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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加倍奉还
“我好像记得蓝家和轩辕家相隔不远吧,蓝族长和轩辕族长要慎重才是啊。”
骆月涯这话一出,一旁的轩辕族长一副十分关怀的样子,立马说道,“逸远病了?可找大夫瞧过了?可不要是的了时疫才好啊!要是真得了时疫还是尽快的将人送去无回谷才是。神女大人说的没有错,蓝族长,我们应该慎重才是啊。”
轩辕鸿对蓝逸远被禁足与蓝府的事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对于蓝逸远生病一事轩辕鸿的眼线并未曾有提到过。
所以轩辕鸿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丝的诧异。
这氏族之间通常都是面和心不合的,都是随时注意着其他家族的动向的,再加上这乌斯拉赫城本就不大。
此时的轩辕鸿其实并非是真的担忧蓝逸远是否安好,而是现在正是乌斯拉赫城的时疫横行时期,蓝逸远的突然病倒,又被禁足在家,再加上之前蓝逸远三天两头的往时疫重区跑。
这然轩辕鸿立马联想到蓝逸远很有可能是得了时疫,要是蓝逸远真的是得了时疫那么这对轩辕鸿来说问题就可大了。
因为蓝家与轩辕家只隔有一条街,谁都知道这时疫有多厉害。要是被感染上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是蓝逸远真的是被感染上了,而蓝族长又舍不得将儿子送去无回谷,强行将其留在家中,那对他轩辕家来说是个极大的危害,毕竟两家离的是那么的进。
“我儿子当然不是感染上时疫了,轩辕兄难道忘记了,逸远小时候曾经得过那时疫了吗!”蓝祁阳斜眼看了一眼骆月涯,这才转头退轩辕鸿说道。
看来他是低估了这个叫骆月涯的姑娘,先抛开她的身份不伦,光是他在短短的几日里就找到了这治愈时疫的药方就够令人刮目相看了,现在她三言两语的就让一向不怎么管事的轩辕族长蹦出来帮着她说话。
“逸远小时候的确是得过这病!瞧我想爱瞎担心个什么!”轩辕族长经蓝族长这么一说一颗悬吊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时疫虽然传染性强,死亡率高,但是只要是得了此病治愈了的人便不会再被感染上。
“虽说这病感染后痊愈后就不会再被感染,可是谁又能保证百分之百的不会被感染呢,万一……”骆月涯就在轩辕族长刚刚放松了表情时突然又说道。
“蓝族长还是先命人将,蓝少爷带来这里让神女大人瞧瞧吧。这不仅仅是为了蓝少爷好,也是为了证明蓝族长是否是清白的。”轩辕鸿的神经突然的又紧绷了。
虽说这轩辕鸿话里都是在说为了蓝族长好,开始他的其实全是从自己的切身利益出发的。
这神女大人的话说的没有错,谁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蓝逸远不会再度被感染上时疫,这凡事总是有个什么万一的。
虽说现在不能确定蓝逸远到底是不是得了时疫,着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一点还是好的。
毕竟蓝家和轩辕家挨的是那么的近,那里可是住这他轩辕鸿的一大家字人啊,他可不想那自己的妻儿老小来冒险。
况且轩辕鸿如今帮着顺着骆月涯的话说,无非是想讨好一下这个掌璃国的皇妃,再过两个月就是乌斯拉赫城的新城主的选举了,轩辕鸿还想通过骆月涯塔上二皇子御毅宸呢,希望能得到掌璃国的支持成为下一届乌斯拉赫城的新城主呢。
“轩辕兄,大夫吩咐过小儿如今不宜外出吹风,你这不是有心为难我吗!”蓝族长坚持不让蓝逸远前来。
蓝祁阳岂会不明白轩辕族长的意思呢,但是自己不能让蓝逸远前来,虽说自己的那儿子是自愿留在府中不出门的,并不表示他这儿子会在刚刚伊尔说的那夺药一事上,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那天蓝逸远那质问他的表情,那天蓝逸远对自己说话的态度,蓝祁阳就看出了他儿子的心不死向着自己的。
他才不会笨到去搬一块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呢。
