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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单单是割个小脚趾都已经被白晨所以鄙视了,白晨之前可没有想到陈烈如此心狠手辣,虽然白晨是一个杀手,但是她知道自己毕竟没有虐杀过任何人,而在这种情况下,她却眼睁睁的看到陈烈在虐杀对方,虽然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但是白晨也看不下去了。
陈烈哪里会管白晨看得下去看不下去,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需要有的线索,如果得不到这些线索的话,那么他就白干了。
白晨劝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给他一个痛快的吧。”
陈烈却说:“给他一个痛快的,谁会给我一个痛快的?难道你要让我所有的女人都被樱花组织杀掉吗?”
这一句塞得白晨哑口无言,白晨深知对于陈烈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除了自己的性命以外,便是他其他女人的性命,如果连这些东西都不顾及的话,他又如何去发展自己的势力呢?况且山口组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山口组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似乎必须要有一个决断性的了结,这了解便是要让陈烈能够得出应该得到的线索,如果他不得到这些东西的话,很难再继续坚持下去,这并不是陈烈自己一厢情愿就能够决定的。
如果对方不来这一些刺杀的话,陈烈又何必如此呢,白晨当然知道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陈烈,所以她也不去阻止了,毕竟说起来她自己也是受益人,如果这样放下碗骂娘的话,她自己又成了什么人呢!
接下来,陈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药瓶,紧接着对那个被割掉叫小脚趾的伤口上滴了两滴,顿时那杀手便疼得生疼,他如杀猪一般的惨叫任谁听了都会听不下去,可是陈烈听到如此声音却觉得非常悦耳。
他又继续问道:“说不说?如果说出来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这只不过是酒精而已,我还没有加什么药料,如果等到让我加上一些药料的话,你的痛苦可能就不止于此了。”
陈烈就算不是审讯专家,但是他也知道一些简单的审讯常识,对于一般的杀手,只是在伤口上撒酒精当然并不是多么有效的行为了,这也只不过就是一个起步而已,他相信还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是可以让这人生不如死。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那杀手自然是要继续挺下去了,他仍然嘴硬,没有承认也没有出卖任何人,于是陈烈拿一个小锤过来继续敲打他的伤口,没想到这一敲却又敲下来几块肉皮,这肉皮里面露出来的都是森森白骨。
由此可见陈烈的力量有多大,以及他的狠辣程度有多强,这远远都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行为认知了,可是陈烈却能够做得出来,也怪不得别人了。
没想到这还不算完,陈烈看见他已经露出白骨,于是拿了一个小钻头将他的骨头钻出一个眼,这疼痛自然更加难受,那个人已经满头冒汗,血水掺杂着汗水让他已经没有了人样,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仿佛是从血池里刚刚捞出来一般。
正常人到了这个时候别说会求饶了,肯定是把自己家里的银行卡密码都会说出来,然而樱花组织的杀手到底是比一般人要强悍一些,他仍然什么都不说,紧接着陈烈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导管,这个导管接通了他脚部的伤口。
导管里面正好接通了他的骨髓,接着陈烈又将导管的另一头塞到了那杀手的嘴里,同时掐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只能用嘴向里吸,他吸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的骨髓。
这已经不是肉体折磨,而是心灵上的折磨,就算心理素质再好的人,谁又真的用导管吸过自己的骨髓呢?
只要不是正常人,肯定都能够看得出来这其中的辛酸吧,那樱花组织的杀手已经没有办法再扛下去了。
就算他能够忍住痛觉,他心里也已经崩溃了,他万万也没有想到陈烈最拿手的手段并不是让他的肉体受损,而是让他心理防线上的崩溃,不得不说这个手段非常有用,距离他真正的崩溃也仅仅就差一会,然而陈烈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这不得不让陈烈继续施展自己更厉害的才华了,也不知道陈烈从哪里带出来一排银针,这些银针一看就是古典医学生针灸专门用的。
陈烈继续说:“好,你不说我可以让你继续开口,来吧,我们试试针灸吧!”
说话间的同时,陈烈见银针上站了一下酒精,然后找准了这杀手的一个穴位便扎了进去,顿时一股刺骨的疼痛传入到了他的体内,只要那人不是傻子,就很明白陈烈在做什么,按照穴位扎下去,不管是对谁来讲,都简直是痛不欲生的疼痛。
那一个瞬间,这杀手真的想要去死了,偏偏有陈烈守在面前,他都没有办法死。
这已经无法用痛不欲生来形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他开始央求陈烈:“求求你了,给我一个痛快的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陈烈却说:“我肯定不会给你痛快的,既然已经落到我手里,我怎么能让你如此舒服呢?除非你赶紧把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说出来,否则我们的刑罚在后面还有更厉害的。”
遇到陈烈这种人,哪怕是最恶心的心理变态也得屈服,因为陈烈在对待敌人这方面来讲,简直是比心理变态还要可怕。
就连陈烈的朋友白晨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如果她但凡能够看得下去也不至于不拦着陈烈,但是事关她们好几个人的性命,又怎么可能真的要拦呢,白晨还不至于二到那种程度。
接着陈烈又扎了两个银针下去,无疑都是扎在他的死穴上,还有一根扎在他的麻穴,这种多重触感简直在刺激着杀手的神经,不管他有多么强大的耐力,都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
陈烈对他说:“我相信你能够忍受许多种疼痛,但是我却不相信你能够忍受除了疼痛以外其他的触觉,就如同现在你的麻筋已经被我挑动了,我总要看看十分钟之后你会不会说出口。”
紧接着陈烈顿了顿,又说道:“真的只有十分钟,你不可能再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