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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南天澈叹息了一声道,“是不能怎么样,可是你身为一国之君难道还天天陪着她不成,再说了向来这后宫的争斗能比的上朝堂,你若不在,她能不能自保都还是问题,皇兄可得想好了,是喜欢她,还是害了她,再说皇兄高高在上,为了一个女人不至于吧。”
“可是朕喜欢这个女人。”南天烈道,“既然喜欢,朕不留在身边,未必还推出去送给别人?朕打江山,不是为女人是为什么?”
南天澈闻言差点没吐血,他匍匐在龙案上踱着两只脚嚷道,“哎哟喂,我的祖宗啊,你可要搞清楚,打江山是为了有很多女人,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可不是你祖宗,我是你哥,怎么这辈分还搞乱了。”南天烈白了南天澈一眼不悦的道,“她是朕的女人,朕不为她难道为你啊,算了,这种事说多了你不会明白的。”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我倒是明白的很,我就怕是你不明白,你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弃大朝于不顾,吞并四国是迟早的事,臣弟只是不希望皇兄的心因为这个女人而变了,皇兄可不可这般糊弄我,跟我装糊涂。”
他这皇兄一向比鬼都还精明几分,很多事情他看的比谁都明白,只是他太过于霸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那么一定是势在必得。
他如此这样大方的承认喜欢明婉月,还要护着明婉月,他真怕他这份霸气明婉月承受不起,最终两败俱伤。
不过,当然他在书库后面的那次可是看的清楚,也听得清楚,南天烈对这个女人确实是上了心,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英雄,多少豪杰,多少心如冰铁的人最终都败在一个情字上。
南天烈宠这个女人他不反对,但要托付真心,这却是万万不能。
南天澈就那么盯着南天烈,企图用眼神来让他明白些什么,可谁知道南天烈轻描淡写的挑了挑眉道,“江山要打,大朝臣民要顾,四国迟早会吞,我的女人我也会宠,这些难道有冲突嘛?还是你觉得朕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南天澈瞬间又秒挂,倒是浪费他激情澎湃的眼神了,算了,一旦南天烈铁了心,那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倒没有。”南天澈收回了眼神,耸耸肩酸酸的道,“知道皇兄你生龙活虎,身强力壮,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一身的火啊没处泄。”
“知道就好。”南天烈挑唇一笑,带着那么一点小得意。
“皇兄啊皇兄。”南天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拉倒吧,你后宫女人那么多,你还愁没处发泄,非就要找她么?”
“你都说了那些是发泄而已,朕对她,不一样。”南天烈微噙了眸子轻描淡写的答道。
南天澈瘪了瘪嘴,“臣弟之前还以为你只是利用这个女人来打压萧青而已,没想到皇兄你还真动了心。”
“恩。”南天烈沉沉的恩了一声,然后沉默了片刻,道,“朕倒没有只有想过,不过,也正是今天这件事让朕觉得,打压萧青只是其次。”
也就是在今天,今天南天澈来跟他说萧青闹去了后宫的时候,她当时非常的生气,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萧青,而是明婉月。
所以孝贤郡主这个封号其实是他跟南天澈要来的,当他看到萧青的剑架在明婉月脖子上的时候,天知道他究竟有多紧张。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做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打压萧青,而是,而是为了博明婉月一笑。
这还不是让他颇为深刻的,让他最为深刻的是他要离去的时候,明婉月一举一动,还有眸中的动容。
他才突然觉得原来给与她,然后让她快乐,他竟然是如此的快乐。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总算是体会到了,那种感觉就是,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她没有要,但你也会想要给她,想要给与她一切你能给与的,或者她想要的。
一直以来他对明婉月是很喜欢,特别是那次明婉月主动保护他之后,他对明婉月的喜爱又上了一个层次。
对她,似乎总能说自己想说的话,那么的肆无忌惮却又那么的自然而然。
今日,他却又有了不同的领悟,那就是在这不知不觉之中他好像更喜欢明婉月了,那种喜欢他说出来,那是一种让他觉得很美妙的感觉。
他喜欢看着她一笑一颦,一颠一嗔,仿佛她的一切对于他来讲都是美妙的。
“皇兄你一个人在笑什么?”南天澈看着南天烈一个人独笑,既不言又不语的,不由有点纳闷。
“你不懂。”南天烈笑意盈盈煞有其事的答道。
南天澈刚想说话,鲁德胜急冲冲的走了上来道,“皇上,老奴忘了问您,淑妃娘娘晋封一事是光传口谕还是需格外再拟一道圣旨?”
听到这话南天烈的眉心拧了拧随即开口道,“那道口谕不作数。”
“啊。”鲁德胜吓得双膝一软差点就没直直的跪在地上去,冷汗都吓出了一身,我的祖宗哟,这当众说的口谕您都要改,莫非是嫌封的等级低了,还是要撤回口谕?
“准备笔墨,朕要亲自拟旨。”南天烈大手一挥突然呵道。
这一呵吓的鲁德胜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主子,您亲口说的口谕万般没有撤回的道理。”
“谁跟你说朕要撤回了?”南天烈白了鲁德胜一眼,“快过来磨墨。”
“哦,是。”鲁德胜一听不是撤回急忙站起身来屁颠屁颠的走上了前去给南天烈磨墨。
南天烈转脸看向了鲁德胜,盯了他好一会儿,盯得鲁德胜汗毛都立了起来。
“皇,皇上,可是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了。”南天澈替南天烈接话道,“皇兄就算撤了明婉月的封,你一个太监你急什么?”
“啊。”鲁德胜瞪大了眼睛,急的汗水直下,皇帝,皇帝莫非连他的醋都要吃。
“皇上,老奴可不是这个意思,哎哟,皇上您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哪敢有那个心啊,不是,老奴根本就没有那个心,老奴只是,老奴只是……”
鲁德胜吓的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了,这让他如何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