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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间,花爷楼名满火羽,火羽都知道如今盛极一时的酒楼便是花爷楼,并且在九王妃的支持下,花爷楼的分楼开满了火羽国大大小小的城区。睍莼璩晓
而这花爷楼的老板娘更是传奇中的人物,大家都知道她是九王妃的干女儿,除此之外,便是她一个弱女子将花爷楼给大理的如此好。
这一天,都城的花爷楼热闹非凡。
大门上贴满了大红喜字,鞭炮在整条街道上响起。
而站在门口的女子,正叉着腰指手画脚地指挥着,“哎哎哎,赶紧赶紧,把这里也给挂上灯笼啊!”
另外走来一红衣女子,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道:“我说晓如姐,你挂这么多的灯笼做什么啊?”
晓如转过头来白了她一眼,相当淡定地说道:“这你都不懂,成亲的话自然要弄得红红火火了!”
“又不是开张,是小黑哥哥成亲,你搞得这和酒楼开张一样。”小狐狸凉凉地泼了一盆冷水,却是在瞧见她身后走来的人时当即双眼一亮奔了过去,“哥哥!”
晓如眉毛挑了挑,转过身来看向小狐狸那所谓的哥哥,不过她也听过小狐狸对她说过这不是她的亲哥哥,哎呀,其实用她干娘说的话便是兄妹恋也是最有爱的。
不过想起当时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满脸黑线。
当时她窝在她家干娘的身边,说着各种近来听来的八卦。
“慢着!”她家干娘忽然打住了她的话,皱了皱眉,“你说上次出现破坏你和小花婚礼的那啥不是小狐狸的亲哥哥?”
“对啊。”她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她家干娘的表情,只是点着头表示自己在听。
“哈!”结果她家干娘的魔掌一拍下来,将她那本来的睡意给驱散地一干二净了,却听她家干娘笑起来,“哎哟喂,兄妹恋神马的最有爱了啦!”
当时她的嘴角抽搐了,感觉这么几年,她家干娘都已经为人母了,还是这样感觉就像是让人头痛无良的存在。
“是吗?”不过在她还未问出口的时候,另一道男音在门口响起。晓如相当了解,只要这个声音一响起,她家干娘肯定会立马狗腿地扑上去。
果然下一刻,她家干娘立刻飞扑了过去,粘到了进来的俊美男人的身上。
“寒寒哥哥~”某女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她这个干女儿的存在,便开始发挥她那身上肉麻的功效。
晓如忽然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忙站起身来,“干娘,王爷,我先回去了。”
她家干娘趴在某男的怀里,看都不看她一眼,挥了挥手。
晓如很憋屈,也很郁闷,不过还是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九王爷却是叫住了她。
“还没有小花的消息吗?”那位蓝眸的王爷站在门口,一手揽着他的王妃,另一手把玩着他的王妃的头发,虽然那状似不在意的动作和表情,可是他语气里的在乎却泄露了一切。
晓如一怔,眼里划过了一阵哀伤,“没有……”她很害怕,害怕如果有一天,忽然醒来的时候得到了他的消息,那种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心情时时刻刻煎熬着她,可是她实在没法挥去。她很想知道他的消息,却又很害怕知道他的消息。
只是当时她未注意九王爷那双蓝眸里闪过了一抹极快的亮光,只听到他那淡淡好听的声音响起:“他会回来的。”他的语气相当笃定。只是晓如却不太愿意相信,只是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走,她家干娘却是叫了起来。
“我说你啊,他是你的男人,你该去把他给揪回来,而不是等着他回来,万一他不回来了呢?”
