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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要进宫一事,严丝丝和阿宁那是相当的兴奋。
严丝丝都把她那套六十大寿的头面戴出来了,“天哪,皇宫啊!我十六年的岁月里连做梦都不敢想过的事情啊!不行,我得都戴上的,得让宫里的人看清楚就算我们来自边境那也不是什么土包子。”
萧之夭:……
一个正芳华绽放的十六少女,偏偏戴了一套富丽堂皇的六十大寿老太太才会戴的头面……这画面感,妥妥的土包子风好么!
阿宁没有严丝丝那么明显的兴奋,但也暗挫挫地把自己成亲时的首饰挑了部分戴了出来,“主子,皇宫会很大吧?皇后一定很漂亮吧?听说宫女们都是按照一定的颜值标准选出来的。丝丝说的对,我们不能第一次就让人看扁了。”
萧之夭:……
你不想让人看扁了也不用把我的脑袋当花瓶猛插花吧?
这一头金钗玉簪的,一看就是无脑暴发户,不被人看扁才怪。
“放轻松,不觉得有些用力过猛吗?”萧之夭自己动手至少拔下来一多半的头饰。
身后的严丝丝和阿宁却连听都没听,两人正为萧之夭穿哪件衣服争论呢。
“穿红的!头一次见面必须穿红的!这叫镇场!”
“丝丝你傻了?去见皇后的时候穿红的?不知道皇宫里除了皇后谁都不能穿红的吗?”
“我又没说非得穿正红的,穿桃红不也好吗?又衬脸色又显气场。”
“可桃红的怎么跟王爷配同款?宝蓝好,王爷有同款,成双成对出现多慑人!”
就在这时萧江灼推门进来了,手上捧着一个大盒子,打开,是两套衣服,一男一女。
衣服的主色调是紫色,但男款里多加了黑色,立马衬得紫色稳重起来;女款里搭配的是白色,淡淡的紫色瞬间轻盈飘逸起来。
严丝丝和阿宁抬手就是一对掌,“这套好!就穿这套!”
萧江灼和萧之夭双双换好衣服,严丝丝夸张地捂着心口惊叹,“天哪,人间哪有这种小夫妻?一定是仙人下凡!仙人吉祥,求赐姻缘啊仙人!”
阿宁好笑地拉开严丝丝不让她挡路,“你快让开吧,耽误了事儿看你有几个脑袋赔。”
萧江灼扶了萧之夭的腰出门,自带光柱似的,立刻就把院里高大上的配景秒成了农家院。
配不上啊,什么都配不上美颜盛世啊。
大小乔与有荣焉,腰板挺得特别直,“禀王爷王妃,马车备好了。”
一团光从眼前闪飘过,他们抬腿就要跟上,却在眼角余光瞄到另两团暴发户之光时,吓得虎躯一振。
“你们怎么打扮成这样?”
严丝丝和阿宁眼中燃起熊熊烈火,“绝不给王妃丢份儿!”
小乔扶额,一言不发扭头走了。
大乔到底善良,“你们连宫门都进不去的,只能在外面等。”
严丝丝和阿宁:……
卧槽你不早说?
马车向皇宫出发了,萧之夭看着一身朴素的严丝丝和阿宁还纳闷呢,“怎么把首饰都摘了?临时决定改走单纯不做作风了?”
阿宁羞得脸通红,根本说不出自己白忙一场闹出的笑话。
严丝丝坚强撑场,“有您在,我们得做好绿叶的衬托作用,坚决不能抢您的光芒!”
这话说的,一听就心虚啊!
萧之夭侧头看萧江灼,萧江灼立刻把实情托出,“她们戴了也白戴,宫门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连门都进不去,还能显摆什么!
“哦--”尾音拉得能绕盛京城一周。
原来如此!萧之夭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严丝丝和阿宁齐捂脸:忘了男主子打脸最快了,早知道不如自己先主动招供了。
萧之夭被这一打岔,原来那点紧张也被打散了,一路心情不错地来到了皇宫门外。
马车果然被叫停了,小乔都没被允许跟进。
只有萧之夭萧江灼,再带一个大乔跟了进去。
下了马车换软轿,来的是两个软轿,可萧江灼不愿跟萧之夭分开坐,便干脆随轿走着。
萧之夭把轿帘挽起来,一边走一边跟外面的萧江灼说笑,不知看呆了多少太监宫女侍卫的。
萧之夭不知道,在宫里这些人的眼里,萧江灼一向就是冰山的象征。
资格老的甚至能亲身证明七年前,这位才八岁的皇子被接进宫被正式在大殿认祖归宗时都看不到一丁点的神情激动,从头到尾只有冰冷,冰冷er,冰冷est。此后七年更是,不近女色不贪酒气,规矩禁欲的像个得道高僧。
皇上在众多皇子中独独宠这一位不是没有理由的。萧江灼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的顶配模板,长得好看,做事上进,为人正派,不偷奸耍滑,不纨绔放纵。这要是他们自己也有这样的儿子,做梦都能笑醒好么?
