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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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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这东西队伍我这样根正苗红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虽然重生在这么古老的社会当中,但是我怎么可能被这些虚无的牛鬼蛇神给欺骗?

    我三两步过去,一把夺过那个侍女手中的草药碗,再让这个老东西这么跳下去,安德鲁非得被他们活活折磨死。现在谁也靠不住,只有靠自己了。

    尽管对那个老巫婆的蹦蹦跳跳不甚满意甚至是有些厌恶,可是她制作的药我说不出质疑来,我捧着药碗,轻轻地拍了拍安德鲁的脸,并呼唤道:“安德鲁,安德鲁。”

    “嗯?”

    安德鲁发出了十分微弱的回应,我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着还好还好,至少还没事。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盯着安德鲁那血淋淋的背,却束手无策,那个老者松开了那粘在皮肤上的锁子甲。我伸手捏住那锁子甲的一边,是放下来也不是,直接扯掉也不是。

    “怎么办,怎么办!”

    我顿时慌了神,我这时才后悔了,都怪我自己当时太过冲动,阻挡了一个老巫婆,也许他们会有更好的办法。我把目光投向他们,可是他们双唇紧闭,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是在冷眼旁观,像是在看我的笑话一样。

    “你们一定是想看看你们口中的神明是怎么惩罚我的吧!”我想我是有些服软了,但是我说着,还是希望得到他们这群人的原谅。

    “很抱歉,罗马人。”

    那个野蛮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模样,并缓缓说道:“我们祭祀的治疗是从来没有也没有人敢打断的,你是第一个,你激怒了我们的祭祀,所以,你现在必须为你的朋友负责。”

    “我早就料到你们会这么说。”

    我冷笑着,心里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去奢望的了。我左手捧着草药,右手捏着那血淋淋地锁子甲,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呼唤道:“安德鲁?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安德鲁听到我的声音,他微微抬起了头,这家伙现在太虚弱了,惨白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感觉现在他的生命力就想是一个小小的嫩芽,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该死!”

    我的内心现在是又急又气,一直在抱怨着着要是有百度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这群该死的野蛮人用他们的虚无神明来恐吓我,同样我也不必在他们面前这般出丑。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我原先一直沉迷的智能手机,我要是有那玩意还能上网,顺便还有个太阳能充电宝什么的,这不就是无敌于这个世界嘛,遇到什么问题,只要找度娘,一切都是so easy!

    苦笑吧,这些都是幻想,上帝让我重生过来,留给我的只有一脑袋的浆糊,一天天啥都不知道跟个傻子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安德鲁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甚至快哭了,看着那一背的血肉模糊,我的肚子甚至是不停地翻腾搅动,不由分说,我赶紧用那手里的草药一点点地,轻轻地涂在安德鲁的背部。安德鲁轻哼了两下,想必是我那小心翼翼得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受到太多的痛苦。也不知道他的肉体还有精神到底能够支撑多久,毕竟他已经受过了太多的苦难,特别是为我挡下这致命的一击,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再让他这样经受折磨而痛苦的死去,我一定要让他活下来!

    “安德鲁,你稳住,我救你了,我试着救你,你别慌,你别慌!”

    我要救安德鲁,时间是刻不容缓的,我赶紧拿药,不知道为什么,双手竟然会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一定能行的,我一定能行的!我在心里默默的鼓舞着自己,扯着那完全变了颜色的锁子甲,我缓缓拉动,那锁子甲的红色铁环跟那安德鲁背上的皮肉撕拉撕拉地被扯开,铁索环上更是挂上了不少的碎肉。

    “呜啊!!!”

    安德鲁疼得将脸埋在那台下,他知道是我在治疗他,他太疼了,我右手捏着锁子甲都能感受到他再强忍而痛苦的颤抖。

    “安德鲁,你忍一忍,忍一忍!”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右手也抖地更是厉害了,有几次甚至是差点没有捏住那锁子甲,我再一次试着呼吸,缓缓地朝那安德鲁的背上刚刚被剥离的伤口填草药。

    我目测了安德鲁背上的锁子甲,仍然有将近二十厘米的锁子甲粘在安德鲁的背上,就我刚刚扯出那一点都已经让他不能忍受了,那么接下来的二十厘米该怎么办?

    看着那铁索环上挂着的一条一条细小的碎肉,我都能隐隐感觉到安德鲁现在的痛苦。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能够怎么做!我现在脑袋里面一片迷茫,我害怕除了任何问题,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烧伤的医疗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恐惧意外,我不能让安德鲁就这么死在我的无知当中。

    “卢迦。”

    安德鲁还想说什么,但是他仅仅叫出了我的名字,便开始喘气,再也说不上话来。

    “算了!”

    我放弃了逞能,再次看向那面前的巫女,她依旧在那里,在她子民的前面,因为傲慢,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管自己紧闭双眼,吚吚哑哑地说着奇怪的语言。她的随从们坐在她的身边,双手交叉成奇怪的形状,一同附和着那个老巫女唱起来。我不信任他们,可是现在看来也许只有他们有治疗安德鲁地方法,只不过被我的无知给打断。

    “喂,你!”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指着那懂拉丁语的野蛮人呼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想我做好被羞辱的准备了!

    他抬起头来,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又吞了口口水,接着说道:“我想跟你们的祭祀说话,我希望你能帮我翻译一下。”

    说句实话,我是不信任这个家伙的,他从头到尾没有向我展现出任何的热心所言。我甚至还有些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把我的话传递给那个巫婆的时候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