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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翁百樾派手下三丑将寻找剩下剑法的消息转告沈鹤。
根据三丑的消息,二人前往河南洛阳,寻找断情剑法和留沿剑法。沈鹤却不知的这两大剑法与刘若晗的渊源。
刘若晗正是洛阳人,离家五年之久,思乡之情深深的藏在心底,在她的看中家乡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美丽!
“这次我们来洛阳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种剑法,替你换血灵丹的解药。”沈鹤做在马车中看着充满忧郁的若晗说道。
“我知道,那天你与寄瑶妹妹在湖中亭说的话我都知道。为了我,寄瑶妹妹违背她母亲的规定,而你本该好好在书院学习。以你资质,将来金榜起名也非难事,我已不知该如何报答鹤儿的恩情。”
沈鹤挽住若晗的手解释道:“事因我亲起,你没有责怪婉婷犯下的错我已是感激不尽。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你身上的毒,不会让你受半点痛苦。”
两人到洛阳时已是傍晚,集市上更是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随处可见的杂耍游戏以及各式各样的民间小吃,看的沈鹤有点头晕。毕竟从小没有离开过的长白山,时常听黄韵描绘起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美轮美奂,今日沈鹤总算大开眼界。。
刘若晗带着沈鹤放灯赏月,一起品尝当地美食,还介绍了一些关于家乡的民间传说。两人游玩了许久,回到客栈要了两间上等客房。沈鹤时不时的在若晗门口观察,直到深夜这才回到客房休息。
第二日清晨沈鹤与刘若晗在集市上买了些礼物,打算回刘家一趟。
刘若晗的家中是做绸缎生意,府上也算非常阔气。刚迈进刘府,便有一位老家丁前来支呼:“二位来我刘府所谓何事?”
若晗带着笑容看着老者道:“吴伯真是老了,连若晗都不认识了。”
老者向前仔细看到,这姑娘长的极其秀美端庄,一双眼睛灵灵有神。一身淡青色的长裙更是映衬出她脱俗的气质。吴叔一拍大腿:“哎呀!是大小姐回来啦!”
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连忙跑向内院,边跑边叫着“大小姐回来了”,闻声赶来的家丁络绎不绝。一时间刘府上下热闹非凡。
许多新来的家丁听老家丁谈起过刘家大小家生的是何等国色天香,如今得以亲眼所见,已被刘若晗这美若天仙的外貌所折服。
难怪就连洛阳第一大家。宿家公子宿亭凡都为这刘家小姐所倾心,几次前来与刘老爷谈论定情之事。更何况当时的刘若晗只有十五岁。正所谓女大十八变,如今的他更是美若仙子、气质端雅。
这时若晗的母亲戴映悦听闻赶了过来,见到女儿顿时热泪纵横,毕竟一别五年母女连心,那份思念之苦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
母女俩相拥哭诉,若晗的父亲刘昌盛听闻女儿回来了,放下绸庄的生意立刻赶了回来。见到刘若晗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责怪道:“你还知道回来!一走便是五年,把你娘头发都急白了!”
“若不是爹爹当初逼我嫁人,我又怎么会离家。”
刘昌盛一听气得伸手想吓唬若晗,沈鹤见到立刻挡住了刘昌盛。
“你是誰?我教训女儿与你何干?”
“恕晚辈冒犯。晚辈沈鹤,我与若晗已定下亲事,今日拜访便是告知您二老。”这定亲一事是刘若晗向沈鹤提出的要求,为了让宿家死心只好假装两人已经定亲。
刘昌盛甩开被沈鹤拦住的右手:“笑话!自古女儿嫁人都需父母同意,何来的如此随意!”
沈鹤忙解释道:“还请伯父见谅,我与若晗早已私定终身,这次来洛阳正是向您二老禀告一些。”两人决定能瞒多久是多久,为的是不让她父母知道若晗中毒的事情。
“爹与娘当时不也是私定终身的?”若晗看着父亲不说话,内心也明白他的苦处。
这宿家在洛阳论家业论势力都非常强大,他也不愿毁了女儿的幸福,只是这宿家对此事是始终不愿放手。戴映悦握着若晗的手说道:“你就别和你爹吵,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到处派人打听你的消息,宿家宿老爷还时常为难他,你爹为你没少操心!”
刘若晗走到父亲的面前,见父亲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一把将父亲紧紧抱住。眼角泪光闪烁。刘昌盛虽然表面冷酷严厉,但是他对这母女的爱却是无微不至的。
整个刘府顿时像变得生气勃勃。晚上府上大摆水席,有荤有素,选料广泛。天上的飞禽、地上的牲畜,海中的游鱼,地里的蔬菜,已不知上了多少道菜。刘昌盛今日允许下人与他们在同一檐下吃饭。喝酒聊天,谈笑风生,整个刘府仿佛一个大家庭的聚会。
沈鹤从未吃过这些山珍海味,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满足过。沈鹤陪刘昌盛小酌两杯,两人聊着聊着谈到了武学,对剑法有了争议。沈鹤觉得剑法的凌厉与魄力在于百招归一、一招破百。而刘昌盛则认为剑法因是变化无端,招招汇通。于是二人决定比试一番。
众人见沈鹤与刘昌盛来带门外的空地,刘昌盛吩咐下人取来两柄桃木剑。两人接过木剑纷纷退开几步,若晗笑道:“爹爹可要当心点哦,鹤哥哥的剑法在我们长白书院可是无人能赢的。”
“好,今日老夫且要领教一下未来的女婿剑法!”
“伯父请赐教!”
这些家丁虽会些功夫,但是他们却没有看清是誰先出的剑。刘若晗看清了,她知道沈鹤一定会让她父亲先出剑。刘昌盛直剑刺向沈鹤的正面,沈鹤脚步一转,轻易躲开。刘昌盛似乎低估了沈鹤的功夫,于是改变剑路,每一剑划破夜空都是那么的无情冷厉。这种剑法刘若晗没有见过,沈鹤也没有见过,但是躲在远处的一个黑影他却知道。
沈鹤一时间只有闪躲,他凭靠七步禅觉尚能应付,半盏茶的时间,两人过了二十多招,刘昌盛见沈鹤始终没有还击的意图,于是使出了那最厉害的一招剑法。
仿佛每一招都能致人死地,沈鹤运转周身,剑式一变使出鹤横九剑中的第六剑:乾坤凝盾。顷刻间刘昌盛手中的木剑段成了数节,唯有剑柄握在手中。在众人眼中看来,只是刘昌盛的桃木剑断了,并没有败,而在刘昌盛却知道自己与眼前这个年轻人相差甚远。
虽然击破了刘昌盛的剑法,但是他知道这剑法威力极大,若不是沈萧传授的鹤横九剑,以沈鹤自身的剑法更本不是这剑法的对手。
随之沈鹤与刘昌盛走进内堂把酒言欢,这一场比试让刘昌盛对这未来的女婿十分满意,酒席对沈鹤夸赞不已。
就在此时,月光照出的屋影微微有了变化,远处一道黑影飞过消失于月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