“范大夫,如果让蓝少爷戴上斗笠,用软骄,将蓝少爷接来这里,对不能吹风的人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骆月涯的嘴边泛起了一丝的笑意。
蓝族长,你不是说蓝逸远不能吹风吗,好我就给你想个不用吹风也能将蓝逸远弄来的办法。
“没有问题,神女大人的办法极好。”范大夫点头道。
“犹依大人,你怎么看?”骆月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并没有开口对蓝族长询问,反倒是出声询问这一旁悠哉悠哉的阿斯蓝。犹依。
骆月涯早在大闹祭祀的那天晚上就看出来了,这乌斯拉赫城是由四大氏族在管理,也会每隔一段时间从四大氏族中推选一位族长来担任乌斯拉赫城的城主。但是在阿拉斯奇。乌赫,轩辕鸿,蓝祁阳,阿斯蓝。犹依他们这四个族长不管谁当上这乌斯拉赫城的族长,阿斯蓝。犹依似乎都有最终的决定权。
就拿伊拉。乌赫的事来说,他明明是城主最宝贝的儿子,可是阿斯蓝。犹依的一句话就就让他也成了火祭的祭品。而城主阿拉斯奇只是乖乖的接受了,不管他心里有多么的不愿意。
骆月涯看到犹依强势的这一点,所以现如今直接问的阿斯拉。犹依怎么看,而不是问的蓝祁阳怎么看。
只要阿斯蓝。犹依拍板了,蓝祁阳应该不会再找什么借口了吧。
“既然范大夫都说这办法可行了,那么就按照神女大人的意思去办吧,我相信蓝族长不仅仅关心蓝少爷,更加的关心我们乌斯拉赫城百姓。”阿斯蓝像是知道骆月涯会询问自己一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这说辞一般,在接到骆月涯的询问后丝毫没有迟疑的说出了这番话。
“当然,管家,你去见少爷带来。”蓝祁阳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对这自己的管家说道。
蓝祁阳听出了犹依族长这是在拿话压自己,也将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蓝逸远不宜出门吹风已然不能作为挡箭牌了。
如果自己还不让人将蓝逸远带来与伊尔对质,无疑是自己心虚了,而之前自己在百姓面前说的自己对乌斯拉赫城的百姓是多么的关心和爱护都会让人质疑了。
因为大家都在怀疑蓝逸远是不是被感染上了时疫。
大家在怀疑他因为不舍儿子到这无回谷来受罪,私下将换有时疫的蓝逸远留在了乌斯拉赫城中,这无意对乌斯拉赫城的百姓来说是个威胁。
就算是自己献出了自己的外孙女做为火祭的祭品,那也只会让百姓觉得自己的惺惺作态,是一种对自己亲人的冷血无情。
因为如果他不让蓝逸远前来与伊尔对质,就是说明他心虚了,他害怕了,怕大家知道其实让伊尔去夺药的就是他蓝祁阳。
如果自己此时同意让人将蓝逸远带来与伊尔对质,他们就不会怀疑自己了,虽说蓝祁阳不是很确定儿子到底最后会站在那一边帮谁说话,但是他可以赌一赌,用蓝逸远对他生母的感情来赌一赌。
蓝祁阳在权衡后这才让管家去带蓝逸远的来的。
“蓝族长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骆月涯赞誉这蓝祁阳。
骆月涯又看了看一旁的阿斯拉。犹依,这个犹依族长看似是在帮着自己,其实无意是在将自己往前推。
瞧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什么叫叫按照神女大人的话去吧,她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建议而已,怎么这话从他的嘴里一出来就变了个味了呢,好似是她逼着蓝祁阳今天一定非把蓝逸远带过来与伊尔对质一般。虽说她自己的确是有这个意思的。
“大家都是为了乌斯拉赫城的百姓着想嘛!”蓝祁阳咬牙切齿的说着。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乌斯拉赫城的百姓着想,那我还有一事请教蓝族长!”骆月涯面带微笑的对蓝祁阳说道。
“不知道神女大人想问什么呢?”蓝祁阳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微笑的骆月涯。
不知怎么的,蓝祁阳看着骆月涯脸上的笑容,有种被猎人盯上猎物的感觉呢。
“就是蓝族长你查封云记米铺那事,不知道蓝族长是为了和理由查封的那间米铺的呢?”