往日心里天人一般存在的人这次一回来居然会笑了,居然还会宠女人了,而且还宠到了宁可不坐轿子也要陪走在侧的程度,这时他们心中最大的震惊不是因为冰山崩了,而是那个女人是谁!
靠!哪来的小妖精抢走了他们心中的天人男神!
按规矩说,他们是不被允许直视主子们的脸的,可今天这事儿冲击力太大了,他们忍不住在轿子离近时无视规矩悄悄偷看起来。
这一看不得了,原来真的有能配得上九爷的颜啊!
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文学素养相当不够,轿子过去后他们心中只留下了一句“卧槽真的好美!”
这话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有方向性的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美是吗?那本宫一会儿可要好好看一看。”聂皇后说得轻松,但随侍在后的琴姑姑立刻帮聂皇后又换了一套首饰。
新的首饰更奢华更震慑,纯正的金色流苏随着微风荡漾,让人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闪闪,眼花缭乱,不敢抬头直视。
聂皇后拿起手边的镜子看了看,非常满意地微勾了唇角。
这宫中长得美的多了去了,颜值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基本就分不出什么输赢了,所以这种时候要想在颜值上压倒对方就只能借助外力,例如首饰。
天下所有首饰中还有比皇后的首饰更漂亮的吗?必须没有!
聂皇后老神在在地坐在厅里首位上等着人来。
萧江灼扶着萧之夭的腰很快出现在皇后宫门口,聂皇后首先听到了外面司礼太监的叫声,“王爷王妃到--”
聂皇后虽然还是斜倚在软榻上的姿势,但眼神已经微微聚敛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一团光柱从门口穿越而来。
那是一团盛气凌人的光柱,一团强烈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光柱,一团让人不自觉地仰望不自觉的自惭形秽的光柱。
那团光柱向她微微弯身做即将跪拜的姿势时,她竟产生了一种会夭寿的感觉。
所以当她听到“儿臣携妻向母后请安”的话时,她无意识地就回了一句,“不必多礼。”
萧江灼马上搂着萧之夭直回了身,“是,谢母后。”
聂皇后一下子清醒了:……
卧槽!她只是惯性客气客气,怎么就被当了真了?
也顾不上再摆慵懒的谱儿了,聂皇后心里憋着气坐直了起来。
萧江灼已经扶了萧之夭到一旁坐下了,还亲自把旁边两个座位上的靠垫都拿了过来塞到了萧之夭的腰后倚着。
那叫一个体贴入微。
两个周身的光柱都自添了一层让人妒嫉的粉红色。
萧之夭再心大也觉得现在的萧江灼做的有点不合规矩,她一点没压缩音量的跟萧江灼咬耳朵,“人家都没给我们赐座我们就自己坐下了是不是不太好?”
聂皇后把手里的丝绢已经扯坏一条了:知道你还敢坐?赶紧站起来本宫还能免你死罪!
萧江灼:“没事儿,母后最疼我了,一定也会最疼大孙子,她怎么舍得你站着!这不第一次见面么?她一定是被你举世无双的美颜盛世给惊呆了没反应过来。你保护好她的大孙子她就最满意了!是吧母后?”
聂皇后:琴姑姑才刚悄悄给她换上的第二条丝绢也被她扯坏了。
谁最疼他了!
谁稀罕什么大孙子!
谁被美颜盛世惊呆了!
谁满意了!
心中的怒火如涨潮的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滚着一浪,恨不得当场全发泄出来毁天灭地席卷一切。可是多年来的自制不等她有意识就已经率先启动了克制。
于是想保持着威严一面镇场的脸因为克制而肌肉颤抖着,握着的拳头也开始哆嗦,她为时已晚的想起,萧江灼在宫中时就不是一个善茬儿,她怎么就忘了人前做足了好孩子形象的萧江灼在背后连口舌之争都不愿让她占了便宜呢!
“娘娘,喝茶。”琴姑姑上前奉茶,背对着萧江灼萧之夭对聂皇后使了个眼色--镇静,镇静下来。
最近几个月萧江灼不在宫里,没了对手的聂皇后一路畅赢无阻,所以她大意了,一开始就被萧江灼压了一头。
小口啜饮着茶,茶喝完了,聂皇后还真的镇静下来了。
心静了,这下也能看清萧之夭的容貌了。
眉目如画花容月貌什么的真不是虚的,更让人错不开目光的是她的眉目和花容跟宫里这些娘娘公主的眉目和花容完全不是一挂的,人家是健康的,自信的,是每一块肌肤都自带气场的。
她自己也算是修身养性中的个中翘楚了,不然不会在姐姐过世后她被聂家选中拱上了这个皇后的位置。可即便是她,当年初进宫时见身为皇后的姐姐也没有像现在对面的女人这样泰然自若镇定强大到像逛自己家后花园。
完全不见畏缩,不见拘谨,不见一点点不自在。
聂皇后不合时宜地妒嫉了,不是说才十五岁么?凭什么这女人十五岁就有了如此气场?凭什么这女人可以得到男人无微不至的温柔和保护!
