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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老们——”
一月似乎想说什么,劝导宋少泽,但是他的话很快便被二月打断了,二月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对着一月说道:“岛主都这样说了,一月你就别纠结了,难不成你还不相信岛主?岛主说什么我们照着做便就是了!”
“我没有不相信岛主,我只是担心那群长老们闲得发慌又干出点什么事情来,他们不依不饶起来我们还不能重动他们,那感觉可憋屈死了。”一月抚着腰间的佩剑认真的说道:“难不成二月你想再尝试一下被那些长老缠着却不能还手的感觉?”
“那倒是不用了!”
二月想起了什么,连连摆手道:“那群长老们就喜欢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乱指挥,那圣女必须要嫁给岛主的什么破习俗不就是由这些闲得发慌的长老给制定的?”
“以往的岛主不动他们是对他们尊重,他们还真以为自己真是这既往岛最大的人物了!”二月想到了长老阁的那股子平时的作风,不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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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胡说。”一月蹙着眉斥责了二月:“这种话在岛主和夫人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在旁人面前是绝不能说的。”
“大哥,我是有分寸的,这些话我如何会对其他人说,我又不傻。”二月摸着鼻子无语的说道:“大哥,您难不成真以为你二弟我是个傻子?我这只是麻痹敌人的手段罢了。”
“好了,都别争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情就按照我吩咐的做,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吧。”
早在两人争论起来的似乎,宋少泽便已然蹲下身侍弄着这些药草,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待两人争论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长老阁还没有这么大胆子。”
“还有一件事情——”
一月欲言又止,看着姜思伊与宋少泽,几经沉默还是开了口说道。
“什么事,说出来便是。”
见一月一脸凝重沉默的模样,姜思伊也料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见宋少泽并不说话似乎只专心侍弄花草的模样,姜思伊想了想便先开口问道。
“那位一直跟着圣女的黑袍女人我们还是跟丢了,刚刚我派人一直跟着那个黑衣女人的信使回报,那个黑衣女人在与圣女一齐进入房间后,再出来的时候便只有圣女一人,并不排除那个女人是发现了信使,所以偷偷的溜走了。”
一月将事件内容说给姜思伊听道,表情有些愧疚和难堪,毕竟这确实是他的办事不利,从怀中掏出刚刚姜思伊给的花粉递还给她,一月低着头说道。
“你便留着吧,也许你以后会用上。”
姜思伊没有伸手拿回这些药粉,又想起什么问道:“你确定她是跟着圣女走进房间后接着便不见了?后来呢?后来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是,待圣女除了府,信使便潜入了圣女的房间寻找,结果一无所获,所以才将此消息传达给我,目前我已经让信使在房间周围继续盯着,要是有什么异常或者那女子回来,他会立刻通知我。”
一月低着头回答道,看了一眼低着头只是摆弄着草药,并不对此事表达什么看法的宋少泽,心中有些猜不透宋少泽的想法,心中便有些忐忑。
“那便让人继续盯着圣女的屋子吧,警惕些,要是那女人知晓了你们的存在,也许圣女便也已经知晓你们在盯着圣女府,指不定今天长老阁的人来这便是辩是非来了。”
姜思伊挑了挑眉看着一月说道:“而且——我想那个女人一定还在或者说——一定会回到圣女府中,你想想,一个人既然极其擅长藏匿的本事,那么自然也必定会反追踪术,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她的藏匿的本事越是大,那么她反追踪的本事便越大,那要是她反追踪的本事大了,那么你怎么知道她一直以来便没有发现过你们?”
“而她要是已经发现了你们,却做出一副没有发现你们的模样,那么便证明什么?”姜思伊细细说道:“便说明她并不怕为母发现她的存在,而她若是一直不怕,为什么这次又这样无缘无故的消失,若不是突然有什么不能让我们得知的事情需要去办,所以偷偷从府里溜走,便是有些什么原因,刻意避开了我们的眼线,而两者的结论便是那黑衣女子绝不会彻底离开圣女府,不是如今便是之后,总有一天还会出现在外面的视线中。”
“而只要她出现,我们便不担心抓不住她,不能将这粉末洒在她的身上,追踪到她。”
姜思伊下了斩钉截铁的论调说道:“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夫人说的对。”一旁一直听着姜思伊分析的二月突然拍了拍手十分热情的对着姜思伊赞美道:“真是太聪明了,去了夫人这样贤惠伶俐的妻子简直是我们岛主的福气啊!”
看着二月突然一副“夫人棒,夫人最棒,夫人天下第一棒,夫人在我心中排第一位”的模样,姜思伊简直是黑人问号脸。
转头看向刚刚站了起来的宋少泽,一脸问好的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需要我帮他看看脑子吗?
宋少泽接到姜思伊递过来的视线,从善如流,用眼神回答:不知道,但是之前都是没有毛病的,不知道最近受到什么刺激了,要是夫人什么时候得空了帮着他瞧瞧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月:……这货绝不是他认识的弟弟
二月(看着姜思伊与宋少泽对视的眼神)莫名的:哈哈,他真是太机智了,他就知道,取悦岛主的唯一办法就是可敬的夸岛主夫人,他果然用对了方法,看看他们家岛主那忍俊不禁的模样,这绝对就是他这个机智男孩的功劳啊!
二月觉得自己做的非常好,在心中十分自恋的感叹道:虽然在这个护卫队里面除了那个蒙面的六月不知道张什么样子以外他的颜值最低,但是耐不住他的智力十分高超啊,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闪着金光的智力担当啊!