“神女大人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事?难道我们乌斯拉赫城管理上的事,神女大人还要插手?神女大人不要忘了我们乌斯拉赫城并非掌璃国的管辖范围,虽说掌璃国有军队驻守在乌斯拉赫城,但是我们乌斯拉赫城在管理方面的事还用不着他国的皇妃来插手。”蓝祁阳狐疑的看了看一脸笑容的骆月涯。
自己真是太小看了了这位神女大人了,当那天她出来阻止火祭仪式时,自己就该发现才是,可是当时自己以为她不过是一个皇室的枕头而已,是因为一时的任性才会在那晚打断了他们的祭祀仪式。
因为蓝祁阳看这叫骆月涯的神女大人不过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那日一直都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大夫月之岚挡在她的前面。
可是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还有刚骆月涯锁说的一番话来看。自己是大意了,所以现在才落得劣势状态,被人牵着鼻子在走。一步歩的走进别人为他安排好的陷阱一般。
现在她居然突然问起了那日云记米铺的事,这让蓝祁阳不由的多看了骆月涯一眼。
蓝祁阳似乎想从骆月涯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自己眼前的骆月涯脸上挂着一副无邪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蓝祁阳却不由的心中一颤,仿佛骆月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她的笑容不管怎么看,蓝祁阳都觉得很是怪异。
“不,蓝族长,我并非是想插手你们乌斯拉赫城在管理上面的问,而是不日前,我见山谷的口粮一不足以供应那些得了瘟疫的患者们食用了。”骆月涯看了看一旁的伊尔,用手指着一旁跪在地上的伊尔,顿了顿随即有说道。
“那日管理粮食的主事对我说,因为最近哈图斯城那边的战事导致乌斯拉赫城近日来在粮食上的供应十分紧张,城主还有各大氏族及其贵族们不愿再无偿的拿出粮食来帮助那些患有时疫的病患了。”
骆月涯说到这里,将目光转向了一旁一直注视着骆月涯的云翳晟。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柳姑娘曾对我说过,她的表亲,云公子在乌斯拉赫城是做粮食买卖的,有正巧云公子因为柳姑娘的原因来到了无回谷。
我知道云公子家在乌斯拉赫城是靠米铺,所以我通过柳姑娘与云公子的关系,私下向云公子家的米铺采购了一些粮食。
谁知云公子乃是个心善之人,见到山谷这些病患后,不忍病患们在受到时疫的折磨的时候,还要饱受这无粮之苦。
云公子十分慷慨的说无偿的向这些在山谷中患上时疫的病患提供每日必须的口粮。”
骆月涯故意提高了几个音节说道,而周围的百姓们也听的是十分的清楚骆月涯的叙述。
“可是怎想,在云公子正想讲粮食运来山谷的时候,蓝族长却带了一大批人不仅将那些救命的粮食给扣下了,还将云公子家的米铺给查封了。小女子想问问蓝族长这是为何呢?”
周围的百姓们在听了骆月涯的这番话后纷纷议论了起来。
“神女大人说的是真的吗?”
“神女大人话能有假?!”
“那事是真的呢,当时我亲眼看见了的。”
“我也看见了,当时那阵仗好是的大。”
“没有想到那些被蓝族长扣下的粮食是要给感染上时疫的患者用的。”
“是啊,没有想到云公子如此心善。”
“那日真是错怪了云公子。”
蓝祁阳听了骆月涯口中的话后顿时脸色大变,怎么他收到的消息却不是这样的呢?
“粮食是无偿的提供给山谷的那些人的吗?神女大人可不要扭曲了事实,我收到的消息明明有人想乘机倒卖粮食做些违法之事,好从从中获取暴利。”他的探子明明告诉他的不是这样的,蓝祁阳看了看一旁的云翳晟,云翳晟脸上挂着一抹笑意,那是一种算计的笑容。
“当然是无偿的了,这事犹依大人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