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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没有任何的血色,呼吸薄弱,好像随时都要消失了一般。而她的身上大大小小全部都是伤口,衣服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一个穿着隔离服装的男人恭敬的语气道:“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结果。还有您也要接受我们的检查!”
“等她的身体检查完毕以后。”凌悠扬阴冷的语气说道。
“这……”男人迟疑了一下,看到邵宇哲点头,这才敢点头:“我们会尽快的。”闷
“不需要尽快。仔仔细细的给她检查,不准出任何的纰漏!”凌悠扬无比认真的语气说道。
“是。”男人被凌悠扬冰冷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多说一句话。立刻进入了检查室,开始准备给安守守做全身全方面的检查……
原本安守守是沉睡,可是因为检查各种冰冷的仪器会在她的身体里,会给她制造更痛。脑门子都是冷汗……双手紧紧的握住,痛苦的呻吟。
墨锦商站在透明的玻璃前面看着她辛苦的样子,眼底拂过浓郁的心疼……
墨江咬唇,身受重伤,还要接受那么痛苦的检查,她到底还需要承受多少东西?
“好痛……小姨我好痛……”安守守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却哭叫的喊道。一颗晶莹的眼泪从眼角缓缓的落了出来,晶莹透亮,闪烁着银光。
凌悠扬双手放在了口袋中,额头的青筋都在暴跳。需要极力的克制才能克制自己想要砸开玻璃窗走进去抱她离开的冲动。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她必须要经过各种各样的检查……
再多的疼痛,也只有忍耐了。
邵宇哲与若离去处理善后的事情。用凌悠扬的话来说,那些怪物没有一个可以活口的,但是东西必须弄到手。他还要靠着那些东西作为安守守的聘礼呢!
在两个小时后,安守守终于出来了,却是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检查的时候脱掉了,只盖了一条白色的床单。床单被她抓的褶皱,冷汗侵湿了。
凌悠扬心疼的目光凝望着她,大手温柔的拨开了她的刘海,落在了一个轻盈怜惜的吻。
研究员从里面走了出来,拿着报告,恭敬的说道:“她的血液报告一切正常,胃,肺等各种机能也是正常的。目前来看她似乎没有被感染,但还需要留在这里观察一个星期,我们还要最她做出最后的身体检查。”
墨江与墨锦商都松了一口气,安守守没事就好。嘴角都勾起笑容,安守守就是打不死的蟑螂,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掉了呢?
凌悠扬却蹙起眉头,目光冷彻,紧绷着轮廓线,犀利的问道:“心脏报告呢?”
“这……”研究员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心脏检查报告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出来。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您应该进去接受检查了。”
凌悠扬点头,目光再次恋恋不舍的落在安守守的身上。虽然很想守在她的身边,让她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但是他现在必须接受检查,以免被感染。
“帮我照顾好她!”凌悠扬低低的声音响起,目光慎重的看着墨锦商,此刻他是很慎重的将安守守托付给墨锦商照顾。
墨锦商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凌悠扬点头,附身在她的额头上再次落下一个吻,喃喃:“乖乖的睡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身边。”手指僵硬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脱掉了外套,跟着研究员走了进去。
安守守被推入了房间,休息。墨锦商与墨江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一步也不肯离开。墨锦商不停的用棉花棒沾水湿润着她干的起皮的唇。
荒岛,枝繁叶茂……野人……怪物……血流成河,空气里充满了恶心的血腥味。它们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吃下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那温热的血液的触感……
“不要……不要……不准……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安守守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是却不断的在做噩梦,额头全部都是冷汗,还不断的叫出了梦话。
墨锦商微微有些意外,他认真安守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做噩梦,居然害怕到如此的地步。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小声道:“没事了守守。你安全了,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走开……不准它们吃她……啊……不要……”安守守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反而尖叫的更厉害了,声音很是凄凉,几乎是绝望的呐喊。在空荡的房间来回飘荡,心生凄凉。
墨江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哄道:“守守不要怕。我们会一直保护你的,不要害怕……”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姨……妈咪……”安守守继续嘶喊,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落了下来,表情痛苦,似乎在经历难以言语的痛苦。四肢都开始在动……
墨锦商赶紧压住她的双手:“墨江压住她的双腿,不能让她乱动……”
“嗯。”
“不要……走开……呜呜……姨……妈咪……”他们却是按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她动的更厉害,情绪波动的更大。
墨江眼里拂不去的阴霾,无可奈何的口吻:“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姨是谁?她妈咪又是谁?”
墨锦商也很困惑。摇头:“我不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只身一个人,除了安戈她没有亲人了。”
“北辰好痛……好痛……”安守守哭的更凶了,那眼泪是止也止不住……
墨江古怪的眼神看着墨锦商:“北辰是谁?”
墨锦商眼眸一沉蒙上了一层阴影。迟疑了半响才淡淡的开口:“顾北辰,守守的第一个伙伴,也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
墨江愣住了……
凌悠扬刚刚做过检查,走进来,身体也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看见安守守的样子,迫不及待的问道:“她怎么回事?”