晓如顿住了脚步。
“小胖,干娘说的,想要的就一定要去争取,抢也得抢来。更何况那个的确是你的男人。”
“我怎么没见你抢过我?”某人忽然很不乐意地打断了她家干娘的话语。
晓如回头,看了他们夫妻一眼,从来都羡慕他们,感情好到不行,偶尔的小打小闹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如此幸福着,让她如此羡慕着。
她微微一笑,“干娘,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他给绑回来的。”
“晓如姐,晓如姐,你在想什么呢?”忽然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给拉回了现实。
晓如回过神来,便看到一张极近的少女的脸蛋,她微微后退了几步,“我说你干嘛啊?”晓如瞪了小凤凰一眼。
“你个新娘不在新房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晓如将眼前的少女上下扫视了一眼,两年的时间让小凤凰和小黑的感情突飞猛进,也不知道小黑究竟是在谁的教育下竟然如此快速地就将朱雀,也就是小黑现在的岳母给取悦住了,不得不说当真是让她对小黑刮目相看了。
小凤凰用小拇指搔了搔自己的下巴,“我在房里好无聊,晓如姐,你陪我吧?”她用那双无敌的凤眼放着无数的电波对着晓如放啊放的。
晓如终于是拜倒了,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新房。
“晓如姐!”小凤凰却是在她进入房间的时候飞快地将身后的门给关上,还上了锁。
晓如被吓了一跳,反过身来警惕地看着她,“你干什么?”总觉得她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阴谋。
“哎哟,瞧你紧张的!”小凤凰甩了甩手,坐回了梳妆台前,用手支着下颚下颚,“你猜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晓如不解地看着她,却是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说了边境的花爷楼居然被人给买下了!”小凤凰哼了一声,“小黑哥哥虽然听到这件事想立刻过去看看,但是为了这场婚礼不得不推迟。”
晓如皱了皱眉,“既然这样,等你们拜完堂我就去瞧瞧。”谁这么大胆,连她家花爷楼的分楼都敢买下啊,也不看看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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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天,晓如就起程了,而让她很郁闷的是,这次陪同去的还有小狐狸和她的哥哥。最最最不可忍受的就是小狐狸和她的哥哥你侬我侬的,马车里那暧昧的气氛让她很想杀人。
这些个家伙,都有了伴儿了,就她一个孤家寡人,着实让她觉得可气。
“哎呀,晓如姐姐,你怎么老叹气啊?”小狐狸忽然推开了正钻往她怀里的另一只大公狐狸,然后转头看向晓如,“这好像是你第一百五十八次叹气了哦。”
“……”她还真有闲情呐,自己叹了多少次她都能数。晓如无奈地朝天翻白眼,“没有啊,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
她的话音刚落,马车停下了。
“到了。”抱着小狐狸的男人忽然看向了车窗外,微微勾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晓如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但是也没多想,反正这个男人一向这么莫名其妙,自己对小狐狸这所谓的哥哥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地好感,她掀开了车帘跳下了马车。
却是呆住了,因为这家花爷楼,此刻的牌子也已经换掉了,她有些不爽了,就好像是自己一直以来珍藏的宝贝被人给夺了去那种感觉,她忽然挽起袖子,点足上去就把高悬的牌子给踢了下来。
刚下马车的小狐狸震惊地看着她。扯了扯一旁的人问道:“哥哥,你说晓如姐是不是受刺激了?”这感觉怎么这么野蛮,和她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哥哥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而晓如也刚好落地,在众人诧异至极的目光下,她大大咧咧地往前走去,却是还未走多远忽然被人叫住了。
“这位姑娘且慢。”身后是个男人彬彬有礼的声音。
晓如转过身来,看到男人从酒楼里走出来,一身黑衣,不过那双黑眸里透着几丝玩味的笑意,“有什么事吗?”
“姑娘所为何事来拆我酒楼?”男人走近了她,抱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晓如卷起一丝发尾,状似不经意地扫了里面一眼,“心情好就做了。”学着她干娘的口气学着她干娘的动作,不得不说此刻她忽然很满意自己学得相当好。
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没法,我们老板想请姑娘进去谈一谈。”说着很有礼貌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晓如才不理会,自顾自地准备走人,却是被男人给抓住了肩膀,那人的力气很大,拖着她的身子就往后走去。晓如有些恼怒,一个转身就给了男人一个耳光,不过还未扇到他的脸上就被他给抓住了手腕。
“放手!”她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主儿,这个男人要是太过分的话,她可是不会手软的!
