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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会离开孤吗?”他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出。
“一辈子,不,生生世世,只要你独爱我一人,我就不会离开你。”
“真的?”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不确定的问。
“真的,我发誓。”
“发誓如果你离开,儿子不得善终,孤就毁灭这个大陆。”
“发誓,如果我离开你,儿子不得善终,任你毁掉伊顿大陆。”捧着他的头,与他对视着,木洁一字一字的说。
“冰睫,记住你今日的誓言。”大手摸上了她还带着陌生感的脸庞,拓跋撤妥协了,他无法真的推开她,她离开,疯掉的只能是他。
“你喜欢木洁多一点还是古冰睫多一点?”见他一直不肯用她的新名字,她好奇的问。
“你呢?你希望孤已经唤你冰睫还是洁?”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她,木洁或者古冰睫都不重要。
“呵,唤我睫吧,既是木洁也是古冰睫,都是你的女人。”想了想,他根本没当她们是两个人,她也就无所谓了。
“睫,你的过去,即便再怎么难以启齿,孤也想知道,孤不会介意的,孤只想更深的了解你。”抱住她,拓跋撤总觉得她的身世让他不安,好似她又会忽然的消失一般,他想知道她的全部,包括相遇前的那段故事。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往事“你一定还是在意初夜的事情,对不对,还记得这个印记吗?”拉开衣裙,木洁露出胸前的春光,那个曾经是千年后的拓跋撤留给她的印记,这一次也跟着转移了,火焰的标记,清清楚楚的刻在上面。
“这是你出生时就有的胎记,你告诉过孤的。”毋庸置疑了,连这个印记都存在,他还能否认她的身份吗?
“恩,如果我说我的初夜是给了千年后的你,你信不信?”盯着他的眼睛,她真怕他生气,因为这么无稽的话,说起来谁信啊?
“千年后?孤虽然是战神转世,但却不是不死之身,不可能活一千年的。”虽然他觉得很难置信,但是并没有动怒,只是皱着眉将疑问道出。
臼“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我在千年后的大漠帝陵里与你相遇,是你的祭品,那时的你,不知道是什么,不是孤魂,也不是腐尸,你有冰冷却完整的身体,但是不能见光,据说是因为上官无尘,他给你下了咒,所有的光,包括柔和的月光都会刺痛你,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在漆黑一片的地下,或者是完全没有光亮的帐篷,根本看不到你真面目。”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听着,不知在想什么,木洁有些为难,因为好多事情,她也不知道,特别是他为什么会在帝陵,为什么会有身体。
“那为何你会在此?还出现在水晶宫的后山。”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忽然想起那次她酒醉时的话,说他不好,没有千年后的他的好,不觉又开始皱眉。
“……千年后的我,是你的祭品,你强霸的夺取了我的清白,并要将我困在黑暗的地宫中陪你,只要我说离开,你就发怒,并毫不留情的伤害我,所以一开始我又恨你又怕你,想方设法的想逃开,却每一次都被苍狼追回,然后你就狠狠的惩罚我,摧残我的身体。”那些记忆好似已经远去,她回忆着开始有些恍惚,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会爱上他?
咎“别说了,孤怎么可能这样对待你?孤不信。”一把堵住她的嘴,拓跋撤不悦的说,他听得好心疼,他怎么舍得?
“如果,我现在执意要离开你,一直拒绝你,你会不会为了留下我而狠狠的惩罚我?”那时的他虽然没有现在霸气,只是一个孤独的灵魂,但是,她却是心怀别人,极力要逃开的女子,而非一心爱慕他,温柔多情执意拉他缠绵的美人。
“……”拓跋撤沉默了,他想起初时见面,在栀子花丛中,她拼命拒绝他时,他的暴怒,如果是那样,他会的,当时如果不是拓跋无心将她救走的话,他可能会在那片花丛中就强要了她,让后用尽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所以撤,那是事实,你还因为我的逃离,将我安排作为战利品犒赏三军。”低下头,她拿起他的大手不断的摩挲着她的脸蛋,那段日子的苦如果是为了今日的幸福,那么她也甘愿了。
“这个,不可能,孤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就算你再冒犯孤,再逃,再拒绝,也不可能的。”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他怎么舍得别的男人碰她一下,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你只是想折磨我,想告诉我离开地宫,我的命运会更加凄苦,所以你安排拓跋无心接收了我,你知道他一心爱着伊娃,对其他女子完全可以说是厌恶的,绝对不会碰我。”看着他迷惑的双眼,木洁轻轻的笑,他现在肯定很混乱吧,拓跋无心明明是爱着她的,怎么又会去爱伊娃。
“孤不能理解你说的那些事,无心……他……”拓跋撤犹豫了下,并没有说下去,如果在千年后他把她给了拓跋无心,那他真是蠢到家了,那小子可爱她爱得连家和国都不要了。
“我知道,拓跋无心的感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天地间,我只能爱一个人,所以对他,我只有歉意,但是,其实在没有我的那个历史里,他爱的是你的妃子,天晔的圣女伊娃,撤,如果没有我,你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你后悔吗?”想起密室里那些刻骨铭心的画像,她低下头,喃喃着问。
“再多的女人,不是你,孤也不会有任何不同,只是后宫里的一个物事,需要的时候去拿出来用一下罢了。”他甚至想不起那些曾经被他宠幸过的妃嫔,女人本来就只是附属品而已。
“唉,反正就是苍狼和无心都爱着伊娃,而伊娃则爱着你,我就这样莫名的被卷入了这个漩涡中。”而她一开始却迷恋着苍狼,这一句她不敢说,怕他多心。
“等等,为何苍狼和无心能活千年?而且他们不在帝陵内吗?”他都是冰冷的尸体了,他们还能活着?拓跋撤总是觉得难以置信。
“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反正你让他们活着为你守陵。”这一点她也不懂,不过那时候的两人似乎都是冰冷的,是不是还是人,这个不好说。
“睫,你说的这些孤实在无法相信,有太多的未知和不合理。”不是他相信她,而是实在难以相信。
