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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生气了啊,该怎么哄啊!
萧迟跟着司然走在后面,脸上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心里愁的直拽头发。
要是换成以前那个说什么信什么,好骗好哄的小孩就算了。但是现在这个明显不是啊!这绝对是敢说半句假话,分分钟被砍瓜切菜的节奏!
怀着上刑场的心情,萧迟跟着司然进了司然订的雅间。
想象中怒气冲冲的责问并没有来,萧迟愣愣地看着司然坦然自若地坐下,手捧着小二之前斟好的茶,似乎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想了想,萧迟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那个……国师大人?”
司然睫毛一颤,依旧没有理会他。
“司然?真不愿理我了?”萧迟可怜巴巴地拽了拽他的袖子,一脸被遗弃的小狗状。
司然似乎被他这副表情刺激到了,抬眼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垂眸入定。
萧迟无可奈何,只能收敛起表情,一副认真忏悔的模样:“好吧,方才那话是逾矩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别生气了,可好?”
司然抬眼看向他,眼底清澈而冷淡:“景王爷,司然一个小小国师,当不起您的歉。只是日后这种话,王爷还是莫要乱说才是。引诱皇族的罪责,司然可是当不起的。”
萧迟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次是真坏了。
他家小孩是不是当他是随便玩玩,以为自己当他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纯粹拿来消遣的?
想通了关键,萧迟欠身坐到他身边,一把将欲逃的人搂住,语气严肃认真:“我是如何想的,你当真不知道?若是随口一说,亦或是存了什么心思,你真以为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的?”
司然讥讽般扬了扬嘴角,抬眸看着他,“王爷想要什么,自然没人敢说。只可惜,王爷有兴致玩这出深情不渝,司然却无兴致配合。告辞。”
说罢,起身就向外走去。
萧迟能忍吗!当然不能忍!
于是刚走出去两步的司然猛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一个不稳就顺着力道向后栽去。萧迟顺势将人搂进怀中,顺便锁死了他随时能反击的双手。一身力气武功被压制住,司然恼羞成怒地拼命挣扎。
“你!放开我!”
萧迟挑眉一笑:“不放,放了你又要走。”
司然闻言顿时冷静下来:“景王爷!如此举动不合礼数。现下放开臣,臣愿与你详谈。”
萧迟暗暗咂舌:瞧瞧,果然是精明了不少,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倒是漂亮。
于是顺势而为,松开了钳制着司然的手。司然一恢复自由,立刻璇身攻来,却被早有防备的萧迟拦下。手上一防一攻,瞬间重新将人制住,面对面揽入怀中,死死抵在墙面上。
司然被近在咫尺的呼吸弄得脸上发热,却死活再也挣不开,只能愤愤地盯着萧迟,恨不得张嘴咬上去。
萧迟似乎存了心逗弄他,眉眼带着笑意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目光放肆地上下将人扫了个遍,最终落在那双因为怒气而变得格外明亮的双眼。
眼中笑意渐渐散去,浓浓的迷雾慢慢遮掩住所有情绪。司然看着萧迟的双眼,不自觉放缓了呼吸,梗着脖子向后躲了躲。
这一动作似乎惊动了萧迟,唇角微扬,带着压迫感凑近了一些,低声道:“国师大人……躲什么呢?”
司然这才回过神,“你……”刚开口的话顿时被吞没在唇舌间。
紧贴的唇带着莫名的熟悉和灼热,理智想要逃离,却又顺从了本能慢慢沉沦。
萧迟不急不缓的勾挑着慌乱躲避自己的唇舌,似乎在吸食掉司然所剩无几的理智。难言的温存在唇舌间无限放大,司然有些慌乱,却又无法逃脱萧迟的掌控。
屋中,一片温馨火热。
隔壁房间,逸筠虽然莫名的想要和眼前这个人亲近,却也耐不住对旁边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好奇。两人索性只是简单交谈了几句,便八卦的把心神都放在了偷听上。
万华楼的隔音算不上好,但身为老板,逸筠所在的这个屋子,是专门做了隔音设置的,非常方便的能隔绝别人的探究。但相比之下,稍有点内力的人,就能在这间屋子探听到隔壁的声音。
屋中两个人都算得上是高手,想要八卦一下,自然算不上难事。
听着方才还言辞激烈的对峙,转眼间就没了声响。两个见惯了人事的人,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禁不住有些尴尬,对视一眼,都清了清喉咙掩饰。
再八卦也不好继续探听人家闺房秘事,两人一脸正色的坐在桌前,笑眯眯地再次交谈起来。
逸筠伸手替段思坤斟了酒,笑问:“本王入京许久也未曾听过国师有交好之人,不知公子又是何人?”
