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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君问天。
“先把少奶奶拉上去。”
两个男子一怔,抱起碧儿,岸边的白一汉忙接住。然后,黑衣男子们合力拉上君问天,两人倒抽一口凉气,君问天的后背象用血染过一般。
“少爷?”
“把披风解下来。”君问天青白着嘴唇,身上湿得象有千斤重,迈都迈不动,那个祸害精张着嘴,已经象不会出气了。
三人抢着解开身上的披风,君问天替自己裹上一件,其他两件全包在碧儿身上。“速回府!”
白一汉扶着碧儿,两个黑衣男子挽着君问天,足足走了近一个时辰,天快放亮时才上了崖顶,一看到红色的骏马,碧儿叹了一声,昏了过去。
君问天坚持自己骑马,坚持把碧儿横放在他的马前。白一汉抿紧唇,深深看了看君问天,欲言又止。
半路中,碧儿被颠醒了,她睁开眼,看到山飞快地往后移动,白茫茫的天地间,静默得没有一点声响,仰起头,君问天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俊容阴沉。他察觉她醒了,一把提起她,让她跨坐到马背上,她别无选择的主动紧抱他的胸膛。
他的身子和她一样的冷,衣服都结成了冰,可是他的气息却从寒冰下飘了出来,在她的鼻间若隐若现,她心头轻颤微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速很快,在天完全亮的时候,他们到达君府后园的角门外,“好了,都回去休息,一个字都不准漏出,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君问天抱下碧儿,冷静地对白一汉几个人说。
“少爷,你需要看下大夫。”白一汉憨厚的脸上浮现出惊惶,看着碧儿的眼神有些轻蔑。
“我知道。”君问天挥挥手,抱着碧儿走进角门。天冷,昨晚又闹到半夜,君府的下人们还没起床。推开厢房的门,君问天腾手闩上门,把碧儿放在卧榻上。
看着熟悉的一切,感觉如做了场梦一般。碧儿双手抱紧自己身子,蜷缩成一团,她还没来得及多感慨,君问天已经粗鲁地除去了上身的衣衫,只留一条底裤,身上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起来!”君问天低哑地命令道,一把拉起她。
碧儿被动地站起,带着一丝惊慌,君问天绷起的肌肉,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力量,抿紧的双唇、深刻的脸部线条和异常冷硬的眼神,还有那些血迹斑斑的伤口,都令她心悸。
“啊!”
君问天突地撕开了她身上的湿衣,速度快得她都没来得及反抗。湿衣象块碎布散落在她的脚下,碧儿轻声惊呼,看到自己半裸的身子,瑟缩地退到卧榻后,“君问天。。。。。。。。请你尊重我。。。。。。。你无权这样做。。。。。。。我们不是真的夫妻。。。。。。。”
“那就让它变成真的。”君问天双手扶在卧榻,整个上半身向她俯靠过来。碧儿闪躲着,围着卧榻打转。
君问天很快就捉住了她,只手撕去了她身上余下的湿衣,她象一个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的面前。
碧儿拳打脚踢都像打在铁板上,君问天无动于衷,钳制住她纤细的腕骨,将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
“你这个吸血鬼、色狼,快放开我。。。。。。我们之间真是协议,你这样侵犯我,是在犯罪。。。。。。。你找朱夫人。。。。。。。二夫人发泄去。。。。。。。放开我。。。。。”碧儿又羞又恼,小脸涨得通红。
他的本意是想给她换下湿衣,防止她冻了,可是她的话激怒了他,也提醒了他。成婚以来,他没有看过她的身子,睡在一张床上,她都是穿着厚厚的中衣,包得无比严实。今天,他才发现,她有一具纤细绝美的身子,也许不够丰满,可是高挑、修长,让人血脉贲张。
“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不是我娘子吗?”嘴角勾起一缕冷漠的狞笑,这身子曾经被韩江流抚摸过吗?有没有在韩江流的身下欲生欲死?他暴怒的眼神燃起一把疯狂的欲火,放肆地在他的俊眸中闪动。他粗暴地抱起她,一把扔到床上,飞快地脱下底裤,重重地把她压在身下。
碧儿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惶恐地闭上眼,不敢看他赤裸的身体,不看,可是身子却惊惧地感到他的强壮和坚硬,“君问天。。。。。。。我道歉。。。。。。骂你是我不好。。。。。。我收回所有的话。。。。。。。以后好好呆在你身边。。。。。。。一直到老。。。。。。到死。。。。。。我会乖。。。。。。。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好不好?”韩江流的几次亲吻真的犹如毛毛雨,君问天是来真的了,上帝,他是不是要弓虽.暴她?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试着平静、镇定地说服他,“君问天。。。。。。你失血过多,应该好好休息,我们都冻得不轻,不要胡来,理智一点,冲动是魔鬼,我们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好象有点来不及了,她在身下微微的蠕动,更是挑起了他心底的恨意,脑子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抽离,“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能让韩江流抱,就不能给我吗?”他不带一丝温柔的揉搓她胸前的蓓蕾,冰凉带着血味的唇掠夺她颈项每一寸的肌肤,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延伸向下。。。。。。。
