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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晶丸呢?”巧儿把药放冷霜寒那里,也不知为何,她就是很相信他的忠诚,也许是冷霜寒是一名杀手的缘故。
“哦,我马上去拿。”冷霜寒心里安定了,连忙跑回去取药,把白玉瓶拿回来。
巧儿直起身,把玉镯往她枕头底下一塞,倒出一颗药丸立刻捏碎,往自己的手臂上抹去。
“你出去吧!”巧儿看了眼担心的冷霜寒说道。
“是。”冷霜寒很恭敬地走了出去,关上房内后挑挑眉,这两人好像吵架很厉害,他嘴角勾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巧儿,我来。”林无悠温柔地看着她。
“不用!”巧儿依旧冷冰冰。
“巧儿,是大人不好,你打我吧。”林无悠可怜的道歉。
“你不好?你刚才是在生气吧!”巧儿凤眼眯起。
“没,没有啊。”林无悠死不承认他刚才在巧儿拒绝戴手镯的那刻,他心里真的很气,才把手镯飞了出去,他气她的无情,气她的无动于衷,不过结果却是让他很满意的,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巧儿这个样子算是收下了那只林家媳妇的手镯了,自己被打骂几下,他都是乐意的。
“没有?”巧儿声音像冰块一般。
“真没有,大人怎么敢生巧儿的气呢,好了,晚了,睡觉吧。”林无悠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衣架处脱下衣服,其实是掩饰他的谎话。
林无悠这一脱,还把里面的亵衣也脱下,巧儿突然看到他大片伤疤的背脊,心里猛地一阵纠结,好疼。
林无悠完全不知情,笑眯眯地走到巧儿面前,乖乖地爬到她的里面,因为他知道巧儿喜欢睡外床。
巧儿看着他俊美的笑脸,突然鼻子有点酸,不禁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了这个男人,她该高兴还是悲哀,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犯这种错误,不,自己不能,要把他掐死在摇篮里……
“巧儿……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林无悠睡下来搂着巧儿,小心地不碰到她的伤口。
巧儿睁开眼,心里吐了口气道:“坐起来!”
“啊?”林无悠不解道。
“叫你坐起来!”巧儿不耐烦了。
“哦。”林无悠立刻坐起来,奇怪地看着巧儿,她难道要玩新花样?
“转过身去!”巧儿看他一脸银荡之色,不自在地翻了个白眼。
“巧儿是看大人的伤口吗?没事了,已经不疼了,过段时间就会褪疤的。”林无悠为巧儿的改变而欣喜,她是在关系他。
巧儿没理会,只是再倒出一颗冰晶丸,捏碎了涂抹他的背后。
“好凉,巧儿,这什么药啊?”林无悠嘴巴咧得比平时大了一倍。
巧儿依旧不理会,只是摸着那丑陋的伤疤,心里特难过。
“巧儿,你别这样嘛,大人道歉了。”林无悠见她不说话,他也纠结。
巧儿涂完药后直接道:“你趴着睡吧,等药干了再朝天睡。”说完巧儿看了看还剩下四颗冰晶丸的白玉瓶皱了下眉,好东西就是用得快,什么时候要去韩木邪那里打劫几瓶才行,自己对毒可没有免疫力。
巧儿放好白玉瓶朝天躺下来,林无悠转过身看着她道:“等药干还要好久,大人先侍候巧儿好了。”林无悠又露出银荡的笑容,说完伸手就摸上巧儿的小腰。
“这镯子我先收着,你哪天想要了就拿回去,真不要的话,没钱的时候还能换点钱。”巧儿摸出玉镯细细地看了看,真的好小巧好精美,她很想试试,但怕被林无悠取笑,没有试,放进了木盒里,依旧塞在她的枕头底下。
“大人不要了,巧儿看着办,真不喜欢扔了、当了也行。”林无悠笑眯眯的,一双大手完全摸进了巧儿的裙子里,慢慢地抚摸着巧儿光滑的肌肤,而且正慢慢地寻找巧儿的敏感点。
巧儿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她就不信这家伙会真不在乎,估计他是吃定自己不会扔吧,瞧他一副贼笑,巧儿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
“巧儿,亲亲。”林无悠趴下身去,脑袋就往她面前凑,一张诱人的薄唇嘟起,像个要糖的小孩子,让巧儿终于面色缓了下来,想笑又怕丢脸,憋红了脸。
小嘴被薄唇压住,温柔轻触,大手在饱满的山峰上揉捏挑逗,点燃了巧儿的情欲之火,双眸一闭,算了,跟这个圣人自己永远没对的时候。
“嗯啊……”巧儿投入起来,发出娇吟,也让心里忐忑不安的林无悠胆子大了起来。
灵舌狂野,扫荡着巧儿的小嘴,吸取她的芳香,大手也灵活无比,每一处都是力道恰到好处,挑逗技术上了个台阶,让巧儿不禁怀疑起来。
两唇分开,气喘吁吁,林无悠一脸的情欲,星眸晶亮晶亮的,充满着兴奋,低头亲吻她的身体。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巧儿感觉到他的不对,他比之前的技术好像娴熟多了,难道背着她偷人?