“小九,你二皇兄可是在偏殿等你好久了,你去跟他聊聊。这边母后想跟你媳妇儿说点女人间的话,不适合你听。”
她私心地认为有萧江灼在,萧之夭才能仗势镇定。但如果把萧江灼支使走的话,呵呵,这可是皇后宫,她的主场。
萧之夭和萧江灼对看一眼。
“妖儿,我去去就来。”
“好,一路小心。”
萧江灼走了,似乎也带走了厅里的人气儿,厅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有种说不清的压抑。
聂皇后不说话,就拿眼睛一直上上下下地打量萧之夭。她坐的位置本就高于偏座,现在又坐直了,高度差让她目光的俯视意味越加强烈。
这要是别人早就受不住了,可今天是萧之夭。
聂皇后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皇后看她,她就看皇后。
听萧江灼说她已经三十多了,仅育有一子,但那是二皇子,朝中仅次于太子的存在。太子又是她的亲侄子,所以在宫中的位置相当稳固。
这些从眉眼中看得出来,那种“后宫我最大”的气场就差自带标注了。
可是这气场到底是宫斗中锻炼出来的,比起现代那些在商途中闯出一片天来的女强人们,真是小家子气了太多。
所以真不怪萧之夭冷静如斯,实在是对手勾不起她的紧张来。
最后还是聂皇后扛不住这种压抑的安静先开了口,“萧小姐?”
这是不承认她的身份了?萧之夭眉梢一挑,不动声色,“是。”
“五个月了?双生子?”
“是。”
“萧小姐辛苦了。本宫首先要郑重向你表示感谢,感谢你在小九这次的边境之行中照顾了小九,又为小九怀上了双胞,来人啊,赏!萧小姐请放心,即使你身份配不上小九,本宫也会力劝小九让他给你一个侧妃之位的!”
话落地,琴姑姑的托盘也端到了萧之夭面前,萧之夭伸手把红布一掀,一盘子黄澄澄的金锭!
这“赏”,真是实实在在的,打脸啊!
是在寒碜她出身低微只认钱吗?
“谢皇后娘娘。”既然人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么她也没必要上赶着称呼母后了。
萧之夭微点下头,接过盘子就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
聂皇后眼里闪过不屑,还以为多有心计,原来不过如此。
琴姑姑收到主子的眼神示意,立马大喝一声,“放肆!谢赏为什么不跪?”
就像突然按了什么开关似的,厅门口那里一下子涌进了一排五大三粗的嬷嬷,那架势,好像下一刻就能按着萧之夭下跪似的。
萧之夭差点笑出来,这就是宫斗初级版本吧?把萧江灼支使走就为了给她这个下马威?
萧之夭直视聂皇后的眼睛,“虽然我从不觉得我的身份需要你承认,但如果你愿意承认的话,那么刚进门的时候其实我有心跪一下你这个萧江灼的后妈,也能尊称你一声母后的。可惜你自己放弃了这个可能!你都不承认我的身份,还想我承认你的身份给你下跪?皇后娘娘,您这皇后的脑子是跟我们普通人不太一样呢!”
萧之夭啪啪说完,厅里所有的人都要炸了。
首当其冲是琴姑姑:她说什么?敢自称“我”?敢直呼九王爷的名讳?还不是现在的大号赵祈灼,而是以前那个私生子名号!还敢说皇后是后妈!还……后面已经气得脑子都不转了,瞪大着眼睛瞅着萧之夭像在瞅一个不小心跑出深山的怪物。
其他宫女嬷嬷们都懵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见过狂妄的,见过出言不逊的,但真没见过当面跟皇后杠上的!这可是冒犯皇后的大罪啊,按律是可以当场处斩的!
聂皇后倒没有其他人那么含蓄,早就憋着火呢,萧之夭这话无疑让她心里的火一下子鄙薄了出来。
她柳眉倒竖,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来人啊,给本宫打!如此不识规矩,那本宫就替小九好好教教你规矩!”
