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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看见老板娘了?”楚非墨抱着笑笑一边由楼上走下来一边问。
笑笑刚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醒来没有有就哭了起来,若非他刚好在楼上有听得到,笑笑还不知道要哭到几时呢。
“没有看见。”店里的伙计一个个摇头。
“是不是给笑笑洗衣服去了。”又有人胡乱猜测。
云烟坐在楼下一眼不眨的看着楚非墨走了下来,抱个孩子的他,更像一个有爱心的父亲。
既然没有人看见她楚非墨也不再问,只是道:“先拿些粥汤给笑笑喝,她饿了。”
“我去拿吧。”云烟立刻站了起来,进了厨房。
楚非墨便又抱着笑笑坐了下来,等云烟拿来吃的便又亲自一勺勺的喂她。
如今这会是刚逢正午,到了吃饭的时间人也便逐渐多了起来。
不知何时外面又传来了吆喝声:“让开,都让开。”说话之间就又有人朝这里走了过来。
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二十几人。
一个个都是头戴斗笠的男人,令人看不见他们的真面目,身上都有佩着刀剑,走起路来一个个也是虎虎生威的。
这小小的客栈忽然就又出现这么多的人,几位跑堂立刻上前招呼起来。
却听其中一个人问:“见过这个人没有?”一边说罢一边就拿出了一张画像。
那画像之人,分明就是楚非墨。
“是楚公子啊?”阿生有些愣头愣脑的指着楚非墨说了句,又忙把这画像拿到楚非墨的面前去了。
楚非墨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那上面画的确是自己。
“哦,果然是你。”那人走了过来打量着楚非墨进行着确认。
楚非墨挑眉,道:“有何贵干?”
“既然是你,就好办。”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取你命来的。”那人轻描淡写的说句,猛然,腰上的刀就抽了出来,猛地就朝楚非墨砍了过来。
正抱着笑笑的楚非墨见此状伸手就拿起了桌上的一根筷子,哧的一声,那筷子便刺了出去。
只见那人举起的刀停在了半空之中,胸口之上插了一根筷子。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眸,身子摇摇欲坠。
身后之人看出了眉目,只听有人一声沉喝:“上。”话落,所有的人立刻就拨出刀剑砍了过来。
楚非墨抱着笑笑飞身而起,同时,手中也抓了一把筷子像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一时之间,客栈里又乱了起来。
本来还有些客人在此吃饭,一会功夫都吓得朝桌子底下钻了进去。
一眼望去,片刻之间,这里已经躺了数具尸体,都是被楚非墨的筷子所杀。
然而就在这时,有个人忽然就朝楚非墨冲了上来,手中一把毒烟朝楚非墨扑鼻而来。
楚非墨感觉到异样立刻闭住气息,然而,还是慢了一步,鼻子之中吸入些许的毒气,立刻令他的脚步软了下来。
来人冷哼一声,挥剑就朝他刺了过来。
“啊!哇呜……”他怀里的笑笑忽然就大声哭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中了毒烟的楚非墨,他都有点抱不住她了,似乎想要将她扔在地上一般。
楚非墨中了毒烟了,他所抱的孩子却没有事情。
那人迟疑的看了一眼笑笑,猛然,伸手就把笑笑由他的手里抢了过去。
楚非墨想要抓,却觉得脚下又摇晃起来,手上也使不出劲。
这种毒他太清楚了,当时在五毒谷就是被冷唯下了这种毒。
他并非用毒高手,百密总有一疏,这个世上,的确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那人抢走了笑笑后手中的剑又立刻砍刺而来,似要就此结束他的性命。
然而,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风声,只见暗香公子已经出现在此,她手中的纸扇忽地拦下他的剑,冷冷而道:“他的命,是公子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碰他一下。”
那人闻言冷声而道:“他的命,已经卖给了我。”
说话这间,他身后的人已经朝楚非墨扑了来,数把利剑直取他性命。
暗香公子摇身而起,扇子展开,只见里面已经飞出数道暗器,针一样大的暗器分别朝那些人射了过去有,令他们手中的刀剑还没有砍下,便已经砰然落在地上。
那人见状脚步不由微微后退,冷道一句:“撤。”话落,抱着笑笑就往外跑了出去。
