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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一直听话的孩子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吩咐,齐齐跪地给周义云求情,周玉皇心疼皇孙只得赦免“跪刑”改成殿内罚站,他们还是不同意,哪有小辈坐着让父亲站着的道理,妥协的后果就是周玉皇斜眼怒瞪,周义云端坐椅上喝着香茶,四个孩子观摩考卷。
笑笑看看被文字吸引的哥哥们,很是不明白,咬文嚼字有什么用嘛,得用拳头打敌军吧,难道他国来犯时站在城墙上念几句诗就能降服了?文科不得力,武学可是很上手,整个学堂的骑射功夫谁有他好,对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二哥摇摇头,以后真够自己操心了。
“笑笑,”周玉皇唤着东张西望的皇孙:“可看出什么来?”
周义云掩嘴暗笑,真是没有白疼这个三儿子,他总是愿意和自己“同甘共苦”被抓住罚跪的周义云平衡了,笑笑噘起小嘴,那双天生妖魅的眼睛看着他的皇爷爷,满脸的委屈,他知道只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皇爷爷准投降,果然周玉皇向他招招手,笑笑跑过去趴在他的膝上开始耍赖皮,周义云斜眼看看,父皇明显是在逗猫而笑笑正卖力卖乖,随时伸出爪子叫“喵喵”,手法熟练、表情自然,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差距太大了,如果是自己中途开小差,不罚跪也得罚写字,再这样惯下去有待一日笑笑目不识丁时,他定会告诉他人笑笑得了周玉皇的特赦。
几个时辰后,包包背起在周玉皇怀中熟睡的笑笑,几人退出正殿后,“陪读”周义云才上岗有幸得周玉皇正眼相瞧。
“你有什么事求见朕?”
周义云下跪求道:“请父皇轻判丽妃娘娘。”
“为何?”
“她育有八哥,就算有功。”
“除了老八外,你就想不出其他求情的理由了?”
“儿臣不敢欺瞒,罪魁祸首另有他人,可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不想再行事端,儿臣府中有一女,不忍她失了亲娘,也不想她由爱生恨,为人父不得不考虑儿女的心情,也算另种爱护,儿臣知道父皇此行之意,母妃都已经过世这么久了,再做任何事也难换回,她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儿臣和嫡妻也不想再追究,只求再见八哥时能问心无愧。”周义云也看出近二年来,周玉皇重视自己的风评,更不会愿意被打上杀妻灭子的称号,只不过这个情要看谁来求,他有意想缓和几人之间的关系,周义云也不想再就此事没完没了,现在他有妻有子合家欢乐,母妃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周玉皇看着周义云想起那个善解人意、温婉贤淑的女子,一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你的母妃是朕失去的第一个妃子,她用自尽的法子让朕重视你这个儿子,一边不满她的自贱性命,一边又愧疚对你们母子的疏忽,但这也算后宫的生存之道,想做好事就要有能力,朕将她关押旁院中,等时机到了人情就交给他人做吧。没事就回府去吧,别让朕的皇孙等久了。”
“父皇,儿臣想去看看母妃,她还没有看过儿臣的嫡妻和几个皇孙子呢。”
“好,三天?一个月?一年?十年是哪个期限?”周玉皇应承了他的孝心,却说出另一种选择题供他挑选,要么跳跃而上,要么退于渊中,周玉皇也想要一个答案,给予与争取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两种定义,相同的地方是自愿行事。三天处理家事,一个月暂离了争斗却已表明后退立场,一年或许都成了定局,十年永世都难能再见。
“谢父皇成全。”周义云下跪扣首,而后朝周玉皇咧嘴一笑:“三天足矣!”
周义云背着笑笑,带着包包、布布、续命兴高采烈的进了府:“絮儿,絮儿……”柳絮皱着眉头抱抱三个孩子,训道:“大喊大叫的,没点样子。”接过笑笑一瞧也是佩服这睡眠的质量,就周义云那大嗓门对人家没有丝毫影响,用脸帖帖他的额头也没有不妥。
“絮儿,别管他了,这个笑笑沾书必睡,爷儿都瞧过几次了,把从宫中带回的衣衫给几个孩子找出来,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拜母妃。”
“父皇准了?”
