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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果然把飒人找过来了。除了那个早乙女铃木和慕,其他人都到齐了。
当秋兰正兴致勃勃地跟他们讲着游戏规则的时候,我和泽人就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打牌。泽人的手气真是跟我的有的一拼。我们已经连续打了6局牌了,赈连续赢了6局,我和泽人一局都没有赢。泽人当了4回第二名,我当了1回,现在是最后一回合。
我还剩2张牌,泽人还剩4张。赈手上的牌早就打完了,现在正站在旁边看着我们打。
他犹豫着,看着手里的牌。我之前出了一个4,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出了。所以,我怀疑他手里有对子。
我也看看我的牌,出了一张4以后,我就还剩一张10,还有一个J。还不算小,但是我有预感泽人还有更大的牌。
“出不出?”我问他。
“7。”他抽出一张牌仍在前面。
“10。”
他又笑了。但是他笑从来不会张嘴,只是从嘴角抹上一丝淡淡地微笑。
他还有3张。
我只剩1张。
“K。”他出牌。
“不出。”
他还有2张。
“一对9。”他闭起眼仰了仰头笑了,用深沉的声音说,“我又赢了,日向。”
“我真的不玩了。”这大概已经是我第3次说这话了。
赈大笑起来。
“看吧,月夜修。你该去算个卦了!”
“我以后不打牌了。”我郁闷地说。
“看你输的这么惨真是让人感到有趣。”泽人很有兴趣地说,然后伸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整理堆成一堆的牌。
泽人说话永远都是深沉轻松而悠悠然的,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他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轻松自在,一副温柔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凡事都喜欢来硬的。
“玩不玩啦?泽人!月夜修!”秋兰把手拢在嘴边冲我们喊道,“快下来!”
“这样,”秋兰说着,伸出一只手,“我们就来黑白板,少的那一组再来,知道只剩下一个人,那个人就输了,就要按照最先赢的那一组人派出来的代表说的做……或是说什么,就这样。”
“好复杂的规则……”赈说着,看了一眼秀树,“哪个蠢蛋发明了这么麻烦的游戏?”
秀树眼皮跳了两下:“我只是自娱自乐时玩的,你有责备我的资格吗?”
赈再一次回嘴道:“我不是在责备你,我是在侮辱你。”
我们镇定地看着他们两个吵完一架,然后继续。
“还有比你们更啰嗦的人吗?”我们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等所有人都安静了,我们才开始玩这个奇怪的游戏。体育场外面狂风不断,沙子扑打着外面的墙壁,吵得很。
第一批拼出来,我正好在人多的那一边,而人少的那一边只有杉和飒人。飒人运气似乎也不是很好,因为他已经必输无疑了,杉可是未卜先知,她很有把握自己能赢了飒人。
“只剩两个人的话,怎么办?”飒人问。
他的伤已经痊愈了,只是还不能剧烈活动,而且现在的体质不太好。
“就剪刀石头布吧!”秋兰说。
我瞥见飒人不安地哆嗦了一下,然后伸出手,他出了布。然而,杉出的是剪刀。
“天哪!”飒人叫道。
“没听……说过女生最喜欢……出无敌剪……刀手吗?”杉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飒人呆滞了。我们大家都笑了。
“让秀树说一个吧!”尧提议,“他们以前是一个班的嘛!”
“说话还是做事?”秀树走到飒人旁边问他。
我听到飒人咬牙切齿嘶声对秀树说话,秀树把耳朵凑到他旁边。我听到飒人说:“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就不要虐待我。”
我看到秀树乐呵呵地点点头。
“做一件事吧!”飒人说。
“做100个俯卧撑。”
飒人不淡定了。
“你要我做100个俯卧撑?”
秀树拍了拍飒人的肩膀,笑了笑,小声对他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没有人性。”
“没有其他选择吗?”飒人无奈地问。
“不然你可以选择其他人出的题目。”秀树说,“你就在这两个之间选择好了。”
“我出一个,如何?”赈说。
飒人点点头。
“找一个女生,告诉她你爱她。”赈嬉笑着说。
“比起来秀树真是有人性到让人感动得想哭。”白川站在我旁边小声说。
“啊?”飒人懵了,“还是做俯卧撑吧!”
在飒人吃力地做着俯卧撑时,我们又开始玩另外一局。其实玩起来也不是很有意思,不过就是说什么话或是做什么事罢了。真是有鬼,我和杉的运气好到一局也没有输过,飒人则是局局输,不过他没有参加的局数都让给别人去输了。
到晚上,我们才陆陆续续地回家去。路上,飒人一边活动着手臂,一边呻吟着。
“要我老命了。”他说。
我冷笑一声:“逢赌必输啊?飒人。”
“我的运气从来没有这么差过,我今天到底做了多少个俯卧撑啊?”他问我。
实际上我已经帮他数着了。
“570个。”我乐呵呵地说。
“天啊!我真是破了世界纪录了!”他抱怨道。
“你今天做的确实不少,但是你怎么没有想过稍微少做几个?”我问他。
“我想过啊!”他竖起右手食指,愤愤地说,“你不知道,秀树那个没人性的一直在看着我做,帮我数着啊!”
我又笑了。
“你们真是好兄弟。”我说,“你什么时候出院?”
