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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皓扬的叔叔又回来了
“呼,呼,呼……”不知道跑了多久,苏皖再也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拼命的喘息着,就仿佛在不喘息,下一刻就来不及了一般。【26nbsp;】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鞋子已经掉了,她光着脚在跑。
低头看去,脚已经一片通红,脚底更是一片麻木,脚背也肿了起来。原本白皙秀美的脚,完全没了平日的美感,就像一个叫花子一般……
她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她已经不觉跑到了她那次跟阮皓扬被绑架的那个废弃的钢铁厂入口了……
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身子就像忽然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无力的软倒下去,没有力气和支柱,支撑不了,缓缓倒下……
人生还是要继续下去,可是今晚,让她好好的迷茫一次都不行吗?让她远离少爷一次都不行吗?
自己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跑到跟他被绑架,跑到他第一次对自己承诺的地方呢?
阮皓扬,你可知道,苏皖曾经在你两次的承诺里,都预备原谅你,预备接受你,可是你总是那么轻易的摧毁一切,让她更加的憎恨你,莫非你们是前世的冤孽?
夺走她第一次的人是你,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苏皖蹲在地上,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间嘤嘤哭泣,哭的那么伤心绝望,悲戚悯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皖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一个礼貌的声音传来:“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苏皖抬起泪眼,回头望去,一个黑色的宾利车停在后面,拍她肩膀的人,是一个穿戴整齐的中年男人,模样清秀,脸含微笑,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很有礼貌很绅士的男人。
苏皖怔了怔,道:“不需要,谢谢你。”
他却并没有离开,反而耐心的蹲下了:“你看起来很糟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苏皖摇头:“谁也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
“哦?你若想找个人说说看,我正好有时间。”
苏皖眉头轻蹙了一下,这人未免也太过热情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皖警惕的往后挪了挪,故意说道:“不必了,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了。”
那人却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哦?你说的……是不是我那好侄儿啊?”
“你侄儿?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什么侄儿!”苏皖道,看着那人眼中儒雅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异样,心中升起了一股惧怕。
“你认识,你刚从他家里离开,怎么会不认识呢?”他的笑容更甚了。
苏皖猛的领悟过来,站起来想退后两步,却狼狈的跌倒在地:“你,你是他,是他叔叔?!”
中年男人含笑点头:“你真聪明,难怪他会对你那么上心。”
苏皖这才明白为何他眼中的冷意那么熟悉了,这人虽然长相跟阮皓扬大相径庭,可是那眼睛里面的神色,太过相似了。
她连忙挣扎着想起来,却已经来不及。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的将她扶了起来:“你受伤了,不如到我的车上休息一下吧。”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苏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狠狠一脚踹在他的皮鞋上,飞快的向前奔去,也许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她居然挣脱了。
不过,才走了两步,头发就被人狠狠拉住,继而后颈一阵剧痛,便失去知觉,只听到有人低声说道:“好泼辣的小姑娘……”
她又似乎听到纪天熙的声音,仿佛听到他在喊“小东西,小东西”,可是一切都是那么模糊,渐渐的,完全失去了意识。
***
阮皓扬的公寓里,正盯着外面的车流和霓虹灯发呆的他,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的号码很少有人知道,更不可能有陌生人知道。所以接到这个陌生号码的时候,他有些意外,本不想接,可今晚的他有些异常,鬼使神差下,接听了电话。
“喂。”等了许久,对方没有出声,他便先开口,喂了一声。
“喂,我的好侄儿,好久不见啊!”对方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
“……你回来了?”震惊过后,阮皓扬立刻冷静下来,知道这人打电话里必然没什么好事,便道:“又想怎么样?叔叔!”
“你瞧,我们叔侄这么久不见了,我找你叙叙旧还不行吗?”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友善极了。
阮皓扬却冷笑了一声说道:“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有话还是直说好了。”
面对阮皓扬的如此冰冷,他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呵呵开心笑了起来,道:“你瞧,你总是那么了解我,事情,确实有那么一件。”
阮皓扬没有说话,只认真听他说着。心中奇怪的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次的电话,不是那么简单。
“是这样的……我在路上捡到一个伤心却又漂亮的女人,好像……跟你是熟人,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而已。”
他的话一说完,阮皓扬立刻身体一绷,凉凉道:“你最好不要乱来。”
“啧啧……我都说了,我只不过想知道她究竟是谁而已,你干嘛那么激动?”
“既然你能‘捡’到她,只怕也猜到了她是当年那个女人,又何必多此一举?”阮皓扬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看来你不肯说真话啊!”他笑了,停顿了一会儿,道:“我容你想想,你应该知道,我问的不只是这个。”
说罢,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
阮皓扬“喂”了两声见没反应,狠狠一拳砸在玻璃上,飞速的拨打了尹助理的号码交代询问一番,立刻出门。
***
苏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
就像在阮皓扬的公寓里,那冰凉的冷气一般,那时她正在做噩梦,被冷气冻醒的她,咻咻的吸着冷气醒了过来。
“醒了?”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儒雅的就像一个最有礼貌的绅士一般,可是苏皖的心,却在不停的往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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