“停下。。。。。。。。停下。。。。。。。君问天,求求你。。。。。。真的不对,你不能对我这样。。。。。。。”碧儿失色痛哭,恐惧地推着君问天。
这个时候,愤怒加耻辱让君问天心头的欲火燃到通明,还能停下吗?
不再是发于情、止于礼的轻吻,狂热的,他挑开她的唇,舌粗鲁地抵开她的齿,滑入她口中,吮吸着。。。。。。轻抚的手转为猛烈,碧儿用力打他、推他,哭着求他。。。。。。。。
君问天俊美的面容下是恶魔的灵魂,他笑了,咬破了她的唇,很得意,很张狂,抓住她双手,力量大得令她可怕,他抚摸的手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甚至都没等她适应,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在一声撕碎的哭叫声中,他终于成功地让他们的夫妻关系变成了事实。
四十一,罗幌暗尘生(中)
四十一,罗幌暗尘生(中)
血液从脚底直冲到头顶,然后缓缓地从头顶回落到心脏,意识慢慢清明,君问天的心惊愕得在颤栗,碧儿。。。。。。。仍是完璧之身!!律动中遇到的那道阻碍告诉他,未曾有人早他之前和她有过亲密,怪不得她连亲吻都不知所措,她只属于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小闯祸精还是有原则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和韩江流私奔呢?真的如他们所言,在婚前就已相爱?相爱是什么,他从来不曾体会过。小闯祸精无瑕的身子是要留给韩江流的吗?不,他不准,她是他的,相爱的那个对象也必须是他,她心里只能放着他。幸好,他抢回了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冷峻的线条默默化成温柔俊朗,疯狂的律动变成心疼的轻抚,他温柔地噙住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碧儿,我们。。。。。。忘了所有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做好夫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他俯在她耳边喃喃地低语。
忘了所有的事?碧儿紧咬着唇,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夺去她清白的吸血鬼,她成神变鬼都会记住他。她好恨,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她不是有处女情结,可是那个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也得是自己喜欢自己的一个人,温雅俊逸,呵护怜惜,至少是给她一个美丽的回忆,即使因为许多缘故不能牵手一生,想起来时也会嫣然一笑。第一次不是简单的一次MAKELOVE,是洗礼,成人的洗礼呀!君问天带给她的是什么,对,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好象有这个权利,但事实他没有。可他却强要了她,连温柔都沾不上边,不顾她的哀求、哭诉、疼痛,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凌辱她,这以后一定会成为她心灵上的阴影,搞不好她一辈子再也不能与男人靠近。他太有吸血鬼的天份了,本质上是,行为上也是。
她终于成为他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他很得意吧,很有面子吧!依着性别差异力量大,让她无法抗拒,那有什么了不起,屈服的是身子,她的心对他是不屑的。
“你龌龊。。。。。。。你无耻。。。。。。君问天,我瞧不起你。”她轻蔑地瞪着他,忽视体内因他而燃起了一团火。
“瞧不起,我也不放你,我会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他的气息在她发梢吹拂,以唇堵住她噘起的唇,直到她气喘咻咻。
“锁得住人,锁得住心吗?”她不服输的扬起眉,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两臂不知几时圈住了他的颈项,气恼得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
“你的心迟早会属于我的。”君问天温柔地一笑,舔去她唇边的血丝,这情形无比的暧昧、妖艳,碧儿头“嗡”地一声,浑身象着了火一般,她真的不知羞耻,怎么能为一个弓虽.女干犯屈服?
