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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
辉阳王国的脸色彻底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站在候蔵圃的旁边,变得不知所措。
他愤怒,但是,他在候蔵圃面前,根本不敢表现出来。
就算是表现出来,他也不敢真的对候蔵圃做什么。
一时间,周围的大臣百官,更是只有面容复杂的看着,没有谁敢站出来替辉阳国王说一句话。别说说话了,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连辉阳国王自己都不敢反驳候蔵圃,更加别说他们了。
须臾,候蔵圃抬手拍了拍辉阳国王的肩膀,道:“陛下,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
“来,大家都入座吃东西,今天我候蔵圃不仅成功突破到化神境,还正式成为辉阳国王,算是双喜临门,大家随便吃、随便喝……”
“接下来三天,我将大赦天下,让我们辉阳百姓,与朕同乐!”
他已然没有去理会辉阳国王的意思了,使得后者尴尬的站在他身旁,面容尴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末了,还是候蔵圃把话说完了,示意辉阳国王到旁边一张桌子座椅坐下,后者这才过去坐下。
只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辉阳国王哪里还有心情吃喝东西,坐在位置上,就像是被点了静止穴似的,满脸的苦涩……
陈凡和裴元庆坐在另外的桌子,望着辉阳国王的种种反应表情,再看眼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候蔵圃,忽然有些可怜起这个辉阳国王来了。裴元庆靠近陈凡一分,低声说道:“陈凡,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候蔵圃一突破,性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以前我虽然和他打仗了好几年,但对他这个人,还是蛮敬重
的,敬重他忠心耿耿的辅助辉阳王室三代人……”
“可是现在,我对他只有厌恶,在没有半点敬重了!”
陈凡听着,目光望着候蔵圃,淡淡笑道:“他这是飘了,之前我也没有想到,他一突破到化神境,就会变成这样。”
“飘了?”裴元庆一愣,不明所以道:“飘了是什么意思???”
“飘了就是指膨胀了,觉得自己牛笔了。”陈凡简单直白的解释一句。
这下,裴元庆明白过来了。
“庆儿,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等下吃完了,晚上再好好找他聊下……”
陈凡嘴角拉扯出一个邪异的弧度:“他想当辉阳国王,我不管,他飘了,我也不管,只要他不在我面前飘,答应我的事情,不反悔就好。”
裴元庆脱口问道:“对了,如果他反悔了,陈凡你准备怎么做?”
“反悔,嘿嘿……”
陈凡望着候蔵圃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如果他敢向我反悔的话,那么我给予他的东西,就只好全部收回来了。”
裴元庆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陈凡有那个实力。
候蔵圃突破到了化神境又怎么样?要知道海泰十世还是化神境后期的修为呢,都不是陈凡的对手。
…………
候蔵圃在自家府邸大摆宴席,这场宴席,辉阳王国的大小官员,只要是在辉阳国都里的,基本上都来了。
于是乎,这场宴席,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从黄昏,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结束。
整个过程中,候蔵圃没有来找陈凡和裴元庆,两人也没有主动去找对方。
候蔵圃只是再跟手下百官们吩咐,让后者们择一个好日子,他正式登基。
辉阳百官,莫敢反对不从。
晚上十点多钟,百官宾客差不多都走完了,候蔵圃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终于来到陈凡、裴元庆面前。
“陈凡、裴将军,你们进屋,我有话要和你们讲!”
并且,他走到两人面前,只说了这么句话,也不等陈凡或者裴元庆回答句,马上就转身先朝府里的一间房进去了。
对此情形,陈凡和裴元庆相视一眼,跟着一起进去了。
“候将军,你今晚上,可真是好威风啊!”
一进屋,陈凡即故意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候蔵圃,似笑非笑地说道。
候蔵圃似乎没有发现陈凡话有深意,也或者是他直接无视,毕竟此刻他正兴奋。
所以就算发现了陈凡的表情和话语中有深意,也没有去进行理会,无所谓。
跟着,裴元庆首先忍不住地问道:“裴将军,你有什么话想和我们……”
“闭嘴!”
谁曾想,她的话才说到一半,裴元庆忽然大喝一声,将她的话声给喝断了。
陈凡和裴元庆对此,双双眉头一挑。
陈凡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裴将军,你什么意思?”“陈凡,今天在席上的话,我想你们都听见了,我马上就要成为辉阳的国王了,我不在是以前的辉阳国王将军,而是国王,所以,我希望你们以后称呼我为陛下,而不是将
军。”候蔵圃正视着两人说。
陈凡:“……”
裴元庆:“!!!”
紧接着,不待两人开口,候蔵圃立刻又说道:“我这时候叫你们进来,主要陈凡,我想跟你说,就是上午你给我提的那个要求,我觉得不能答应你了!”
“我们辉阳王国,不可能向你一个人臣服的,如果真向你臣服了,我们辉阳王国的脸往哪里搁,我的脸往哪里搁,若是传了出去,我们还将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所以你这是反悔了对嘛!”
陈凡原本有些沉下的脸色绽放开来,被一抹笑容替代。
只不过,他的这个笑容并不是正常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邪异。
候蔵圃依旧没有感受到似的,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反悔了,陈凡,念在这次我突破成功,你帮了我的份上,你有其它什么条件的话,可以说说,我考虑答应你……”陈凡右手一上扬,将其打断:“不用说了,候蔵圃啊候蔵圃,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原本,在之前我对你还有那么一丝期望的,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陈凡再次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候蔵圃来了:“你过河就拆桥,你就不怕我把帮你得到的,再给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