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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云水县城军团部似乎成为欢乐的海洋,能连续俘获敌海军炮舰,这几乎是难以想象、几乎无法办到的事情。“项书记,没有想到欧阳军团长组建的水上特战队发挥了奇效,居然毫发无损接连俘获两艘敌军炮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欧阳剑的远见和谋略无人能比,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欧阳剑做到了。当初他打算图谋敌舰我有些不以为然,欧阳剑有一句口头禅叫做,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现在我完全信服了。”陈毅欣喜若常。
“来到九江根据地短短一个月来,我听到的都是好消息,都是让我激动的消息。尤其是我看到的根据地的举措让我难以置信,我党有如此优秀的军事干才,革命成功大有希望呀!一个月来我似乎心灵得以净化,让我对很多模糊的东西有了清醒的认识。别的不说,一支小小的特战队居然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欧阳剑!是军事领域的奇才呀!这次南下配合主力红军作战,体现了他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鄱阳湖俘获敌舰更是石破惊天。”
项英接道:“所有的惊喜连在一起,让我不得不从新思考,这绝不是偶然的。现在看来欧阳2∽,剑很多震撼的言论也不是有的放矢,尤其是他提出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我现在迫切想见到他,我要真实的了解他的所思所想。恩来同志称赞他是我党军事领域的魔术师恰如其分呀!”眼前的一切让项英有了新的认识,这不绝不是靠说教得来的。”
“项书记,欧阳剑的确不同凡响,他的很多想法事后都得到检验并且是正确的,这不得不让我们深入反思。坦率说我们的党年轻、稚嫩,而欧阳剑作为一名老党员非常成熟。他反复提出中国革命必须有一位强有力的人物担任党的领导,我现在完全赞同他的观点。”陈毅似乎想明白了。项英闻听眼睛一亮,这时外面响起马蹄声打断了陈毅的谈话。黑暗中战马停在门前,只见陶勇滚鞍下马,身手敏捷干净利落。
陶勇没有让欧阳剑失望,由于自身优秀表现已经擢升红11师某部营长。黄昏他接到军团部的命令,从几十里地外赶回来。“报告,营长陶勇前来报到,请指示!”陈毅不认识陶勇,可是见陶勇英姿飒爽的模样内心顿时喜欢道:“陶营长,军团长电令,让你在11师挑选200人前往甜水岛。时间紧迫。明天你只有一天的时间选拔士兵,选拔士兵的任务完成后连夜出发。”“是!坚决完成任务!”
“你穿过封锁线后,直奔盘龙寨并于盘龙寨游击队取得联系,游击队会把你们安全送到甜水岛。至于到甜水岛执行什么任务,军团长回来会进一步指示!”陶勇离去后,项英迷惑道:“陶营长很年轻呀,让他去甜水岛担任指挥是否妥当?”陈毅笑道:“项书记,我听说陶营长跟随欧阳剑担任警卫员两年了,欧阳军团长对他的评价很高,并对他寄予厚望刻意培养。敌军进剿时,陶勇被下放一线部队。从排长干起,由于作战勇猛指挥有方,如今擢升营长。他是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年青的红军指挥官。”
现在我们把镜头转向另一个角度,南京海军司令部内,海军司令官陈绍宽和众将官表情凝重,一名属下正在禀报:“咸宁号舰长来电,该炮舰机械出现故障,正在加紧修理无法返回九江。崇宁号舰长来电禀报,该舰螺旋桨被渔网缠住,正在紧急处理,大概需要两天时间。林舰长在电报上说,在湖里布置渔网是红军水上游击队所为,目的就是对付炮舰。”陈绍宽闻听惊愕道:“为了避免无谓的损失,命令长宁舰、威宁舰停止掩护运输船队任务。”
陈绍宽走到电话机旁边,直接接通军事委员会,建议运输任务改为陆上。陈绍宽反复陈述了利害,请求军事委员会务必答应。战舰可是宝贝,不能有任何闪失,军事委员会在第一时间决定改变运输计划。可是两天后陈绍宽又接到电报:咸宁号故障严重,必须造船厂派工程师和技工才能修复。崇宁号更邪乎,必须派潜水员才能清除渔网。陈绍宽深信不已,立即通知上海船厂派工程师、技工、潜水员,同时调拨一艘工程船前往甜水岛。可是陈绍宽哪里想到,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这一连串的骗术,敌人没有怀疑仍然蒙在鼓里。工程船从上海出发,到达甜水岛起码要5天时间。当敌人真正了解情况没有10天半个月恐怖闹不明白。这厢,穆世雄可以充分准备。次日,胡队长率领水上游击队300余人到达甜水岛。水上游击队的任务是羁押被俘的敌军士兵,加强岛上的戒备。穆世雄把轮机兵、水手长、炮手挑选出来,强行勒令他们为红军服务,其他的人员一律羁押。