“啊,没,没有,我没吃药的。”林无悠立刻口吃起来。
巧儿凤眼半眯盯着他一说谎话就不安的俊脸。
“嘿嘿,也没什么的,巧儿,你看。”林无悠从他的枕头底下摸出了本小册子。
巧儿好奇地一翻,顿时嘴角直抽,这上面全是春宫图,而且还有一排排小字的解释。
“嘿嘿,这是弟兄们那里收来的。”林无悠俊脸通红。
巧儿仔细看着书上图画和解说,看得她面红耳赤,林无悠见她看图,心里一喜,自己自然是照着书上做。
“嗯啊。”巧儿身心都在受着刺激,一股强大的空虚袭击着她,猛地扔掉小册子,勾起林无悠的脑袋,狠狠地亲吻起来。
林无悠高兴无比,迫不及待地配合着狂野的她,他就知道巧儿喜欢的。
“巧儿,别,别急,我来。”林无悠不让巧儿压他,他要努力做男人的。
“啊。”一声吟叫,巧儿舒服地睁开双眸,媚眼如丝般看着得意的林无悠。
林无悠这一次真的很不错,力道恰到好处,让巧儿也感到意外,看来练功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床铺吱吱呀呀,一房春色无边,林无悠骄傲,巧儿满足,最后相拥而眠。
……
第二天一早,大鼓击响,林无悠立刻匆忙起床更衣升堂,巧儿则慢慢地起床,等林无悠走出房间,巧儿拿出那只翠绿的镯子,套进了自己雪白的手腕里,大小刚刚好,漂亮的绿光在手腕处流动,美不胜收,巧儿很喜欢,小嘴露出了笑容。不过立刻她又摘下来,把它放进木盒子里,她不能戴,一戴估计那骚包要得意死。
“巧儿!巧儿!”周不理着急的喊声。
巧儿一听他的声音就不爽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八公。
“巧儿,你起来了吗?”周不理大力敲门,不敢闯进去。
“什么事?”巧儿快速起床,披上衣服去开门,看他满头大汗,心想一定有案子了。
“巧儿,死人了,你带人去现场。”
“谁死了?”巧儿挑眉,拿着木盒递给同样被吓出来的冷霜寒道:“这个,你帮我收好。”冷霜寒点头接过。
“是包小菊,财神爷钱一文的大夫人,死在勾香院。”周不理急切道。
“什么!”巧儿被吓到了,包小菊!之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呢。
“外面是钱一文击鼓,状告小倌白海棠,乱了。”周不理摇头。
巧儿一头冷汗道:“你先出去,我马上来,叫兄弟们准备好。”巧儿还没梳洗。
周不理连忙离开,外面大堂肃穆,钱一文凶神恶煞,指着跪在一旁一身红衣、妖媚倾城的白海棠怒道:“大人,庶民的贱内昨晚留宿这小倌房内,早上就死了,不是他杀的还会是谁!”