段思坤眉眼一弯,桃花眼带出几分温和笑意,让人难以疏远:“家父刑部尚书段天宏,下官不才只在大理寺任了个寺丞之职。”
逸筠眉角一跳,又迅速掩盖了神色,笑道:“早听闻段尚书膝下两子,一文一武名冠京城。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幸得见段公子,久仰。”
段思坤笑容得体,丝毫没有被夸之后的得色,却也丝毫没有虚伪的客套谦虚:“大哥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思坤无大能,也只是在这大理寺为别人求个公道。”
逸筠抿了抿唇,轻笑:“公道?所言公道自在人心,却又有多少人当真心有公道。段公子既然有心,还望日后莫要变了才好。”
段思坤微抬下巴,带着几分孤傲和轻狂,却莫名的惹眼起来,“思坤做事只求一个问心无愧,他日若违背了这四个字,也就不会继续在这大理寺中。”
逸筠凝望着他,许久才一声轻笑,举杯道:“那……本王就祝段公子……得偿所愿了?”
段思坤回敬:“早听闻逸王爷风流不羁,是个世间难寻的风流才子,闲散王爷。今日一见,倒是与传闻有些出入。”
逸筠闻言挑眉:“哦?那有何不同?”
段思坤道:“王爷虽看似洒脱,却心系百姓。一分一毫,也没有松懈过。”
逸筠凝眸看着他,语气陡然一转,带着几分冷厉:“段公子!你可知方才所言,也许能要了你的命。”
段思坤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思坤虽然无才,却自问还是有几分看人的本事。王爷虽然心系朝廷天下,却无野心。自然,也不会因为这话就要治微臣的罪。”
屋中气氛渐渐冷凝,逸筠脸上闲适懒散的表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肃和凌厉。段思坤却浑然未觉,斟酒相敬坦然自若。
半晌,逸筠突然轻笑:“怪不得,国师愿与你交好。单是这份心性和眼力,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段思坤微微一笑:“王爷谬赞。我与国师交好,也不过是个巧合。”
逸筠一听,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却不知是因为好奇素来不与朝中人交往的国师为何与段思坤来往,还是因为单纯好奇眼前这个人。
段思坤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是因个案子出了些差错,被国师大人揍了一顿,这才相识。”
逸筠失笑:“他还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啊?”
段思坤抿嘴笑道:“那时候上任国师还未离去,司然也不过是个孩子,哪里能管的住自己的脾气。我又初入大理寺,多少也有些莽撞。”
这边把酒言欢一派热闹,另一边,萧迟总算放开了已经头脑发晕的司然。趁着人不注意,将被拨的有些扯开的衣襟整理好,萧迟又忍不住伸手环住司然瘦削的腰身。
“怎得,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在玩笑?”
司然回过神,狠狠地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嘴唇,瞪他:“登徒子!”
萧迟咂舌:“嘿!我又没轻薄别人,就算是登徒子,也只在你面前是!”
司然被他噎的无话,挣开萧迟的手就要出去。
萧迟也不拦着,站在他身后抱臂笑道:“国师大人,你这副样子出去,可是于理不合啊。”
司然一顿,借着旁边矮柜上的铜镜看清了自己的形象。
莫说有些衣衫不整,光是耳垂和嘴唇的红肿就已经能让人遐想。
萧迟目光落到他颈后浅淡的红痕,笑意更深。
还好没看到这个,不然今天自己还得挨揍。
进退两难的司然僵在原地,不敢这么出去,却也不想妥协转身。
萧迟到底舍不得自己媳妇为难,走过去把人拉进怀里,拥到桌前:“缓缓,缓缓。一会我送你出去,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司然继续瞪他:没有人说什么,但是架不住别人想啊!
萧迟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神态自若:“皇叔应该和那位公子很聊的来,你我现在进去打扰也不好,不如留个空间给他们?”
司然这才想起来和他同来的段思坤,“我们……不过去好吗?”
萧迟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皇叔打了三十多年光棍了,好不容易有个有兴趣的,快让他们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吧,去添什么乱。”
司然瞠目结舌:“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