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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马海洋说。
“这是为什么,他为何不让去?如果你们这些当官的都到场,那场面多壮观,黄飞腾的脸面也好看。”谭文天说。
“我说也是,我们都是看在他的面子才去的,他不去算什么事,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参加各开业仪式又什么大不了的事。”马海洋说。
“要我说,他这是故意做给人看的,让大家认为他很正直,公事公办,没有一点私心,这不是胡扯蛋,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咋回事,只是无法说出来而已。”李景河说。
“跟我们玩深沉是不是,何必这样,我反正是不赞成这样,让人觉得没有一点实在劲。”马海洋说。
“他这个人就这样,猫猫看小鸡,满肚子都是心眼,秋后的丝瓜,一肚子丝,自以为办事聪明,把人都当成傻瓜,其实谁不知道是咋回事。”李景河说。
“人与人之间难道真诚一点、坦白一点不好,为什么要欺骗,谎言,不实在,而且还为这个谎言美其名曰,善意的谎言,如果说是善意的,为什么不说实话,与人见面说话心口不一,所答非所思,这样搞的一点人性化都没有,失去了人本身的高贵、端装、气质,就像春晚上赵本山的小品,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为什么要颠倒事实,从门镜里看人都把人给看贬了,邻里之间也应该多走动,多沟通,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这个意思。何况整天在一起混,对人我们应该坦诚相待,没有必要玩心眼。真诚的去关心别人,爱护别人,而不是心存诡计。有些人就是多面化的角色,这样活着难道不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做人那么你的生活会另有一番变化,会体会到人与人之间是多么的友善,和谐。”谭文天说。
“我觉得人有时候实在是悲哀,你争我夺,你欺我骗,想做的不能说,说了的不一定做。让自己生活在一个虚伪世界里,自己难受不说,还让别人感到恶心来着,除了童年是真实的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做不同的外衣,把自己装更高尚些,不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我要说人就应该宽容一些,大度一些,允许存在的东西。存在就有他存在的理由,无须指质,这样社会就和谐了。人也就可以活得轻松点。”邵毅说。
“踏踏实实做人,实实在在办事,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人,永远爬不上成功的梯子,多一些努力,便多一些成功的机会,天道酬勤,不要光耍嘴皮子,不要好逸恶劳。勤字当头,苍天不负有心人。尽心尽力、尽职尽责,才能成就大事业。从不获胜的人很少失败。从不攀登的人很少跌交,要想知道成功的滋味,就得敢闯敢干,少言多行,决而不断,断而不行,必然贻误时机。小事不想做,必然大事做不了,对工作拈轻怕重,好高骛远,很难成就一番事业。先扫一屋,才能扫天下,要从自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从小事小节做起,从点滴细节做起。做老实人,讲老实话,干老实事,这才是长久和根本。”李景河说。
“黄书记这个人我了解,说话办事历来谨慎,这个不得不让人佩服。”马海洋说。
“谨慎个屁,官场上的老滑头,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他能没有一点私,这一点谁都不会相信,你们也和他打过交道,真要是向他所说的那样,工作不会像这样,该放开必须得放开,只有这样才会有大的发展。”李景河说。
“就是,办事太死板,想吃还怕烫着,一点也不实在,就拿我的事来说,先后和他说过n次,总是含含糊糊,没有一点痛快劲,把我都给急死了,要不是你到来,还不知哪天能办到。”马海洋说。
“干工作就应该要雷厉风行,敢想敢干敢担当,绝对不能优柔寡断,否则一事无成。”李景河说。
“他不去,咱们也得去,不然让他知道了,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高兴,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混,一切还得靠他照应,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他。”谭文天说。
