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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阁的东西,落入曲国,还是曲国王室,这个情况不说是神医阁自己,就算换做哪一个大家族也是需要严惩不贷的,何况是有着百年基业的神医阁呢?所以当神医阁的人,知道实情后,都纷纷建议子书墨杅换了三当家的位置,让更有贤能,更识大局的人担任。再加上那没有摆上来说的谋害人命,大家都已经认定是三当家做的,神医阁有这种人也是断断不可取的。
所以现在三当家的下场不言而喻,长老宣布将三当家革除,再也不能用神医阁的势力东山再起,况且他也没办法再东山再起了,毕竟子书墨杅让人在他每日的饮食的放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补品,而是致命之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子书墨杅的权术用的是极为巧妙。
而现在,子书墨杅还要为两个人平反:他的父母。
“等等。”子书墨杅打断长老的话,看了看在座的神医阁中有话语权的人。
那些当年事情的见证人,一个个缩着肩膀,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有存在感,平日里爱出头的劲头也不见了。
看到这,子书墨杅心底嘲笑,这会知道隐藏了?这会知道错了?
“长老以及各位长辈,当年我爹娘被查出是被人毒害的,请问在座神医阁的长辈们,还记得什么事情么?”
话落,只见那些长辈们腔也不敢搭,直直的盯着自己面前值得研究的东西,有的拿着酒闻个不停,有的则干脆看三当家,反正当年是三当家一手促成的,他们只是见死不救而已,并没有加害于他们夫妻。
“如果有人能如实道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些人听见子书墨杅这么说,怎么还能忍得住,现在是逃脱罪名的最好时候,纷纷争先恐后。
“阁主,事情是这样的...”
“阁主,听我说。”
“阁主,是三当家。”
“对呀,都是三当家做的,在前阁主和阁主夫人的饭菜里下毒是他做的,在您身上下毒也是他做的。”
子书墨杅静静的听着这些忙着推卸责任的神医阁“长辈”们的坦白,他要的不过是为父母讨一个公道而已,其他的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逝者已逝。
“长老,你都听见了吧。”子书墨杅挥手打断喧闹的声音,看向那位老人。
“是,阁主。”
见证了这一切的宾客们唏嘘不已,这是不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原来以为事情到刚才就已经告一段落了,没想到阁主的打算竟然是斩草除根,妙。
剩下一个已经失势的前二当家已经不足为惧,神医阁这场好戏最终还是阁主大获全胜。
而此时那个一心一意看戏的百里慕青已经在大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溜走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子书墨杅那句婚约,不管是做戏也好,真的也好,百里慕青都不敢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受影响,于是偷偷的溜了。
所以当安抚好宾客和处置了三当家之后,子书墨杅看到的却是那个空空的位置,他心里一紧,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冲到那个位置上,陆棋和七叔都还在,小家伙去哪了?
“人呢?”看向这两人。
陆棋和子书绎庭这才发现,刚刚还在他们身边坐着的小姑娘不见了,双双对着子书墨杅摇头,低低的回答。“不知道。”
子书墨杅忙跑出厅,往神医阁的大门去,来到方才停马车的地方,他想,小家伙不会是已经回相府了吧,如果只是临时离开一下,不可能七叔和陆棋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已经走了。子书墨杅心里有些担心,可是一过去却看到马车还在那,应当是没有走,可是心里的担心不减反增。如果她一个人走了呢?会不会遇到什么,会不会...
此时的子书墨杅脑子已经被担心冲昏了头,他压根忘了百里慕青的武功比他不差的,她的性子也不是谁能欺负的了的。心里只想着:小家伙不要出事才好。总之一切都是他太急迫了,他应当深思熟虑来处理刚才的事情,如今把右相府牵扯进来,恐怕会对小家伙一家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子书墨杅心里后悔不已,但是又想到有了他说出的这些话,再加上大家口口相传,小家伙嫁给他不再是遥遥无期的事情,心里又有些雀跃,可是后悔总归是多于雀跃的。
看来自己终究是吓着她了。
陆棋和子书绎庭追上来,看见子书墨杅呆呆的看着下山的路,眼神互看一眼,明白了什么,两人站到子书墨杅身后。“我相信小丫头不会怪罪你的,她应该是自己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
同样在这种事情上破天荒第一次的子书墨杅闻言抬起了头,询问般的看向说出这句话的子书绎庭。“你是说?小家伙她?”还没说完,但是心里已经笃定是这样了。
“嗯,我和二皇子都看得出来她的心思,偏偏你们自己看不出来,还真是两个让人操心的孩子,是吧陆棋。”
此时此刻被点了名的陆棋自己也是个不知春花秋月的人,尴尬的点了点头。“额,是啊,你是狐狸你还怕什么,人早晚都是你的。”
子书墨杅心情总算是好些了,他虽然有办法让小家伙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但是他不愿意对小家伙用计谋,他只希望小家伙嫁给他是不会后悔的,是开心的。他果真是太急了吧,主要还是那天受了刺激,要是有一天他还在慢慢的温水煮青蛙,小家伙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可怎么办。
“别担心,以小丫头的聪明,你还担心她不成?”
子书墨杅恍然,小家伙身手不凡,哪里用得着他担心呢,于是悬着的心放下来,点了点头。
见子书墨杅放松下来,子书绎庭拍了拍他的肩,这个侄子遇到某人也是乱了分寸。“走吧,里面还等着你呢。”
“恩。”
等子书墨杅、子书绎庭、陆棋都离开了此地回了厅中。马车的车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拉开,一个公子哥儿从里面走出来。他的神色蒙蒙的,似乎还处在什么震惊之中,一只手无意的摸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肉眼可见那处的布料有一处凸起,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被袖子包裹着,似乎很得主人爱惜。
他就保持着这个神情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方才子书墨杅站过的地方,过了一会,落寞的一个人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