样的话,她又该取哪个?
“你说清楚点比较好,若是我拿错了,岂不是白跑一趟。”
“棺椁里只有一样东西。”
海皇大人愣是不愿说,苏迷也没辙,轻叹一声,起身坐在他腿上:“我准备带云易尘他们去,到时候把他们一窝全端。”
“嗯。”
海皇大人敷衍应声,轻轻一扯,又把她扯进怀里。
落回原处时,少不了产生碰撞。
海皇大人闷哼一声,眉眼渐染情潮:“小东西,再用力些。”
用力?
她都坐在上面了,还怎么用力?
苏迷咬咬牙,抬起了脚:“要不我给你踩几脚?”
反正她小胳膊小腿的,也使不出太多力,总不至于把他踩坏。
说着便脱了鞋,露出白皙精巧的小脚丫,朝男人那里踹去。
海皇大人精准扣住她的脚腕,垂眼看着白嫩如豆腐般的脚趾,呼吸微重,渐渐拉近自己,开始肆意妄为……
苏迷刚开始还算镇定。
后来随着男人愈发肆意,某物超乎所想的变大,吓得她好几次想要收回脚,结果又被海皇大人拽了回去。
尼玛!
苏迷想哭。
为以后能预知到的悲惨未来而哭!
别提生什么鱼崽子的事了。
此时只是用脚,她都觉得跟走了十万八千里似得,又酸又疼,如果以后真那个的话,还不得把她疼死!
苏迷疼的挤出几滴眼泪。
为了尽快挽救那只脚,又脱了另一只鞋,伸过去让他交换着来,而后偷偷从空间里,弄了些灵泉水,给差点磨破皮的小脚丫疗疗伤。
海皇大人来者不拒,抓住另外一只脚,继续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
滚烫炙热的温度,烫的脚心一颤。
苏迷看着满是狼狈痕迹的两只小脚,目露控诉意味瞪向他:“你把我的脚弄肿成这样,还让我怎么走路?”
海皇大人气息微乱,垂眼望过去,眼底眸光顿时又深几分。
苏迷吓得连忙收回脚:“别再弄了,我脚疼!”
男人见她眼泪汪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可看见她那副样子,心里却有股爆戾的冲动,想要让她在他身下……哭的更凶。
苏迷似乎察觉到,男人周身气息的变化,连忙往后撤了撤。
“我身子骨很脆弱,你要对我好好的,不许动歪念头,倘若你把我吓跑,我再也不回来了。”
海皇大人被她一威胁,立马收敛周身躁动气息,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指尖轻轻一挥,使出清洁术,将她脚上的痕迹消除,又用法力帮她治疗。
片刻后,两只小脚丫恢复如初。
男人本想将她抱进怀里,安慰一番,苏迷却猛地站起身来。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还没问避水珠和分水珠的下落。”
海皇大人善意提醒。
苏迷又回过身:“它们在哪?”
“海岛西南方悬崖洞穴中,困着一头鬼车,避水珠与分水珠,就在它的巢穴之中。”
“鬼车?你是说的鬼鸟、九头鸟?”
鬼鸟,又称九头鸟,是古代神话传说的妖鸟,因夜里发出车辆行驶的声音,故名鬼车。
几乎没有人知道九头鸟的来历,只知道此鸟极凶,若遇见必杀之。
海皇大人神色微讶,似乎没想到,苏迷也知道此物。
苏迷得意扬眉:“我知道的多着呢,别小瞧我。”
男人朝她招招手。
苏迷却摇头:“我站着听就好,你快说,说完我回去睡觉。”
却不想,海皇大人眉头一皱,索性不说了。
有了前几次经验,苏迷已经摸透他的性子,这回没妥协:“你不说,我可走了。”
苏迷硬着心肠转身离开。
结果下一秒,又被无形的力量,扯回男人怀里。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差点把她吻晕。
“留下来,陪我。”
海皇大人紧紧抱住苏迷,一改之前的高冷疏离,言辞中也多了几分……依赖。
现在知道她好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苏迷哼哼两声,但还是没心软。
“我在房里留了分身傀儡,如果被发现,必定会被起疑,届时就无法骗他们帮我取避水珠和分水珠了。”
虽未见过九头鸟,但必定不是善类。
仅靠她一人,未免胜算太小。
如果骗他们同她一起去,势必要省些功夫。
海皇大人刚才被情慾蒙了心,此时听她这么说,这才意识到,她早便计划好了一切。
好是好。
但海皇大人,莫名却觉得……
他作为男人,有点派不上用场。
这可不行。
海皇大人留了个心眼。
沉吟片刻,放开了她。
苏迷连忙起身,动作无比迅速,并用内力蒸干了衣衫。
刚放过她的海皇大人,立马不开心了。
稍稍扬手,海皇链触及女人的衣衫,再度将其浸湿。
“你——!”
察觉男人孩子气的行为,苏迷气的打了他一下:“我刚弄好,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海皇大人没吭声。
指尖一点,蔚蓝光亮微闪,浸湿的衣衫,再度蒸干。
苏迷又气又想笑。
“幼稚。”
苏迷嗔了他一眼:“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海皇大人目露不舍,垂眼落在束缚手脚的海皇链,神色却略显凝重。
……
“啊好疼……求求你!饶了我——嗯啊!”
刚回到院子,苏迷就听见女人的求饶声。
整座岛屿只有一个女人。
不用想,就知道是慕飞燕。
大半夜的,跑到后院做这种事,敢情是故意做给她听的。
真是恶心又下作!
苏迷冷冷眯起眼,转身来到空间,走进炼丹房。
再度回到后院,手里多了瓶东西。
弯身捡起一片枯叶,默念两句咒语,枯叶立即变为一只飞蛾,打开瓷瓶,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洒在它的翅膀上。
苏迷继续催动咒语,飞蛾扇动着翅膀,飞向角落里那对男女。
不一会儿。
女人尖叫求饶声,突然变了调。
“嗯啊!好、痒……啊!”
男人猛地将她推开,低咒着去挠去抓胳膊和腿:“他娘的!你是不是有病,怎么突然这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