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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接起电话会得到这样的消息。
那晚,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掩埋的仇恨让他的眼眸近乎充血的疼,他需要发泄,他不能杀了她!不能痛打她!不能把对她的仇和恨像对一个男子那样暴力相像,但他承认确实折磨她不轻,他偏偏喜欢她的身体,她的味道她雪一样肌肤,总是能轻易挑起他把持不住的欲.望,他狠狠地要了她,不顾她小鸡一样的扑腾反抗,强硬的进去她的身体,那是怎样一个快乐与疼痛交织的夜晚,他折磨了她近一夜,即将黎明。
他本来想让她住在自己的地方,可是她可怜地小摸样乞求着,一声声呢喃:“不要……我要回家……佳琪……”
放下电话,他揉着眉心处,猛然想起那夜她骇的直哆嗦,无助地喊叫着任何一个除了他以外的朋友,就是没有叫他的名字,甚至叫到最后,还叫出一些他根本没听过的名字,他在她心里,都不及那些微不足道的朋友么?那一刻他有些愤怒,外面下着大雨,他将她抱下车,让她回去她的家!
可为什么不在?
没有和佳琪联系,他有些慌……
…………
佳琪的右眼一跳一跳地,不安的心提着,她急的想哭,还有谁能知道晴思人在哪里?
情急之下她又想起了帝硕北,这是最后一个可能跟晴思有关联的人,可是她不知道号码,只能先打给多啦,电话通了,像朋友问她男朋友的电话号码真的是不怎么说的通,但佳琪宁可多啦猜测,也不能说是为了找晴思,这个理由才是让多啦绝望吧。
这样想着,就记下了多啦说的一串号码。
这天晚上,佳琪并没有拨通帝硕北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但她知道帝家佣人张婶的号码,给张婶打过去,张婶说帝硕北可能还在执行任务中,接着就没再说什么,佳琪回过头去又问多啦,帝硕北做的是什么工作?多啦闪闪躲躲的:“不知道,他没有告诉过我,我喜欢他温柔稳重,很会照顾人,我跟他认识,是在酒吧一次喝醉酒,我们不认识,可是他照顾我,对我很好,把我带到他家住了一晚,醒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坐在床上看着热乎乎的早餐就哭了,我就觉得我好喜欢这个会关心我的男人,我发誓只要他肯要我,我就改掉一切的换毛病,跟他好好的在一起。”
多啦哭着说她内心一直憧憬的事情,细细说来,佳琪和帝硕北不过才认识不到俩月,帝硕北了解了多啦的所有所有,而多啦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其余一无所知。
第二天早上从多啦家出来,佳琪说:“多啦,你好自为之,帝硕北不是顽固子弟,但却有那个资本,他家底丰厚,全市又有几个姓帝的,你真是傻,他对你好却不碰你,这样接近你别是另有目的才好。”
佳琪这话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多啦点点头。
佳琪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市区,其实她也不知道帝硕北是什么目的,说他喜欢多啦,那是开玩笑,多啦说他们身体没有在一起过,甚至接吻都没有,牵手竟是这对成熟男女最过分的举动,好笑不好笑,而帝硕北对晴思的关心那是显而易见的,人到底都是复杂难懂的动物,心里想着什么别人根本不知道,就好比,她排除不掉脑海里总是想着殷世南,面对着晴思,她倒是有几分罪恶感,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晴思。
…………
殷世南接到电话后接连吸了几支烟,他吸烟,但却从不这样凶,烟酒适度,他很懂得养生,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心浮气躁是怎么回事?
他不愿承认他紧张!
