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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不能够回去了。」林静音低喃着。
难道她还打算要杀掉范海辛吗?不可能了吧,如果之前趁着范海辛不注意的时候或许可以,但是现在范海辛已经看到她了并且知道她了。随时做好着准备,林静音又该要怎么去杀掉她?
不可能的啊!
「不会的!只要你呆在这里!我不会让你有事!」我抓住了林静音的手腕对她说。
「你也没用啊。」林静音瞥过了脑袋,「那些人还是很厉害的。」她有些畏惧。
「厉害?厉害的话为什么要让你们出手?既然那么厉害他们自己来解决我们不就好了吗!那些所谓厉害的人只是依靠着别人活下来的而已!只要没有你们这种人帮助他们他们又怎么被称之为厉害?」我对林静说。
「可是。」林静音仍旧很不放心。
「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我将她给搂住了,「那群只会躲在黑暗中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我仍旧记得,那群在会议上发表自己意见的时候说的那么慷慨激昂地为了人民要除掉达尔克力这个不公平的城市。
但是最后受到芬尼尔挑战的时候一个个人跑的那么快躲在了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防御措施里面逃之夭夭。甚至是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要将芬尼尔解决的办法。这群人为什么要害怕他们?当他们哪天真的露出脑袋的时候,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吧。
林静音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对着伊琳可,「你也真正的加入到我们这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笑着说道。
但是被林静音轻轻地捏了一下。
「我也可以吗?只不过,我毫无作用啊。」她低下了脑袋。
「那只是你自己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作用,但在别人看起来你的作用很大呢。」我主动地将她的手给牵住了。
伊琳可低着脑袋走到了我的旁边。
「你们刚才过来难道不是被安心给骗了的吗?」我问。
「不是,我们知道她在骗我们。她虽然是卧底,但是她发生的事情确实都是真的。」林静音说。
「但是她会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害死的!」我看着林静音说。
林静音没有说话了。
我走到了夜沫的旁边,看着夜沫对着她微微地笑了一下。
「笨蛋。」夜沫骂了我一句然后跟在了我的后面。
我们四个人走到了芬尼尔还有范袖琪的旁边。
范袖琪怒视着林静音,手里捏着圣器似乎是随时要刺出去一样。
「不要发火了,误会啦。」我松开了握着伊琳可还有林静音的手,赶紧朝着范袖琪伸去去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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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袖琪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现在她也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吧,所以大家都是一伙儿的了就不要自相残杀了,刚刚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所以不要生气咯。大不了,我不摸你耳朵了。」我在她面前撒娇着。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瞥过了脑袋然后收起了自己的圣器。
芬尼尔很好奇的看着范袖琪,似乎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是这个,但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夜沫也有些好奇,只不过刚才看到我和范袖琪比较亲密的动作所以现在才没有说什么。
反而林静音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毕竟是我为了她在说的这件事情。
「知道啦。」范袖琪看着我很不爽的说然后转过了脑袋超前面走着。
我看了看林静音,「好了,没事了。」我对她说。
她将我给抱住了,「对不起。」她低喃着。
「是我不好吧,没有能够特别的注意到你对我的爱慕。」我也抱住了她,「可是我永远无法做到能够对所有人的爱一样。」我说。
「没事!能够看到你,让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就已经很好了!」她说。
我松开了她,她也松开了我。
我走在她的旁边,夜沫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刚刚的只是建议,但是你既然做了。回去接受惩罚吧!」她在我的耳边说。
「啊!不要吧!」我哀求着。
「没得选!」她说着还轻轻地哼了一声,蛮可爱的啊!
跟在芬尼尔后面走的时候发现芬尼尔悄悄地走在范袖琪的后面,然后突然就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范袖琪的耳朵。
「你想死吗!夜弋!」她暴吼着。
她竟然已经记住我的名字了?
只不过很尴尬地是转过脑袋看到的不是我,而是芬尼尔。
「你也是一样!」范袖琪和芬尼尔对掐起来,但是芬尼尔直接跑了。
范袖琪跟了上去。
两个人绕着我们这一圈人在跑。
最后还是跑累了停下来了。
我们几个人略微无语地看着这两个玩的这么嗨的人。
「不就是摸一下耳朵吗!用得着这样子吗!那时候被我袭胸你都没有说什么好吧!」芬尼尔噘着嘴说,「而且看你说的话,似乎好像给夜弋摸了很多次了吧?」
「没有!他敢摸我打死他!砍断他的手!」范袖琪狠狠地说道。
搞的我手都在打颤,不是怕被砍掉,而是有想要去摸她的耳朵了。
毕竟一生气耳朵就会抖。
「不过手感真的很棒啊!比小夜沫的身体的纤腰还要舒服!」芬尼尔抓了抓手。
「你以为你现在打得过我吗!」范袖琪手里捏着刀对着芬尼尔。
「我投降!但是你和夜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
「才没有什么!」她瞥过了脑袋。
「你怎么知道范海辛的身份的?」我并没有提及她的名字,「好像你很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了啊!」我对芬尼尔说。
「是啊。」她点了点脑袋,「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冲过去将她按在墙上吗?」她问我。
「你说的是会议那次?」我问。
「嗯。」
「那次因为我冲过去的时候按到了她的胸所以看到了,而且她的帽子还掉了,虽然看不到脸但是看到了她的长发还有耳朵,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摸她的耳朵而已。所以那时候就已经在猜测她是女的了,而且她这次过来之前我也有和她做过一定的交流所以知道了,看到了今天的样子也不感到惊奇。」芬尼尔说。
原来什么都是被芬尼尔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的吗?可是那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