男人勾了勾唇角,“既然有胆砸我们的牌子怎么没胆进去见见我们的老板?”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里面看去。
里面坐满了客人,至于他说的老板,晓如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可是毕竟嘛,她来这里不是来砸场子的,是要把她的花爷楼给收回来的,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男人这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走了进去,小狐狸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哥哥,你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过去?晓如姐被男人给带进去了啊!”
“你个白痴。”她的哥哥很是无语,“你没感觉出来吗,好强大的妖气。”
妖气?小狐狸顿时这才恍悟过来。
“这么强的妖气,对方很强大,你进去送死吗?”
小狐狸忽然没了声音。可是她又有点担心她的晓如姐,应该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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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给带进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晓如有些不适应。
这个老板肯定是个古怪的人,大白天的将周围遮得密密实实的,黑漆漆一片,这是要干什么呢?
只是黑漆漆的房子里还有个屏风,屏风后还有帘子,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却是不知道长得是什么样子。
“夜,你要的人带到了。”黑衣的男人看了屏风后的人一眼,勾起一抹笑意,然后转身将门给带上了。
顿时,房内静谧地让晓如无端地紧张了。
“你就是这酒楼的老板?”晓如见对方似乎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先出声开口,“为什么要买我的花爷楼?”
“哪条规定说不能买你的酒楼?”里面的男人出声了,声音万分磁性,晓如觉得这男人的声音简直犹如天籁,让她在听到那一刻的时候晃神了很久。
可是很快她就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太容易被迷惑了去!
“那这么多家酒楼,为什么偏偏买我的!”真是可气,明明只是个酒楼,天下酒楼如此多,为什么偏偏选择她家的啊!要是她家干娘知道早就把这个人打得满地找牙了,而她嘛,是个文明人,所以不能暴力行事。
“花爷楼名满火羽,不买这酒楼,我实在想不到还能买哪个?”里面的人那声音再次淡淡响起,不过这一次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点点戏谑之意。
晓如有些恼怒,更加因为那个男人耍大牌躲在屏风后和她说话,她实在不爽快了,忽然绕过了屏风一把掀开帘子,“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要收回我的酒楼!”
男人看不清楚模样,整个人慵懒地睡在榻上,还很不雅地翘着二郎腿,即使如此不雅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竟然无端地变得优雅了。
晓如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能够将这动作这姿势做的如此优雅的除了九王爷之外也没有别人了,现在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做这个动作,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你难道崇拜九王爷?”这是她忽然想到的一个结论。这般姿势这般神态,不是模仿九王爷是什么,不过如此姿势她记得也只是在九王爷的王府里才能看到,这个男人学得这么好,难道是也是王府里的?
“九王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男人忽然放下了长腿,“难道崇拜他有错?”
晓如觉得自己问的话的确有些多余,她无味地耸耸肩,“那的确没错。”
“你不是要我把酒楼给你吗?”他忽然说,“那很好,我只有一个要求。”
晓如不解,因为太黑暗,她难以捉摸到这个男人的模样和表情,可是她能够想象这个人一定是用着万分捉摸不透的表情对自己说话的!
“什么要求?”
他忽然站起了身,靠近她,一阵清香直扑晓如的鼻尖,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彻底笼罩。
“要求很简单。”他凑近她,唇角微勾,“你给我。”
晓如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只是都没有捕捉到他的模样就被他给转过身去,她刚要反抗却是被他给紧紧禁锢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晓如开始挣扎,奈何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掌控的力道很好,不会弄疼她,却是让她没有办法挣开,“现在可没有机会了,刚刚就给你机会让你离开了。”
“什么什么?”晓如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碰到神经病了,可是下一刻那个男人忽然用黑布遮住了她的双眼。她的身子更是被男人给打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她忽然有些恐惧,害怕,却是想要起身逃跑,他却蛮力地将她按压在了榻中,制住了她的双手,吻便狂乱地落下了。
晓如简直不能明白,这个男人是缺女人缺的疯了吗?她和他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这样?
