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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
火影办公室。
卡卡西单膝跪倒在地，在他的面前，水门拿着一个卷轴细细打量的着。
良久，水门才将这个卷轴放下，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向对面的卡卡西。
“怎么了？卡卡西？”
“四代大人，穹小姐她今天没有去上课！”
“哦？！那孩子逃课了？”水门目光一凝，但和煦的语气证明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是的！”
“嗯~！不愧是我的女儿，有我当年的……”喃喃到一半，水门突然意识到卡卡西还在场，连忙打住。
轻咳了两声，微微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接着说道：“咳咳，既然如此，你继续跟随穹便是！”
说着，水门拿起一只卷轴，示意卡卡西可以退下了。
卡卡西：“……”
卡卡西起身沉默不语，但也没有退下。
“？？？”水门见卡卡西还不离开，疑惑的抬起头，问道：“怎么了，卡卡西？还有事？”
“四代大人……”
“嗯？”
卡卡西看了水门身后那团阴影一眼，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如实禀告，道：“四代大人，其实，穹小姐今天是和宇智波止水一起逃课去宇智波家，而且，不知为何，今天早上穹小姐出门时，头发有黑色完全变成了红色！”
宇智波？！
这个在木叶高层异常敏感的字眼。
不出卡卡西所料。
水门在听到这个字眼后都是一愣，而水门身后那团阴影也是一阵晃动。
“宇智波么……”水门喃喃。
宇智波止水每天早上都来骚扰穹这件事，水门早就听过卡卡西的禀报。
果然，昨晚的事情对那孩子影响太大了么？
水门深深的叹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扫过身后那团气息渐渐凝重的阴影。
水门心里清楚，虽然这件事在知情人看来并不是那么复杂，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却是一件相当耐人寻味的事情。
穹，这个村子里不祥的象征，在发色改变的第一天就逃课，而且还是与宇智波家的孩子一起！
“……”
本来就不擅长应付这种麻烦事的水门不禁有些头大。
既然苦思无果，那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打定主意，水门对着卡卡西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卡卡西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卡卡西刚消失，水门身后的阴影突然化为一滩黑色的淤泥。一个身影渐渐从这与你之中浮现。
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木叶之影”之称的团藏。
“水门，那孩子……到底是什么？”
一直在暗中为木叶工作的团藏一下子就抓住了刚刚卡卡西话语中的最重要信息——发色改变。
即使早有预料，水门的内心也不禁微微泛起一丝慌张。
定了定神，水门将内心的情感压下，依旧是一副阳光帅气的笑脸，反问道：“团藏，那孩子是什么……您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团藏：“……”
听到水门的反问，这位木叶的老人冷冷的盯着水门那阳光帅气的笑容，看了好一会儿。蓦地，突然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有些感慨的道：“水门，你也成长了啊！”
“……多、多谢夸奖！”
水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好像明白团藏为什么这么说。
似乎看穿了水门的心思，团藏那微笑也仅仅持续了一秒不到，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一如既往的阴沉冰冷。
“那孩子的底细我清楚，她是觉醒了漩涡一族的血继限界吧……”
水门闻言，心中一惊：这个老家伙果然知道！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你是如何让这孩子觉醒的？”
团藏直勾勾的盯着水门的双瞳。
“第一年，我问猿飞借来这个孩子做实验，什么方法都用了，却无法让这孩子体内的任何一条血继限界觉醒，除了发现她智慧很高以外，没有任何收获；第二年，我将这个孩子放在普通环境，之后又借着医疗忍者的既知事实散播谣言，结果，除了这个孩子心理成熟的非常快之外，依旧没有任何收获；第三年，我完全放弃了这个实验体，任由她自身自灭，结果她却突然觉醒了日向家的血继限界！接着，我在多方打听下，以为让她觉醒是因为受到了极大的心理践踏时，却在你家又莫名其妙的觉醒了漩涡一族的血继限界……”
团藏在说到“心理践踏”时，语气明显加重了一下，看着水门的目光也泛起了一丝怪异。
水门连忙摆手道：“别这样看我，我绝对是不会允许家里存在任何不利于孩子健康成长的因素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问，你们到底是怎样让那孩子觉醒的？”
团藏目光灼灼。
这种目光水门非常熟悉，那是嗜血豺狼才有的目光。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穹满口鲜血，在地上痛苦扭曲的身影。
两个选择清晰的摆在了水门，这位年轻的火影面前：
1、将穹和有关穹的一切都告诉团藏，以团藏的能力，在十年之内，一定能培养出令忍界恐惧、但却永远忠于木叶的怪物兵器。
2、将穹的一切隐藏下来，并给与穹一个正常的家庭、人生，但是与之相伴的，则是大蛇丸有可能来找穹，令穹背叛的风险！
作为火影，作为木叶忍者村的最高掌权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而且，自来也给予过来自大蛇丸警告：她是完美的，也是无知的！
……
宽阔的火影办公室，明明是即将正午的时间，但是屋子里的温度却渐渐将至冰点。
胸有成竹的团藏骄傲的看着面前座位上、那愈来愈动摇的背影，静静的等待着这位年轻的火影给予他理所当然的“最正确”答复。
终于，那年轻的背影停止了迷茫与动摇。
团藏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笑容。
水门转身，面对着这位在暗中守护木叶数十载的老人，脸上依旧是阳光帅气的笑容。
“怎么，有答案了？”
“嗯！”
“那么，孩子到底是怎么觉醒……”
“等一下！”水门突然打断了团藏的话语。
“？？？”自负的团藏即使被水门打断话语，也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教科书版“现实主义者”的他，绝对不会相信，水门有第二个选择。
可是……
水门看着疑惑不解的团藏，裂开嘴，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瞬间温暖了整个世界。
水门说道：“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团藏一怔，似乎没有听懂水门的话。
水门见此，又重复一遍。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也不会将穹交给你！”
这次团藏听懂了，一切以“木叶村永世长存”为原则的他拍案便大怒。
“你说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