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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小心地把挂坠收进袖中。
掌柜的哭笑不得,“夫人,你还穷人,那我们就该去讨饭了。”
“不一样,掌柜的开店铺赚钱,手头便利。我都得等夫君给,好不容易才省下点私房银子,掌柜的忍心赚了去吗?一百两差不多了,麻烦掌柜的了,以后我会多光顾贵铺的。”君问天从来没给她零花钱,这银子还是她当了狐裘得来的,当然不能乱花。
“夫人,夫人。。。。。。”掌柜的盯着碧儿离去的身影,摇头惋惜。这夫人年纪轻轻的,侃价太厉害了,怎么就能一口说出货物的真价呢?
碧儿轻笑地步进飞天堡的大门,沿着车道观赏着两边的树丛。“夫人,那个东西真的象说得那么好吗?”
“物以稀为贵,有多好,难说!”
“夫人,你是买给堡主的吗?”绣珠打趣地问道。
碧儿笑而不答。
两人走到大厅前,看到两辆马车停在厅外,刘一汉指挥家仆们正从一辆车里搬出箱箱笼笼,一个清清秀秀的小丫环捧着古琴、卷书、香炉跨出另一辆马车,君问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臂,一双白皙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家仆们好奇地都看了过来,白翩翩一身雪白,清灵如仙子,盈盈跨下马车。“夫君!”清脆的嗓音宛若三月的黄鹂。
“路上辛苦了吧!翩翩,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飞天堡,也是我们的家。”君问天柔声说道,指着层层叠叠的楼阁、广阔的树林、草地、花蔬。
白翩翩翩美目流转,娇柔地抿嘴一笑,“百闻不如一见,夫君先前说起飞天堡,妾身还有所怀疑,现今一看,才知夫君实在太谦逊了。妾身很快就会喜欢上这个新家的。这些都是。。。。。。。”她看向厅外并列着两排衣着统一整齐的仆役、马夫、丫环打扮的人墙。他们目瞪口呆的将眼光定在这边,愣愣地看着这美若仙子的二夫人。
“他们都是飞天堡家仆,在欢迎你的到来,也等着你能认识他们。”君问天轻笑,眼角的余光瞟到消失在树林中的一个小小身影,笑意僵在脸上。
“妾身真是太荣幸了。”白翩翩含笑颔首。
“春香,带二夫人去莲园歇息,刘管事,晚膳前到账房等我。”君问天回身说道。
白翩翩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四处望了望,“夫君,我听堡中接我的车夫讲,姐姐也在堡内,怎么没见着姐姐呀?”
“夫人早晨回娘家了,应该马上会回来,晚膳时就会见到。”君问天温柔地一笑。
“嗯!”白翩翩低眉,轻移莲步,随着春香往莲园走去。
君问天脚步一转,急急奔向君子园,他没有看错,刚才那是碧儿,她避进树林,一定从后门拐进君子园了。
她会乱想吗?他不禁有些紧张。
八,斯人独憔悴(中)
八,斯人独憔悴(中)
“夫人,你要去哪里?”绣珠气喘吁吁地追着碧儿,夫人怎么跑得那么快,一转眼,就离她远远的了。
碧儿装作没听见,埋着头往前直冲,树林向外扩展,举目四望,前面就是湖泊了,湖水把岸边沾得湿湿的,她时而滑一下,明而绊一下,但她仍坚持沿着湖岸往前跑去。有些地方,树林蔓延了过来,与湖水中的水草交错缠绕,差点就快长到岸边上了。
寒风扑面,空气中飘荡着水草的腥湿味,湖心有几条木船。船上的人打着绑腿,正在张网打鱼。碧儿拎着裙摆,小心地走下河床,想看得清些。突然发现树林的尽头有一座木房子,很象海滨小别墅,别墅前泊着几条画舫,上面罩着一层油布,可能是春夏季节飞天堡游湖时用的,现在在保养中。
她好奇地走过去,房子后面突然跳出一只大狗,是那条她初次遇到潘念皓时遇到的那只黑狗。碧儿吓得站在原地,黑狗摇着尾巴,抬头看看,示好地围着她转了转,并没有放声狂吠,可能是把她当作了熟人。
“阿奴!”一个脸色黑红的散发高壮男人从木屋中走了出来,他朝碧儿笑笑,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夫人,这大冷天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认识我?”这人是下人打扮,却没有下人低微局促的神态,不卑不亢。
男子抱拳施了个礼,“我是飞天堡的船工,专门管理这湖中的船只。夫人成亲那天,我在厅中见过夫人。我叫君南。”
碧儿浅浅一笑,“对不起,我对堡中的人不太熟悉。”
君南大笑,牙齿雪白雪白,“我们下人记夫人一个,夫人要记我们这么多人,当然不太容易。夫人在堡中也没呆几天。夫人怎么一个人,你的随身丫环呢?”