“唔……你是谁?”在意乱情迷之前,她还是能够捡回一点理智。
“你觉得呢?”他的声音嘶哑起来,狂乱而热烈的吻一路往下,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晓如不能明白,更加不能反抗,可是她更加疑惑的是,这个人的触碰居然让她一点都不想抗拒,甚至身子还热烈地想要迎合他。她这是怎么了?她这是疯了不成?可是对方似乎也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余地,“撕拉”一声,身子忽然冷了起来,她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感觉地到,这个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裳。
“你干嘛?你放开我!”晓如这下子彻底清醒了,开始猛烈地反抗起来,现在若是不反抗,待会儿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给彻底吃掉了!
可惜男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将她身上碍事的东西全是剥落掉,火热的身子便附在了她的身上。
“别动,否则我会弄痛你。”男人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晓如却是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禽兽……唔……”破口大骂的声音被他给全数堵在了口中,声音消散在了他那蛮狠而霸道的吻中。
“小胖……”他吻着她,迷乱的时候似乎呢喃了这么两个字。
晓如觉得自己也许是出现了幻觉,又也许是真的。她忽然停止了一切挣扎,因为她记得,能叫她小胖的男人很少很少,除了九王爷和小黑之外,便是……
她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男人的吻也从蛮横变成了温柔的安抚。她在安静的下一刻,忽然男人就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就像是了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木偶,任他索取。
因为,她这一刻,似乎能够确定这个男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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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夜的欢愉,晓如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散架了。
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榻上,她一把扯开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
她忽然急了,却是一起身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只能止住了奔出去找人的冲动。
是他,一定是他,她不会弄错的!
即使他的改变如此巨大,他的声音如此陌生,她也能够确定那是她的相公!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忽然倒在榻上装睡。
沉稳的脚步声自外面传来,她装作熟睡。
男人看了榻上的晓如一眼,忽然走到榻边坐下。
“还要装吗,布条都掀开了。”
听到他的声音,晓如暗自撇撇嘴睁开了眼睛。
“相公?”她忽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看来真的是她的相公。
他忽然不动了,也没有出声。
“相公?”晓如支起了身子,未着寸缕的身子整个都趴在了他的背上,“你去了哪里,不见了一年,你都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包括你吗?”他忽然出声。
听到他这么问,说明他已经默认了他是小花了,晓如勾了勾唇角,眼里闪过了一抹亮光,“我找了你一年,你觉得呢?”
“是吗?”他忽然转过身来,将她狠狠压在了软榻里。
晓如瞪大了眼睛,终于看到了眼前的男人的脸,不得不说,变化真的很大。即使还是小花原来那张俊美的脸,可是再也不是当初的少年的稚气脸庞了,这是一个真正的成熟的男人,俊美无双的男人,那曾经属于小花的猫胡子也不见了,唯有不变的是那双墨绿的幽幽双瞳。
“相公,你好好看。”她咂咂舌,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感觉地到眼前的这温度是这么真切的时候,她忽然很确定这不是她在做梦,这不是她的幻觉,这真的是她的相公,真正的相公!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呢?”
“然后?”晓如不解地看着他,其实她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他,可是最终却是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想到只要他回到她的身边就好了,一切都不在意了,只要他是小花,是她的相公,那些过去的都过去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丑?”他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么一年的时间,都没多大的长进。”
晓如瞪圆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小花!”
“嘘!”他按住了她的唇瓣,“叫我子夜。”
晓如忽然觉得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就要跳出了胸腔,却是紧张地如他所愿叫出他想要听得,“子夜。”
不过他却是皱了皱眉,“不对,你还是叫我相公好。”
晓如嘴角抽搐了,这个家伙是在耍她吧?
“你知道你离开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担心吗?你这真的很过分知不知道!”晓如忽然语气一转,带着委屈地控诉起他来。
小花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我知道。”声音闷闷的,却是透着几丝前所未有地狂喜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