“笑笑,快追笑笑……”楚非墨乍见那人拨腿跑了立刻叫声,但他,却是有心而无力的。
立马运起玄冰神功,来驱除那体内的毒气。
暗香公子猛然飞身追了出去,直追向那抱走了笑笑的人。
那人却是出了门就跨马而去,驾着马儿一路长奔。
暗香公子飞身而起,追在后头之时扇子中暗藏的暗器已经发出。
只见那人由马背上落了下来,她侧飞身迎了去,伸手就接住了险此一同摔下地的笑笑。
身后还有数人一起跟了出来,乍见又死了一个之时他们却也不恋战,只是拨腿就分道而散了。
暗香公子并没有追过去,只是抱着已经不再哭啼的笑笑走了回来,朝客栈里走了过去。
刚刚,那惊险又混乱的一幕总算消停下来。
客栈里的人一个个大气不敢粗的又看着这走回来的公子,楚非墨勉强运功定住了心神,道:“多谢公子。”一边说罢一边就准备出手去接笑笑。
只是她,却抱着笑笑道:“谢我作甚?”
“我也是来取你性命的。”此言一出立刻就又惊了在座的人。
原以为这事已过去,没想到这中途出手相助之人竟然也是仇家。
“你说,是要我杀了你,还是你自己动手了解了自己?”暗香公子轻描淡写的道。
手里的笑笑仿佛不知道这里将有大事要发生,还在咿吖的叫着,不知道旧里的人还以为,笑笑与她似乎还好生的投缘。
其实,这也许便是母女之间的感应。
即使她扮作了暗香公子,笑笑也能嗅到母亲的味道吧。
……
在场的人望着这突变的一幕,没想到是送走了一匹狼又来了一只虎啊!
楚非墨只道:“我的命,就在这里。”
“你若想要,便自己动手来取。”想他自我了断,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暗香公子听了便道:“好。”话落扇子猛地抖开。
它这里面是藏有暗器的,楚非墨自然也是晓得的。
他微微避了一下,暗器由他脑门斜飞而过。
就在这时,只听蹭的一声,由里面蹿出一个人来,正是西天霸。
他猛然拦在了楚非墨的跟前,举着手中的菜刀狠狠的说:“想杀我们老板,就先过我这一关。”
说罢这话他手里的刀猛地就朝暗香公子砍了过来,完全是一个不要命的主。
楚非墨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冲过来,暗香公子手抱笑笑,身影飞起,旋空一个掠过错过他砍来的刀,**扬起,对着他背后就是一脚踹飞出去。
西霸天虽然刀法不错,但于暗香公子盯比,他只能是败将。
一脚踢中他的腰身,他一头撞上了一堵墙上,令脑门瞬间都起了个大包。
笑笑忽然就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在为她鼓掌。
云烟乍见此人如此厉害,楚非墨又有力使不出,便忙上前去扶楚非墨小声道:“我们快跑吧。”
楚非墨当然不跑,他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在此时逃命。
他稳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眼前的暗香公子,问她一句:“他们出了多少银子让你买我的命?”
“不多,区区五百万两。”暗香公子一步步逼近于他,轻描淡写的道。
五百万两,那已是一个惊天的数目了,岂能不多。
楚非墨冷哧,道:“所以,你就见钱眼开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暗香公子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我们也来做笔交易。”楚非墨不阴不冷的道。
“你就将要成为死人了,还能做交易?”暗香公子质疑。
“既然你么喜欢银子,你应该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的吧?”楚非墨冷嘲道。
“当然,不会。”她从来也不会与银子过不去,虽然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她从来不是君子。
你可以说她小人,没有关系,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大丈夫。
楚非墨这时就一步步朝外走了出去,对他道:“走吧,去一个清静之地,我们来谈笔买卖。”
就这般,所有的人都眼眼睁的看着他们往外走,没有人敢再阻拦。
那公子的功夫大家早就见识过了,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大家都是俊杰,自然会识时务的。
一前一后,楚非墨在前,她在后。
二个人走向了小镇之外的青石小巷,这里无人来往,一片静悄。
楚非墨微微停步,道:“现在,我在你原来的五百万两上再多出一百万两,你去帮我杀了那个买我命之人。”楚非墨开口对她这般道。
暗香公子听了冷哧,道:“你当我暗香公子是什么人了?”
