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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渃璃过的并不是多么如意啊!
咦,叔爷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吞吐着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叔爷开怀一笑,自豪无比的说道:“她奶奶过世的早,爷爷、爸爸则事务繁忙,妈妈又对兄妹俩颇为严厉,所以丫头从小就跟我亲,经常缠着我给她讲行军打仗的故事,或许这就是她想当兵的起因吧。”
我学着老爷子的动作给他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递过去。
老人家笑呵呵的接过,问我要不要跟他学茶道。
呃...
咋听这话,我尚未收回的双手径直僵在了空中,正不知如何作答时,恰巧渃璃端着果盘进了房间。
“叔爷、随炎,吃点水果吧。”
呼。我暗地里出了一口气,心说幸好你来了。
“嗯”叔爷长长的拖了一个鼻音,佯装不吃,“我老人家七点以后不吃东西。”
渃璃展颜一笑,将果盘置于茶几上,故作叹息:“我特地为叔爷准备了几样既有助睡眠有易于消化的水果,看来是白白浪费一番功啦了。”
“咳咳,今天有客人在,我就破例一次吧。”叔爷咳了咳,然后一本正经的拿起几块加了佐料的香蕉送进嘴里。
这爷孙俩...
我看的好笑,当下也吃了两小块苹果,味道不错,又脆又甜。
晚上八点。
我和渃璃屋里三下来,朝院外走去。
吃饱喝足,又听她弹了几首曲子,这个把小时过的甚为享受,最令我高兴的是她促成了我为两个徒弟寻师的事情。想到这些,忽然有股热流缓缓的自心田流淌而过,心情亦随之变得激动起来。
“渃璃小姐,谢谢你。”我诚挚的道谢。
“又叫我渃璃小姐吗?”白衣女子轻笑,莹白的面容上酒窝深陷,清丽动人。
“哈哈,口误,口误。真的非常感谢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帮的上忙,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尽全力去做。”
“客气了,真要有事我肯定请你帮忙。”
心绪稍有平复,我没再客套,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去,没走几步,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刚才的话不过是个空头承诺,并没有实际的用处,甚至更多的是为了倾泻排遣自己心里那澎湃的感激情绪。
如是想着,我立即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郑重的说道:“我还是先帮你做件事吧,免得助长自己喜欢许下空头支票的习性。”
“干嘛这么严肃啊,左右不过是帮你说了几句话而已,以后真要有事我肯定会找你帮忙的。”渃璃笑容愈盛,声音更轻。
我摇了摇头,执意要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把双手往后一背,无奈道:“怕了你了,好吧,周末我要去一家养老院做义工,你要有空,跟我一起去好了。”
额!这!我特喵的周末要回家啊,要不然师娘会发飙的!
可自己下定决心要帮渃璃做点事,且话已出口,断没有反悔的道理!
思量半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试探着问:“我周六要回家一趟,要不周日再跟你一起去?”
“行,我正好周日去。”
“好嘞,拜拜。”
“拜拜,晚安。”
回到住处,给贺西川和苏寒梅发了短信过去,让两人明天下午来公司接我,两徒弟很快给了肯定的回复。
按理说我应该在学艺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再通知两人的,不过武术大师可遇不可求,带上两徒弟会让“求师之行”显得更有诚意,同时也是告诉两人我没少为他们留心。
有叔爷的推荐信,相信成功的把握会大大增加。
用手机地图找好路线后,心里顿时有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感觉。
洗了澡,威逼利诱着让赵春华给我唱了一首歌,待她唱完,发了条qq消息:完了,赵姑娘,我发现一天没听到你的歌声就睡不着觉了,怎么办啊?
“去找阎王爷理论!”妖女很快给了我回复。
什么鬼?这女人说话怎么不着边际了呢?
“...我是听不到你的歌声才睡不着觉,又不是听不到阎王爷的鬼哭声才睡不着觉,要找也是找你理论好吧?”
“猪,睡不着觉,最终会怎么样?”
“免费去地狱旅游一趟,最终得见阎王爷啊,这还用说!”
“这不就得了,你的生杀大权已经被阎王爷交由本姑娘保管,难道不该去找阎王爷理论吗?”
好吧,死女人,你赢了!
“妖女,晚安!!”
“猪,不准睡,赐你多活一天,陪本姑娘聊天。”
这傲娇的妖女...我...
翌日。
我早早的去了公司,刚进大门,没想到赵春华竟破天荒的对我展露了笑颜。
“砰、砰”
我立时感到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快跳了两拍,为了掩饰内心的真实情绪,我一扬头快速溜回了自己的岗位。
坐上椅子后又感到不妥,心想妖女会不会生气,她好不容易以明媚的笑容迎接自己,咱却假装视而不见,怎么看都有作死的嫌疑。
这么一想,我顿时有了看看她反应的冲动,四下打量,见公司还没来多少人,估摸着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于是紧张兮兮的站起身来弯着腰伸长了脖子向赵春华那里看过去。
妖女低着头在工作,一脸平静,并无恼怒生气的痕迹。
呼。
还好,还好,赵姑娘大概是没有生气的。
一天无事,时钟的跳针已接近五点,下班时间快到了。
“嘟,嘟”手机收到两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两个徒弟发来的,他们告诉我说已经从学校出发了。
西川、寒梅不会为了接我而提前退课了吧?诶,高中下午放学时间是几点来着?
呃,不记得了,高中毕业已经七八年,昔日的作息时间早忘咯。
不过,有些铭心的事情却依然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青春里永不消退的温暖和疼痛,只一回想便有恍如昨日之感。
打了下班卡,和杨青爵、赵春华几人一起下楼,我站在写字楼前面等着两个徒弟,挥手送别他们,摆手的幅度很大很坚决,看似在与几人告别,实则是在提醒自己理当坦然面对过去,以便平息内心翻涌的情绪。
十来分钟后。
“师父,你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贺西川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把手机地图给他看,让他照着这个路线开过去。
路上,我将“为两人寻师”的打算和进展告诉了他们。
“师父,你这是要把我们逐出师门吗?”苏寒梅扭头问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瞎说!”我瞪了女徒弟一眼,哭笑不得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你俩不是想学武术吗,我寻思着自己教不了你们,就想找个人来代我教,怎么就被你说成是逐出师门了呢。”
“西川,你们是不是提前下课了?”我正儿八经的问道。
“是提前了一点,我们这不是为了及时来接你嘛,师父别生气,这几天西川可没逃课呢。”苏寒梅以为我要发飙,小声的解释。
我肯定去怪他们,明明是自己大意了,如果我提前交代两徒弟下课之后再来接我,他们便不会早退了,虽然在教室多待一会儿未必有用,但对树立遵守规则的意识很重要。
贺西川之所以随意逃课,就是因为他心里这种意识很薄弱甚至是压根没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我们三人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下泉村。
不得不说这地方是个不择不扣的偏僻之地,勉强能说是城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