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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王爷的毒手妃_分节阅读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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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辨别。冷熙清楚这一点,也清楚另外一点,那就是空学不来风。

    那位小妾的流言,正好为她所用。

    正文 第一百七九章 赌坊捞钱

    次日一早,冷熙吃了早饭就去找赵武。

    没有拍门,她直接从院墙跃了进去,轻松的就推开正中那间门。站在门口喊道:“赵武!”

    赵武迷糊的出来,看到她一愣,瞌睡瞬间就清醒了:“姑娘这么早?”

    “有事要你做!”她近身在他耳边低语两句:“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我希望在今晚之前就有结果。”

    拘“这个没问题。”赵武说着一边套外衣一边走到最边上的房间,抬脚就踹:“大春,六子,起来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做事!”想着又盯住她,问:“你打算怎么对付陈霸天?”

    “我自有办法。让大春跟你去,六子留下,让他把房间收拾出来,事情一出我住在外面不方便。另外——”她话音一顿,淡然又充满不容置疑的说:“暂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

    “好。”赵武虽不聪明,可也猜到她的过往有秘密,但与他的利益没什么关系。

    埤很快赵武就带着大春出门去了。冷熙带上六子在街上购置新的被褥铺设,将房间布置妥当,她让六子去赌坊盯着,暗中观察陈霸天的举动行踪。临出门时她特别交代,宁愿跟丢也别被发现,免得引起对方警惕。

    环视着重新整顿好的房间,再看看身上仅剩的几两碎银,出了门。

    她径直穿过街市,去了陈霸天看护的赌坊,外面没瞧见六子,想必是陈霸天不在里面。此时离正午还有一个小时,赌坊里面仍旧是热闹,个个扯着嗓子在喊叫。

    “呦,姑娘又来了,里边儿请!”由于她穿戴特殊,一出现就立刻被人认出来。

    她环视了一圈,先是在赌点数的台子上玩了几把,赢钱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一直拿怀疑的眼神儿看着她,可色子是他亲手摇的,她根本碰也没碰,因此除了困惑怀疑也不能怎样。所有人都只能当做她是运气,是上天眷顾。

    又赢了一次,她手中已有将近五十多两。

    “姑娘昨晚上不是在玩牌吗?那边那位大爷可是高手,姑娘不去会会?”一旁有人邀请。

    冷熙了然,拿了银子就换到牌九桌上。

    ****还记得昨天她拿到过一副绝好的牌,又见她刚才手气一直顺畅,便笑着说:“姑娘手气很顺啊,这位大爷是常客,不如你们玩把大的?”

    “我倒是无所谓,就不知这位……”被称之为大爷的男人三十多岁,言语间目光总往她戴的黑纱下窥视,那种露骨的笑意不言自喻。

    “我就这点儿银子,能玩什么大的?”冷熙将所有银子摆在桌上,口气里淡淡的自嘲惋惜。

    一见她口气这么大******便用一种带着刺激的眼神儿笑着看另一人:“张大爷?”

    “难得有姑娘相陪,那就玩两把!”

    “好!反正咱们这桌人不多,不如单独给你们开两把。”****使个眼色,立刻就有人将那些小客隔开。

    “好!”冷熙将银子推出一半下注。

    对方见状,也放出二十两银子,与此同时不忘向她调笑:“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啊?”

    “先讲讲规矩。”张大爷笑着,与****对了个眼色,说:“看姑娘也是爽快人,不如就将注码定位二十两,若是输完了……你就揭下面纱,我算你二十两。如何?”

    “照张大爷这话,我也有一句:若是你输完了,就将外面的衣服脱了,我也算你二十两。”冷熙勾着冰冷的讽笑淡淡的说道。

    对方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大笑:“好!就这么办!”

    因两人单独拼赌,使得其他人都好奇的凑过来看热闹,各种各样的视线盯在她身上打量。****总觉得有些蹊跷,狐疑之下只得将看家本领拿了出来,洗牌动作快的令人眼花缭乱。然而冷熙却从中看出了蹊跷。

    “等等。”冷熙蓦地出声,道:“我与这位大爷拼赌,诸位看热闹,那么最起码赌的要公平。我与这位张大爷亲自切牌,也不算违规吧?”

    “那、那是自然。”****脸色一变,却也不好阻拦。

    “就切两次吧,张大爷先请。”她做出邀请的手势。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伸手将牌分出一部分,首尾相接。

    冷熙眸中闪过思量,动手从左边取了一垒落到右边,而后道:“发牌吧。”

    ****迟疑了一下,刚才心中所记被打乱,只得隐下神色分派。

    牌一到手,冷熙摸了牌面,立刻就将对方手中的牌猜了个大概。该不该加注,心中已有定断。刚开始张大爷还能说说调戏的话,引得众人围笑,可随着手边银子越来越少,额头开始出汗,牌也开的越来越慢。

    冷熙自然不可能次次都摸好牌,然而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牌的好坏关键要看对方手中拿的是什么,一旦对方的牌面盖过自己,她便不加注,反之则略用言语,借助那些围观之人刺激的对方加注。如此一来二去,她赢多输少,很快就使得对方银子所剩无几。

    此时对方已不止是紧张那么简单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天降巧合之撞见

    停歇之时,赌坊里已经议论纷纷。

    “张大爷,您还有二十两,只能下个底注。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倒不如就此收手,剩点儿钱也好坐车回家啊。”她故意噙笑刺激。

    对方脸色顿时难看,碍于脸面,硬撑着说:“本大爷早就说了,不输完不罢手!下!”说完将仅剩的二十两拍在桌子上。

    “可这把我要加注,你肯脱衣服吗?”她挑声又问,言外之意是不加注就不再继续。

    拘不仅是张大爷,包括赌坊内所有的人都愣了。

    ****赶紧出口打圆场:“姑娘这是何必,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张大爷脱衣服呢?再说,你也赢了不少,最后一把就不加注吧。”

    不等冷熙接话,张大爷先拍着桌子叫起来:“怎么,听你这话,最后一把本大爷输定了吗?”