驱车漫无目的行驶在寂寥清冷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看到一个人影,他也是不禁仔细瞄几眼,可都不对,她到底去哪儿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深夜寂静无人到天蒙蒙亮,街道上车流逐渐变多,人也开始从道路两旁逐渐变多,他才发觉这是个多么头疼的事情。
被他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响起,他才猛然发觉自己在外面乱逛了小半夜,现在已经天亮了。
“总裁,早上八点要见美国益皇公司的人,可是您怎么没在办公室?”秘书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殷世南下意识看了一眼腕表,已经七点半多了,怪不得街上这么多人和车。
正是上班高峰期,前后的车不停地按着鸣笛,他颇有几分不耐,皱眉对电话说道:“我马上回去。”
还有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如果正常行驶,非迟到不可,但这是一笔难得的大生意,如果能合作成功,殷世集团将在中国乃至世界上,步入另一个领域。
殷世南车技好在国外那些酷爱赛车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无论是重型街车或是跑车,都能被他驾驭的非常好,技巧看似柔和却有着致命的难度,但他眉眼不挑的能轻易掌握。
跑车在路上疾驰,一路闯了几个红灯,躲过无数量即将撞上来的车,虽然没有避免后面的那些车轻微相撞,他总算是成功在预想的时间内到了公司门口。
随后追来的交警一脸严肃,就见殷世耸立的大楼前走出一个男子,殷世南脱下西装外套,挑了挑眉,被交警开罚单肇事带走的则是出来的替罪羔羊。
殷世南的谋略非同一般,阴险更甚,他心思缜密到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情牵绊住他,或者给他带来无妄之灾,这也是为什么他身边从来有女人的原因,他从来都坚信“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是真理。
匆匆冲澡换了衣服,八点十分,殷世南到了会客厅,手机响起,他接听,里面传来佳琪着急的声音,他只是挑眉淡淡地一句:“抱歉!那是你的朋友,我还有个重要会议,就这样。”
“……喂、喂、殷世南!”佳琪捏着手机,有一瞬地头皮骤冷,这该是一个多么无情无义的男人!
…………
她站在高楼大厦耸立的城市街道上,从未有过的没有安全感包围着她,她觉得这些冰冷的建筑物就像是巨龙或者猛兽,张开大口便能吃掉它,咬的她血脉尽断,奄奄一息。
她找不到别人,只能继续靠着殷世南,她想,依这人的身份地位,想好好的用心去找一个人,一定可以的。
当她进去殷氏集团时,也着是被这奢华的程度吓得浑身冷汗,她还从来没看到这么正规讲究的公司,员工无论男女,皆是一副冰冷僵尸脸,当她被指引着上了会议大楼时,心里在狂乱地跳着。
她被秘书拦在外面等了殷世南足足一个多小时,当他有型地身影推开会议室大门时,佳琪最先站起来,而殷世南不知是刻意地忽略她还是怎么,尽直和那个美国中年男人用标准的英文说笑着,直到送那个美国中年男子进去电梯,接下来由美丽的秘书小姐送下楼。
殷世南回身,松了一下领带,脸上的冷漠尽显:“居然敢出现在我的公司?”
他慢慢地靠近佳琪,湛黑双眸中的冷能冰透佳琪的全身,他的手指有力地捏住她的一张小脸,看着她近乎扭曲的小脸,冷冷地警告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我没有给你那个权力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试图跟我扯上一丝关系,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
他用力地甩来她的脸,拿出西装左胸口口袋里的纯丝质前袋巾,擦了一下刚刚捏过她脸部的手指,随即丢给从电梯出来的秘书,冷冷道:“送这位小姐下去!”
佳琪一瞬的错愕,一瞬的失落,这个男人把对她的厌恶和嫌弃写在脸上已经很过分,却又全部都表现出来,实在过分之极!她真不知道晴思是怎样和他相处的。
可是她喜欢他!他坚实的怀抱,他英俊的脸,他好闻的味道,他说一不二的薄唇,都是她想要碰触的……
…………
殷世南回了自己冷色调的办公室内,皮质转椅赚了半圈,他面朝眼前偌大的透明玻璃窗,一眼望到的,是耸立的高楼大厦在他眼里都那么渺小,他微眯着那双可怕的湛黑眼眸,舔了舔唇,支起拿着烟的手,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个清晨,几多人愁几多人笑,北堂漾穿着不过膝盖的短裤在别墅外吸烟,车里是刚从市区五星饭店打包回的菜饭,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东西,所以每样都点了一点。
吸完一支烟,拎着饭菜走进去。
室内很静,仿佛没有人一样,他轻轻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偌大的床上,阳光照在上面,他喜欢暖色,浅颜色,纯白色的真丝被褥里,晴思穿着北堂莹的睡衣安睡着,异常宁静。
北堂漾倚在门口,就那样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美的物件,她的身体在那件真丝睡衣下若隐若现,叫人心烦意乱却不能动,雪白的双腿泛着可爱的光泽,如果她此刻正常,他会忍不住亲吻一番,纳入怀中好好疼爱。
可是北堂漾知道,这女人受伤不浅,昨天白日里躺在一张床睡觉,她中途大哭好几次,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子,那样子仿佛在梦中受着莫大的酷.刑,折磨的身体抽筋,他吓坏了,去掰开她的手指,那时才发现,她的小拇指手指甲脱落半个,他不禁在心里咒骂一句作恶的那个男人“畜生!”
