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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画娇媚的眼角低垂,波光嘤嘤的眼帘半阖,艳红的双唇微肿,吟喘息息,浑身的力气被抽离,无骨弱柳的瘫在健硕挺-直的身体上。
“画画,可还好?”
餍足嘶哑的嗓音从耳边穿过,震的他的小心肝盈盈一颤。
好个屁!
草!
老子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你来试试这滋味!
艾奇等着半饷也不见人回声,就以为刚才把小夫郞累到了,他虽然是个粗人,不会说亲昵的言语,但是行房事时自己可是一直体贴照顾自己娇弱的夫郞的,屋里暗呼呼的,只有赢弱的月光照进来,艾奇恋恋不舍的慢腾腾的转身将人放倒在旁边,又不经意的在那翘翘的屁股上多蹭两把,这才心满意足的说,
“画画,我去端水给你擦擦,你等一下,马上就回来。”说完就摸索着套上裤子,先将屋里的灯点着,然后回头看了看纹丝未动小夫郞,只见他慵懒随意的趴在那里,乌发倾斜一片,斑驳的清晰的欢-爱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无不昭示着前一时刻的疯狂美眷,仿佛圣洁一样的光芒萦绕在他的周身,此时竟一种丝丝玄妙的感觉从心底荡漾开来,再也迈不开脚,只这一眼几乎让他定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
还好他仍旧记得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横着步子撞到墙上时才舍不得收回了目光,下足了勇气快步飞奔出去。
等擦拭干净换过被子,梅画早累的迷糊过去了,艾奇吹灭了灯,这才搂着心心念念的人沉稳安睡。
一觉到天亮,艾奇从小到大习惯了了这个时辰醒来,手臂有些麻木,低头看见臂弯里的人如此的宁静美好,艾奇转个身将人楼主,摸到梅画的肌肤微凉,一抬手拽过里面的被子将人裹住。
多躺了大概一刻钟,艾奇轻轻的起身,细细了啄了了几下消肿下去的樱唇,胸腔中瞬间充满鼓鼓的士气,他相信未来的生活一定安宁美好,
永远不会变的起床后的几件事,打水扫院子给鸡鸭喂食,下地前艾奇换上了一条膝盖带补丁的裤子,然后背着筐扛着锄头插上大门走了。
早间的空气微凉,路上碰到了穿长褂的同村人,热情爽朗的打招呼,耕地连在一起的就会相伴而行,村里的孩子很少有睡懒觉的,更有跟大人一同起身的,七八岁就有模有样的背着筐去山上坎猪草,或者摘野果摘野菜,小一点的就会三五成群的在村子里跑动玩耍。
今儿还是大集,况且是夏季,小娃子们通常都会趁着这个节气摘了野果子跟着大人一起进城售卖,然后自己将铜板赞起来留着过年花,小孩子家攒点东西不容易,一般的家里也不会跟他们争抢收起来,这种风气多多少少的促成了孩子们快速的独立成长起来。
“二哥,二哥!”二奇快走到自家的田垅里了,就听到后面一声熟悉的喊声,他松了手里的筐回过头见是二叔家的大弟弟岭子,便先笑了出来,
“大岭啊,有事啊?”
艾岭虽然有一个从小到大都无心无肺的爹还有一个战斗力暴强的阿么,可他却好像天生反骨一样跟这俩人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当然,这里说的并不是长相,而是性子,要真细究起来,他跟艾美到像是亲兄弟似得。
跑几步到了跟前,艾岭面色有些赫然,一时倒张不开嘴,青山绿水的景色真不错,四下张望一番,才支支吾吾的咬舌道,
“二哥,今儿我阿么叫着大哥和嫂么去……去相看亲家,那个,麻烦他们了。”他毕竟年轻,面皮薄,一说娶夫郞,面上总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就是他阿么这些年不顾亲情欺负弱小的做法,让他始终在大伯家的两个哥哥面前抬不起头,虽然私下里他和两个哥哥的关系到不是那样僵硬或者形同陌路,但总归不是人家那种堂兄弟间的亲切热络,情同手足。
艾奇本身没那多心眼,成婚前家里是大哥做主,成婚后是小夫郞做主,他向来给自己的定位是只管地里和家里的脏活累活,至于人情来往细枝末节亲邻睦友的家务事就全交给了小夫郞,既然艾岭这个事儿家里的大哥和梅画都同意了,他自己也不会多说什么,
“麻烦什么,都是堂兄弟,不然也不会找上我们,你别想那么多。”艾奇也是一个明辨是非爱恨分明的人,他对艾岭的印象并不坏。
见艾奇一点搪塞敷衍的意思也没有,艾岭心里松了一口气,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艾奇拎着筐放到上次捞鱼的溪水里,筐边用石头压严实,里面扔几根水草,希望今天能有好运气。
另一边的梅画仍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昨晚可把他给累坏了,梦里一直和人火拼,好容易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首要的就是痛快的休整一番——雷打不动的蒙头大睡!
