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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茵茵趴在床上,胡乱想着事情,耳边听到新屋子里小厨房里传来乒乓声音,知道那是大娘在做早饭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帮忙的,可就是不愿起来,真想死了算了。
“丫头,起来吃饭吧。”一个老年女人声音在叫她。
向茵茵赶忙跳起来,跑过去接过老人家手中端的一缸子稀饭,然后扶着老人家坐下来。
“闺女啊,这你回又为什么回来,我也不问,我只求你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吧,家里虽然穷,总有法子活下去的,可不能再想着进大门人家的门了,知道么?”
向茵茵低低嗯了声。
“娘还是那个想头,只盼你肯答应,回头全生过来了,娘帮你问问他?”
向茵茵一直在神游,听了这话呆了一会,猛然回过神来就慌忙摇头道:“娘,不行的。”
老人家生气了,问道:“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到现在都还没看明白,是,有钱人家是好,说给你建个新屋子就给你建了,只是,那有钱人家再好,也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说着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向茵茵赶忙劝她:“娘,您这眼睛就是哭坏的,可不能再哭了啊。”见实在劝不住,就又说道:“好了,也不用您说,我自己会跟他说的,您别想了,先吃饭吧。”
老人家抖着手去吃饭,又叹口气说道:“难为那孩子一门死心思照顾我。”
向茵茵心里叹气,欲哭无泪。若是先前还好说,自己一早便调整好心态了。现在怎么行,就在刚才,她满脑子还是与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情形,现在又让谈与另一个男人的婚姻,这,这是作荡.妇的节奏么?
真恨不得拿头撞墙,昨天晚上应当硬气些拒绝的,偏偏为什么脑子犯抽想什么来就来谁怕谁?
老人家听见她这边气息混乱,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转过脸来问:“怎么了?”
向茵茵摇摇头说:“没事,吃饭,娘。”
洗碗的时候,向茵茵又在想刚才与大娘商量的事了,大夫人赏了她五两银子,她娘的意思是去寻个靠得住的人去打听下,买两块地才好。她自己是还想再去找当初帮自己荐工的那个吴大嫂子,看有没什么零工可以做做,增加些收入。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以前她闲才无事时看过多少本穿越小说啊,看得多么乐呵啊,轮到自己呢,却啥也不会。哎,还是想个法子学个能混饭吃的手艺才好。
***
林大夫人约了些有脸面的贵妇小姐们来府上看桃花。
金银行的陈家夫人带着小姐也过来了。因为陈家没干脆应下林家的婚事,一直含混拖着,大夫人想着自家大儿子也算得一表人材,英武不凡了,便想着花个小心思叫陈小姐见上自家越儿一面,说不定就看上了,这事便成了,因而便叫贴身丫头青荷,带着陈家小姐去逛园子,又一面叫人去请大少爷,好叫两人能偶尔遇上。
那陈家小姐因为心知肚明林家夫人的意思,便也不拒绝,随着往后院来,一路上间或问些大少爷的事。
正行路间,一抬头见个神采飞扬极俊俏一个少年公子站在花树下望着自己这边轻轻的笑,一下便看得呆痴了,低下头通红着脸躲过。
一会走得远了,回头问跟着自己的丫头:“刚才那位公子是?”
