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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堂,骆歆豪华的办公室。
我躺在沙发上,身上被强制裹着件灰色大袍子,下面的伤口都已经换上新的纱布,止住了血,像个肉粽一样。
骆歆在边上升起一只小炉子,熬着一些中草药,丝毫不顾及是否会一不小心把富丽堂皇会所烧了。
……动手群殴这场打架事件,最终以我背着一个留校处分为结局画上了句号。
除了李恪外,其他参与这场校园斗殴的都不大不小受到了惩罚,尤其是张烁张常两兄弟,一个被重伤进了医院,一个被骆歆扇的亲妈都不认识。
怔怔地看着火苗,我有着说不出虚幻的感觉,原本没有任何背景依靠的自己,现在有了个强悍无比的小姨子撑腰,显得好不真实。
看着骆歆认真熬药的模样,我有好多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她为什么身手这么好?
张田为什么这么怕她?
……以及关于养玉堂的种种问题。
理不清思绪,我揉了揉鼻梁,想也许是骆歆背后那个男人的能量吧。
骆歆的晃荡着大白腿,手中端一碗滚烫黑绿的草药,‘啪’地一声,把它放在我边上凳子上。
“窝囊!”
从将我从学校接回来后,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她脱下自己的皮衣甩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背心,勾勒着自己要男人命的爆炸身材,丝毫不介意地坐在我身边。
挨着她弹性十足的肌肤,嗅着那股幽幽若若的香味,我脸上却一脸不服气地说:“我怎么窝囊了?他们那么多人围殴我,还不是被我打伤进医院。”
“切,不窝囊你躲着他们干嘛?不窝囊你为什么不想回学校读书?这么点小挫折就让你想要退学逃避,你还是不是男人?!”
骆歆一针见血地讽刺着我,那模样,哪儿还有之前在办公室替我出头亲切的样子,完全就是想语言打击死我。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傻人有傻福,早就折腾得没命了!”骆歆不知为啥带着一肚子得气,不停地数落我,“真不知道老娘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你这么智障的弟弟。”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我小声嘀咕句,知道和骆歆斗嘴没有没有好果子,安静开始喝药。
这时门外咚咚地响起敲门声,一个垂着条湿漉漉旧巾的年轻男人侧着身子低头道:“歆姐,张田带着他老舅爷说要见你。”
骆歆头也不转,喝道:“让他滚,天王老子来了,今天老娘都不见。”
披着汗巾的男人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地看着沙发上的我,转身离去。
我还是第一次在养玉堂看见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但看到他不友善注意我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舒服。
骆歆没有再过问学校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在看我喝完药之后,抿着嘴唇拖着自己下巴,拿出笔写下一连串的号码,扔到我怀里。
“等伤好了,记得在周末去找这个人帮工!既然你动了不想读书的心思,那就让你体验体验下打工的日子,可别到时候哭鼻子。”
我没想到骆歆现在竟然会这么支持自己去读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但听她说的话,颇不服气,收好纸条放在口袋里,决定等到了周末就去帮工,立志要做给骆歆看看,自己不仅仅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见我喝完了药,骆歆站起来拉着我来到隔壁一间单独的小屋子。
她推开门带着我进去,一进门,一口大水缸就出现在眼前。
我好奇看着水缸,外面看去和乡下酿酒的大缸没有什么不同,但走进一看可以见到这水缸下面是可以自动加热的,里面正盛着一大缸黏稠浓郁草药味的液体。
“这是什么?”我问道。
骆歆没有回答,拿起边上一大大铲子,费劲地搅动着浓稠像融化了麦芽糖一样的液体,屋内的高温很快让她浑身都冒着汗湿透了身子,透视出自己内衣的魅惑颜色。
我感觉越来越热,看见这一幕更是躁热得不行,擦着汗,而身上的汗液流进还没结疤的伤口,那酸爽的刺激更是痛得嗞嗞吸着凉气。
骆歆冷不丁放下铲子,说:“脱了衣服,光身子跳进去!”
我操。
我微张着嘴巴,夸张地看着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跳进去?
开什么玩笑?不说这缸里液体的温度,看着吓人。
就这和臭水沟一样的液体,跳进去估计能把人恶心死。
浓郁的草药味涌进鼻腔就像是绵绵恶臭,我靠近些都感到反胃,不知骆歆在干什么变态重口味的事情。
看这样子,这东西早早就煮上了,难道骆歆早就想抓我来做小白鼠?
我荒诞地闪过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本能地退缩了半步。
可就是这个半步,让骆歆整个人霍地转身,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叫你进去你就进去,躲什么?我还会害你啊。”
她一把抓起我的手臂,像个大力士一样,把我拽起来扒光衣服,塞进缸里,没有落水的噗通声,因为这液体实在太他妈厚了,我身子一扎进来,就像是陷入了沼泽地一样,浑身动弹不得!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看着冒腾热气的液体,并没有想象中那种烫成熟肉的温度,虽然灼热到整个人皮肤通红,但我还能接受。
可充斥而来的浓郁古怪气味还有黏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楚,险些让我晕过去。
“你给我撑着。”骆歆看我闭着眼睛,鄙弃地喝道,然后,在我错愕的神情下,在我背后轻轻一跃,跳了进来。
我愣住了。
这是啥?
鸳鸯浴?
我擦嘞!
要不要这么狗血。
我慌忙地闭上眼睛,心里疯狂暗示着自己,叶黑途,这是你小姨、这是你小姨、这是你小姨……
后背忽然传来十指轻柔的按压,在火热的液体里那娴熟的按摩动作,从肩膀上的伤到腰背,无比柔情,难以想象这种按摩的手法是骆歆在做。
“这药浴的成本可是高价钱,便宜你这臭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骆歆一边捏着我的肌肤,一边跟我说着话。
我僵硬着身子,紧张地不行。
明明心里清楚,骆歆是想要借这不知有没有科学依据的药浴,帮我恢复身上的伤口,可在两人进来显得几分窄小的水缸里,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肌肤,那弱弱的鼻息吐在我脖子上,让我完全僵持不了,体内的火热比药浴的温度更加火热。
骆歆双掌推着我的后背,手心揉搓着,然后绕到我胸前,毫不顾忌地靠上来将药浴深入涂抹在前面的伤口。
我咽了咽口水,感受到后背被软绵绵地挤压着,脑海闪过骆歆那完美的胴体,赶紧闭上眼睛。
随着骆歆帮我敷着伤口的动作,她的身躯就像是温柔的海浪,轻轻拱在沙滩上。
在敷完后,她的手指则灵活地挑动,仿佛顺着一种规律的脉络,从我小腹丹田到胸膛,再至后背,用力气按压许多遍。
我也越来越难受,整个人感觉暴躁不得,上半身的浑身的肌肉没有运力,肿胀得像个胖子一样。
骆歆这个时候忽然哗地从水缸里跳了出去,那张精致的脸颊上全是热汗,重重呼了一口气,“臭小子,我没有叫你,不准从里面出来!”
“这费了老娘百万银两的药浴,要是你敢浪费一滴,就滚回乡下去。”疲惫地骂了声,骆歆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玉颈。
我见到骆歆离开了水缸,刚想准备跳出来,听见她的话,吓了一跳,乖乖地不敢动了,苦苦承受着药力把人炸了一样的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