“是。”宫女嬷嬷们一拥而上,带着一股“早就等着这个命令好借机表现在皇后面前刷刷存在感”的势头。
琴姑姑更是一马当前,借着距离最近的优势抬手就是一巴掌冲着萧之夭的脸狠甩了过去。
萧之夭危险地眯了眯眼,上身向后仰,脚下的动作快如闪电,以更快的速度狠踹在琴姑姑的小腿上。
琴姑姑的巴掌还没挨到目标就被人踹飞了出去,砰一声趴着落的地,那动静大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疼。
“你,你居然还敢还手?”聂皇后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萧之夭敢在这里动手。
这可是皇后宫啊!太子来这里都得规规矩矩的。
萧之夭无所谓的眨眼,“还手?皇后娘娘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这分明是站在保护大尧天皇长孙的立场上的正当防卫!不然呢?要等她伤了皇长孙吗?”
她敢出手就肯定想好了出手的名义,这位皇后娘娘还问得出这么脑残的话看来还是宫斗训练强度不够大啊。
接收到萧之夭传达来的很是怜悯的目光,皇后气炸了。
“拿下她!给本宫拿下她!我要亲自教教她规矩!”气得把“本宫”的自称都给忘了。
宫女嬷嬷们当然想听主子的话上前拿人,可是这时候萧之夭也站起来了,还故意把肚子挺了起来。
五个多月又是怀了双胞胎的肚子那已经明显到不能有人装作看不出了。
萧之夭抱着肚子冷笑,“这里面可是皇长孙!我看谁敢动!”
“皇长孙”一出,谁都怕了。
这事儿也是奇怪,明明皇上的正统皇子和私生皇子那么多,可是这孙子辈的就是没一个带把儿。
年前二皇子家才诞下老二,还是女儿。好在他比太子要小得多,又刚成亲不长,所以比起十个丫头的太子来压力倒不算大。只是又生的女儿这事儿还是为皇宫内外提供了一阵茶余饭后供大家说笑的谈资。
几个皇子争权争的火热又如何?生不出儿子来就算你登上大宝也没有后代可传啊!要传附马吗?皇室改姓?
是以后来大家忍不住想,或许谁家能生出皇长孙来才最最有可能成为争权的最终赢家啊!
九王妃有了,一有还是双胞胎,早在昨晚就在皇上的示意下有意传遍了皇宫内外。
皇长孙啊,多少人盯着的皇长孙啊,如果今天在她们的手上出了意外,别说她们的命了,只怕上下九族的命都保不住。
所有人都怵了,战战兢兢地原地打转压根不敢有上前的念头。
聂皇后跳下脚凳,对准最近的嬷嬷就是一脚,“给我上!违旨者,死!”
可死也不敢上前啊!
被踹的嬷嬷干脆一闭眼倒在那儿装死了。
聂皇后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要推另一个,萧之夭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就这么想跟我动手?那你亲自来啊?”
“混账!”聂皇后早就气得没了理智,一看萧之夭的脸近在面前,她抬手就打了过去。
萧之夭轻松后退一步,出脚一绊,因打人耳光而身子前倾的聂皇后毫不意外地前摔倒地,尖叫的声音差点刺破萧之夭的耳膜。
“娘娘--”众人跟着尖叫,可在触及聂皇后背上随后踩上的一只脚时,所有人都哑声了。
萧之夭再一记杀气十足的眼神扫射出去,所有人立刻全身颤栗着连目光都不敢投过去了。
“都说婆媳关系最不好处,来之前我还小担心了一下。现在不用担心了,你我互不承认身份,想来这婆媳关系也就不存在了。挺好,我就喜欢有事说事能打就打的纯洁陌生关系。既然来都来了,我就借机表明一下态度,你看我肚子也大了,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了,那以后就劳你安生一点,别有事没事宣我进宫联络感情最终却落个笑话的下场。”
也不等回应,萧之夭收脚外走,“初次见面失礼了,那些金子就赏你们做见面礼吧,不见哈。”
门外,萧江灼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那里,“妖儿,我们回家?”
“嗯,回家。”
原路上轿,萧江灼依然随轿步行。
萧之夭憋了一会儿没憋住,“你怎么不问我你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萧江灼无所谓地撇撇嘴,“宫斗按惯例只有两个结果,不是她打你就是你打她。但我相信娘子的实力,所以肯定是你打她。结果既定的事实还有打听的必要吗?”
萧之夭:……
“我问的是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有我在,这宫里所有人你看不顺眼都能打,包括我!”
萧之夭还没被酸倒牙,旁边倒有人先被酸得跳了出来。
“艹!你们进宫还自带醋的么?还要不要单身的人活了?”赵祈灏的轿子从旁边的道上拐出来,后面跟了一长串看不到尽头的车队。
看起来非常像举家远迁。
萧之夭心里一格噔,这是昨晚受了刺激决定放手了?
“你这是搬家?搬去哪儿?”
赵祈灏一抬下巴,雄纠纠气昂昂,“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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