崇山峻岭间,几十匹战马在山道上飞奔,不久战马减速开始迈动小碎步,显然是主人心疼战马让其休息一会儿。欧阳剑骑在马上心情很好,一左一右粟裕、罗荣桓并驾齐驱,几名警卫员跟在后面。“哈哈,看来敌人又被蒙骗了,下一步只有要我们成功躲过空袭,鄱阳湖将是我们红军战舰的天下。”欧阳剑心情出奇的好。“军团长,即便俘获的炮舰能躲过空袭,若敌军出动战舰恐怕无法躲避!”粟裕道。
“军团长,敌人若是知道战舰被俘获肯定气急败坏,肯定要展开大规模围剿!”罗荣桓附和。欧阳剑笑道:“有些情况你们有所不知,国民政府虽然提出了雄心勃勃的造舰计划,但是眼下还是浮云。27年到现在上海江南造船厂才下水5艘中型炮舰,包括咱们俘获的咸宁号、崇宁号。耳后是长宁号、威宁号分别下水。去年又下水了一艘民权号,估计民生号年底能下水,而其他两艘炮舰还在船坞里。至于几艘大型战舰还停留在图纸上。”
欧阳剑接道:“也就是说敌海军只能抽调三艘中型炮舰进入鄱阳湖,三艘对两艘胜利的把握太小,敌海军绝不敢冒险。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等敌海军战舰成规模了,情形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也许到那时候江西、福建都会成为我们的根据地,敌舰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进入鄱阳湖了。”粟裕、罗荣桓听闻欧阳剑精辟的分析,脸上顿时眉飞色舞。
海军部派来的工程船及工程师、潜水员,于5日后顺利到达甜水岛,可是他们也顺利成为俘虏。非常意外,工程船到达甜水岛当天,海军部来电,命令咸宁号战舰、崇宁号战舰排除故障、修理好后全力绞杀水上游击队,确保鄱阳湖的安全,为下一次围剿创造条件。穆世雄拿着电文大为迷惑,敌人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相信自己。
原来出了一段插曲,武汉码头工人发生罢工浪潮,民权号、长宁号、威宁号,调往武汉震慑,再加上老蒋和军事委员会忙着进行第3次大围剿准备。因此鄱阳湖发生的“事故”暂时不是重点,毫无疑问,穆世雄又获得大把时间准备。当天晚上,陶勇率领200人到达甜水岛。穆世雄已经得知军团长派陶勇来,亲自到码头迎接。
陶勇率部到达甜水岛天已经黑了。尽管码头上汽灯昏暗,但陶勇还是一眼认出穆世雄高大的身影。不等木船靠岸,陶勇健步跳上码头,“穆大哥、穆大哥!你简直太牛了,兄弟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见面陶勇大呼小叫,二人热烈拥抱。“兄弟,这一切都是军团长谋划的,我只不过是执行军团长的命令而已。”“不管怎么说,头功属于你和特战队员们。能跟着你们特战队战斗,我是梦寐以求哇。”
穆世雄见陶勇天真的模样笑道:“我的特战队可盛不下你这条大鱼,你就别做梦了。”“穆大哥,你还当我是半大小子,好赖我也是营长了。”“军团长让你来不是归我指挥,而是让你独当一面!”“穆大哥,莫非你不欢迎我来?”带着迷惑二人登上咸宁号炮舰进入指挥舱。穆世雄掏出一封电报递过来道:“这是军团长下午发来的电报,你看看就明白了!”
陶勇诧异的接过电报查看,只见电文上写道:“方面军总部命令,正式组建红军舰队,委任陶勇为红军舰队总指挥。水上游击队全部编入红军舰队序列,命名咸宁号炮舰为红星一号炮舰,崇宁号炮舰为红星2号炮舰!”陶勇看完电报激动道:“我决不辜负军团长对我的信任,穆大哥你要帮助我!”“扯淡,我们特战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一声令下我们就会调走。”
“你们有任务?”“暂时没有,你现在可是海军司令了,要学会独立!”“穆大哥你就别逗我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事开头难,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此外军团长要求,敌军水兵包括军官不许放走一个,要慢慢改造他们力求加入红军。改造先从水兵开始,军官慢慢改造。军团长说,海军是纯技术兵种,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的,要求你虚心向他们学习。”“我明白!”
“真是陶勇兄弟,果然是你!”随着话音李大宝闯进来。“大宝兄,是你!”二人忘情的拥抱在一起。看到两个年轻人调侃,穆世雄转身走出去。当初大宝时常指点陶勇练习射击,因此二人的关系非常好。
两天后,陶勇宣布胡亮担任红星1号舰长,王长水担任红星2号舰长。王长水是原咸宁号水手长,他是第一个自愿加入红军的敌海军军官。不经意间红军有了自己的舰队,尽管这支舰队只有两艘中型炮舰,四艘巡逻炮艇,但是毕竟他是一支实实在在的舰队,至于今后这支舰队的命运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