“那是我们家二公子。”青荷答道,却看见陈家小姐脸色大变,颇有些失魂落魄。
这天过后,林家夫人便接到了陈家的明确答复,说自己小姐突染怪疾,一时恐怕不好议亲,叫林家再觅佳人。
林家越自然也听到了消息,略一打听,便猜了个大概,一笑丢开。
这天来找王畏叙旧。因着王畏手头上正有事忙着,便叫他先在书房里寻个地儿靠一靠等会儿。
林家越靠在椅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他的妙儿姑娘来了。
那夜他虽然喝了酒,脑子里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爬上床去那一会,本来还是带着一丝不快活存心找茬为难人的心思去的,因而看着那个“妙儿”一脸厌烦的表情里,一股子恼火便腾地升跃开来,他一向自诩宽容,从来没有被激怒过,却在那么一煞那间,脑袋里被气着了,不明所以就上前去,抓到对方想她认输乖觉讨好。
当手心底下触到女人柔软凉滑肌肤被他控在手中时,旷日平静的身子却突然叫嚣起来,只觉全身血液激流,撞得身子烦躁沸腾,身子处处都要是要爆发开来一样,别的地儿还好,只是一寸寸的肌肤绷紧了来,只身体某一处,血液越积越多,越积越热,一时间怎么也无法释放开去,渐渐抬了起来。
这是一阵奇妙畅快的感觉。偏偏面前的人一点不自觉,她若是向往常一样,用个什么别的事儿引开他的目光,或者开脆一把推开他倒好了,却偏偏不是,那个女人倔着一张脸,气哼哼一脱上身褂子,说道:“只求大少爷说话算话。”
屋子里没有点灯,月色从窗口投射进来,洒了一些在那女人身上,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轻轻颤着,胸前只身一片粉色肚兜。莫名脑袋里就蹦出美人如玉四个字来,她这样躺在月光底下,臂膀背部真像是略透的玉一样净美光滑,而且,粉粉的肚兜下,微微隆起处,他似乎都能看到,那隆起尖端处,淡淡的粉色颗粒。
他也曾与这个女人床上恩爱过,还不止一次,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有阵阵强烈的东西激撞着他的胸口。
他的思绪飘飞,脑袋里混沌不能思考,俯下去,亲吻在她的光滑精致锁骨上。
身下的人轻轻的一抖,身子倦了起来,他便觉得自己身子要被激动得飞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神奇。
他撑着身子在她上方静静的等着,很遗憾,自己没能镇定下去,鼻尖处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冲撞得自己根本无法镇静下来,只觉得胀痛得更加厉害了。
可能她是疑惑了,慢慢睁眼来瞧他,她在月光底下睁开眼来,一片说不出的水汪汪的眼,很快又吓得紧紧闭上眼去。呃,清秀媚人,还有那因迷惑微微张开的粉色的如新开的花儿一样颜色的唇。
那一定是馨香柔软的,他想着,低头便咬了过去,吸到一阵清甜甘露,滋润得他喝酒过后干燥的喉咙,那样甜美感觉,怎么也停不了。
她在自己下面呜咽,轻轻扭动想要挣扎出去,林家越那时已经忘掉一切,只凭本能行事。
一手桎梏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一手便极利索地将她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虚无遮掩紧贴在一起时,他只觉得自己周全血液更加狂乱起来,肿胀处开始微微的痛,十分难受。
他像在闷闷蒸笼里蒸了许久的包子一样,胡冲乱撞,急需找个地儿好好释放一番。
他的动作疯狂不清楚,大多数时候,他只知道他在身上所有地儿乱啃,肩上,锁骨,颈脖处,还有那对最最柔软最最丰满最最叫人难以离开的地方,意乱情迷。
他知道他的“妙儿”在死死咬着嘴唇,只是没关系,她那紊乱的气息,唇齿间漏出来的一丝丝嘤嘤挣扎声,都足够叫他迷糊疯狂的了。
他伸手去分开她时,触到一大片湿润,心里又是一阵欢乐畅快。
昂首挺胸进去时,肿胀疼痛处被挤得酥麻爽快入骨,一插到底,潜在最深处,停了好一会不愿动,长长吁着气,静静体会这紧致迫人感觉。
只是不行,才缓过劲来,他便觉得麻痒难耐,实在是停不住,尽力抽动起来,他喘着气奋力,身下的人也渐渐有了快活的样子,他深受鼓舞,格外卖力起来,下定心思要叫她知道自己多活舒服。
后来便是长长时间的律动,他死死将她压在身子,极尽深入,尽力顶着她的身体里,有那么一会儿,他迷糊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是置身虚浮境界里,周遭一切一会是光亮亮一片,一会是黑昏昏无际星空,在眼角耳旁飞闪而过,朦胧意识里,他看到身下的人在仰着身子迎接他,在哭泣着环环吞噬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撒欢,她不是在容忍,她是在祈求在命令,在放纵怂恿着他。这样倾心交汇的感觉,实在是叫人迷恋沉沦。
最后的时候,他尽力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她身子叩进自己胸怀里,他实在是不能离开了,只能稍微浅浅往外一下下抽动着,就这样他还是绽放开来,无边无际曼妙火花在四面八方轰炸开来,袭击得他都快立不稳,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晃了晃紧握住手中的软软细腰,半天才抓回自己。
一战到天明。他想要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从今以后,时时都能享受这迷人的美好。
只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早爬起床上来,就翻脸不认人,生冷着脸便要走。他实在是怕了她,生怕她在他这样得意又时刻,说出什么刺人心痛又刻薄的话来,就没有板下脸来开口留她。
那晚过去好几天了,可是,就连现在,在王家院子里,他一想起来,都还是热血沸腾,心口咚咚乱跳,这,林家越摇头直笑自己。
王畏抬脚进来了,他苦笑着起身来跟他说话,能不能问问这个兄弟,自己可真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