“在后面,那些人也是飞天堡的吗?”碧儿看向湖心捕鱼的木船,网中鱼儿跳跃,象是收获不小。
“嗯,这湖就是飞天堡的私人产业,当然所有的一切都归飞天堡了。湖里有种银鱼,特别补人。赵管家说夫人有孕,特地让渔夫们捕几条银鱼给夫人做汤。”
“麻烦大家了,”碧儿俏皮地对黑狗摆摆手,“你养的吗?”
“是的,一个人住在这湖边,养条狗作作伴。”
“对着这一面湖水,眺望远处的草原,不知不觉会飘飘欲仙。”碧儿说着,往别墅走去。
“夫人!”君南抢在她前面,“呵,我的狗窝,实在见不得人。”
碧儿瞄了眼别墅中落地的纱幔、清雅的屏风,微微一笑,“好吧,哦,我的丫头来了!”绣珠一头的大汗,脸色煞白地跳了过来。
“夫人,你。。。。。。也不等我,让我吓死了,这河床滑得很,你要是掉进湖里,把我淹了也不抵事啊!”绣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咦,君南,你干吗披头散发似的?”
君南不自然地往后拢了拢头发,“早晨起来,束发的簪子也不知跑哪去了,没办法,只好任它乱作一团。”
绣珠撇下嘴,“怕是丢在哪位丫环姐姐的床上吧!”
“呵,君南有这样的福气吗?”君南憨厚一笑,“绣珠现在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比以前轻松些了吧!”
“夫人对我很好!”绣珠嗔怪地看看碧儿,“夫人,你想到湖边看看,我们可以从另一条路下来,这条路太危险了。你现在是金贵之身,不能有一点认闪失的。夫人,快闪开。”绣珠突然瞪大眼,把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碧儿拉到身后,一个衣衫破烂的脏兮兮的老头从木屋后冲了出来,双眼浑浊,口水拖得很长,双手张开,“你再说,你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老头手舞足蹈说道。
“老锅!”君南抬手狠狠地甩了老头一巴掌,老头眨眨眼,呆怔住,手停在半空中,惊恐地看着君南。
绣珠瑟缩地往后退了退,碧儿咬了咬唇。
“呵,镇上的一个疯子,这几天不知怎么跑到这湖边来的,夫人莫怕。绣珠,这湖边湿气大,带夫人回堡中去,不然会冻的。”君南紧扯住老头的破衣,神情紧绷。
“在那边,他。。。。。。这样抓住她。。。。。。。”老锅猛地扑进君南怀中,揪住君南的衣襟,一脸狰狞,“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把你杀了!”
“绣珠,快带夫人走开。”君南推搡着老锅,“这疯子发起疯来,会伤着夫人的。”
“喔,喔!”绣珠眼瞪得溜圆,抓住碧儿的手,惊惶地转过身,绕过别墅,有一条石子铺就的小径,通往飞天堡的后门。碧儿皱着眉头,不时的回首看去,君南把老锅的头狠狠地按下,拳脚相加,老锅捂着肚子仰面躺在地上。
直到进了后门,绣珠脸色才好转一点。“这君南真是堡中的家人?”碧儿问道。
“君南是原先的堡主夫人陪嫁带过来的,很奇怪,也姓君。他会造船,读过书,和我们不太一样,堡里许多丫头迷他呢,夫人房中的春香姐姐对他最是痴迷。”
“我以为春香喜欢的是潘公子呢!”碧儿挑挑眉。
“潘公子看不上她的,最多是嘴头上逗逗她,她想嫁君南都想疯了,可是君南似乎对她没多少意思。”
“那个木屋是原来就有的吗?”
