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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这是打算耍赖吗？”古凡问道。
身为灵鹫宫的宫主，逍遥派掌门人，又怎么会一无所有。
虚竹看着古凡，起了兴趣。他看古凡，就像王重阳他们看他一样，都是毫无武功的普通人。
当然，古凡的情况与他不同，虚竹是功参造化，返本还源，所以看上去才像是一个普通人。而古凡却是纳米机器人之功，只要不主动露出气息，纳米机器人会维护古凡身上一切好的存在，不让流失。不流失，当然就没有什么气息。没有气息，在虚竹看来，古凡就是一个普通人。
当然这也是有漏洞的，比如古凡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没气息露出，再比如古凡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与五绝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谁让虚竹与段誉那坑货结拜呢？
古凡现在一身打扮，除了头上的阴阳鱼，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书生。这显然引动了虚竹过去的记忆。
“好，贫僧与你们赌了。”虚竹想了一下，同意了。
见他同意，他们找了酒家，直接上了十坛酒，王重阳正欲坐下，古凡却说：“师兄，让我来。”
“师弟，你行吗？为兄在军中，善是饮酒。三五个大汉，都不是为兄的对手。”王重阳担心古凡的酒量，对古凡说出自己的底牌道。
然而，他的底牌，真的是没有什么用。虚竹与段誉结拜，而段誉那坑货又以六脉神剑解酒不说，还坦白告诉了他的结拜兄弟。有这么一个坑货在，想也知道想赢斗酒僧，比的绝不会只是酒量。
他们这帮人，没有一个人比斗酒僧功力深厚，即便是王重阳，哪怕他知道了方法，也很难取胜。
想赢非得古凡上不可。古凡体内有纳米机器人，而酒精这东西，以古凡现在的身体来说，可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古凡说：“师兄，除了我，你们恐怕都赢不了他。”
古凡坐下，直接就跟他比斗起来。
二人先是大碗喝酒，紧接着连碗都不用了，直接以坛子牛饮起来。
十坛不够，再来十坛……
一坛坛下去，斗酒僧可就奇怪了。
斗酒僧是以内力化酒，把酒气化出体外，所以他的脚下早已经湿透，简直成了一汪小河。
然而再看古凡，浑身上下一点儿水都没有。
斗酒僧相信，古凡绝对没有把酒逼出体外，否则他一定会发现的。
第三十二坛，第三十三坛……
斗酒僧渐渐慢了下来。不是他内力不够，而是用内功把酒逼出体外，可不是什么好感觉。就算内功再充沛，可也挡不住汗毛孔受不了。
大量的水分从汗毛孔不断流出，就像是上大号上久了，会有脱肛的感觉一样，都不好受。
第三十三坛……
古凡也早注意到他身下的酒水了，不过古凡只当没有看到。酒精不是好东西又怎样，对他来说，不过是多一些纳米机器人复制原料罢了。
而且纳米级的存在，单是分子与分子间的空隙，就足以它们容身了，完全不用排出体外。
“好了，贫僧认输。”
到了第四十坛，斗酒僧实在是受不了了。
毕竟认真说起来，他已经是个老人来了。而老人，恐怕没几个受的了脱肛之苦。呃--其实年轻人也受不了了。
这是生理构造上的规则，没人可以例外。除非斗酒僧功参造化，引发肉身的二次进化，否则他就不可能受的了脱肛之苦。
而现在看来，他显然没有到那一步。
“前辈可是认输了？”古凡停下问道。
“不要叫前辈，我这一生非释非儒非俗，就一老人。我认输了。”
斗酒僧一边认输，一边仍不忘提醒一下古凡，他就一普通老人，唯恐古凡狮子大开口。
不过他说什么都没用。古凡不是不理解他，由于少林寺把他养大，其父母又死在少林，葬在少林。年纪大了，他便想回报一下少林。只不过他还是逍遥派掌门，又是灵鹫宫主，是不能够把师门武学送与少林寺的。正好这时候传出了《九阴真经》，所以他便来了。借九阴总纲，推出《九阳》，以他现在的武学修为来说，完全不是件难事。更不必说，阴之极为阳了。
这些古凡都理解，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吗？
相反，身为前辈，他都能想到“坑”后辈。
正所谓上行下效，古凡狮子大开口也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前辈既然认输了，那么我就说我的要求了。”古凡说。
斗酒僧示意古凡可以说了。
古凡笑道：“北冥神功。”
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需要的，所以说起《北冥神功》，他忍不住笑了。
听到《北冥神功》四个字，斗酒僧的气势变了，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瞬间变得高山仰止，深不可测。
这才是真正的斗酒僧，普通，只是他的隐藏罢了。
五绝这个时候，一个个全戒备起来。
自从古凡揭了斗酒僧的老底，他们便有所谨慎。
见到斗酒僧，他们全都试探过了，没有一个发现斗酒僧的真面目。直到斗酒僧与古凡斗酒，他们才真正严肃起来。
这世上是有人“饮酒千杯不醉”，但是千杯不等于五十坛。
这一坛酒二三十斤左右，五十坛酒等于一个人的体积了。
这是一个普通老人可以喝下的量？他喝了这么多的酒水。不说酒醉人了，单这水也撑破肚皮了。
可是前面的严肃，也没有现在的警惕。
他们的武者直觉，让他们不得不警惕。眼前的老人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是他们这一生从未遇到过的对手，就是古凡，他们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古凡给他们的感觉只是速度外，就是欧阳峰有所奇怪，也没有深想，毕竟眼界的差异限制了他们的水平。可是对斗酒僧，他们才是一个系统。
正因为大家是同一系统，他们才感受的到斗酒僧的强大，一个个戒备着。
他们也可以理解古凡为什么会邀请他们了。面对这么一个人，显然，他们任何一个都不会是对手。
这是一个武者的直觉，是对危险的提前评判。只要不是力量体系不同，这直觉还从来都没有出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