“当然,母妃看到你和几个小的一定高兴。”柳絮看他笑嘻嘻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这算在他母妃面前正名了,摇摇怀中的孩子,可不能再睡了,晚上又开始淘气,笑笑伸了一个大懒腰差点掉在地上,柳絮不得不感慨,小时软软乎乎的一团一下子可以抱两个,现在抱一个都吃力了,孩子的成长真是大人的催化剂呀。
灵儿在院中角落看着他们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咬着唇还是没勇气走过去融入那样的氛围,刚转身想回院就听柳絮叫着:“灵儿,快过来。”
灵儿一阵狂喜,脸上带着笑高兴的跑向柳絮,甜甜的打着招呼:“父亲、爹爹。”
“乖,”柳絮亲热的抱抱她,扭头对着周义云夸赞:“你瞧咱闺女人美、声甜,别看年纪还小,怎么瞧以后都会贤良淑德。”
“那是,爷儿的闺女当然是极好的。”
“谁敢说我妹妹不好?温柔贤惠,心灵手巧,厨艺青出于蓝,唉,以后谁能娶到妹妹真是烧过高香了。”
笑笑一听不干了,挣扎下地抱住灵儿:“谁说姐姐要嫁人了,不行,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姐姐可是我们的乖宝贝,可不能让别人欺负。”布布瞪着哥哥,用眼神批判他言语错误。
“爹爹……”灵儿把一张小红脸埋进柳絮的怀中。
“灵儿找件好看的衣裳咱们看你皇奶奶去,一会儿就收拾早出发也能快些回府。”灵儿听完父亲的话有些惶恐,抬起苍白的小脸:“父亲,灵儿的身份哪有资格去见皇奶奶。”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要记得你是十一皇子的闺女,包包的妹妹,布布、笑笑的姐姐,没有其他。”灵儿眼含泪抱住向着她说话的柳絮,家人从来没有忘记她,没有嫌弃她这样真好。
柳絮就看不上这种等级观念,庶出怎么了,他还是庶出呢,现在不也是十一皇子的嫡妻。灵儿他从小看到大,在那样的娘亲教导下,都没坏了本质,听小芽、桃叶说自己病时求得周义云的特许整日在床前帖身照顾,不是亲生胜亲生。
*
去往皇陵的中途,周义云兴致很高,几个孩子也是喜笑颜开,替没出过府的灵儿讲解所见之物,“看中哪个回头就给买”一副富家子弟的纨绔样。
到达皇陵后周义云更是在自己母妃灵位面前,把媳妇孩子隆重介绍一遍:“母妃,这是您的儿媳妇柳絮,京中第一美哥儿,配得上你的皇儿吧,他可厉害了有功名,父皇都对他另眼相看,您瞧得也喜欢吧。”拉过儿子女儿接着介绍:“这个是您的大孙子周正,这样子就照着您的皇儿我长的,特别像是吧,脑子可聪明了,像皇儿哈哈哈,这个是您大孙女,长的多好,像您哈哈哈手巧的很,乖巧又孝顺,这个是您二孙子周仁,瞧您的皇儿真是遗传您的福气了,老二也像皇儿,学业好,心够细,脑子灵,讨人喜欢,这是您三孙子,长的像您儿媳妇,看这小身板多壮实,拳腿功夫很是了得,就是太实诚脑子不太转弯,”余光扫到笑笑开始瞪眼马上弥补:“这小子嘴可甜了,哄的一帮人最疼他。”称赞一番自家人后,又动员全家力量进行大扫除,难得过来瞧瞧母妃,尽力表孝心。
柳絮半夜醒来,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披衣出门寻找刚到转弯处就看到周义云盘腿坐在灵位前,听他沙哑的嗓音想必絮叨有一段时间了,柳絮没有上前打扰只在一旁听他讲,母妃离去后在宫中生活的艰辛,进学期间虽满腹经纶,但所到之处不露锋芒、韬光养晦,出宫住府娶妻生子,很想亲近却不能上前对妻儿的愧疚,第一次上战场的兴奋,嫡妻支援的喜悦,东周的发展生产,轻傜薄赋,与民休养生息,培养势力的斗志,又讲了现在朝中的风向……边说边流着泪,那里包含了喜、悲、愁、苦,五味杂陈,拿出帕子抹了把鼻涕:“母妃,您在天有灵得保佑父皇长命百岁,还有府中您的儿媳妇皇孙儿皇孙女,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还有十哥能百子千孙,您要是觉得难度大就子孙满堂也行,十哥就是小时总护着皇儿那位,您可别弄错了。