“岂能做如此不地道的事情。”
楚非墨冷嘲道:“暗香公子本就是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不是吗?”
“既然如此,还谈什么地道不地道,你不是有钱就办事的吗?”
“可阁下忘记了,我是为你的命而来的,又岂会听一个死的摆布。”
“废话少说,你还是自行了断吧,若不然,我就先杀了你女儿。”
此话一出楚非墨脸上一片死灰,她居然,居然这么说!
他死死的瞪着她,这张被斗笠遮盖住的脸,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可他也能知道,这张脸现在有多可恶。
她居然拿笑笑的命来威胁起他了,亏她想得出来。
他冷然,她绝,他更绝,对她道:“那你就杀了她吧。”
“我也不是很想看见她活着……”
话落,一片寂静。
他果然说了实话,他一直都想笑笑死的。
既然如此,平日里还假仁假义。
让她差点以为,他对笑笑是有感情的。
斗笠之下,她的脸阴了下来,握扇的手也微微紧了。
只要她愿意,在这个时候杀他,实在易如反掌。
而且,他的确很该死不是吗?
心里怒意又燃了起来,他的确该死,他真该死!
猛然,手中的扇子抖了出来,里面的暗器朝楚非墨直袭而来。
然而楚非墨,他的身手忽然就敏捷起来。
刚刚虽然中了毒烟,但毕竟是吸入了一点点,这么半天他早已经暗暗把这毒烟逼了出来。
乍见她的暗器又朝他使了出来他立马一个飞身就避了去,然而这一次,他却真的没有避开
他还是慢了半拍,楚非墨只觉得胸口一闷,那暗器直接打到他的胸口上来了。
脚下微微跄踉一步,暗香公子的人已经逼到了眼前,对他一字一句的道句:“听说你很有钱?”
“想保你的命也不是不可以,六百万两,我可以让你暂且先活几日。”
“但,这不代表,别的杀手不会来要你的命。”
“你把银票准备好了,过几日,我会直接来取银票,到时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只好,杀了你。”
楚非墨眸子染上痛意,伸手就夺过她怀里的笑笑,身上的痛加上心上的痛,让他的眸子有着充血的红。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句:“滚。”
她则不为所动的轻哼一句,猛然飞身而去,飞身消失无踪了。
看着那抹消失无踪的身影,楚非墨狠狠的望着。
这个只认银子的可恶女人……
他会不知道她是谁吗?
他知道,他早就认出来了。
与她同床共枕生活这么久,单凭一双手,他也能认出是她来了。
就因为认出了她,他的心,才会觉得又痛了起来。
她居然为了银子,要来买自己的命。
简直,该死!该死!
所以,他才会刻意说出那番气死她的话。
她刻意想拿笑笑试探他威胁他,他便不如她的意。
这个死女人,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胸口上传来痛楚,他伸手就拨去上面的针,幸好没有毒,不然,他还不得真的死于她的手里了?
她都还活着,他又怎么能够死去,就算要死,她也得陪着他一起去死。
楚非墨抱着笑笑恨恨的往回走。
……
楚非墨回来了,云烟立刻迎上来叫:“你怎么样了?”