无助的泪从眼角滑下,君问天一颗一颗地吻去,突地开始疯狂的驰骋,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理智抛向九霄云外,全然地随着那个可憎的男人飞得更高更远。
一切平息之全,他不舍地滑向她的身子,事实也是刚才的太过投入好象撕裂了才止住血的伤口,他感到液体的流淌,但是他不想去管。他有过几个女人,朱敏、飞天堡中的秋香、花月楼里最出众的姑娘,如果他肯随意,女人还会更多,但是这方面,他真的很淡,准确地来讲是种心寒,除非是盛年男子必须的发泄,他不愿意让女人近身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强要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娘子。她青涩的反应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男女之间这种相融原来会如此甘畅甜美,如饮佳酿一般。光是这样抱着,她又撩拨起他身体感官的欲望。她美丽如一江秋水,让他心甘情愿溺毙。
“你是我的!碧儿,听到没有,做我的娘子,给我生个孩子!”他深情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
正在哀悼失去的清白的碧儿猛地一怔,天,他们没有避孕,疯了,疯了,事情不要太复杂。“我不生,我才不生!”她奋力坐起,想抓狂,不知做什么来补救。
“住口!”君问天恼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了真夫妻,你还想怎样?”他攫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怒气的话。
“夫妻也可以离婚,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我要走。。。。。。要走。。。。。。”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爬下床。
这样的结果,是气恼的男子再次用身子压住了她的,密贴的男子,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这次,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身体,很快就让她惊喘不已,“君问天。。。。。。。”他又不问她的意愿占有了她,碧儿无力地撇着嘴,委屈得欲哭无泪。
事实,君问天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子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能证明她是他的,方法有点见不得人,可是他太需要这种证明了。
迟来的洞房之夜,不,是洞房之日,因为外面已是雪过天晴,日都快三竿了,新郎一次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让他的新娘疲累地趴在他怀中轻喘,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完整。
但是他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在一次激情运动之后,轻拥住他的小娘子,想说几句温柔的安慰之语,眼前忽地一黑,他昏倒在她纤细的双臂之间。
“君问天。。。。。。。”碧儿无法置信地看着一脸蜡黄、突然不动弹的君问天,惊恐地坐起,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君问天身后的伤口沽沽地往外流着血,被子和床褥上沾得到处都是,当然也有她一块如梅花般的落红,样子太有点壮观,象杀了一只鸡似的。
“君问天,你醒醒。。。。。。。”她害怕地推推他,他不会是纵欲过度,吸血鬼变风流鬼了?
对不起,她没这种经验啊,该怎么处理呢?拉开被子,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象那些伤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时的杰作,血流得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
史上最可悲的事是什么?一个女子被弓虽.暴了,还要为弓虽.暴她的那个人穿衣,还要担心他是不是累坏了身子。
她哆嗦地为他穿上底裤,艰难地再穿了件内衫,然后赤脚跳下床,穿上自己的中衫,拉开门抽泣地大喊,“来人啦,快叫大夫!”
昨晚的宾客中有一位大夫,恰巧留宿君府,府中又备有常用药,不一会,厢房中就挤满了人,主子和侍候的下人全到了。
“老天,这。。。。。。这是怎么了?”王夫人看着床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