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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_分节阅读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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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才熟悉起来。后来母后去世后不久,冷王妃也因病去世,镇南王便将当时的李侧妃扶了正,冷羽裳一直很不喜欢她,冷天凌又长期在军营,所以她便常常往我府里跑,这才与风寂熟悉起来,但她只认识风寂,并不知道风痕和风倾他们,每次来我也是能避则避,很少见她。”

    这些其实后来南意欢都派人查过,也都知道越君行和她之间没什么,刚才提起也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却被他当面说出心事,不由俏脸微窘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好不好,她是怎么知道你多次被越君行行刺过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你连这些都跟她说?”

    越君行一听这罪名更大了,伸手轻揉她轻蹙的眉眼,赶紧澄清道“好吧,我承认当时我是存了这个心思,但那是因为有一次她来府里找我,正好被她看见风寂他们逮到一个在我膳食里下药的厨子。当时她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过了几日,她跑来府里问我说那人是不是大皇兄指使的,还说偷听到镇南王和冷天凌的谈话,知道云丞相一党在朝堂之上递了要求废太子的奏折,于是才想到会是他。我当时本来想说不是的,但后来也想借这个机会探下镇南王的心思,便闭口不言,让她莫要猜想。”

    “于是她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是吧。反正我看她出入你府里倒是方便,跟进自己家一般”,南意欢拿手挥开他挡在自己额前的手,冷着脸悠悠道。

    谁料刚伸出的手却被越君行给钳了个正着,他还抓着轻轻拉到鼻尖闻了闻,随后点点轻吻落在手背上,笑道”如今太子府是你家,你和我的家。以后这里,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进来,除非。。。。”

    他笑眯了眼般看着南意欢,最后那句除非你和我生个女娃娃的话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了想,没敢说出来,免得将这个容易害羞的女人直接吓跑。

    这是越君行第二次说起以后府里不会有女人的话,南意欢看着眼前这个墨发半披,似照上清霜的月光般明澈风光灼华的男子,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不禁有些迷怔。

    突然,一个声音状若无意地问道“昨日,秋婆婆临走时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嗯,她说可以圆房了。”

    话音刚落,南意欢猛地抬头从神游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羞急。她睨着这个的奸计得逞弯腰抚肚笑出了声的男人,将手中的桔皮狠狠地砸到他怀里,转身逃也似地窜出了门。

    候在门口的夜竹不知发生了何事,急急连唤了两声跟了上去,南意欢也不答话,只余夜竹喊叫声渐行渐远。

    守在门口的风寂不明所以地悄探过头来从细微的门缝往里看去,只见自家主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惊得眼珠兀然瞪得老大,嘴角抽动不已。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的气氛又呈现了一种诡异的状况。先是南意欢自那天午间从若川殿里冲出来后便一头扎进了主院,死活不出门,饭菜也都让夜竹放在外室桌上,第二顿再来收,就连落璃听闻想来探望都被挡了回去。

    众人从这头找不着情况摸不着北,就想去去探探那位男主子的消息,心想莫不是又吵架啦,又闹翻啦。要知道前几日女主子为了给男主子治病那是事事亲力亲为,十分上心。怎地,这才第二天,就将人扔在阴冷的若川殿里独守空房,不管不问了。

    于是,一个个借着进去送饭,送水,扫扫地,抹抹桌子的机会拿眼偷瞄着床上某人的脸色,一见之下心内更是惊惧啊。心想,这下坏了,这显然是完全闹崩了的节奏啊,难不成这府里的半边天,哦,不,整片天又要换人了。因为,某人这整整七天都是满脸眼角含春,要么悠闲自在地唤人来捶捶睡麻了的胳膊腿,要不就边啃栗子边看书。

    就在风凛卫门已经明码标价设下赌局竞猜府里会不会换天的这日夜间,夜黑风高,一个幽灵般的黑影在夜半时分偷偷飘闪进了黑灯瞎火的若川殿。

    风过月隐,屋里漆黑一片,黑影悉悉索索地往床边走去,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凳脚,当即疼的她弯腰蹲下揉了半天,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将它劈了扔厨房火堆里。边揉她边抬身往床上看去,幸好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没有一丝动静,她才放下心来,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从床尾轻手轻脚地偷偷往上爬。