他没有言声,只是抬步就朝楼上去了。
“楚公子没事吧?”店里的伙计疑惑的看着他离去。
他的脸色太难看,面如死灰,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
楚非墨直接上了楼,抱着笑笑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笑笑这一路倒还安静,被他抱着回来的时候人就睡着了。
楚非墨便把她放在就要上,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找了合药上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了。
虽然那针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但由于刺得比较深,所以还是痛得不行。
要是这针刺到咽喉上了,还不得直接封喉毙命了。
做完这一切后楚非墨便半敞着胸口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他是在想,究竟是哪个花钱要买他的命?
楚长风吗?
可是他哪来的银子?
还是说,这个死女人,根本就是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了?
想着这前后的种种,她先是要求放了云家的人出来,接着又是把冷媚放了出来,再后来又把楚长风也放了出来。
云水城以前一直是楚长风的人,如今又为她尉迟家打理生意。
这些事情,真是越理越乱。
理到最后,楚非墨再一次认为,她也许早就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
她对自己早就没有半点感情了,不然,她当初就不会杀自己的母后。
因为对自己没有了半点感情,反而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她现在是想帮助楚长风来灭了自己,夺自己的江山吧?
想到此处,心里的恨,又生生的恨到了骨子里。
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想帮助别人灭了他,很好啊!
他会让她知道,他若想灭她,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天下的兵马都是他的,纵然她武功再高,他若想取她的性命,她也逃脱不了。
这些人,这一次,他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想他再心软,门都没有了。
*
楚非墨打定了主意,人的心也就又平静许多了。
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吱也不曾吱一声,寒香就走了进来了。
她终于又着装的回来了,动作倒是够快。
楚非墨心里冷笑,也不拆穿她。
她要演戏,他陪她演。
演到最后,她会让她后悔到地狱里去。
“笑笑呢?”她一边走进来一边问,脸上依然是一片的冷漠。
楚非墨躺在床上没有动,只是看了一眼睡在床里边的笑笑,道:“她睡着了。”
“我抱她回去。”她神情似冰的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抱躺在里侧的笑笑。
然而,忽然之间,她的身子就僵住了。
楚非墨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了,可这一次……
楚非墨嘴角勾起残酷的笑,伸手就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拉了过来,对她道:“想女人了,只好借你用一用了。”一边说罢一边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寒香脸色阴了下来,对他喝道:“你这无耻小人,你若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过是做一下曾经做过的事情,用得着天天喊打喊杀的吗?”他说得轻描淡写,声音里透着几许温柔,伸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寒香倒吸口冷气,生完孩子的也身子基本上也恢复了,但依然不难看出她是刚生过孩子不久的样子。
楚非墨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道:“皮肤还是这么的细。”她身子抖了一下,还是那样的敏感。
“我都迫不急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也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一副真的很急的样子。
寒香很想大声发怒,但又不敢,怕惊到了外面的人。
“心里会紧张吗?”他的气息由耳边传来,做作温柔的问她,他已经燃起了浴望。
“放松一些,又不是没有做过。”他一边痞痞的说着,一边扳过她的身边,猛然就占据了,没有任何前凑的占有,随之他刻意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嗯哼声,并体贴的在她的身上爱扶了一圈。
有些刺痛,令她低呼一声,他大力的迈进,比禽兽还要禽兽。
她痛得咬住了唇瓣,他假装不知道她的痛,刻意用力又刻意温柔关切的问道:“舒服吗?”
