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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抓住少女的刚被蹂躏过的肩头,一手抓着少女另一只纤弱的手腕,毫无费劲地把少女翻转过身来,使劲往前一摁,徊蝶顿时被他摁趴在桌子上。
腹部搁着桌子边沿,脸侧着被摁在桌面上,巨大的力道,把徊蝶的脸都挤压得变了形。
不知道这恶魔将军突然发什么疯,徊蝶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白丝巾和小麻布袋,那里是她的力量来源。
使命,同伴,如黑暗中的一丝光明,让她即使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也不致于绝望彷徨。
手腕上的剧痛让她额头冷汗淋漓,徊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把手握得更紧,只想把手中的那丝巾那小麻布袋都握进自己的手心里面,清晰的触感,微微带着点痛。
我一定能离开这里的,很快,很快就能逃出去的,那时,那时,再回来,要他,要他,生不如死……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徊蝶蓦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跳跃的火焰。
感觉有一具庞大的躯体压到了她的后背,徊蝶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疼痛的记忆开始在神经里游走,徊蝶伸手去抓一侧的桌沿,咬牙等着身后那场暴风雨的来袭。
……
……
……
徊蝶脸色蜡白,额头痛得冷汗直冒。
手死死地抠着桌沿,眼前是不断摇晃的模糊影子,晃得她头晕目眩,难受的程度又攀升一截。即使是用力地咬紧牙关也阻挡不住声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痛吟。
一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手臂上,微腥的铁锈味霎时充溢整个口腔,也成功堵住了那声声屈辱的低吟。
少女的举动怎么能逃得过那双猎鹰般锐利的眼睛?
越是反抗,被虐待得越发的狠戾……即使那反抗是无声的……在帝国将军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完全屈服于他的人,一种是……死人……
徊蝶直觉得脑袋轰鸣,大脑混沌得一塌糊涂,这场酷刑折腾得她死里活来,活来再死去,比第一次的那场酷刑还要痛上百倍。
口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咬着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
怕自己痛得受不了时,会喊出什么求饶的话语来,她是宁愿痛死,也绝对不向这个恶魔低声下气求饶,绝不让他得逞……逐渐模糊的意识里,执念是越发得深了。
见始终一声不哼的少女,将军的动作是愈发地猛烈愈发地迅急,这其中除了极致的享受外,更重要的是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倒要看看,是他这个帝国的大将军强悍,还是这个感族的少女硬气?
徊蝶只感觉眼前是阵阵的发黑……
水深火热,水深火热,水深火热……
少女的身体在逐渐变软,抓着桌子边沿的手慢慢地松了开,眼睛也处在失神的似闭非闭的状态,但嘴还是死命地咬着手臂,好像那嘴巴已经和手臂融为了一体,即使是在意识逐渐抽离的情况下,心底的那点执念仍然在驱使着她。
罂煌将军瞥了一眼,少女的身体就软绵绵地耷拉在桌面上,头无力地垂着,双手也是软绵绵地垂着,像是死去了一般。
左手臂被少女咬着,一道鲜红的血迹从被咬着的地方一直延伸向下,在手腕处形成了一道血色的手镯环弧,妖艳之极。
知道这少女倔,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倔,简直是固执到让自己无法忍受的地步。
罂煌将军眼里的征服-yu-wang是愈发的强烈,嘴角慢慢浮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如此甚好……好久都没有什么人值得本将军去费心思应付了……”低沉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
只是那个被他凌虐得脑中一片混沌的少女,只听到满耳的“嗡嗡”之声。
不用想,这少女肯定是晕了过去。
罂煌将军甩了甩头发,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拉开一旁的椅子,优雅地坐了下去,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拿出纸巾慢慢地擦拭着额上和鼻尖上的汗珠。
别说受虐之人能不能熬得住他的雷霆手段,就连他这个施虐之人,也累得有些气息不稳。
当完成这一切的时候,罂煌将军脸上的情绪早已经褪得一乾二净,肃严的脸孔,剑眉星目间多了一份让人不容忽视的煞气。
起身,慢慢地走到少女的身旁,把少女翻转过来。
白得透明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手臂还搭在她的嘴巴上,连晕过去也不松开被咬着的手臂!
罂煌将军只得用手捏着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这才把她的手臂解救出来。
一圈深深的牙印,凝固了的红色把它衬得如一朵残艳的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和凄凉,比人为刻意的纹身还要惹眼。
罂煌将军的手指不由得抚上了那抹血色,觉得这是对这少女最恰到好处的阐释。
少女的嘴唇也是一抹鲜艳的红,血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大片污迹,活像遥远传说中的吸血鬼。
正在这时,罂煌将军戴着的金色手表突然红光闪烁了一下,知道有人要向他报告来了,手指在表上点按了几下,一个宽大的液晶屏幕就出现在手腕上方。
屏幕中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士兵头像。
“报告将军,所有的设备都已经准备就绪,MA的研究员也已经到位。”穿白色军服的士兵先是恭敬地敬了个军礼,然后才开始报告内容。
罂煌将军点点头。
屏幕中的士兵眼神闪了闪,显然是瞧到了将军身后有条修长白皙的腿,马上移开了视线。
“将军,我已经报告完毕。”穿白色军服的士兵又敬了个军礼,液晶屏幕闪了一下,很快就变成了黑屏。
罂煌将军重新把目光落在晕迷的少女身上,见她露出来的两大腿纵横交错全是累累伤痕,两膝盖满是擦伤的红痕,星星点点,还不断地渗出血水。
“管家,来一下Punishing室。”罂煌将军开了嵌在手表中的对讲机,对着对讲机说道。
“是。”对面传来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毕恭毕敬。
不一会,房间的门便被打了开,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