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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我的意图时,王茜惊了,虽然虽然双手还不自觉地勾住我的脖颈,但脸上却由惊喜变成了惊恐,大声问我:“萧剑,你要做什么?”
我将她抱了躺到床上,这才将笑容一收,冷冷地回应道:“你不是发信息给我,说白绍南为了讨好我,安排你过来跟我留下点回忆的吗?现在,我就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
王茜猛地坐起身拒绝道:“不行,他刚才……”
可能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或许她还不知道自己和白绍南的对话已经被我听得清清楚楚,顿了一下后又低下头解释道:“他不是给你打过电话,说他已经转变了吗?你不能对我……”
“哈哈哈……”我再次长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凄楚,一边笑一边打断她道:“对,他是有转变了,可他的真实转变是什么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先前说的那些,我都已经听到了。对了,他好像还变得很在意你是吗?那很好,我现在就让他好好感觉一下身为一个受害者的苦楚!”
想起自己被白福润用特制香烟暗自,我又笑道:“还有,他们家不都一致说那特制香烟是好东西吗?那我就让将特制烟给我带来的‘好处’,都让你来一起享受吧!”
王茜先是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有些发狂的我愤怒地宣泄自己的想法,犹如一尊睡美人雕塑似一动不动,待我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我是来真的,急忙张口辩解:“萧剑,我知道我爸爸用他的那特制香烟来控制你做得不对,但……”
“够了!”我打断道:“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着为白家说话,那你为什么要发那条信息给我?我变成现在这样,我刚才会中毒昏迷,你不是自己都承认了自己的责任吗?”
可能是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也可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王茜低低地回应道:“既然这样,那我承受自己该承受的,你无非就是想报复而已,那就把白绍南曾经带给你的耻辱,全部原封不动地奉还吧!”
我没对她手下留情,因为我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现在是在报复——报复白绍南,同时也报复王茜、报复白福润。
白绍南变态也就算了,现在只要他不来招惹李蓉也就与我无关!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想着来欺骗我;王茜嘛,我都不想说了,她既然要犯贱,那我不介意和她“两败俱伤”;至于白福润,他想着用特制香烟控制我,但他有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后果?
所以,我没有对王茜表露出半点温柔,因为她不配享受到我的温柔……
王茜一直紧咬双唇看着我,没有发出半点声息,从头至尾,她都表现得像个木偶,一直等我的情感宣泄得差不多了,等我的表情不再那么吓人,她才轻叹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回话,放开她后靠坐在床头,一脸调笑地看着她。
王茜默默地起身,将她那些散落在房间角落的衣物收拾过来,见那些衣物已经没有一件完整,全部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又颓然地全部扔回地上。
转头看着我后,她接着叹道:“明天他们就要将那些东西交给你了,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那么冲动,你知不知道冲动带来的后果?”
“呵呵!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正是白家那一窝变态想要的吗?他们拿那高档香烟孝敬我,难道不是要的这个效果?”我调侃着反问。
王茜无奈地看着我,见我也正邪笑着直视她,忽然间脸上红霞纷飞,声音更低了:“我知道你是想报复白绍南,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真有有报复过后的满足感吗?”
我心里一阵空虚,发现自己还真就没有什么满足和高兴的感觉,便木然地摇了摇头。
王茜见状后,两眼一红还是哭了,不再说话,就只坐在床沿低低啜泣……
我没理会她,从床头摸索着拿了支烟来点上,坐起身在吞云吐雾中回味身体放纵后的那种疲惫而又虚浮的快.感。
“你……你又抽烟,是还想着报复不够?”王茜见我抽烟,停住抽泣抬头,又有些惊恐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看着我手上的香烟。
我怔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此时我抽的香烟是自己平时抽的“和谐”,但王茜可能误会了,以为我又抽白福润给的特制“大重九”呢!
所以我就用轻浮得自己都脸红的语气反问道:“如果我还要接着报复,你会答应吗?”
王茜可能冷静一些了,或许是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便从地上拾起一个小小的方盒后,唯唯诺诺地坐来床上与我并排靠着,幽幽地应道:“这一生一世,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但你知不知道,我是带着这个来的,我们所做的一切,白绍南都会看在眼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我和他之前的对话,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他知道你这样对我的话,不但不会再让你做白家的库管员,还会疯狂地报复于你。”
我好奇地看着那个烟盒大小的黑色盒子,吐了一个烟圈后无所顾忌地笑问:“这是什么?高科技呀,是适时直播吗?是不是白绍南让你带在身上,好随时监控和监听你的?”
“这个是警察用的那种新式执法记录仪,实际上就是一个便携式的微型摄像机,把里面的内存卡取出来插进电脑就可能播放。”王茜轻轻摇了摇头,回应过后又叹道:“南……他交待过,我在你这里的全部过程,都……都要记录下来。”
我将烟摁灭后,示意王茜将那小盒子递过来。
王茜有些迟疑,随即又有些得意地问我:“现在知道后果了,想毁灭证据?”
“你误会了!”我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是想看看这东西被我摔坏了没有,还能不能工作?刚才被我扔在地上,估计连声音都没记录到吧!既然他要你记录和我在一起的情景,那你你找个好点的角度摆好,我们重新来过,不要辜负了白绍南安排你来服侍我的一番好意。”
见她愣着没反应,我将她搂进怀里,嘴里继续严肃地说道:“刚才你不是说,我有任何要求你都会满足的,难道又像你所有的谎言一样,只是说出来逗弄我这个傻子的?”
“变态!”王茜猛地挣开跳下床去,嘴里嗔了一句。
我抽了一支自己的烟后,身上那些不适的感觉其实已经褪尽,所以也不和王茜一般见识,只是饶有兴趣地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办!
但没想到她还真就将那记录仪摆去了卧室的书桌上,正对着我后转身回来,主动地往我嘴上一吻,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我说过的都是真话,从来就没有半句谎言!你想要什么,现在我就把自己拥有的全部给你。但我先声明,事后你自己向南哥解释,所有后果都由你自负。”
我那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又再窜上心头,一把将她重揽入怀里后厉声回道:“你以为我会怕那个变态吗?要不要打电话叫他现在过来围观?我告诉你,老子既然敢这样做,就不怕他来找麻烦!现在就让他好好看看,他当初给我戴上的帽子,老子是如何摘下来戴回到他头上去的。”
窗外风声雨声袭来,屋内的我也再次肆无忌惮地开始新一轮的报复。
不同的是,王茜这回好像跟我扛上了,不再像刚才那样任由我欺辱蹂躏,而是变被动为主动,极尽她的手段反过来压制着我,嘴上还跟我叫嚣,说看我要如何收场自己的疯狂……
这回不再是特制香烟的功效,而是发自我内心的原始冲动,唯一不变的是那种纠缠过后的兴奋,以及那得以复仇的扬眉吐气……
当风雨再次消逝、所有纠缠归于平静的时候,王茜早已经疲倦得不能动弹,像一只孱弱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好久好久过后才抬头幽怨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这回高了吧?”
我没掩饰自己的感受,轻声笑道:“那要看白绍南的反应了,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在乎你,我想我会高兴起来。”
“他现在确实是很在乎我的!”王茜忽然挤出一个笑脸,跟着说了句:“其实我更高兴!因为我也想看看他被人肆无忌惮地绿过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