“混蛋。”她咬牙切齿的恨死了这个禽兽。
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得了,他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占据了她,没有任何的前凑,他似乎又刻意弄痛她一般,每次都很用力,像打在桩子上一般,让她想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鱼肉。
可他偏又表现得很好,似乎一点不知道她会痛,还享受的样子。
的确,楚非墨觉得,能把她拿来鱼肉的感觉,还是比较解气的。
至于她痛不痛,他管不了,他要的就是她痛,因为,他的心也在痛。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她所看不到的残忍。
这个时候的她,往往是反抗不了的。
不论她平时多么嚣张,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得任由他来蹂躏。
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气,也没有办法。
但很快的,他这么做的效果,令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他能感觉出来,她颤抖起来了,有了舒服的感觉了。
他邪恶的抓着她的细腰突飞猛进,几乎要把她撞飞出去。
她被他这种做法弄得有些头晕脑胀的,低低的呼叫起来,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撞破了。
身上,竟然是痛并快乐着,她喘息起来,低低的叫:“楚非墨,你这个禽兽。”
“啊……”
她的叫骂引来了他更猛的冲刺,令她尖叫了一声。
听到她的尖叫声他便邪恶的道:“对,香香就是这么叫。”
“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对你做禽兽的事情的。”
“你看你多热情,是不是想要我更用力?”嘴上作践着她,动作上也是毫不留情的。
可声音里偏又温柔邪魅得断人肠消人魂,让人以为,他不是刻意的,他是不受控制的无意识的。
深深的占有,令他又解气,又痛快。
说到底也是他的女人,还妄想与别的男人一起整治她。
不好好教训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狠狠的要着她,在这个房间里,玩遍了花样,折腾她到无力。
他终于把积压了许久的浴望全部发泄出来了,那感觉,就是一个爽,外加解气。
看着她无力的瘫在了床边,头发也凌乱开了,看见了她的头发,他又觉得刺了眼。
是啊,这白发……
她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恨上自己的,所以心存报复,与别的男人一起勾搭着想致自己于死地。
这个想法,越加在他的心里生了根。
她一动不动的瘫在了那里,脸上没有表情。
他一件件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之这后来到她的身边蹲下来对她道句:“禽兽的感觉不错吧。”
说罢这话还刻意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下去,勾起她的香舌,与她纠缠。
她再无力反抗,任由他吸吮着香舌好一会。
她的无力令他满意,大手又在她光滑的身上游移,蹂捏,挑豆。
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爱的洗礼,这会功夫再被他这样挑豆,更是颤抖得厉害。
“还想要啊?”他邪气的笑,笑得几不可见。
伸手抱起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去了。
打量着她不着寸楼的样子,感觉又想要了。
这么久了,他总感觉要也要不够似的。
寒香脸上没有表情,闭着眼睛一声不发。
这个禽兽,她险些,死在他的身下。
在这种事情上,她永久的不知疲惫。
……
他又对她道:“我去外面透透风。”
“你好好休息一下。”说罢这话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飞快的闪了出去了。
毕竟,她是有武功的,他当然不能留下来与她继续打斗。
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寒香睁开了眸子没有动弹,浑身无力。
分明,感觉出来他的古怪,可究竟古怪在哪里,她却是想也想不明白。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没有再用强的来碰她。
可现在,他忽然就又用了这种方式,而且,似乎刻意要弄死她一般。
他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子?
当然,她又如何会想得到,他早已经怀疑她的不忠,怀疑她会与人勾结,想取他的性命。
她躺在床上没有动,拉上一旁的薄毯往身上盖了一下,倦缩在了这里。
外面,天色不知何时,早已经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了亮光。
她闭着眼睛,躺在这里,沉沉的入睡了。
*
月色之下,西京小镇,越来越不安静了。
黑夜里,楚长风立于一片幽林之中,远远的,有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多时,就见一个头戴斗笠之人飞身而来了。