您生前总告诫皇儿得饶人处且饶人,皇儿做到了就是心里为您不值,您呀在那头就乐呵呵的,皇儿大了您也不用惦记了……”柳絮静静的走回住房,他不想讲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的话,这时的周义云不是那个抗起皇府的十一皇子,只是一个在自己母亲面前撒娇、打小报告的幼儿。没人想打扰那份温馨,虽然天人相隔。
天色微亮周义云才回到睡房,待他熟睡后,柳絮也来到灵前,跪在拜垫之上双手合十放在额头,心里重新自我介绍一番,把前世今生的种种都向这位尚末谋面的女人做了叙述,从自身来说他认为于地无憾,在天有灵,将积压心底的秘密一一道出后如释重负,心情豁然开朗。
周义云过了午时才勉强爬起,也不理在房中不知忙碌什么的孩子,只顾着在桌前大快朵颐补充体力,一杯清茶喝下肚,吃饱喝足了也有心情调侃了,指着柳絮一直盯着看的浮肿双眼:“这儿蚊虫真多,一看就知道爷儿血统纯正,专盯着爷儿最漂亮的地方咬哈哈哈。”
柳絮小心按压几下他的眼角:“这地儿也没冰块敷,不然一会儿我去打盆冷水你好好洗洗脸。”拉下柳絮的手嘻皮笑脸开始腻歪:“母妃看到你对爷儿这么好,她定感到欣慰了。”
“十一皇子,”随行待卫上前禀告:“府中派人传来密信。”
瞧着看完密信就紧蹙眉头的周义云,柳絮问道:“我叫孩子收拾行装?”
“不必,”将信件撕毁,静坐着若有所思,柳絮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会感觉他是多余的,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就算心灵相通在不知前提下,也很难猜出对方所想吧,柳絮刚要站起去看孩子时就听周义云说道:“何宰相联合官员上折子弹劾兵部郭尚书。”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周义云露出宠溺的微笑,柳絮一直不关心朝上这些暗中牵连,突然说这一句也难道他会迷糊:“何宰相一直倚仗佟皇后和太子保全他的地位,这两人刚刚隐退,他就弹劾兵部……是想证明自己确有真才实学,还是自乱阵脚先起了内讧?”
“你想对付其中一人?不然干嘛那么在乎他们是不是起内讧?”柳絮更迷糊了,一位是宰相一位管理兵部,都和周义云搭不上边,还特意留意两人的动向,他绝不会白费力气白干活。
“除了十哥,就你最懂爷儿。”捏捏柳絮的脸蛋又摸摸耳垂,怎么看怎么爱:“我让沈重办些事,这事一出有些担心他沉不住气,乱了计划。”
柳絮瞪了他一眼,要说这位沈重他是不知道,可是他的女儿就有幸见过几面,那位叫媛媛的当初也是赐他的小妾之一,柳絮提高音量:“真是护短呢,用人都用自家人。”
“爷儿就是稀罕你这个酸样儿,他自已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嘛,再说他是兵部的副官有些事办起来省力不少。”咬了口柳絮嫩嫩的耳朵,低语道:“爷儿怀疑包包他们的失踪和郭尚书有关,要铁证如山才能一网打尽对吧。”
柳絮一把推开他,怒气冲冲的问:“和他有关?你怎么不早说?这危险的人物还留着就是祸害,你还让包包他们每天在他面前晃?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唉,絮儿听爷儿说完,牵一发而动全身,包包他们安全的很,宫外有皇爷爷的人,宫内有父皇的人,你担心什么,他们的处境比我们都安稳。”
“真的?”
