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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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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管你相不相信呢,反正我是实话实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我不本来就是要让林筱欢觉得我是在和她开玩笑让她不相信的吗?这些事情可不能随便乱说的呀,我一个小伙子可没有这么大的担当。

    ma的,肯定是她出手太狠了,被她掐得我思路都乱了。

    不一会,刚刚点的招牌面就上来了。还别说,这面肉多料足的。

    肉的口感鲜美多汁,面的筋道爽口弹牙,再配上独门秘制的肉汤,味道确实是一绝。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来这里吃面,总会让人思绪浮想联翩。

    一缕缕地,不自觉飞回了以前的那些日子。

    “咚”

    “爸,这是啥?”一把黑色的沙鹰从装满账单的柜桶里掉了出来。

    我爸像往常一样处理着那一叠叠厚重的账单,本该像往常一样处理完后就放到那柜子里的。

    可也就因为一时疏忽,忘了把那沙鹰给处理好,拉开柜桶的瞬间冷不丁的掉了出来,还偏偏被我给看到了,这尼玛的瞬间就尴尬了。

    “哦,这是一把玩具枪。这不,再过几天不就是儿童节了吗,你爸上完班后特意抽时间去玩具店了。你也知道,他这么忙,买了之后也就和账单混在一起放忘记拿出来了,是吧铁阳?”

    我妈适时地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把一杯刚热好的牛奶放在了办公桌上,不露声地把沙鹰踢到一边去。

    “是呀是呀,你看现在不是节日临近,爸爸我平时也是忙于工作没空陪你,连提前买好的礼物我都忘了。”我爸略显尴尬地笑着,似乎想要试图掩饰什么。

    “我要看我要看。”刚踏入舞勺之年的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但我没有想到因为我这一份好奇,揭晓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从此也让我有了一次蜕变的机会。

    “哎呀,你急什么,到时后都当做礼物送给你了,每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就别打扰你爸工作了。”我妈有些着急了,快步地向我走过来,企图把我给拉到房间外面去。

    “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你都说迟早送给我的了,现在就让我玩玩呗。”我向后一闪躲开了我妈,用手一把拨开她,然后把那把被她踢到一边去的沙鹰捡了起来。

    我使劲扣动扳机,却不能拉动分毫,爸妈在一边着急地叫唤着我,快让我把枪给放下。可当时我还真跟这把枪杠上了,哪里会听得进他们的话。

    “咦?这把沙鹰枪做得挺逼真的呀,居然还被保险上住锁了。”我拿着这把枪捣鼓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个保险开关。

    我一脸兴奋地把开关松了。果不其然,松了保险后果然扳机可以被我轻微地下压了。

    这把枪好重啊,我不得不用双手拿起。

    “成肃不要,快把枪放下。”

    在我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我爸以极快的速度一手抢过了那把沙鹰,并一把推开我。

    “砰”

    只听到一声震天的响音,随即便看到一把面目全非的椅子,而在后面的墙上赫然多出了一个庞大的缺口。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这绝对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沙鹰,而不是所谓的玩具枪。

    我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不禁为刚才那无知的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也暗自庆幸在千钧一发之时我爸把枪给拿走了,不然那后果可不是我那个年纪能想象的。

    巨大的后座力似乎并没有对我爸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在用一种感觉上是习惯性的手法,把子弹退了出来。然后无比熟练地把枪给拆了,仿佛枪对他来说是他的老朋友,无比地熟悉。

    “成肃,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如果我的速度慢上一分,那后果就不能想象了。”我爸把枪收好后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着。

    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在爸妈面前小心翼翼地站好,虚心地接受着他们的批评教育,不敢有丝毫的异议。额,我那时本来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而且这错误还不是一般地严重。

    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爸看上去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商人,以笔谋生的他怎么会持有这么沙鹰这种这么大杀伤力的武器。还有,凭着他刚才对枪支的熟悉程度,这分明就不是一个商人应该有的特色。

    于是,被他们训完之后,我也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爸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妈似乎知道我爸的想法,她过来缓缓地走来,轻柔地对我说着告诉我。

    原来,我爸以前是在部队待过一段时间的,还曾经立过一些不大不小的功劳。之所以现在他的商业能够发展起来,说到底,也是因为退伍后的便捷帮上了不小的忙。

    而这把黑色的沙鹰正是他离开部队时战友送给我爸的礼物,黑色的枪身上刻画了几道复杂的纹路,像是诉说着那一段不平凡的日子。

    而我爸也闭上了双眼,似乎是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思考中走了出来,悠悠地说道:“你妈说得都没错,以前不告诉你,只是因为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而且现在也是和平年代,我们也想让你安心地读书生活。不过今天既然被你看到了这把枪,那我也还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还有礼物?不会又是枪吧?现在别说是真枪,就算是玩具枪我也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了。

    我爸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顿了顿之后说:“放心,不是枪,就算你想要我也不敢给你呀,我要送的礼物是教给你一些格斗术。”

    格斗术?

    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里突然溅起了一丝丝波澜。这格斗术不是那些武艺高强的人会的吗,以前也在一些电视节目上看过,三拳两脚就把别人给弄趴下的那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意。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教你一些基本的手法而已。”我爸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连忙说道。

    “铁阳,你真的打算要教他吗?成肃现在还小,这么快让她接触不好吧?”我妈劝说着,试图阻止我爸。

    “还小?你就是太过宠溺他了,我提前教他也是为他好,让他有一技防身之长,若是日后有啥变故出现,那也好自保啊。”我爸坚决地说着,并对我妈使了使眼色。

    “我教给你的格斗术是部队里的一些基本手法,由于你现在还不算很大,而且我学的那一套是属于杀伐之术,过于狠厉,所以我简化了很多,把一些技巧性的东西传授给你。”

    “好呀好呀,以后我也是武林高手了。”我难掩心中的兴奋,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

    “真是个小孩子,你可得悠着点,别太过了。”我妈微微一笑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说道。

    本以为从此便可以平步青云般的踏上高手之路,可谁知现实却是残酷的。所谓技巧性的东西,指的就是打击人体的异性关节部位或者是软肋,使人失去反抗能力却又不至于伤到要害,是一种有效制敌的方式。

    不过……

    “哎哟”

    “啊”

    “你轻点”

    “好疼啊”

    “砰”

    我已经忘了只是第多少次被我爸摔倒在地了,现在的我只感觉全身酸麻胀痛。没错,我的技巧功夫,在我爸的指导下确实也已经有所起色了。

    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每次和我爸对练时,都被他弄得我龇牙咧嘴的疼。而且这招式也正如他的含义所说,确实是失去了反抗能力却也不至于受伤,可这他ma的全都是我用自己的身体去尝试的啊,别提多痛苦了。

    “成肃,我现在只教你这么多。你要记住,不要轻易把这些招式展现出来,不到情非得已之时不可随意出手,知道吗?”在一次训练过后,我爸严肃地对我说着,眼睛露出两道寒光打量着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是被他盯了我浑身一个激灵的,只好连忙应承着。

    “喂喂喂,你发什么呆呀,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一阵女声把我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一看,原来是林筱欢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想什么呢你,吃个面都能吃走神,真是服了。”林筱欢瘪瘪嘴,不满地说着。

    “额,没办法,这面太好吃了。”我满头大汗地笑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

    糟糕,快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