“不知道。忽然就这样了,似乎在做噩梦。”墨锦商冷清的语气道。
凌悠扬皱起英眉,冰冷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安守守的手。低沉的嗓音迷人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同哄孩子一般:“老婆乖,不哭不叫了,老公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你一定要乖哦。”
神奇的是安守守果然的安静下来,不哭也不闹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锦商与墨江对望了一眼,让开了位置给凌悠扬坐下。
“你们出去。”凌悠扬下了逐客令。
“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我要守着她。”凌悠扬冷冷的打断墨锦商的话,明明自己在昨晚检查以后身体虚弱了下来,却还要死撑着。
墨江看看安静如同破碎的陶瓷娃娃安守守,再看看目光如炬的凌悠扬,嘴角浮起一抹苦涩,这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位置可以让第三个人来插足。与墨锦商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
凌悠扬目光温暖而温柔的看着安守守苍白的脸色,拨开了她遮挡住美丽眼睛的刘海,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保证道:“老婆不用害怕,老公会一直在你身边。”
正文 不死开,就是要死也是死在老婆的身边3000+
墨江走出来侧头看着墨锦商,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顾北辰现在在哪里?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墨锦商目光复杂而犹豫,抿唇,却迟迟不肯开口。
“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又不是那吃醋的死家伙。”墨江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累
墨锦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明亮的天空,蔚蓝,白云,风和日丽,好似一切都是美好的。喃喃道:“北辰……已经死了。”
“什么?”墨江瞪大的眼睛里写着“不可思议”摇头:“怎么会?”
墨锦商垂下眉头,眼底有些纠结,似乎那是一段很不愿意想起的过去。薄唇轻抿,声音仿佛都是似有若无:“北辰是守守的第一个伙伴。他像是王子般的存在,他教会守守很多东西,也一直用生命在守护着守守。那时还没有水清,我是之后才加入的。我亲眼看着北辰是如何对守守好,如何照顾她,如何陪在她的身边默默的替她分担一切。那时的守守还小,根本就不懂感情是什么,但是她很依赖北辰的存在。北辰和我说过,只要等到守守长大一点,他就会娶了她。一辈子照顾她,保护她。可惜……”
墨江一句话都不敢说,紧张的神色看着墨锦商脸色的忧愁,可以想象到以前他们三个人一起的生活是如何的快乐、潇洒。
闷
墨锦商停顿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好似缓和过来,才继续说道:“可惜……再一次行动中我们被埋伏了。北辰也因为救守守而死,原本北辰是反对那次的行动,但守守却坚持……所以……守守一直都把北辰的死怪在自己的身上。北辰死了,她颓废了有一年的时间,过着酒醉金迷的日子,之后遇见了水清,我们三个人一起……”
墨江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完全没有想到守守还有这样的鲜为人知的过去。那一年,如果没有墨锦商的陪伴,怕守守也没有办法挺过来吧!
墨锦商侧头认真的目光盯着他:“你知道那一次你快要死了时候吗?守守差点又崩溃了。你让她想起北辰的死,北辰也是为了救她而死。如果那次你真的死了,就算我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没有办法愈合她心里的那个伤口。”
墨江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还好,我活了过来。”
墨锦商白皙干净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肩膀,低沉的语气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以后不管发什么事情,即使是背叛了她也好,但请你一定要活着。她宁愿所有人背叛自己,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去。”墨锦商低低的嗓音里充满了心疼与无奈。
墨江震惊了,宁愿接受背叛,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伙伴的死去。宁愿自己痛,也不愿意让自己在乎的人痛。
守守——
“顾北辰的尸体在哪里?”忽然冰冷的嗓音响起,让墨江与墨锦商一愣,回头看见站在他们身后的凌悠扬。眉宇之间隐藏不住的疲倦,脸色苍白,双手放在口袋中,高挑的身子倒影在地上的身影修长,冷漠而疏远的气息。
“我都听见了。”凌悠扬见墨锦商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墨锦商抿唇:“已经火化了,骨灰撒在了他死掉的大海之中。”
凌悠扬垂下眼眸,双手紧紧的攥起却没有人看见。继续问道:“顾北辰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墨锦商摇头,苦涩的一笑:“每一个人都一段很纯真的感情。而北辰的意义就是她最纯真最简单的感情,也是因为北辰的离开让她选择了遗愿,记不得别人的脸。可是她会忘记北辰的脸,他的名字,却不能忘记北辰这个人的存在过。如果北辰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或者其他方式离开,也许守守现在早就不记得这个人了。”
凌悠扬凤眸迎上了墨锦商的眼睛,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守守之所以忘不掉北辰,不过是因为北辰是为了救守守而死,她把这个错误一直怪在自己的心里。即使嘴巴不说,这些年心里却是一直这样想的。这是一个死结!
邵宇哲走过来,目光落在了墨锦商的手搭在了墨江的肩膀上,不由的皱起眉头,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可惜墨锦商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悠扬……”邵宇哲冷冷的瞥了墨江一眼,走到凌悠扬的面前。
凌悠扬点头:“我们进去说。”
墨江看着邵宇哲对自己充满敌意回头看墨锦商:“他是怎么了?眼睛不好使吗?”
墨锦商很自然的收回手臂摇头:“不知道。”
安守守睁开眼睛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复古的水晶吊灯,周围全部都是白色的。床边趴着一个人,是凌悠扬,一直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开。他的掌心很温暖,很安心。
“咳咳……”安守守只觉得浑身疼痛,瘙痒,喉咙火烧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