“你看你,他们也是爷儿的儿子,难道我就不关心?”
柳絮没好气的问:“又是暗兵不动?”
“就是有些搞不明白,爷儿刚出京宰相就朝郭尚书下手,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佟皇后和太子隐退,那会不会是父皇的旨意?”
“不,这件事父皇已交给我处理,他定不会插手,除非他做了什么让父皇忌讳的事。”
“那宰相会不会另外找了靠山?或是他有意帮你除了大患打算向你靠拢?”
“哼,如果他有忠老和刘熙的才能,不用主动向我靠拢爷儿都高看他,父皇任他做宰相不过是和太子相同的性质,没实权好摆布。”周义云洋洋得意称赞周玉皇:“父皇当政大权从没旁落过,井井有条,怎会平白无故用人。”
柳絮也同意这份褒奖:“父皇勤政为民、鞠躬尽瘁可称一代明君,那你认为父皇会怎么处理?”
周义云自信一笑:“化干戈为玉帛。”轻击桌面又开始若有所思,周玉皇忌讳的事?兵部用兵?
皇宫正殿,周玉皇向下跪的三皇子招招手:“坐到父皇边上来,朝堂之上是君臣,私下是父子不用这么拘谨。”盯看了一会儿,周玉皇感慨道:“朕的三儿子成熟了很多,少了厉色多了稳重。”
“儿臣都是有孙子的人了,再板着脸都绕着儿臣跑了。”
“时光如梭,稍纵即失呀!”
“儿臣不会说话,又惹您不开心了!”
“无妨,你来找朕可是为郭尚书之事?”
三皇子连忙跪在周玉皇面前:“请父皇明鉴,郭尚书定是招人诬陷。”
“哦?皇儿这么肯定是诬陷?”
“父皇,郭尚书管理兵部定知善自用兵是大罪,怎么可能行此事?”
周玉皇站起双手背后,直言正色道:“老三,朕不准你参与这事,你是朕的皇子,摆明你自己的态度,皇亲国戚要站对立场,记得你能看到朕是谁给你的殊荣!”
“父皇息怒。”
“朕明白,身为排行在前的皇子,很容易被重视也最容易被遗忘,最大的问题就是年岁,战场上有功绩被说有意□□,碌碌无为就被指枉为皇家人,你皇哥的下场你也要警醒些。”
三皇子一边叩着头,一边求着:“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罢了,起来吧。朕的曾孙多大年岁了?”
“回父皇,五岁。”
“还有呢?”周玉皇端坐着,眼不抬的继续问道。
三皇子琢磨一番回:“大皇哥的嫡孙今年有六岁了。”
“去和你皇哥说声,把朕的曾孙带到宫中进学,皇族子孙都要好好培养着,至于尚书嘛,朕等着他的自辩。”
饭桌上周义云有些闷闷不乐,浅尝几口饭菜就放下了碗筷:“第三天了都收拾下吧,下午就回府。”
包包递了个眼色,布布转身跑入寝房,拿出一个24寸的相框:“父亲,这是爹爹和我们共同送给皇奶奶的,您看喜欢吗?”这份礼物框架是由柳絮找的薄木板按照现代的相框尺寸细细打磨,灵儿用五彩线修饰边缘,镶嵌在框中的是三兄弟亲手绘的全家人物像,没有炫丽的背景图,只有一家六口,画功并不繁重,人物的相貌却画的翔翔如生。
周义云捧着他们的心意,赞不绝口:“真好,你们皇奶奶定会喜欢的。”
皇陵关闭之前,柳絮回头看着灵位相,默念着会经常来看您,伟大的母亲。
回府后周义云把李金、王凡二人带到书房:“他们为何事弹劾尚书?”