艾美今儿赶不了集,不过昨儿后午已经和常华说好了,让他帮着代卖,于是,早上一起来,他就摘了两大背筐的菜蹲到前院里,其实鸡蛋也攒了小半筐,不过怕常华一次搬不了那么多,索性便等着下次再说。
周老么见二儿夫郞两筐菜摆出来,有些不明白的问,“美子你今儿不是出门么?怎的还摘了菜?”
艾美盖上筐盖子,回身说,“哦,我让华子帮我卖了,不然这菜都蔫在地里了。”
“哦。”周老么点点,一扭头想起了什么,又道,“你弟弟家的那院子的菜怎么也不见你弟夫去卖啊?”那一大院子的菜一次可得卖上几吊钱呢!
“哪有时间呢,原想着今儿个去呢,可我二叔家有事又耽搁了,只能下次了,筐都提前预备上了呢。”
“也是也是……”周老么念叨几声就回屋了。
艾美在后面撇撇嘴,心道,整天惦记别人家那点东西,到老也改不了这小家子的性儿。
早饭艾美是在家吃的,糙馒头稀米汤,几点油腥的炒圆头菜,估计是这些日子吃的好了,把嘴养叼了,直觉的馒头滑的嗓子眼儿生疼,难以下咽。
艾美把一半的馒头掰给了周里,说自己吃不了,
“美子你吃的太少了,今儿还往外走,一上午都不着地,多吃点吧。”张兰兰坐在他旁边劝到。
周里知道怎么回事,实际上他也有点难受,不过毕竟是个男人,这点馒头忍忍就下去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吃不下,胃里堵的慌,我多喝两碗粥就好了。”艾美故意将音量压低压小一些。
周老么抬眼瞧了瞧艾美的面色,听了他的话,脸上有些许喜悦,“那就多喝碗粥,多吃点菜,不舒服的话一会儿找后街的郎中瞧瞧,让他把把脉,看是不是哪不对付了。”
周老么说这些话时特别温油,往日抠唆的神情早就不见了,艾美被他弄的浑身不自在,喏喏的应承了。
他这话音一落,桌上的几人都明白怎么回事,气氛一下与方才的平静有些不同,还好周里一看不对立刻吧话题岔开了,笑话,要是真看了郎中结果什么都没有,那遭罪挨冷眼的还是自己的夫郞,宁可他先拦着点,受点骂,也比空欢喜一场强,他到不是不盼着艾美怀孕,只是冥冥中觉得还不到时候,他儿子的种子还没种进去呢。
*
梅画无精打采的蒸了三碗鸡蛋羹,熬了一锅小米粥,没心情炒菜,只能切了两个咸鸭蛋,捞一根腌黄瓜,然后就就坐在饭桌上等人。
左等右等也不来,他咽足了口水喝了一碗粥,鸡蛋羹里放了酱油和香油,梅画就着黄瓜吃了一碗,刚放下筷子,大门就响了,他腾的一下放下勺子,抹抹嘴,端身做好,等反应过来了,暗骂了自己一顿,草,我他妈又不是谁家地位低的小媳妇,用得着自己先吃了几口就跟偷东西一样罪大恶极么?可这身体的及时反映是怎么回事?
左右脑不分敌我的辩论间,艾奇拎着筐已经走到门口了,梅画不由自主的站起啦,抿了抿嘴唇讪笑道,
“你回来了。”
“嗯!”艾奇用力的回答一声,然后举起滴水的筐,炫耀说,“小画你看,我又抓了两条鱼,都放盆里养着,你想吃咱们就做上一条,方便的很!”
心虚这玩应儿怎么赶也赶不走,梅画扯着嘴角硬笑,
“你快放下去吧,我等着你吃饭呢。”都饿死了,刚才那些就跟塞牙缝一样。
“马上马上。”艾奇拎着筐转身就走,边走还边问,“大哥没过来么?”
梅画跟在他后面,看着人把鱼倒进盆里,一愣,然后回答,“昨天晚上不是说不过来吃么?”
“哦,嘿嘿,我忘了,习惯了。”
梅画没说什么,只是往鱼盆里加了点水,等艾奇洗过手,就跟人一起回屋了。
见桌子上有一个用过的空碗,艾奇看了一眼梅画,拉着人坐下,好言好语的说,
“今儿是我回来晚了,就是多走了一趟河边,以后你饿了就别等我,自己先吃。”
梅画直感觉自己这个身体在捉妖,不然那些鱼贯而入的感动从哪来,心绪颇有些难平,心口不一的道,
“我知道了,我不是吃了么。”
艾奇没再说什么,直接放下人的手开吃,梅画又吃了一碗鸡蛋羹,刚见了底就见凭空多出了大半块,耳边同时响起关切的声音,
“你多吃点,我还有馒头呢,那,这个鸭蛋黄也给你,都流油了,你最喜欢了。”
无事献殷勤!看你表现好的份上原谅你昨晚的粗暴蛮横了!
