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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庙法域当中。
秦泽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下面是李斗王涓等人,毕恭毕敬。
幽王的出现,让所有人见识到秦泽背后的势力,也不由得憧憬着秦泽所描绘出来的‘大饼’,,这让所有将领对于秦泽尽皆是心悦臣服,将士归心。
上下尊卑,势力秩序初现规模。
“王什长,你可知罪?”秦泽冷声开口,威严日盛。
王涓闻言急忙上前跪伏在地,口中认罪不跌。
在幽王离开之后,秦泽便已经着手肃清内部了。
最先调查的,自然是给平阳将军通风报讯的探子了。
在李斗的精明之下,很快便从某些阴兵口中得到了一些讯息,经过一番调查核实之后,轻而易举的便找出了那李康。
对于这等吃里扒外的家伙,秦泽自然是直接击杀不提了,而且这李康乃是王涓手下的队长,是以王涓亦是有监管不力的罪责。
“末将监管不力,御下不严,为城隍爷带来麻烦,理应受罚!”
王涓心有内慧,自然知道此事应该如何处理了。
秦泽面色稍霁。
这王涓既未推脱罪责,也并未作出任何自辩,而是用于承担责任,表现出了一个将领应该有的担当和责任,让秦泽心里舒服了许多。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罪责,那么本座且问你,你到底该当何罪?”秦泽沉声问着,喜怒不形于色。
实际上秦泽心中已经决定放过王涓一马了。
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王涓心有内慧,亦是不错的助臂。
王涓心下微微发寒,又偷瞄了秦泽一眼之后,硬着头皮回答道:“按照大乾军令,下属临阵脱逃通敌叛乱者,行株连之罪!”
王涓说着,心中惴惴忐忑,虽然他亦是觉得秦泽不应该击杀了自己,但是事关生死,王涓还是不免忧心忡忡。
秦泽闻言冷笑一声说道:“那李康居心叵测,已经被本座所击杀。”
“既然要株连的话,,王什长莫非愿意陪那李康魂飞魄散?”
王涓身子微颤,跪伏在地不敢出声。
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生死尽皆在秦泽的一念之间,却是不为自己可以左右的。
“李斗,你怎么看!”秦泽点了李斗的名。
李斗急忙躬身出列,恭声说道:“城隍爷,那李康心思叵测勾结外敌,险些致城隍爷于危难之中,着实是死不足惜!”
“而这王涓身为其长官,却对此一无所知,失职不察,理应株连!”
李斗说着,见着秦泽面色不变,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王涓平日倒也恪尽职守,兢兢业业,虽然无有多大的功劳,却也颇得一众将领阴兵的爱戴。”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王涓却是正好为城隍爷所用!”
李斗恭声说着,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李斗归列。
“李成,你怎么看。”秦泽又点了李成的名。
李成快步出列,抱拳之后闷声说道:“回城隍爷话,在我看来,王涓不可杀。”
“哦?为何?”秦泽不动声色。
李成看了跪伏在地的王涓一眼,而后咧嘴一笑说道:“那李康虽然是王什长麾下的将领,但是实际上并非是王什长一手带出来的,而是秦力安插进来的,是以并不算是王什长的下属!”
“既然不是王什长的下属,还有什么可以株连的呢?”
李成说着,又看了秦泽一眼之后说道:“况且城隍爷胸怀宽广若五湖四海,就连那送子野神都能够饶得一命,何况是这恪尽职守的王什长呢?”
李成话音落下,一旁在列的刘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哂然一笑,低头不语。
“这么说,我若是击杀了王什长,便是心思狭隘之人喽?”
秦泽戏谑对李成说着,阴沉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
李成连道不敢,又低声喃喃说道:“这可是城隍爷自己说的,和我是没有关系的。”
秦泽笑骂一声,李成归队,复恢复了先前憨厚敦实的模样。
“王涓心思精明,以退为进,做怯弱软弱姿态,实际上是为了让我知道他对我的臣服之意。”
“李斗精于谋略,欲扬先抑,先是列出这王涓的罪名,而后调理有据的婉转为其开脱。”
“而这李成最为让我意外,虽然看似憨厚敦实,却条理清晰,先是帮助王涓开脱罪名,而后又把我捧起来,既让我心开怀,又给王涓加了一道保险。”
简简单单的问话,却让秦泽清楚的看出了三人的性格。
王涓内秀谨慎,李斗精明强辩,李成则是耿直机灵,,
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对王涓说道:“既然两位李什长替你求情,那李成又那高轿子抬本座,看来今日是杀你不得了。”
王涓心头一喜,急忙扣头谢恩,却听得秦泽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便罚你三月俸禄,并且在三个月内来回巡视县内各村,不得停歇。”
“你可愿意?”
王涓自无不应,李斗和李成又适时开口赞颂秦泽的胸怀,一时间大殿内君臣和谐,气氛热烈了起来。
秦泽伸手虚压,大殿内这才复安静了下来。
“我已经和那县令朱元说与妥当,不日便要重修庙宇,举办大祭,传播本神之信仰!”
“尔等在这段时间内须得小心谨慎,谨言慎行,把平安县内神道秩序处理妥当!”
秦泽吩咐着,终将应命,又听得秦泽继续推心置腹的开口说道:“我击伤了那平阳将军心头挚爱安将军,又复扣押了其大将,那厮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虽然我有圣旨在手,又有靠山依仗,却难保那平阳将军施展出什么腌臜手段来!”
众人闻言纷纷称是,心中亦是各自有了算计。
秦泽见着士气不免有些低落,又凸自朗声说道:“不过等到庙宇重修,大祭完成之后,却就不必担忧那平阳将军了。”
“尔等之功绩本座也早就记录在心,等到大祭完后,本座自会论功行赏,重归制度。”
众人面漏喜色,纷纷叩倒拜谢秦泽恩德,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李斗留下!”秦泽说着,李斗在众人的羡艳目光当中留了下来。
任由谁都知道,现在的李斗,怕是已经被秦泽视为心腹了。
同仇敌忾,危难之际站出来的恩德,秦泽岂能忘却?
“李斗,三月之前,有一个鬼魂唤作李覃,被秦力压了回来,你可知那魂身在何处?”
秦泽发问,李斗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