“十一皇子刚出京,京中附近就出现百余人的兵将,恰巧有郭尚书的人出现在那里。”李金把掌握的情报进行说明,王凡接道:“属下有暗访过,他们暂没有入城的打算,只居在京外的郊区园中,是何方势力……恕属下无能还没查出,不知是敌是友也不敢冒然行事。”
“呵~”周义云笑了:“去把爷儿的嫡子都叫过来。”
入夜后,京效园墙边三道黑衣人影躲开巡逻人员,扔出飞天爪固定后,顺墙爬到房顶趴伏等待时机,中间人手指向下一点,细如针的飞镖射入院中兵将腿部,微小的疼痛却让五人相继躺倒,对方防守严密但人数少,三人手中的武器先进也算半斤八两,半月星空一片黑暗,三个人影顺着柱子利索爬下,双腿着地一指令下,轻轻推开房门,二道人影翻滚进屋,安静一片暂时安全,余下一人轻关房门,三人汇合。
“谁!出来!”冷厉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小人拇指朝下比划下,宣布任务失败。
“周正”“周仁”“周孝”“拜见九伯。”
九皇子周义华将室内灯光调亮,打量下跪地的三个人影,叹口气:“这种作为一看就是老十一家的。”
齐声回道:“九伯英明!”
“过来,我瞧瞧老十一的孩子长什么样。”扯下包包、布布的面巾后,周义华笑了:“哟,这样子像老十一,大的一模一样,这个小的比他小时秀气些。”再看看笑笑疑惑了:“怎么有个女娃娃?”
包包、布布一听识趣地往旁站了一步,笑笑又伸胳膊又踢腿,虽未近他九伯之身,但也足够说明他的气愤,最后掐着小蛮腰,怒目相瞪:“九伯,我是爷儿!”
周义华拉过笑笑,仔细的瞧了瞧:“还真是呢,这小身板真是壮实,长的也英俊。”又挨个抱了抱:“老十一还真是有福气,对了,你们怎么进来的?九伯可没听到通传声。”
“嘻嘻,九伯我父亲给我们布下任务,可惜没完成。”布布小手摸着周义华光滑的下巴:“父亲太坏了,九伯哪有胡子嘛。”
“唉,老十一太胡闹了,要是误伤了你们,九伯以后哪有脸面见人。”
包包嘻笑道:“九伯您放心,父亲说了如果我们行踪暴露了,就拿出令牌。”笑笑一撇嘴:“一点儿挑战都没有,我爹爹可是在千余人眼皮底下救出十伯的。”
周义华有些惊讶,这三个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不说别的他带的随行兵警觉性应该很高才对,他们能不声不响的进入他的地盘,是有点耐人寻味:“给九伯讲讲你们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行的?”
“大哥,二哥你们说吧,”爬到老九的怀里:“九伯抱着睡。”他可累坏了,下午就盯稍夜间就行动,他想睡了,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像父亲他喜欢。
笑笑躲清静去了,布布拿出地形图后爬到床上也打算补眠了,包包朝老九笑笑:“九伯您别怪罪,弟弟们平时都被宠坏了,在您面前失礼了,包包给您讲讲?”
“好,来给九伯讲解讲解。”
包包铺开地形图,把所有的用具摆在桌上:“午后我们在远山高处查看了这处的建造和兵将的分配,早晚两班每班五十人,一看就知九伯平时训练有序,兵将的站位都有一定的范围。”包包指点图中标注的站位地点,接着说:“四进院最安全的是第四个院子,可是最隐秘却是第三个院子,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就能把中心围住,对了,九伯这院中五人中了梨花针,您放心无大碍针尖只是涂了些**,一会儿浇盆水就好了。”
老九盯着这幅记录详细的地形图:“这图是谁绘的?”
“是布布。”包包指了指床上的娃娃。
“那你就是总指挥了?”包包只是笑了笑默认了,又指指怀中的娃:“这个小家伙呢?”
“笑笑,身手好一般动手的活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