“你给我舀一勺糖。”不知怎么的就想吃甜的。
艾奇撂下筷子起身,“放粥碗里么?”
梅画绷着小脸点头,假模假样的问,“你自己也来点吧。”
“我不了,我不喜欢吃甜的,”都留给你。
……
再次吃的肚子鼓起来,梅画坐在桌前当指挥,硬朗矫健的身影在眼前晃悠,这一刻他竟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分外相熟。
用清水洗干净手,艾奇从里屋拿了梳子出来,“画画,先把头发梳头上吧。”散了一早上了。
梅画双臂杵在桌子上,两手捧着脸颊,再次挑战封建思想,“二奇,我想把头发剪了,太长了,太麻烦了,太热了,太不舒服了,太……”
“不成!”几乎一喝,麻利果断的拒绝。
我就知道……梅画翻个白眼,略心塞。
这边头发刚扎起来,艾美就丽丽整整的进门了,一瞧着人连忙快步上前,
“不成不成,哪能这么素静,这是要撑门面的事儿,不管成不成的,咱得打扮的端庄大气。”艾美一扫眼当即否认了正在系着缎带的弟弟。
艾美今儿穿了一件浅色蓝色细缎包边嵌银丝的收腰广袖长衫,腰间系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同色系荷包,上面绣着两朵荷花,头发样式简单,但上面插了一只银质雕花步摇,跟上次去艾花枝家的还不同,这次的雕花明显比上次的要繁琐,下垂的流苏则多了一只,并排两个,耳朵上挂着葫芦样式的耳坠,同样是银质的,这一打扮起来,艾美摇身一变,华丽丽的一枚端正爽利的小夫郞,与往日质朴的形象截然不同。
梅画觉得十分好笑,这跟相亲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就是当事人换成了婆婆呗!
“哥你这衣裳挺漂亮的啊,我咋没见你穿过?”
艾美把弟弟拽走,自己上前给他收拾,闻言便笑着说,“这是去年生辰时你哥夫送我的,平常又不出门,在家穿可不糟践了么!”
三两下给弄好了,拉着人进屋,“穿哪件衣裳?”
梅画最痛恨的一件事来了,闷闷不乐,撅嘴扔出去一句,“不管!”
“呵呵……”艾美晓得他的心思,见衣架子上挂着两件,便给他选了那套粉色的,上次只穿了一天,干净的很,用不着换,再说就弟夫这衣裳的料子和做工,整个县城都找不出第二件。
强拉着人给他换上,艾美去梳妆匣子里给他找物件儿带上,拿出一只簪子比量比量,觉得不满意又放回去了,在换其他的也不是十分顺眼,正发愁之际,就听梅画一惊一乍的道,
“哥,你不是让我戴你头上这样的吧,我不要,我不要……”抱着头他就往床上躲。
艾美哭笑不得的把人拉住按在凳子上,轻点他的脑门道,
“你不是刚知道吧,这半天干什么呢?这也能发呆!”
艾奇在一旁嘿嘿嘿的看着大哥和自己的夫郞,两人关系好,他也跟着沾光,村子里不是没有兄弟和娶进来的夫郞闹别扭的人家,起初他还担心过,现在这样融洽可是他一直盼望的。
“哥哥哥,你是我亲哥,我不带这晃晃悠悠的好不好!”梅画抱着人的腰讨情,
“我头晕!”
“瞎话,晕什么晕!没得往自己身上安病,再乱说我就打嘴了啊!”艾美一下虎了脸,弟夫什么都好,就是不过心的往外乱说话,让他有点头疼。
呲牙咧嘴一番,梅画眼珠子一转,脑袋瓜子一精神,突然兴奋地说,
“哥,有了,我那不是还有一箱子呢,快快,到用的时候了!”说完松了手,屁股跟泥鳅一样滑下了凳子,三两步从老地方翻出钥匙,拉着人的手往东屋跑。
迈开了脚艾美也反映过来他要干什么,只是这小子忽然手劲这么大,他一下还挣不开,说话时,俩人已经到了东屋,
“小画,你的东西太扎眼了,要是普通点还成……”
“哥,咱不就是碰见大事才戴么,平常谁能想起来啊!”咔嚓一声,锁头打开了,箱盖子翻起来,上次的小箱子就摆在了明面上,这次也省的再淘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