“查到暗香公子的下落没有?”楚长风开了口。
来人伸手拿掉了头上的斗笠,正是云水城。
“查遍了西京镇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暗香公子的人影。”
楚长风微微沉吟,道:“再查,盯牢了西京客栈,如果他再现身,若是再敢做有违的事情,恪杀勿论。”
今天在西京客栈所发生的事情。楚非墨明明可以死,结果,她却从中阻止了,不仅如此,还伤了许多他所派去的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的确,今天西京客栈的那一批神秘人全是他派去的,为的就是怕他万一失了手。
不是信不过她,实在是楚非墨不可小觑。
与他认识二十年了,对他的了解,也算深了。
可哪曾想到,本来就要被促成的好事,居然被暗香公子给搅了。
说什么人是他的,命只能由她来取……
简直是,气得他很想亲手宰了他。
……
夜,渐上了枝头。
楚非墨趁着夜色,又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客栈里已经是一片静悄悄,该休息的人都休息了,也就有一个值夜的伙计在那里打磕睡。
楚非墨是无声无息的又走回楼上的客房里去了,原本以为,寒香应该已经离开他的房间了,哪曾想到,走到床边才发现,她人还躺在他房间的床上,就连衣服也依然是洒落一地,没有穿起。
想起之前对她所做的事情,的确,是狠了点。
黑暗之中,悄然打量着她,不觉然的,又想要她了。
但终究,是忍下来了,又悄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她要杀他,他当然不可能傻呼呼的陪她睡在这里。
有一个时刻想杀自己的女人在身边,的确是连睡觉也不放心的。
他走了,躺在床上的寒香忽然就坐了起来。
刚刚小睡了一会,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幸好,他又走了。
……
次日。
天亮,楼下传来了杂吵的声音,是店里的伙计都出来忙呼了。
笑笑早上的时候也就跟着醒了过来,寒香便抱着笑笑下了楼。
一朝楼下走来就听到几个伙计又在议论昨日发生的事情,楚非墨人也坐在下面。
几个人对楚非墨是崇拜得天天做梦都想拜他为师了,可惜,他不收徒弟。
“昨日个,楚公子可真厉害啊!”
“现在整个西京镇,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名号了。”
“哎,你们说楚公子和那个暗香公子若单打独斗的话,哪个肯厉害?”昨日个大家也有见识过厉害的暗香公子,这时就难多想拿来比较一下的。
寒香听到他们在拿自己和那禽兽比较,便刻意把脚步走得重了些。
伙计们乍见老板娘来了立刻就又把声音放小了点,云烟这时也正由楼上蹬蹬的生下跑,一边跑一边叫:“妹妹,你昨天是没有看到对吧?”
“我觉得这里真的是不能长住的,这些天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什么生人出没,还一个个的想要杀楚公子。”
“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万一哪里楚公子真的被杀了,你就是赔上一百个客栈也赔不起楚公子的命啊?”
寒香不轻不重的道:“大惊小怪。”
“谁怕死,谁走。”
一句话,云烟又闭了声,有些心不甘的道:“你们都是不要命的。”
“可我,还不想死呢。”
“我告诉你,我要是被你们连累着死在了这里,看你回去以后怎么向我娘和爹交待。”
这几日,这里一直有打打杀杀的,要么是冲寒香来的,要么是冲楚非墨来的。
云烟的魂早就被吓得快飞了,可他们不肯离开,她也不能走啊!
寒香听了她最后一句话后沉吟道:“说得也是。”
“一会我就派人护送你回家。”
云烟乍听说要送她回家立刻又摇头道:“我先说明,你们不回去,我是死也不回的。”想赶她一个人离开,门都没有。
寒香也只好道:“那就随便了。”
“我不负责你的安全。”她又不是没有男人,她的安全应该由她男人负责,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云烟乍见她这么说不由道:“没有良心的丫头,你当初走的那几日,可是我天天在负责为笑笑法衣服弄饭的。”
“现在回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寒香不理会她,只是抱笑笑坐了下来,吩咐人拿来吃的,一个人喂起了笑笑吃点东西。
云烟见说她不动,又看了看楚非墨,前几日,他还想给她一封休书呢,他又哪里肯听她的离开。
她知道,寒香不走他是不会走的,所以便又打消了说服他离开的念头。
寒香坐在这里喂笑笑吃的,旁人该闪的赶紧闪,毕竟,老板娘坐在这里,容不得他们没有眼力架的偷懒的。
西天霸这时也给楚非墨上了早餐,他也就一个人吃了起来。
关于昨晚的事情,二个人都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字只不提。
毕竟,那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再有气,也不能当着人的面提的。
喂笑笑吃好之后寒香也就抱着她又上了楼,小孩子都是吃过就睡下的。
笑笑睡下了,她也就离开了。
一个人扮二种身份,来回的奔波,还真难为她了。
看着她朝外走出去的时候楚非墨嘴角勾起,冷冷的想。
但很快,她也站了起来,紧跟着她走了出去。
他倒是要看一看,她与他们究竟是怎么个交易法。
