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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觉得腿痒,正在挠呢,却给陈东无意撞到,以为屋里来了野狗呢,当场尖叫了一声,以为被狗咬了呢。
刘研条件反射般的跳起来,一声尖叫。
嘶拉。
漂亮的小花碎布包臀短裙也给椅子背挂出一个口子。
陈东原本正在爬起,此时,听到不对,也正好抬头。
我勒个去!这丫头穿的居然是一条红色的小内内。
教室里陡然一乱,陈东乘乱,就回到坐位上,坐了下来,而且以手撑头,手中挥笔如飞,在纸上不知胡乱写着什么?
一付在校好学生的模样。
刘研心中那个气啊。
本来大姨妈来了,正在难受,给人平白吓了一跳,感觉小腹痛的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坐了下来。
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陈东,有种拆人骨头的怨毒。
学校的管理不严,以前就曾有人带猫带狗的上学,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伤人事故之后,带狗上学的事情,就给禁止了。
“又是你?我让你进来了吗?”母大虫回过身,怒视着陈东,陈东没来,她早就知道,所以就算陈东坐下来,也一样逃不过她的法眼。
接着一个粉笔头飞过来,导弹样的砸向他的头顶,母大虫会功夫,所以这粉笔头,不仅丢的准,而且力量也很猛,要是落在人头上,咚的一声响,就算你头硬如铁,也给砸出个包来没商量。
所以上她的课,要格外小心才行。
陈东伸手接下,挠了下头皮,尴尬的笑了笑:“我外婆去世了,所以……”
迟到总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母大虫同情心泛滥,所以请假一定要有非请不可的理由。
第一次请假说外婆病了的时候,母大虫犹豫了下。
第二次说外婆住院了之后,母大虫同情了下。
而第三次说外婆去世后,母大虫也陪着流下几行悲伤的眼泪。
而这第四次……傻子也知道,一个人是不可能死二次的。
“又是你外婆!你能告诉我,你有几个外婆么?如果我没记错,上一次迟到,你的外婆已经牺牲了一次了。”
母大虫的记忆力一向惊人。
哄,教室里暴出一阵哄笑。
“唉,可怜的孩子,这借口也太烂了点吧?”刘研如同一位慈祥的老者,伸手抚了下陈东的头。
“呜,小东东,你实在太可怜了,刚才是姐姐不对,我好后悔啊,刚才真不该叫那一声,你节哀顺便吧。”
刘研对于陈东这个捣蛋鬼一向有意见,此时正是报复他的绝好时机。
听到刘研的话,轰,一下子同学们笑的更凶了,被看了小屁屁都没意见,这妞,可真够开放的了。
有几个,甚至笑趴在桌上。
一付浑身无力,四脚瘫软的样子。
同桌的刘冰,很是斯文的和陈东握了下手。
同情道:“我很同情你,但是天马流星拳的威力,还是蛮恐怖的,兄弟,你一定要挺住!”
刘文远摇摇头,都打电话提醒了,这厮还是一样的不守规矩,真是冥顽不化,该打!
不过作为死党,还是悄悄的过来,耳语了几句,并顺手把一件东西递给了陈东。
陈东悄悄接过,仔细一看,差点吐血。
这他妈的,明明就是一个坐垫嘛。
敢情这小子一直揣在身上,就是防母大虫的流星拳的?
不过这垫子的不同之处在于,在中心处,放了一块硬纸板,所以如同防护被心一样,“这怂,给我这个垫子作什么?”陈东翻个白眼,对于刘文远的好意,并没领情,也没弄清怎么个用法。
“唉,哥们,前几次母大虫就是打我胸口的,你到时用这个垫子,挡在里面,到时挨上几拳,就不会疼了。”刘文远不愧是陈东的好兄弟,见陈东不解,挤眉弄眼的解释了一番。
陈东翻了下眼睛,不耐烦道:“天马流星拳,是能防住,不过,那断子绝孙脚该怎么办?”
这母大虫不按常理出牌,这断子绝孙脚也是常用的招式之一。
王军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铁内裤也许有用,可是这市面上也没有卖的啊。”
二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刘研听了笑的不行。
正说着。
又是二枚导弹落了下来,分别落在二人头上。
“上课嘀咕什么呢?下课后,你们二个一起跟我去办公室去一趟。”
母大虫的眼里不揉沙子,早就看到王军递了一件东西过去。
只是距离远,没看清。
指了下后排的刘研。
“刘研同学,去看一下,刚才王军拿的什么东西?”
刘研刚才被人无辜抱大腿,正恼火呢。
早就想报复一下陈东了。
听说也没客气,一把将那垫子抢了过去。
并高高的举了起来。
“报告老师,这是个垫子。”
“垫子……”母大虫虽说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也没有想到王军拿垫子来作什么?