“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他回答说。
当走到一个岔路口时,飒人挥了挥手便跟我分开了。虽然他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他还是打算再在医院住一晚。如果是我,我绝对会头也不回地逃离那里。飒人大概是闻惯了那股酒精味,又或者是他旁边有一个能跟他聊天的住院的朋友。
结果,就在他刚刚离开1分钟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声音。“当啷”的声音,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我惊呆了,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是潘佑郎。
天很黑,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他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掉在地上的空可乐罐,发出惊悚到难以形容的声音。路灯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露出一张狰狞而恐怖的表情。他唯一的变化就是戴了一副蓝色边框的眼睛。
我很震惊,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脸上带着凄惨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露出两颗明显的虎牙。充斥着轻蔑的金色眼睛向我投下目光,他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光。
“玩得开心吗,”他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右边的虎牙,声音里浸透着一股贪婪的味道,“日向月夜修?”
我很讨厌他这样直呼我的全名。
他的手腕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绷带上还有血迹,新鲜的血迹。我注意到他手臂上的血后,马上闻到一股熟悉的血的腥甜味。我猛地捂住嘴和鼻子,试图避开那种味道。
“我正好找你有点事,月夜修。”他说的仿佛真的是找我有点事。
“你要做什么?”
“我只要你跟我走一趟。”他的扬起嘴角。
我左右看了看,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没有住宅,只有一些废弃的建筑物和工厂之类的东西,还有就是破铜烂铁,右边则有一个散漫着臭气的垃圾场。飒人应该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我扯破了嗓子叫,他也不会听见的。
我已经不指望有人能够帮我一把了,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伸手到口袋里,可是,我只带了3根千本,卷轴居然忘在家里了。
“你在找什么?”他问,好像早已知道我什么自护的东西都没有带在身上。
不过至少我还带了手机,我还有一丝希望。
我知道我绝对不是这个不良少年的对手,如果硬来,绝对会被他轻松干掉的。
他又向前走了两步。
就在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一刹那,他快速飞起一腿,直接踢向我的手。我当时看着手机,没有反应过来,一阵疼痛,我身子抖了一下,手机摔在了地上。
潘佑郎走过去,像之前践踏那个可乐罐一样把我的手机踩了个粉碎。在手机的屏幕碎片飞溅的一刹那,我知道,我最后的希望也几乎是没有了。
我颤抖了一下,又向后退了一步。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害怕过。以前尚杉郎和多留郎跟他在一起时,我也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压抑感。
“不如这样,”他假装温柔地跟我谈条件,“我们也玩一个游戏。”
把他的这句话与前面的话联系在一起……
“你跟踪了我一整天吗?”我惊恐地问他。
“是的。”他坦白地说,“我现在给你10秒钟的时间跑,我会站在这里等,到了10秒钟,我才会开始跟上你的。”
如果是这样,这个游戏我就有希望了。因为我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够跟上的,更何况,我用查克拉的加速,不要10秒我就已经站在家门口了。但是估算一下,用查克拉加速是会有意外的,最好的情况就是,找飒人帮忙,他的能力可以真正地帮到我。
“但是,游戏规则是,不能使用任何查克拉。”他继续说,我一下子慌了,“但是10秒钟后就是没有任何规则的自由模式了。”
“好啊!”我回答,“但是,问题是,你这种人,可能遵守规则吗?”
他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一次,我会的。”
“我接受。”
“等你开始动腿,我就开始计时。”他说。
我运了运力,然后猛地跳起来,向飒人的家跑去。离这个鬼地方最近的应该就是飒人的家了,现在回家我可来不及,就先这样吧!
“还剩9秒,8秒,7秒,6秒……”潘佑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
风在我耳边呼呼作响,旁边的黑影伴随着风声飞快地向后退去。我可以说就是在逃命,我真是难得能跑这么快而不感到累。在下一个路口,我猛地转弯,我已经听不到潘佑郎的声音了。又过了一个路口……我突然意识到,我跑错方向了,飒人回去的根本不是他自己家——是医院。
我来不及刹车了,急忙再次转弯。
10秒钟肯定过了,我身后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我忍不住向身后看去,什么也没有,除了宁静的夜色和朦胧沙尘。风小了,至少比早上的小了很多。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重击在我的背上。我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向后倒去,溅起了一片沙子。我看向前方,果然是潘佑郎这个家伙。
他微微抬着一条腿,似乎是想表示我是多么的软弱而他只需要抬一抬腿就能轻松自如不费力气地对付我这个小鬼。我支撑起身子,看着他。
他笑了,但是没有发出笑声。
他向我俯下身子,伸出了右手。我感到背后很痛,一时不能动弹。他把手伸到我裤子前面的口袋里,抽出了我的护额。
我心里一惊,但是知道已经晚了。
他重新站起来,拿起护额,端详着上面的标志——风之国的标志。
“一个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的小鬼,是不配这种东西的。”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着,慢慢地失去了笑容,换上了一种冷冰冰的严肃感。
我顿感侮辱。但是想一想,我确实没有对抗他的勇气。我突然发自心扉地感到自己的没用,我的心里一阵剧痛——他说的对,我甚至没有成为下忍的资格。
他说着,顺手把我的护额甩到了一边。护额的带子在空中飘飞着,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沙地上。
“游戏好玩吗?”这一回,他面无表情。
我没有回答。
他看了看我,蹲下身,一手抓起了我的衣领,然后慢慢地把我拎了起来。我突然感到脚离开了地面,开始喘不过气来。
我挣扎着,但是他的手攥得很紧,我无法挣脱。
直到我的痛苦由屈辱转化成了愤怒,我张开嘴,下意识地咬住了他的手。
他很震惊,马上松手放开了我。我稳稳地落到地上,喘着气。他的手背上显现出一道道血印。过了一会儿,血开始顺着伤口淌下来。
“切。”他哼了一声。
他的脸上带着愤怒和厌倦,似乎是不想再这么跟我玩下去了。我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反抗。
结果是,他向前迈了一步。我还没有看见他的手,就感到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我就是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