这会出去,肯定是要与人会面的了。
楚非墨心里打定注意,也就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
*
但寒香,又岂能被他轻易给跟踪上,一走出去就有发现他跟了出来的。
晃了二条街,想甩掉他还真不容易。
她只好朝镇外的路上走了出去,走向一条前无人烟的小路上,这般,看他如何藏身。
她闷头往前走,楚非墨远远的跟在后头,路二边是有小土坡的,她若有发现,他便可藏身于此处。
她的脚步走得飞快,越来越快,楚非墨也飞快的跟上去,免得被她甩了,毕竟,她的轻功的确也很不错的。
然而,哪曾想到,本来一直闷头快步而行的她忽然就一个急转身,直直的面对了他,让他想去土坡里躲也来不及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寒香冷道。
“保护你。”他说得堂而煌之。
寒香微微怔,他立刻就又说:“你的仇家这么多,我怎么能让你死在我前头。”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吧,不然,笑笑一会就醒了。”
寒香冷哧,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有很多生意就在前面的城里。”
“我现在要去各个铺子里盘点一下帐目。”
“你不要像个狗似的跟着我。”
她居然把他比喻成了狗?
楚非墨忍下恼意,道:“我若是狗,你就是母狗。”
“你再跟着我,我的要断你的狗腿。”寒香脸上惹上冷戾的杀气。
昨日个的事情,她还没有教训他。
他弄她个半死不活的,现在想来都是满肚子的气。
楚非墨不痛不痒的道:“争强好胜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看来我们的交谈也只能限于床上了。”扔下这话他拨腿就走了。
寒香怒,五指微微张开,但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得很远了。
*
兜了几个圈,暗香公子终于出现了。
实在是,她早就知道楚长风一直在暗中查探自己,四下打听自己的消息。
既然他这么急着见自己,她又岂能不与他相见!
给了他一个消息,便来到了应约的地方,那日,已是残阳落下之时。
她背着双手立于林梢之间,楚长风已经远远的找了过来。
为了不被人认出他的样子,依然是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看着他正四下找寻她的身影,暗香公子人立在树上对他道:“你找我做什么?”
听见声音楚长风寻了过去,只可惜,这里到处都是树林,他只能听见其声,不见其人,不知道她藏身于哪棵树上了。
见他四下找自己,暗香公子冷哧,道:“你不必白费力气了,你看不见我的。”
“说罢,找我做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楚长风闻言压下心里的怒意,道:“暗香公子,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有收过我二百五十万两银子。”
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二百五十万两还是她尉迟家的。
楚长风又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拿下他的命?”
暗香公子冷嘲而道:“这位金主,我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什么?”楚长风的声音带怒。
“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要我保护那个人的性命。”
“你这样子让我很为难哦。”
一句话气得长风眸子充血,道:“你想出尔反尔?”
“这可不是你暗香公子的作风……”
“对不起,我暗香公子的作风,也是因人而异的。”
“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是把那人的性命交在了我的手里。”
“但是,你转而又把他的命交给了别的杀手,你既然蔑视我暗香公子的能力,觉得我可能杀了不此人,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年头的生意,其实还是蛮好做的。”
“现在有人又出了大价钱,让我保他性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位有钱的金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楚长风听着那轻若流水,不痛不痒的声音,额头青筋爆起。
他白白给了她二百五十万两,她居然不为他办事了,还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
银子好挣?
又有人给她出了高价钱保那人性命?
他冷冷的笑,道:“如此说来,你是要与我为敌了?”
“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我的格言是,给银子的是朋友,不给银子的是敌人。”骗她银子的是仇人……
楚长风彻底爆怒,她这是在耍他吗?
他四下搜寻着这声音的出处,他管她是什么暗香公子了,敢骗了他银子不办事的人,也是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