白海棠显然整个人都没苏醒过来一样,长发有些凌乱,衣衫也不整,他是刚起来没梳洗就被钱一文拖到衙门了,而包小菊正是死在他的房内。
白海棠跟钱一文相反,他很镇定,一副自己未做就不怕的表情道:“大人,草民根本不知情,昨晚钱夫人确实来找草民,但子夜时就已经离去,不知为何早上尸体会出现在草民的房中,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
“钱老爷稍安勿躁,既然是杀人案,本官自当查个水落石出,夫人的尸体可在勾香院?”林无悠开始人疼了。
“是的,庶民已经让人守在那边,未免宵小之人破坏现场。”钱一文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
“好,你俩都别急,大人马上派人去查看!”林无悠看向周不理,周不理向他点了点头。
一声退堂,林无悠走下台阶,就见巧儿一身翠绿的劲装走了出来。
“巧儿,快去快回!”林无悠很严肃道。
“是!大人!”巧儿一抱拳,走了出去,后面跟上衙役和仵作大人,冷霜寒自然也穿上衙役服装走在中间。
钱一文和白海棠都抬头看她,巧儿凤眸轻扫两人一眼道:“白海棠,你一起去,本官爷需要了解情况!”
“女官爷,庶民也要去,死的是我贱内!”钱一文立刻跟上来。
巧儿看了眼林无悠,林无悠严肃道:“女官爷问话要如实回答,不得阻碍官爷查案!”
勾香院内,老鸨哭哭啼啼,姑娘、小倌们都在劝他。
“闪开,闪开!”衙役们开始做事,巧儿和仵作大人走进了白海棠的房间,里面没人,门口是两个护院模样的人看守着,应该是钱一文的人……
巧儿看到包小菊衣衫整齐,面色安详,嘴角还略微勾起,也没受惊的迹象,确实有些古怪。
“白海棠!你什么时候醒来看到包小菊在你房里了?”巧儿冷冷地看向妖气柔媚的白海棠问道。
“回官爷,小的是被钱老爷拍门敲醒了,起来就看到了。”白海棠微低脑袋,漂亮狭长的凤眼瞄着巧儿。
“哦?你是习武之人,难道昨晚有人把包小菊的尸首放进来,你都不知道?”巧儿凤眼眯起。
“官爷,昨晚海棠和钱夫人都喝了酒,后来她走之后,我头很晕,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海棠露出委屈之色。
“那壶酒呢?”巧儿看向房中未动的东西,小桌子上确实有酒菜,巧儿走过去拿起酒壶道:“是这壶吗?”
“是的!”白海棠点头。
“来人!”巧儿立刻叫人。
张良和刘汉跑了进来。
“把酒和这些菜拿去找两只鸡来测试,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迷药成分。”
“是,大小姐!”张良和刘汉立刻利落地办事。
这时,在查看包小菊的仵作大人抬起头来道:“大小姐,死因已经确定。”
“哦?”巧儿立刻走到仵作大人的面前,看着看不出伤痕的包小菊尸体。
白海棠和钱一文立刻也跟进,被巧儿一瞪后又退了回去。
“大小姐,你看!”仵作大人扒开包小菊的头顶头发,在百汇穴上,仵作大人用钳子拔出了一根长约三寸的钢针。
“看来是一针毙命,这下手之人不是她的熟人就是会武功,仵作大人,是这样吗?”巧儿询问道。
“不错!一般来说不会武功之人,不懂穴位,很难一针置人死地,钱夫人面色无惊恐,说明未有挣扎,这下手之人一定是会武功之人。而且认识的可能性很大。”仵作大人慢慢诉说,衙役记录员在边上全部记下来。
“他,一定是他!他会武功,我夫人又对他好,一定是他下的手!”钱一文立刻又怒看白海棠。
“闭嘴!没有落案前谁都有嫌疑!”巧儿怒喝道。
“就是啊,钱老爷,你夫人大摇大摆的来找小倌,你一定也很恨吧?”白海棠冷冷地跟了句。
“你,你个下贱胚子!”钱一文气得撩起衣袖,想打人。
巧儿立刻身影一闪抓住他的胳膊冷道:“你们两个谁也不用骂谁!现在都是嫌疑,带回衙门!”
“官爷,我可不是罪犯,我夫人死了,难道我成杀人犯了?”钱一文财大气粗,气势不弱地看向巧儿。
“那我问你,你如何得知你夫人已经死在白海棠房中?”巧儿冷笑。
“当然是有人来告诉我,我才带人来的!”钱一文不明白。
“请你回答,那个人是谁?他又如何得知你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这个,这个。”钱一文有点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