哎,人太聪明了就是看什么都通透,他还想好好做一个低调的聪明人呢!
看着二月那副遐想连篇的模样,余下三人更加:……
果然一些人的脑力世界是别人无法进入的。
一月说实话实在是已经忍受不了虽然有小聪明,但是时不时犯蠢的二月,对着姜思伊与宋少泽告退后,便顺带着拎起二月的衣角将一直在姜思伊面前犯蠢的二月也连带着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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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主府大厅
七位穿着整齐考究的老者坐在摆放在大厅中的太师椅中,两位鹤发老人坐在正堂中央,其余五位各自坐在大厅两侧,最后一个座位归给了圣女,丝毫没有到了主人家便应该给主人家留一个位置的自觉,但是饶是如此,这些老人们也皆是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沉默中,一位坐在最末在长老阁中地位最低的灰色衣袍老者十分愤懑的将手重重的拍在了那身边的方桌上,力道之大,竟然硬生生的将那方桌劈成了两半,只见他站了起身,冲着坐在正中央的那两位看起来便德高望重是之中主心骨的老人说道:“那竖子便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竟然如此无礼,那通报的人去了多久,生生的将我们晾在了这里,摆明了便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师兄——我们为什么还得在这里等着,不如直接冲进去要那个毛头竖子瞧瞧我们的厉害才好!”
“老七,你这个冲动的毛病怎么还没有改好?你生气,难不成师兄不生气?我们不生气?”正堂上的两位鹤发老人没有开口,一边坐着的同为灰色衣袍的老人便先开了口说道:“我们大家却还是都坐在了这里,便是有缘由的坐在这里,坐在这里便是有我们的道理,你且跟着坐着便好。”
那被唤作老七的灰色衣袍的老人虽然不忿,但是却似乎也十分听另外一位老人的话,闻言虽然仍然十分的愤怒,但是好歹也坐了下来,不再出声。
“师兄。”见那唤作老七的灰色衣袍老人坐下,斥责的那个灰色衣袍老者冲着两位鹤发老人轻声建议道:“师兄,其实老七说的也并全无道理,与其白白坐在这里等着那竖子出来,不如直接与那竖子说说道理,也叫他知晓长老阁的态度,让他不敢再如此放肆,这竖子再如此放任下去,恐最后会遭灾祸啊!”
“是啊,老六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以那宋少泽对我们的仇视,与我们正面较量也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他如今迟迟不敢出来,便是变相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必定与我们为敌,若是再放任下去,以那宋少泽的天赋和实力,恐怕长老阁的毁灭便也是在那须臾之间啊!”
坐在两位鹤发老人下首的一位紫色衣袍老人竖着紫金冠也是十分赞同的提议道:“师兄,我们不该再一忍再忍了,自从那宋少泽做了岛主,不但没有将我们长老阁放在眼里,公然与我们长老阁作对,还伤害纤柔,如今更是将一个不知来历不知姓名的女人带了回来,这口气纵然两位师兄能够忍受,但是身为纤柔的爷爷,我是没有办法忍下去的。”
那紫色衣袍老人甩了甩衣袖,态度十分强硬的说道:“竖子无理!,我便与他势不两立!”
那两位鹤发老人依然不多说话,良久,左手边的老人才看着坐在最末位的正在从容喝着茶的木纤柔道:“纤柔,几天不见倒是变了许多,更加沉稳大方了,你便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吗?”
“谢谢两位叔公的赞赏。”木纤柔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说道:“我倒是认为各位长老还有爷爷多虑了,也太着急了。”
“你这丫头——”
紫色衣袍老人想说什么,却被那左手边说话的鹤发道人打断,冲着木纤柔问道:“你且往下说——”
“各位长老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说来。”木纤柔却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九州之中,有长老阁的可不止既往岛这一个地方,九州之中除去梅花居未设有长老,其他八州可都是设有长老阁这一制度,如若岛主真的要取缔长老阁,不说要经过各位长老的关卡,就算真的下定决心了那又怎么样?与各位长老作对便是与其他八州的长老阁作对,便是与九州作对,其他九州的长老阁不允许也不会让长老阁消失解散,岛主的这个想法虽美,但是实现的强度可绝对是几乎为零。”
“宋少泽可不是笨蛋,你能够想到的他如何会想不到?”那左手边的鹤发老人似乎是赞赏的点了点头,但还是问道:“他必定是有这万全之策,让长老阁消失却不让其他几个州有任何的反驳的理由。”
“纵然如此,实施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难道不是我们发挥的好时机?”木纤柔笑了笑:“这第一步便从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手上下手便好,岛主虽然没有课突破的地方,可我不相信那个女人没有!”
木纤柔笃定的说道:“既然岛主必定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们并不能让他离开那个位置,但是降低在民众心中的威信,让他有力使不出来,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
“哈哈哈,老三,你有一个好孙女,这份谋略和狠毒确实是称得上圣女这个名号,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鹤发老人却是突然笑道,又冲着右边的鹤发老人说道:“老二啊,我们长老阁可不怕后继无人了,那竖子不听话,我们便扶持一个听话的便是了!”
紫色衣袍老人猛然听那鹤发老人大笑着夸了自家孙女有些吃惊,但是却仍然点头称好,只是望着那落落大方的自家的孙女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便摇了摇头自嘲自己真的老了。
自家孙女长大了是好事啊,难不成这孙女还会是假的不成?自己在那里吃惊疑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