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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却道:“中校,您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这么轻易就把他派上去,不太对劲啊。”
陈刚一笑,取下嘴上的烟道:“他们在这里出现,就一定是有自己特殊的目地,不然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但目前还没法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啊,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的短期行动,目地一到马上就会撤走,我们没时间和他们拉锯了。”
安妮点头,上官风道:“她就是虽便问问,您怎么安排都行,我服从命令。”
陈刚笑道:“安妮小姐是个帅才,有她在你身边,让人放心不少呢,这里不远就停着你的空军一号,我会在你们去釜山的路上把情况汇报交给你们,至于怎么进攻,你们和前线的人定。”
听到空军一号在这,上官风当即大为高兴,安妮却道:“您过奖了,陈中校,有些事我想和您单独谈一下。”
陈刚略一皱眉,又点着支烟和安妮走向外面,二丫笑道:“飞鱼,一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们人类最高级的飞机,保证你处处都新奇,对了,你看过我们智人拍的电影没有?飞机上有好多呢,路上我给你放。”
翅膀笑道:“还路上干什么?我这有,那墙边就是电视,我先给她放个好的。”
海因茨转过身去向上官风一挑大指,上官风没明白什么意思,海因茨苦笑着低声道:“你的这几个妞都不简单啊,就是你缺心眼儿比较厉害。”
安妮和陈刚回来了,安妮永远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陈刚也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烟鬼像,在吃饭时,小夏小冬的吃相把陈刚吓了一跳,他的级别,是不知道这姐弟俩的底细的,但他知道规据,所以心中虽然奇怪,也没张嘴问。
这顿饭可是当地政府精心安排的,无论是菜的品种还是味道,都把大家吃了个惊心动魄,比上次与史密斯一起吃的所谓国宴都要好的多,陈刚也和他们大吃大嚼,但却始终都没敢碰酒,小冬却喝多了,他大口的咽着沃特加哈哈笑道:“姐夫,还是跟着你好啊,我们姐俩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上官风已经被他姐夫姐夫的叫习惯了,他的酒量不行,只喝了两瓶啤酒就舌头有点渐大脑袋发晕了,他眯着醉眼看了一圈大家,又把目光停在了飞鱼身上笑道:“鱼儿呀,一会,让我看看你的喉咙好吗?让我好好研究一下,我还得用个棍子拨拉拨拉。”
飞鱼脸色一沉,显得有些不高兴,海因茨苦笑,拍了上官风一把道:“喝多了啊,不能瞎说话。”
上官风打着酒嗝笑道:“我没瞎说话啊,她的口腔可是太吸引我了,那一定是个会让我终生难忘……忘的发现。”
陈刚坐不住了,上去一巴掌扇在上官风脸上怒道:“怎么一喝酒就没人样?这话是和人姑娘家说的吗?去,给我洗把脸去清醒清醒。”
上官风本来还想发发火的,但一见是陈刚扇的自己,赶忙跌跌撞撞的跑向洗手间,陈刚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道:“今后,不要给他酒喝,这人酒品不好。”
安妮笑着呡了口红酒道:“中校,这个话您和他说,我看他在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您了。”
二丫嘻嘻一笑道:“这话对,中校,我们几个有点管不住他,您给我们想个办法行吗?”
陈刚苦笑,抓起条炸小鱼扔进嘴里道:“我去看看飞机准备得怎么样了,你们看严他点,看不住的话,上头也许真会换人的。”
上官风在到达水龙头之前,就如同一头死猪般倒在地上睡着了,连被人抬上飞机都不知道,一上飞机,小云和二丫就又换上了空姐的服装,这打扮看得小冬又直了眼,只有阿九和平时一样,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出,和上官风也永远保持着一个不远也不算太近的距离。
陈刚看得很明白,这些人里,只有阿九是最称职的护卫,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没有阿九这么小心,连安妮都算在内,安妮此时戴着个金边小眼镜,正坐在桌前看着送来的情报,只有100多人?一个连的人马就把上官风这种最后的力量给派去了?
就算来的都是雅利安战士,在釜山这样的中国绝对势力范围内,也只有个死,情况不太对,想到这里的安妮放下情报书问道:“中校,纳粹有多少个雅利安战士?”
陈刚道:“大约三四个吧,剩下的都是克隆兵。”
安妮满脸怀疑的看着陈刚道:“中校,您还是和我说实话吧。”
陈刚苦笑,摸出支烟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放回去道:“他们有生化武器,并且还有几十万的人质。”
安妮当即愣住,几十万人都被看押了?没有会跑的?陈刚道:“纳粹在潜入釜山后先放了毒气,这几十万人都被感染了,并且还有强传染性,纳粹们指名让上官风去,不然就自杀,这几十万人目前是稳住的,都盼着纳粹有解药能救他们,如果他们绝望了而四散逃跑,几十万个强传染源,你想想那个情景。”
安妮倒吸了口冷气道:“解毒药呢?配出来了吗?”
陈刚道:“配出来了,但几十万人,他们身上的病毒又不是一次给药就能全部清除,要用的药物量太大,所以时间不够啊。”
安妮道:“我懂了,先稳住眼前的局面吧。”
陈刚咬牙道:“现在不光是稳住局面,还得保证那些畜牲安全呢,他们放出话了,死一个就杀一千。”
安妮摘下眼镜闭目在坐椅上靠了一会道:“中校,如果能解决了血婴的问题,那很多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坐在角落里的阿九此时忽然道:“不要有这种想法,太危险了,更不要盼着可以用一个监督者去牵制另一个,我们跟本就没有能力去控制那个局面。”
安妮道:“妹子,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在汉堡时那个血婴的恐怖你也看到了,他才是咱们最大的危胁,并且明显已经投到了纳粹一方,如果没个应对的办法,真到那天该怎么办才好?”
阿九又闭眼靠坐在角落道:“两个监督者相斗是没有结果的,伤亡的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用一个去抵抗另一个,跟本就毫无意义,这不是该有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