“以前的夫人爱游湖,一到春天,来飞天堡做客的城里人特多,总爱游游湖,那木屋是给游湖的人喝喝茶、看看湖景用的。夫人死后,那木屋就给君南做了住处,现在很少有人去那,我都很久没看到君南了。夫人,你今天怎么跑到那里去的?”绣珠小心地挽着碧儿穿过一道道庭院。
天空中忽地飘起了几丝雨,打着衣襟上,沾湿了发,一点一点顺着脸颊淌下,碧儿打着寒颤,觉得象有一只冰冷的手指按着你的颈脖。“绣珠,我好象要泡个热水澡。”碧儿拭着雨珠,说道。
“好的,我立刻让厨房准备热水。夫人,今天下车的那个。。。。。。就是二夫人吗?”绣珠吞了吞口水,问。
碧儿点头,脸色发白,眼神深邃莫测,那一幕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却特别的刺眼,疼得她无助的逃窜。幸好,幸好,她不爱君问天。这种几女共侍一夫的事,难度系数太高,让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她真没这个天赋。伸手在袖中,轻抚着玳瑁挂坠,眼眶悄悄地红了,泪和雨一同滑下脸颊。
“你到底去哪了?”两人一进君子园,君问天绷着脸,不带任何表情。
“我回舒园,然后就在外面走了走,怎么了?”碧儿低头,弹去眼角的泪珠和雨珠。
“外面在下雨,没有看到吗?你看你脸色这么差,浑身冰凉,绣珠,快让厨房送热水进来。”君问天急急地解开她微湿的外衣,用狐裘裹紧她,拥在怀中。
绣珠胆怯地跑开了。
“赵管家说今天有几位场主和矿主找你议事,谈好了吗?”她哆嗦着唇,把手放在火盆边烘着。
“嗯,早早开了晚膳,他们用过就走了。二夫人和白管事从大都来了,我们晚上一起用晚膳。”君问天目不转睛观察着她的神色,和平时一样,嘴角俏皮地噘着,清眸转个不停,但不知怎么的,象少了一点生气。
“好啊!你去让厨房加点菜,顺便给我先找点什么的给我垫垫底,我现在好象特别会饿。”碧儿浅浅一笑。
“当然,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当然会饿。我去给你端。”他温柔地揉揉她的卷发,出去了。
碧儿把脸偏在一边,用布巾拼命拭着发,象是头发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绣珠和几个粗壮的丫头拎着热水进来。把身子埋在温暖的热水中,碧儿舒服地吁了口气。“碧儿!”君问天端着一碟热气腾腾的红豆糕推门进来。
“你。。。。。。放桌上,先出去下。”纵使有屏风遮着,碧儿还是不习惯,也有些不想看到他。
绣珠脸红红的,掩面在一边偷笑。
“我夹给你吃,不耽误你洗澡,不然,糕会凉的。”君问天理所当然地走到浴桶边,好言哄着。
“不知怎么,我突然不那么饿了。”花瓣密密盖满了水面,遮住水下的身子,却遮不住颈子上多处的吻痕。
君问天点住她的唇,摇了摇头,“不行,我的心意,吃两块。昨晚,我弄疼你了吗?”语气中尽是怜惜,一手轻抚她柔嫩的颈子,一手捏了块红豆糕放在她嘴边。
“君问天!”碧儿脸红到耳朵后,“这事我们稍后讨论可以吗?”绣珠还在房内呢!
绣珠已经嘻笑出声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堡主,夫人今天给你买了个。。。。。。”
“闭嘴!”碧儿怒声打断绣珠,“你先出去,我自己穿衣。”
绣珠一愣,从没听过碧儿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讪讪地低下头,掩上门出去了。
“怎么,你想给我惊喜吗?送我什么了?”君问天俯在桶沿,拨开花瓣,清晰地看到水下纤细的身子,呼吸渐渐加重,吻随即落在粉颊上。
“你要什么有什么,我想不起来送你什么。我女红又差,不然绣个帕子、做个衫子给你。再说,一些小东西,你也看不上。”她脸红红的,打他水下不安分的手。
“谁说的,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当珍宝。”君问天嫌手中的碟子碍事,放到桌上,拿起一边的大布巾,包起她,抱着她坐到床上,“碧儿,飞天堡很乱很杂,这有我的责任,但也是有许多缘故。本来想让你来整理的,但你现在有身孕,我舍不得你受累,那就让无事的人多做做。对付那些人,必须要狠要有心计,呵,以毒攻毒是最好的。我不想你太着别人的眼,那样会有危险。做个小女人吧,呆在我怀中!小脑袋中不准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