“这倒是句实话,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不就是花俩钱的事嘛,对咱们来说无所谓,犯不上计较这些,不能让他说出话来。”马海洋说。
“说话办事要光明磊落,不能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是个伪君子,能在一起相处就是个缘分,实实在在最好,没有必要玩弯弯绕,谁也不是傻瓜,看不出这里面的事。”李景河说。
“还是李书记办事爽快,说到做到,没有一点虚的,我最佩服这样的人,”马海洋说。
“我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从来不会耍心眼,都是哥们,其实也根本没有必要耍,有话说到桌面上比啥都强,何必让人背后说三道四。”李景河说。
“咱们是脾气相投,所以才能混在一起。”马海洋说。
苏晓燕回来,告诉马海洋请柬已经收下,把他打发走了。马海洋听了点点头,继续打牌,李景河抓牌后一乐,说:“谭行长,实在对不起了,自摸,请拿钱吧。”
“下把该你做庄,我还是要拉你。”谭文天把钱扔过去说。
“行,我依旧反你,你们还拉不拉庄?”李景河问。
“你的点太兴了,我们不能给你凑份子,把你的点越养越好,那样我可不干。”马海洋说。
“就是,我也不拉了,让你们俩拼去,本人不奉陪了。”邵毅说。
“你们俩都胡过几把,我好不容易胡了一把,还被你们拉了回去,这样太亏了,自然不肯罢休,这把庄我拉定了。”谭文天说。
“苏秘书,我的点正兴,你还不下个漂,我赢了你得双份钱,谭行长还得翻番。”李景河说。
“行,没有问题,借您的手找点外块。”苏晓燕说着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李景河牌前。
“李大书记,你可真是恨人不死,还鼓动苏秘书下漂,非得要把谭行长这点钱赢光不可。”邵毅打出一张牌笑着说。
“谁让他跟我较劲,我这是乘胜追击,不把他打趴下不罢休。”李景河说。
“先别说大话,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你的点不可能总是那么好,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你家,明天到我家,不可能好运总在你头上转,不可能不会有喝凉水不觉得也会塞牙缝的时候,光赢不输,那样谁敢跟你玩牌。”谭文天说。
“借你吉言,自摸。”李景河把牌一推笑着说。
“瞧我这张破嘴,非得这个时候说话。”谭文天说。
“谭行长,你的点真是太不咋样,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干好事,去找哪个花姑娘*去了,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赶紧洗洗手换换手气,不然输的该脱裤子了。”邵毅笑着说。
“谭行长,这次还拉不拉。”李景河说。
“拉,借用你说过的话,有仇不报非君子,不把你拉下来誓不罢休。”谭文天说。
“算了,他的点今天确实不错,几乎全让他胡了,都是你给闹的,不如下次坐庄再说,没准会把他的点压下去。”邵毅说。
“我今天的点确实不咋样,暂且让你这一次,不拉了,支色子。”谭文天说。
“你可不要后悔,没准这把牌就是你的,那样可亏大发了。”李景河说。
“算了,老百姓有句俗话,听人劝吃饱饭,不和你再叫板,你发牌吧。”谭文天说。心里也有些犯怵,这小子点太顺了,再让他胡了还得输钱。
几张牌过后,谭文天一看自己的牌,懊悔地说:“真他妈的点臭,自摸,就这次没有拉,让你又少花了许多。”谭文天说。
“点背不能赖社会,谁让你胆怯了,坚持下去不就得了,关键时刻你缩了脖子,该你没有那赢钱的命。”李景河笑着说。
“到你庄时再说,我加你四磅,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不信我一把逮不着你。”谭文天说。
“绝对应战,照样反你,从气量上不能输给你。”李景河说。
很快到了李景河做庄,他问:“你们这次拉不拉庄?”
“当然得拉,我加你四磅。”谭文天说。
“你们二位呢?”李景河问。
“连着几把没胡牌,说明你的点已经被打下去了,正是拉庄的大好时机,我们都拉。”邵毅说。
“苏秘书,这次你还下不下漂?”李景河问。
“你的牌点这么兴,当然要下了,即使输了也没有关系,只当上把没赢凑个热闹。”苏晓燕说着把钱放到了桌面上。
“这次你要是输了可就惨了,把赢我的钱得都吐出来。”谭文天笑着说。
“行,没有问题,就怕你没有那个好运气。”李景河说着支色子抓牌,把牌码好后一看更是高兴。
“不要打了,天胡,你们桌面上的钱都归我。”李景河说着推倒了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