一天一夜,她没有醒来,几次哭泣都是他小心安抚,这个女人似乎开始习惯听他的说话声音,竟然屡次乖的像个猫儿一样往他怀里缩,美人在怀何其的美,他也随便了她,便这样搂着她一直睡,竟然感到很舒服。
她中途醒来过一次,吃了点粥,仍旧是一句话不说,他也不敢问什么,去市区时他听从妹妹的话去了一趟心理医生那,医生说,可能患者在下意识地逃避什么让她觉得非常可怕的事情,这期间万万受不得刺激,否则精神会失常,甚至更严重,不过也有可能会好起来,毕竟患者的心理脆弱或坚强程度别人不得而知。
凝视床上皎洁雪白的身体半晌,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去了,摇摇头去浴室洗澡,冲走所有不该有的念想,不多时,他一身玄色的浴袍在身,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珠。
殷世南的电话会这么快打来,着是让他更佩服了这个男人几分,办事果真是效率倍涨。
“世南……?想必又是我那辆该死的限量版跑车透露给了你信息!”他故作诧异地接起,又笑他找上他的原因。
殷世南点上一支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的清脆声响说明,这个男人此刻很局促,电话这边的北堂漾眉眼笑开,心想,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漾。你昨天早上是不是从警局带走一个女人?”殷世南问。
北堂漾挑眉,坐在沙发上,吹着夏日的爽风,说道:“怎么是带走?我是捡的!世南……这不该是你关心的事情啊?这个时间你应该在谋划你的公司大业,怎样日进斗金吧?怎么会对我捡回来的女人感兴趣呢?”
殷世南不说话,他太了解北堂漾,北堂漾同样太了解殷世南。
北堂漾继续说:“你知道吗?我捡她回来的时候,她特别可怜!比那些路边流浪的阿猫阿狗还要可怜很多,她被人强.暴后全身的伤痕!我这样手上沾满鲜血的杀手见了都不禁怜爱几分,你说,那个祸害他的男人是不是该死!她现在活脱脱的像个自闭症孩童,不吃饭,不说话,就窝在床上睡觉,最可怜的是她睡着的时候都不能安生,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梦境,她竟然能半夜哭得抽搐,我一遍遍抱着她,搂着她,安慰她,她才能乖乖的睡着,往我的怀里钻,真是可怜!”
“够了!”殷世南拧着眉一声冷斥,随即说道:“我下午过去接她。”
“抱歉!”北堂漾同样打断他的话,再次惋惜地语气说道:“她受了惊吓,况且,身体上全是伤痕,你让我怎么能忍心她被带走?世南……你没亲眼看见她那副模样,穿着薄薄的透透的真丝睡衣,蜷缩在我的大床上,真是我见犹怜……”
他正说的津津有味,对方啪地挂断电话。
北堂漾没想到他也会有敢怒不敢言
的时候,放下手机扬起唇角一笑,转身,他看见卧室的房门微微敞开了一个缝隙。
他走进去,看见被子里还在蜷缩着的女人,伸手屡了一下她的头发:“饿了么?如果饿了可以起来吃东西了,我买了很多。”
她背对着他蜷缩着,不说话,也不动,腿被被子盖着,只露着细白的手臂捏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北堂漾顿觉好笑,自己何曾这般耐心的哄过人?妹妹小时候挨打趴在他怀里哭,他都会嫌弃地推开,可是竟然对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