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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头帮。
琛哥坐在椅子上,惊魂失措。
他用颤抖的右手拿起雪茄,想要点着,却怎么也点不着,心中发狠,竟点燃了头发,吓得他连忙用手拍打,却越拍火势越大。
噗——
一口充满了腥臭的水从天而降,扑灭了火焰,却让琛哥弯腰呕吐。
呕——
看着狼狈不堪的琛哥,一个袒胸露乳的日国武士走了过来,坐在琛哥对面的椅子上。一个人身鱼头的怪物站在日国武士的后面,两只死鱼般的眼珠子立在两侧,可观360度视野。
琛哥忍着反胃恶心,骂道:“酒吞!下次不要让你手下的怪物乱喷口水!真他娘的恶心!”
酒吞长得极其秀美,他伸出纤细的手指,慵懒的搭在椅子上,一双桃花眼看着琛哥,语气平淡道:“注意你的语气。”
琛哥冷哼道:“怎么?难道不是怪物?”
酒吞:“我们是神!”
琛哥:“呵,神长这样?太丑了。”又盯着酒吞,“如果他们长得如你这般俊美,我倒愿意认为是神。”
酒吞笑了笑:“你这么赤裸裸的看着我,就不担心你家那位找你麻烦?”
琛哥脸色一变:“先不说他,先说说你吧。还好意思说那两个怪物厉害,还不是被人轻松斩杀,跟杀鸡杀狗一样简单。”
酒吞也不恼:“至少,你活了下来,不是吗?”,又说,“人要学会感恩,他们用命换来你的命。如果不是念在你对我国有用,我不会用两个珍贵的超忍换你的贱命。”
“哈!”琛哥站起身,伸手指着酒吞,色厉内荏道,“有本事你打我啊。”
咕噜。
人鱼发出吞咽的声音,死鱼般的眼珠子盯着琛哥。
琛哥将手里的雪茄扔了过去,骂道:“咸鱼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把你油煎了!”
啪嗒,人鱼向前迈出一步,留下一大滩水渍,将地板腐蚀的发出滋滋的声响。
酒吞拦住人鱼,看向琛哥:“合作的基础是互相尊重。现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已经发现你们斧头帮与我们日国合作,这个已经不安全了,随我去军部。”
琛哥又抽出一根雪茄:“去那里做什么?这里可是我斧头帮的地盘!”
酒吞耐心道:“再过几天,这SH就是我日国的地盘。兵荒马乱的,你不随我去军部,如果不小心被我国炮火炸死,那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琛哥立起身体:“你们要占领SH?”
酒吞点头:“占领SH具有重要的战略布局意义,而且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我们势在必得。只有完全占领那个中心,才能让我国的超忍计划提速,大批量制造超忍,统治世界!”
“统治世界吗?你们想多了。”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谁?”
琛哥望向墙壁。
砰的一声。
墙壁被暴力击破。
冯昊悠哉悠宅的从赌场穿过,进入斧头帮本部。
他的身后跟着火云邪神以及控制火云邪神的胧。
“你们斧头帮为非作歹也就算了,竟然不顾民族大义,和日寇合作,协助他们侵华,简直罪不可赦!”
噗!
一口粘稠的污水朝冯昊喷了过去。
冯昊侧身躲闪。
啪的一声,污水砸在墙壁上,瞬息之间,墙面被整个腐蚀掉。
“随地吐痰可是极其不道德的事情。”
冯昊五指紧扣飞刀,刀光一闪,没人看到轨迹,飞刀已经没入人鱼整个头部。
但人鱼浑然不知,啪啪啪迈着步子朝冯昊冲去,凌空飞起,携滔天巨浪之势,泰山压顶。
呵~
冯昊唤出方天画戟,戟光如电,一片片薄如蝉翼的鱼片被他切了下来。
“听说你们日寇最喜欢吃生鱼片,不如试一试。”
酒吞抚掌而立:“情报里面,没有你的信息,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冯昊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把名字告诉一个死人!”
呵,好大的口气。
酒吞左手垂下,敛起衣摆,抹除剑鞘,右手搭在剑柄之上。
佩刀童子切安纲。
天下五剑之一,与鬼丸国纲、名物大典太、三日月宗近、数珠丸恒次齐名。
由传说中刀匠安钢打造,源赖光用此刀斩杀大江山中名为酒吞童子的鬼神而出名,代代相传,丰臣秀吉、德川家康和家忠相继使用过。又由神殿和阴阳师供奉,以数万处女**为祭品进行血祭,俨然成了神器!
酒吞目光凝视冯昊:“能死在童子切安纲的剑下,对你而言也是一种荣耀!”
噌!
不见剑光,但剑已出窍。
一道巨大的沟壑出现在冯昊所在的位置,宛若地震后形成的巨大地裂,深达十米!
奥义拔刀斩·裂地藏剑流。
“声势浩大,但毫无用途。”
不知什么时候,冯昊已经出现在酒吞背后,方天画戟力劈华山。
酒吞心中一突,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举刀格挡,但童子切安纲应声碎裂,连同着他的身体一起裂成两半。
“看来你的依仗没有了。”
“是、是吗?”琛哥站起身,撂下话,连忙朝内屋跑去。
冯昊一步踏出,缩地成寸,即将摸到琛哥的肩膀时,手心一痛!一根快到连他都看不到的金针扎在他的手心上,贯穿手背!如果不是他的自愈因子超强,这根金针会贯穿他的手掌,刺中他的面门。
“快来救我!”琛哥对着内屋大声喊道。
“琛弟弟,谁敢欺负你?”
声音尖锐,嗓子却粗犷,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琛哥头也不回道:“你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人杀死了!”
“哦?竟敢有人杀我最爱的琛弟弟,简直罪不可赦!”
嗲声嗲气的声调,却是男声,简直令人恶心。
裁缝的娘娘腔在这个声音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还说什么废话,快出来杀了他!”
琛哥气急道。
“不急不急,急坏了身体,那可不得了。”
随着尖锐的声音响起,一堵隔墙应声而碎,露出一间暗室。
说是暗室,却花团锦簇,光线亮堂,脂粉浓香扑鼻。
东首一张梳妆台坐着一人,身穿粉红长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棚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
他剃光了胡须,脸上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就便是穿在女人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