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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简直……”木容辉又惊又喜,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震憾。
罗明亮笑笑:“如果您觉得这个能够解决问题,不妨拿一张去。”
木容辉马上正色道:“能解决,一定能解决。但我不能白拿。多少钱?你这些符纸我都要了。嗯,以后你再有符,我也全包了,放在店铺里代销。”
罗明亮正有此意,微笑道:“您知道,一张灵气少的黄纸成本80元,但我至少要消耗20张才有可能成功1张,成本一下子就飚到了1600元,何况还有符和利润、以及我画符的时间,都要算进去。至少,也要10000元一张!”
就相当于给闻月娴治脸了。
“不行!”出乎罗明亮的意料,满眼放光的木容辉猛然一拍书桌:“10000元太低了,这种效果差的至少也要20000元一张,效果好的完全可以卖到50000元一张!”
“啊?”罗明亮一呆。
敢情您比我还狠啊?
“嗯,这个行情不算高,气功的价值,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木老微笑着一锤定了音:“来,你有多少,通通交给容辉。那条穿山甲,我们也要了。”
木容辉马上补充:“小罗,市面上一斤野生的穿山甲鳞片是2000元,这么大一条,少说也有12斤左右,只是它的内脏和爪、肉应该不能用了,我就占个便宜,给你3万元行不?”
符要,穿山甲尸体也要?
如果是其他人,罗明亮肯定是二话不说就一起卖了,毕竟这3万元都可以再赌一次软玉了。
但今天经由木老才买到合意的植物和黄纸,这是一个大人情,所以罗明亮立刻摇头:“不用了,这条穿山甲是捡的,你们有用就拿去!”
“这怎么行!”不等木容辉再表态,木老咋色:“就凭你刚才处理的那一手,咱们也不能白拿。”
“对!”木容辉忙按动手机,给罗明亮转帐了35万元:“小罗你别推辞,否则日后我再有需要,都不好意思来找你。”
说话间,罗明亮便已收到银行的进帐短信。
“这……”罗明亮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看一脸坚决的木老,再看看很诚恳的木容辉,想了想,投降了:“行吧!那这钱,我收下了。”
“这才对嘛!”木老这才放缓脸色,又催促他:“你现在赶紧冲个澡,我带你去见病人。”
很快,当得知木老想为自己引见权贵,罗明亮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便坚决地拒绝了。
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多画符,早点提升精神力,把玉符制作出来,给父母送去,让他们远离城市的污染,可以再长寿。多余的再把井里的污染去掉,让这个小院子更加清幽一些,自己以后也住得舒服一点。
权贵?以后碰上了就认识了,碰不上——拥有玄黄之气的自己,岂会碰不上?
现在贸贸然靠上去,反而会影响这些人对木老的印象。
对罗明亮的拒绝,木老父子都很意外,但也很感动,思量一阵,也就没有勉强,带上那穿山甲尸体就急急地离开了。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罗明亮便继续制符。
……
近二十五分钟后,莲州市市委大院。
漆黑的夜色下,一名身穿家居服的中年妇女微蹙着还算秀丽的双眉,随着赔着小心的木容辉来到停在楼下草坪里的奥迪车处,打开后备箱看了看那个被包起来的穿山甲尸体,那扑面而来的臭味顿时让她嫌弃地捂上了鼻子:“咦,野生的怎么这样臭啊?”
木容辉马上将后备箱关上,讪讪地解释:“它专门在地下钻洞,哪能不臭。”。
等跟在这名中年妇女的身后走进住宅楼的防盗门,木容辉便压低了声音:“夫人,这次是我粗心,没把情况弄清楚才出了这么一个错。您刚才也看到了,这个穿山甲眼下不可能直接拿来作药的,必须经过一周的处理。您看,是不是让荣书记用一用我说的那种符?也就几分钟就可以见效,你们劳累了一天,也可以早点休息。”
“我知道,你也是心忧书恒的病,才会出错。我能理解。”中年妇女有些警惕地看看四周,确定无人,才凑近木容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但书恒现在马上就要进常委了,关键时期,万一被人知道他用这个……我就怕影响不好!”
她虽然说得含糊,但木容辉却是听懂了,忙再一次压低了声音道:“所以,刚才我都没敢当着您家的保姆说。我觉得,您就以给书记按摩为借口,悄悄给他用上一张,几分钟,他要能感受到效果,您再告诉他也不迟。先斩后奏,有关领导就是知道了,也无法怪书记。”
中年妇女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哎,这符被你吹得效果那么好,肯定不便宜吧?”
站在防盗门边,木容辉笑笑:“确实不便宜,毕竟这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那人若不是和我爸有些交情,都不会交给我代售。”
就着楼梯口的照明,他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至少卖这个价。”
中年妇女怔住,随后停住脚步,试探地问:“2万?”
木容辉立刻点头,见中年妇女脸色变幻未定,又道:“当然,荣书记这一份是试用,不收钱。如果您觉得效果不错,可以慢慢推荐给信得过的亲友,不用着急。”
中年妇女脸色稍霁:“这不好吧?这么贵的东西,我们荣家可不能白拿。”
木容辉失笑:“这怎么是白拿呢?您这是替我那位朋友试试治疗效果。这事要放在国外,我朋友还得给荣书记一点试验费呢!”
中年妇女顿时被逗乐了:“这可是国内,哪能跟国外的规矩啊。不过,既然你那么有信心,我待下就给书恒试试。”
数分钟后,在这栋楼的某单元三楼的一间明亮的客厅里,中年妇女悄悄地接过木容辉递过来的四方形折叠黄纸,小心翼翼地将它平展,再走近客厅里正在和木老凝重说着话的丈夫,手指微微捻住符纸的一端,朝着丈夫脖子右侧一个蚕豆大小流着脓水的疱疮贴去并娇嗔道:“哎,别动!”
然后,背着光的她就惊讶地看到那张被木容辉极力推荐的黄纸居然在丈夫那微黄的脖子上绽放出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