    见床上的人仍然呼吸均匀,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小声嘀咕道“看来风妩给我的宝贝果然药效不错,睡得很熟。”鉴定完毕后,她放心地伸手掀开被子,与他并排躺下,闭眼入睡。

    过了半响发现许是午睡睡多了导致晚上睡不着,于是她以肘撑床,支起上身,看着身边这个已经深睡的男人,笑意轻浅从眼中流泄而出。自从停药以后,她发现他周身一直萦绕的那股药味已经渐渐淡去,空气中浮动着有如暮春时节带着蔷薇暗香的风。

    她又偷偷撩开他胸前的衣襟,凑眼看了下那四只冰蚕咬过的伤口,发现已经几乎没有痕迹后不觉笑意深绽,仿佛烛火上爆出的一朵明艳的烛花。

    替他合上衣襟后,她调皮地用手在他翩若惊鸿的脸上轻轻丈量着每一寸眉眼,似要将他刻在心间。然后,她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她猛地抬头,双手捧头晃了两晃,然后打算躺下乖乖睡觉。

    可是,等她视线不自觉地从他胸口沿着精致的锁骨和线条完美的下颌再次落到那不染而朱的薄唇上时,她魔怔般地俯身过去,又亲了一口,二口,三口。

    渐渐,房内慢慢响起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黑暗中,一双幽暗异常兴奋的黑眸悄然睁开,双手缓缓落在女子纤柔温软的身上,穿过滑落的衣襟,温热的指尖,同样一寸一寸,慢慢抚摸着她圆润的双肩,光滑如缎的背脊和柔腻无骨的腰间,一圈一圈,缓缓下滑。

    “别。。。”女子禁不住唤出声,浑身也慢慢颤抖起来。然后,突然,终于,她迷蒙的双眼豁然清亮!

    她缓过神来了!

    这个男人,一直都醒着,根本未睡!

    南意欢只觉的自己简直蠢笨到家了,怎么会以为那点小小的迷神散能制住他呢,她娇躯不自觉地缩了缩,下意识地又想逃跑。

    可是越君行怎会给她机会,他终于强忍不住愉悦地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胳膊将她双手固定在两侧,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

    南意欢的身体被他这种暧昧的姿势压的死死地,一点都动弹不了,耳中听着越君行仍然不止的笑声,她满脸通红尴尬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越君行感受着身下女子的幽香温软,定定望着她因为害羞而迷醉酡红的脸颊,低声笑骂道“某人还说我人前高冷人后无耻,原来我的小妻子也和我一样,嘴上说着害羞不见我,晚上就跑来偷偷爬床,还占我便宜。”

    “你。。。”南意欢羞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来就想推开他。

    越君行痴痴笑着,反手握住她掌心,柔情似水的声音绵绵飘进她耳里“好了,欢欢,别气了。你是我妻子,对我做这般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没有关系,我不介意的。”

    “你…我。。。”,这话本没错,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听在南意欢的耳里,她只觉又窘又怒,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得在心里默默将自己和风妩骂了千百遍。

    越君行似乎对身下小女人的反应很是习惯,他亲昵地低下头,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脑后,轻轻的抚着发丝,眸眼含笑道“好了,别气了,这次换我丢脸,我亲你。。。。”

    话音一落,重重的吻便落了下来,只是这次不同以往,许是再也没了身体病痛的阻拦,他吻的肆意霸道而热烈,不停在她殷红水润的唇瓣上眷恋留连,不忍放手。南意欢很快就沉沦在他的热情中,娇弱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双手忍不住扣住他的双肩颤抖着。

    越君行抬起头,迷蒙的双眸凝视眼前娇美的小脸,只觉她的任何一颦一笑对他来说皆如穿骨魅药般,不由痴醉叹道“意欢,我爱你。”

    南意欢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眸中有一股强忍的情绪闪动,他说他爱她。

    是啊,他说她爱她。两个相爱相约携手一生共闯风雨血路的人,这一切,又有何不可。

    南意欢终是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双手环住他脖颈,稍稍抬高下颌,奉上柔软嫣红的唇瓣,发出浅浅的低叹声。