    埤“不不不,张大爷,您误会了……”

    “洗牌!本大爷就不信这个邪了,二十两押注,若你要加注,哼,衣服我脱!”对方板着脸,看似怒气十足的脸面下却是满心忐忑。

    “好!爽快!”噙上一抹冷笑,冷熙将银子放出,心里已打定主意要他扒下身上的衣服光着离开。

    牌看似掌控在****手中,但两次切牌后就乱了,冷熙虽不掌控牌,却能对彼此的牌面掌握大概。到了这最后一局,在切牌时她动了一番心思。

    牌发到手后,她一摸牌面就笑了:“张大爷,你该脱衣服了。”

    赌场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位张大爷。

    而张大爷看了手里的牌,眼珠儿不停的转动,突然就啪的开了牌,又将外面穿的长袄脱下来放在赌桌上,恶声恶气又带着赌徒惯有的嚣张和侥幸做最后的殊死挣扎:“我就不信你手里是对天牌!”

    众人看他手中的牌:一对长三,一对杂五。

    对子在牌内自然排不到前面,却难得的是都成对,相较于之前的牌来说,算是好的。他在心里自有计量,玩牌九是分对比大小的,她想赢,必须两副对子都打过他的。这其中变数很多,弄不好就是和局,****通吃。

    “你输了。”冷熙平静的吐出两个字,翻开了手中的牌。一对梅花,一对杂七,恰恰每对都刚好压他一级,巧合的令人瞠目。

    众人全都议论开了。

    “你出老千!”终于他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叫喊起来。

    “笑话!捉贼捉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老千?再者,我的手一直在诸位眼睛的盯视之下,难道你要说我与****合伙故意炸吞你的钱吗?”不急不愠的说着,话音稍稍一扯,就将赌坊也牵连进来。

    ****一听连忙代表赌坊说道:“张大爷别误会,出老千这可是没有的事。大爷今日手气不顺,改日再来。”

    “哼!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声怒问,咬定冷熙是故意要他难堪。

    “大爷还必生气。”冷熙却是悠悠轻笑,赏给跑堂的小伙计一两碎银,找来一只布袋子将一百五十多两的银子装了,却是对****说道:“我听说你们赌坊里有个高手,似乎是姓陈,今日仓促,待改天我要特地来讨教。还请你转告一声。”

    ****被这句说愣,神思间她已带着银子拿了哪位张大爷一身长袄,潇洒的离去。

    路上,冷熙将衣服丢给路边的乞儿,吃了午饭,确认身后没有尾巴这才回了住处。

    收拾一新的房间内还留有兰香的味道,她将银子包直接放在床上的枕头边,摸出一二十两带在身上。环视房间,在床沿坐了下来。长期倒不敢说,然而短期之内这里就是她的容身之所,闲下来却免不了想起在观王府的时候。

    闲不住,静坐十几分钟后便出了门。

    街市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她走在行人之中,听着充斥于耳中的各种声音,一双眼随意的游看。不经意被人一撞,她侧身想让,却不提防后面跟着走的行人居然硬生生的就撞到了她身上。

    不等她先反应,这行人连忙退开身,满口歉疚的说道:“实在抱歉,都是我走神撞到了姑娘。”

    原本这也没什么,在热闹的街市上是很习俗平常的一幕,然而冷熙却眉头一紧,忍不住回身看那人一眼。顿时,她愣住。

    这张带着歉意的笑脸虽不熟悉,可也不陌生,见过一次也忘不掉。此人正是万花国的明王爷花若明,一身杏黄锦衣,潇洒俊逸。她忽而想起之前在茶楼中的听闻,想必、传言中到青湖城来微服出游的“大人”就是这位王爷了。天下的事情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姑娘?”见她盯着自己不动也不言语,然而那双眼睛却透过薄纱直刺刺的凝聚在身上,花若明不由得拧眉,怀疑对方知晓他的身份。

    冷熙收回视线,一声不吭的转头继续前行。

    对于身后那道凝视追随的视线,她也微微皱眉,深知是方才失神时看的太久所致。她幸而戴着黑纱帽,若不然即便是只见过一面,依照当时的那种场合,彼此的那种身份,他绝对认得出她。

    青湖城的知府要巴结他,她却要对知府的爱妾出手,但愿别再碰上。

    “主子?”见他皱着眉半天不动,跟随的侍卫忍不住出声。

    “那个人……”花若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主子认识那人?”侍卫疑问。

    “她戴着纱帽,即使认识,她不开口我也不知是谁啊。刚才她盯着我看,又刻意不开口说话,总觉得……可她到底是什么人?”花若明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无法将其当做陌生的路人丢开不理。

    “主子,若你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