“我为何要骗你呢?这个印记是你亲手刻上去的,你没有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是我有,我告诉你是想和你分享那段感情,撤,在帝陵,我已经爱你爱得心痛,我想让你体会那种滋味,我不希望只是自己抱着那段过去。”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那道火的印记,木洁喃喃着,想到他孤寂的沉睡在帝陵千年,她就心疼。
“睫,别再说了,孤不想再听下去。”抽回他的手,拓跋撤站起来,冷淡的说。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捉弄拓跋撤“你不相信?你以为我是在骗你?”被他的冷漠灼伤,木洁也站起来,语带质问的说。
“……孤需要一些时间消耗你说的话,但是,你放心,孤没有怀疑你撒谎,孤只是害怕,害怕改变了历史,你就会消失,如果沙漠没有了,帝陵没有了,那孤同你还会相遇吗?”沉默了片刻,那些过去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会不会消失?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撤……”原来他是害怕啊,心稍稍安定了些,木洁从身后再次环住他,感觉到他微微的抖动,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万夫莫敌的气势面对自己全部消散了,她也不知道改变历史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只知道,他不会再孤寂千年,不会再沉睡地下,她会一直陪着他。
“睫,如果你消失了,孤是不是没有办法抓住你?”他觉得很无助,面对一切都稳如泰山的他,面对她却只能无奈的叹息,她一次又一次让他尝到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心碎,什么是疯狂,他真的很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永远不放她出来。
臼“我不会消失,就算真的消失,也会想方设法的回来,撤,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世界,没有你我连呼吸都是困难的,你明白吗?”木洁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她根本没想到她的话说得太满,人书现在是无人控制状态,天书重组,所有的时空都在混乱中,而千年后的他们改变了历史的轨迹,当一切恢复正常后,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睫……做孤的帝后吧,孤的后宫唯有一位帝后。”回过身抚摸着她的脸颊,拓跋撤暗哑的说。
“撤,我愿意,虽然我没有母仪天下的能力,但是,我想做你的妻子。”献出红唇,她喃喃着闭上眼。
咎“宝贝……”低下头,初时的浅尝就让他迷醉得无法自已,只能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直到不知不觉间两人都衣衫不整了,他才猛然推开她。
“撤?”满脸迷醉的望着不断喘息的他,木洁不解的轻唤。
“对不起宝贝,孤不能,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该死,他差点失控了,而且这里是地宫,也不合适。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吗?”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木洁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他。
“不是,怎么会,只是,你的身子……”看她那受伤的表情,他心疼的连忙抱她在怀中,安抚着。
“我问过御医了,他说我早就痊愈,完全可以的。”小手不断在他胸前搓揉着,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敏感处。
“睫,很晚了,孤先送你回去休息,然后再去看看思杰,孤出来的时候他刚睡,现在恐怕醒了。”倒抽一口气,他抓紧她的小手不再让她继续点火,拓跋撤扯开话题。
“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你莫不是这一个月都不要见我?”手被制住了,她靠近他的耳轻柔的说着,顺便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让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
“宝贝,别点火哦,否则一个月后,孤会要的你下不了床。”她在诱惑他,他总算明白了,于是十分危险的警告她。
“为什么要一个月啊?撤,你有事瞒着我?”对于他为了她做的傻事,她是十分感动的,但是为什么他不肯告诉她呢?
“好了,地宫温度偏低,你身子弱,小心中了风寒,先回君临殿吧。”避开她的询问,拓跋撤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
“君临殿?不是圣女宫吗?”他改变主意了?
“你只能住在君临殿知道吗?”他才不会再让她回去圣女宫呢,也许那个男人还在那里,而且圣女宫离他的御书房也太远了。
“撤,你终于不再坚持了吗?”歪着头,她好奇的问。
“这一个月,孤会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和准备封后大典,你乖乖陪陪儿子,等着做孤的帝后,听到没?”她娇憨的样子让他又起了反应,力持冷淡的说着,他决定马上去找御医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哦……那我一个月都见不到你?我不要,你已经冷落我那么久了,现在还要冷落我一个月吗?”拖长了声音,她不高兴的说。
“孤没有这样说,孤会陪你用膳,也会来看你的,孤怎么舍得冷落你。”克制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拓跋撤缓和了口气。
“……那我可以去御书房找你么?如果我非常想念你的话。”眨着大眼睛迷惑他,木洁脸微微红着问。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能再随便玩火,孤不想伤到你。”舍不得拒绝她的提议,但是看她那灵动的眼神又觉得好似不是那么简单,拓跋撤先约法三章。
“我本来就不喜欢玩火。”她比较喜欢玩人,装作乖巧的样子,掩盖了眼中的顽皮。
“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孤会仔细想想的,你那时真的很恨孤吗?”走了几步,拓跋撤忽然开口,她说他曾经那么粗暴的虐待过她,那么她为何还爱上他呢?
“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恨自己是个女人,只能被你欺凌。”她不想骗他,那时的他也很矛盾吧,当时她不理解,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