    衣物在缠绵中不知不觉中慢慢褪下,若影若现地绽放出极致的诱惑。越君行感到自己以往所自傲的所有理智和冷静全部失去,澎湃汹涌的情潮在心房不停的翻涌,他呼吸逐渐粗重,毫无阻挡地轻抚上她丝绸般的柳腰,低头咬住她肩上柔软甜腻的肌肤,顺着柔嫩的脖子直落在锁骨上。

    南意欢在他刻意的撩逗下,身体不自觉地紧紧挨着他,鼻尖缠绕着他的呼吸刻骨沉沦,就在她心跳的快要喘不过气,做好今夜交付自己成为他真正女人的准备时。越君行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眼中闪过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光芒柔声道“欢欢,再等等,我希望你记忆中的比这更美好”。

    南意欢轻喘着,她知道他微微僵硬的身躯所代表的隐忍,也感动于他愿意再等的心意,于是哑声应道“好。”

    越君行抬头伸手拂开黏在她额上的发丝,细心地帮她将滑落的丝袍拉起盖住她光裸的背脊,触感滑腻,他又忍不住将额头抵着她眉心,呼吸急促道“欢欢你会害死我。”

    南意欢伸出食指竖在他半启的嘴唇中央,面上娇羞,波心盈盈道“一生惟愿只害你一人。”

    越君行惊喜地痴痴望着她,片刻后大手一揽,将她拉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闷声道“睡觉。”

    南意欢眉梢眼角荡起明媚笑意不再言语,她知道,若是再说下去,只怕今夜,真的可以不必等了。

    彼时,良夜春宵,喧闹尘寰,屋内两颗冰冷的心终是隔着万水千山,隔着纷飞的大雪,被一点一滴地填满,仿若心花层层怒放。

    屋外,天上明月清辉,寒冷的空气中,一抹身影俏丽的黑影流水般从屋顶转身离开,再无踪迹可寻。

    第二日,当府里众人看见两人手牵手,喜笑颜开地从若川殿里走出来的时候,震惊的心情无法形容。顿时,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赌咒,他妈的老子再也不信了,什么狗屁府里要换半边天,这府里的全部天都被一个叫南意欢的女主子给盖的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翻不开篇去。

    当然,还有那反应快的,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奔出院门,内心有一个凄厉的声音在高喊“快把下注的钱还我!”

    两人视若无睹府中众人或喜或悲的表情,甚至南意欢还好心情地随口问了一旁站岗的小侍卫道“听说你把娶媳妇盖房子的钱都输完了是吗”,一句话,让这个看见她本就心怀忐忑的少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南意欢哈哈大笑,直嚷嚷“有趣,有趣。”

    同行的越君行淡定地替她拎着长长的裙摆,从倒地的少年身上跨步过去,无奈道“你啊,想要钱就跟我说,怎么还伙着风妩一起骗他们的钱,就那么点你也下得去手,真是丢我的脸!”

    听到越君行提起这事,南意欢先是自知理亏地干笑两声,然后抬头挺胸红理直气壮道“谁让你那天故意诳我,那人家在屋里闷了七天,无聊的紧嘛,正好风妩也很无聊,所以我们就找了点事情做而已,要怪你就怪自己,是你过分在先的。”

    “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骗你说可以圆房了,是我不该让风妩把那个迷神散给你,是我不该天天晚上明知道你偷溜过来还装睡,是我不该任你对我上下其手摸了前胸摸后背,是我不该不装睡着偏偏非要醒过来......”他还兀自继续说着,声音也来越大,走廊两旁不时有守值的卫士们纷纷一只耳朵竖起来偷听,一只手捂着自己另一耳朵,跟自己说,非礼无视,非礼勿听。

    南意欢羞的马上跳起脚用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好啦,好啦,别说了,扯平,扯平行了吗?”

    “可以,成交”,一个声音愉悦地笑道,然后大步往太子府门外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徒留南意欢慢慢走在身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睛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芒,“他刚才说是他让风妩把迷神散给我的,他让的。。。啊。。。”,南意欢猛地抬头,惊叫“是他。”

    站在马车旁的风妩突然感觉一道冷光从门内直射而来,紧接着南意欢嫣笑着脸走了过来,莫名的,她觉得那个笑容有点古怪,不由打了个冷颤,揉揉眼睛再看,发现就是南意欢惯常的笑容,方放下心来,伸手扶了她上了马车。

    越君行早已在马车内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