正在想着却听拿着垫子的刘研又是惊叫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母大虫不明所以的问了句。
“老师你看,他们这个垫子不同一般啊,里面还势了海绵,还在左右两边,各弄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样的造型,实在是诡异,也容易引发暧昧猜想。
“这不一根香肠,两个鸡蛋嘛,标准配置哦!”刘冰第一个反应过来,对于这垫子的奇怪之处,进行了揭发,刘冰显然也是个猛女,看到这样奇怪的形状,也不禁兴奋的小脸通红。
其寓义不言自明。
哄,全班同学,再次大笑起来。
“变态啊,同学,想女人也不会想成这样了吧,要不弄个吹气娃娃得勒。”后排的鲁大壮,有点不屑一顾,这怂,弄个垫子还这造型,不知心里有多变态了!
母大虫将垫子接在手中,仔细的端祥了一下,也不禁脸红了半边。
叭叭……两教鞭,落了下来,二个人头顶如同给飞机轰炸一般,头皮耸然震动。
立刻隆起二个包。
“哼,太无耻了,居然弄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
母大虫的眼光透出几道寒气。
死盯着刘文远,刘文远吓的头也不敢抬。
“不就是屁股坐偏了,挤出二个包包来么?至于这样么?”小声的狡辨了句。
母大虫一听又炸了。
“哼,说你还不服气是吧?那中间这个又作何解释?”
王军抬头一看,天呐,脸也不禁红了半边,方才他为了不露痕迹的把垫子送出去,把原本藏在垫子里面的一个纸板卷成了桶状。
而且垫子原本是展开的,递过去时,被他巧妙的卷成筒状。
此时,被刘研抢去,展开后,居然成了这样……象极了男人的那个……本来想作好事,帮一下死党的,可是结果却是这般惨不忍睹。
“陈东,你这个傻逼,不知道把垫子收起来啊,这下好了,呆会要开批斗会了,这下脸可丢大了。”
刘文远暗骂,刘文远的父母都是市里有头脑的人物,要是叫家长的话,回家那就要挨耳光了,他家的家教极为严格。
按等级不同,受罚的档次也不相同。
陈东眨眨眼睛,也表示无辜。
不过,说起来,刘研这丫头骗子可是害人不浅,先是抱了刘研的大腿,引起母大虫的关注,接着又把垫子抢走,当场揭露罪行。
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陈东想到这,狠狠的瞪了刘研一眼。
刘研翻个白眼,低头偷笑。
正笑的花枝乱颤呢?
原来这丫头,也是装纯呐,私下里也是个猛女啊,一出招,几乎让自己名声扫地,妈的,老子招谁惹谁了,陈东脸上不青不白的,尴尬之极,面对这突发事件,也是没啥可解释的了,毕竟有些事,越描越黑也是大有可能。
“哼,丫头骗子,回来我再找你算账!”陈东几乎给气炸掉了。
胸脯一鼓一鼓的,恨不得把这小丫头痛打一顿才好。
“嘻嘻,你敢,呆会老师的天马流星拳,和断子绝孙脚够你喝一壶的,你小心点自己吧,回来别变成太监就成?”
刘研也不示弱,公然站起来,反唇相讥,眼睛还有意无意的从陈东的下身扫过。
有点同情的安慰道:“不要怕,嘻嘻,说不定你因祸得福,也能练葵花宝典的功夫呢?”
妈的,陈东听了这丫头的话,几乎疯掉。
陈东刚想说什么,给刘文远拉着,一溜烟般的走了。
“傻逼,你还嫌惹的事少啊,这刘研家,可是市里的政协委员,连校长都要看脸色行事,你敢惹她,还想不想在学校上学了。”
“唉,气死我了,这丫头,存心和我作对。”
“快走吧,老师等着呢?”
二人一前一后,向办公区走去。
母大虫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明亮。
这间办公是高一年级的几位老师共用的办公区,数了下桌子,多达六张之多。
母大虫的就在最靠里的一间。
刘文远,陈东二个一前一后进了屋。
母大虫伏案批卷,没有发现屋中多了人,只是一边改,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唉,这一学期到底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学生的成绩都落后了。”
她连改了几份卷子,上面的成绩,大多都在七十分上下,而考核内容似乎并没什么难度,考出这样的成绩,实在是让她忧虑不已。
“老师……我们来了。”
站了半天,陈东见母大虫都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要是干站下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不如首先打破沉默,作一回男人吧。
毕竟自己的身子骨,能扛得住几拳。
母大虫刚想说话。
门给推开了,一个年轻的男老师,疾步走了进来。
“呵,楚老师啊,还在改卷子啊,看你累了一天了,不如下班后,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