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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笙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心尖上的那个人,不爱自己,却还要,使出各种手段,偏要和他在一起……这样,真的就开心吗?
退一步,就算,得逞了,和他在一起了,却失去了最初的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
谋来的爱人,抢来的幸福……
这到底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安琪付出了一切,却仍然没有让她心上的那个人,来看她哪怕一眼,更别谈在一起。
姜南晨,真的狠。
而安琪,真的傻。
那她呢,欢笙仰望着墨蓝色的天空,笑了,她运气好。
沉寂了很久,欢笙边走,边轻轻的说:“你承认你爱她了是不是?”
简君双手揣着裤袋,不疾不徐的跟在她后面,走着,闻言,他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他说:“不承认,不】”
“你就继续这样倔吧,以我过来人的经历告诉你,爱一个人千万别欺骗自己,说不爱,那太痛苦了,真的很痛苦。”
欢笙惆怅道。
简君哈哈大笑:“怎么,反省那个曾经的你了?”
欢笙说:“我现在才发觉,其实……我喜欢姜南晨很久了……”她低着头,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我真的,真的喜欢他很久了,比他喜欢上我早了很久,你一定不相信!不相信如果我那时便喜欢姜南晨,怎么会和简原在一起?最后,怎么又会为简原,自杀……”
简君停步。
欢笙扭头,“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无法解释。”
简君摇了摇脖子:“懂。”
一个字,说出口容易,但意义……却重如泰山!
相视,会心一笑。
隔阂。再也没有。
话题,又回到了安琪身上。
欢笙抱着一丝好奇心问的:“她……现在在哪儿,还好吗?”
一边的人耸了耸肩:“我帮她离了婚,她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估计是受不了打击,逃跑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搭上了一切还是无法让你爱的人回头看看你,你能不感到绝望么?这打击,可想而知。对于安琪,更是可想而知。
欢笙皱了皱眉,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那我岂不是一个情敌都没有了,不好玩。”
“……”这煞有其事的语气,特贱。简君嘴角一抽,有,你斗得过么?你的情敌,没有一个是输给你,是输给那个狠心的男人。
好久不见。欢笙……太猖獗了。
这气性,也不知道哪个惯出来的!!!
简君挺直的站在原地,他好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无语:“全南城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嫁给姜南晨的,如果你认为,姜南晨不抢手的话,那你这一次,离开试试,看看。几年后回来,姜南晨身边……有没有女人!”
别说几年了,只要姜南晨愿意,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那绝对是……勾勾手的事儿。
欢笙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才不离开呢,不给你心上的那个人机会。”
简君直接:“……”
是真的真的无语了。
“你来妇产科干什么?”想了一下遇到的地方,简君开口就问。
欢笙随口回答:“来产检的啊。”
两个人,都没了刚刚聊天的陌生疏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好多年以前那样的熟捻。
简君愕然,刚刚平息下来的完美嘴角,再一次狠狠的抽搐了起来,他的目光,嗖的朝欢笙的肚子望,讶异道:“这才结婚没多久,就怀上了?”
欢笙萌萌哒的鼓起嘴巴:“结婚前就有了……”
简君突然一阵心酸,他和南晨,是同岁,人南晨,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他呢?
上帝啊,你要不要那么不公平?!
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音量放大的女声:“哎呀,你到底要不要去我家吃饭?如果不要,那我要走了,南晨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了!就算他还没到,可是他说会来接我的,我要在门口等着他啊!”
垂眸,欢笙傻傻的样子,映入眸底。
简君笑,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等的,所以,管他到没到呢……”
欢笙却一把拍掉发上的大掌,她说:“才不要,我不要他等我。”
因为等过,所以知道,等人,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
所以,她不要他等。
言毕,欢笙就要跑,简君看着她飞快的步子,不免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她,无奈的嘱咐:“慢一点,孕妇,就该有个孕妇的样子。”
“嗯。”
欢笙的步子慢了下来,简君走在她身边,忽然说:“我和安琪最后一次的见面,我留了一句话给她。”
“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你了。”
欢笙讶异,“你不喜欢她了?”
一眼就知,这女人没理解这话的言外之意,简君感伤道:“对,我不喜欢她了,因为,我……爱她。”
“……”
原来如此!所以,最终是承认了吗?欢笙静静地看着简君,简君朝她笑了笑,率先走到了她的前面,“走吧,去你家……蹭饭吃,顺便看看南晨和你的女儿,叫做什么?依依是吗?怎么会有那么土的名字……”
“我告状给南晨听,你说他宝贝女儿的名字很:土!!!!哼,依依,依然是你的意思好吗……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
“秀恩爱,都秀到女儿的名字上了,你们,未免也太高调了!!!”
“不像有些人想高调都高调不起来,简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这句话就是为你生的吧?!”
“……欢笙,我有没有说:你太猖狂?!”
“……”
两个人,越走越远,只有那一来一去的对话,若有似无地残留在冰冷的空气里,每一个字符,都含着久违的感觉……
医院门口。
半降的车窗,露出男人精致的侧脸,引得无意看到的女人,眼冒红心。
欢笙走到医院门口,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立刻,撅起了嘴,然后跑了过去。
在所有人或震惊或嫉妒的仇恨目光下,她坦然到极点的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间接,宣示主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