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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瑶将视线移开,望着地面,中规中矩的开口道:“是大奶奶、哦不对,是母后嫌弃我是落香居的舞女出身,我就为自己辨解了下,虽说我的职业被人看不起,但是我一不偷,二不抢,靠着自己的本事挣钱也没什么错,我自食其力,乐得自在啊,结果母后就生气了,非要找医婆鉴定下我是否是处子之身。可皇上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为何非要强求我是处子之身?婉瑶倒是不打紧,但是婉瑶觉得这不是明摆着打我义父的脸么,再伤了两家的和气就犯不上了,所以死也不从,这更加的惹得母后生气了。”
叱奴太后怒瞪着婉瑶,道:“你听听她说的到底是些什么话?强词夺理不说,到最后,还是为哀家考虑了?哀家也不是你的母后,你这一声称呼,哀家可承受不起。宇文护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啊,如此的牙尖嘴利能言善辩。邕儿,哀家也不多管闲事了,你自己的妃子自己管教吧,哀家若再待在锦墨居,怕是今年年关前就得去年见你父皇了。”说罢后拂袖一甩,出了锦墨居,冯夫人连忙跟了上去,搀扶着叱奴太后,一起离开了。
薛夫人向宇文邕福了福礼,冷哼了一声,也随着一起出了去。
怜儿瞧见这状况,皇上肯定是饶不了婉瑶的。婉瑶性子又烈,不肯服软,再出个什么事儿,遂一直待在寝宫内不敢离开,不想宇文邕大喝一声:“滚。”
吓的怜儿心都跟着颤了几颤,她望了望依旧跪在地上的婉瑶,对着婉瑶摇了摇头,意思是忍一忍,随后带着陌依等婢女们也出了去,关上了门。
寝宫内,徒留宇文邕与婉瑶两人。
婉瑶见人已走光,直接站起了身,拂了拂膝盖上的灰尘转身背对着宇文邕朝着绣床边走边道:“皇帝叔叔好走,侄女就不送了。”
话音刚落,宇文邕似阵风一般,一闪而至跟了上来,他转于婉瑶跟前,一把扼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生生的举了起来。
婉瑶呼吸不顺,她使劲拍打着宇文邕的手臂,脚下也狠狠的踢着他。
奈何宇文邕纹丝不动,任凭她折腾。
眼见着婉瑶白皙光嫩的小脸变成了酱紫色,宇文邕才一把松开了她。
婉瑶跌落在地上后,猛然咳嗽了好一阵,呼吸才得以顺畅,她跪坐在地上,歪着头瞪着他。
宇文邕站在他身前,明目清冷,低垂着眼帘睥睨着她。
“宇文邕,你他娘的有病吧?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我都说了,根本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还赖我?难不成有人把你按住,脱了你的裤子死活要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处男,你也不挣扎不反击么?这是对我的侮辱,我凭什么就该逆来顺受?”
宇文邕猫了腰将她一把拉起。随后用力一甩,婉瑶便被甩到了绣床上。
只听“咚”的一声,婉瑶的脑袋直直的撞到了床壁上,疼的她头晕目眩,满眼直冒金星。
宇文邕瞳孔倏地一缩,面色铁青,寡淡的眼眸中怒火中烧。
他欺身上前,死死的抓着婉瑶的手臂,稍一用力便足以使她疼的嗤牙咧嘴。
宇文邕阴沉着问道:“你何时去了落香居做的舞姬,朕怎么不知?”
婉瑶咧着嘴揉着鼓了包的后脑勺,赌气道:“凭什么你就该知道?”
宇文邕隐忍着怒气,又问:“那你告诉朕,你可还是完璧之身?”
婉瑶翻了个白眼,道:“跟你有个毛关系?”
宇文邕死死的抓住婉瑶的手腕,压低了声线,问道:“你进了朕的后宫,又将后宫搅的鸡犬不宁,还胆敢跟朕说与朕无关?”
婉瑶怒瞪着宇文邕,大骂道:“宇文邕你有病吧?是我死皮赖脸非要嫁给你的么?今天的局面你早该想到,又赖我何?纯属是你咎由自取,啊,疼,你放手,放手,你个变态,你滚开。”
“滚开?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一而再的直呼朕的名讳,辱骂朕?不说是么,朕这就亲自检查下,看你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
说罢后将婉瑶堵在床榻里,凉幽幽的笑了笑,随后一把扯碎了婉瑶身上的中衣,嘶啦一声,仅留下一条红色的绣着鸳鸯的绸缎丝绸的肚兜,婉瑶吓的惊呼一声,缩在墙角处,她低着头,长长的秀发半遮半掩住了胸前的涟漪之色,双手死死的护着胸前,肤若凝脂,露出了两条纤细白皙的胳膊。
宇文邕愣眼望了望,又伸手扯碎了婉瑶的中裤,随手一撇,轻飘飘的落在了漆红色的木质地板上,光洁白皙的两条长腿暴露在了空气里,婉瑶迅速弯曲起膝盖将双腿半搂在自己的怀里。
她慌了,不知手该放在何处才能遮挡住这具光洁的身子,情急之下,她起身半跪着一把抱住了宇文邕,将自己带着丝丝凉意的身躯贴在了宇文邕的身上。
宇文邕一愣,心中一滞,竟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这个拥抱太过意外,着实挑动了他的心绪。半响,他才抬起双手将婉瑶环在了怀中。
婉瑶的后背犹如月光般光洁柔滑,他轻轻的摸了摸,不想婉瑶竟在他怀里动了动。
宇文邕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半抹笑意,他想,或许是自己的这双手常年舞刀弄剑,满是老茧,磨到了她吧?
他轻轻的将婉瑶放躺于床榻上奈何婉瑶依旧吊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撒手。
宇文邕偏头吻了吻婉瑶的耳廓,见婉瑶没有反抗,又吻了吻她的肩膀,她的肩胛骨处有些凹凸不平,想来是上次冬猎那一次伤口脱落结成疤。
宇文邕愣了片刻,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奈何这具身体像是有魔力一般,又将他吸引了回来,他低垂着眼帘,刚要继续向下吻去时,不想婉瑶突然放开了他,随即从枕下掏出了早藏于此的发簪,径直朝宇文邕的脸上刺去,宇文邕反应极快,堪堪一侧头,那发簪的尖锐锋利的划过他的脸颊,划痕长至耳根,伤口不深,却渗出了颗颗血珠。
婉瑶随手便将锦被拉了过来盖于自己身前,举着发簪直指的对着宇文邕,眼里透露着狠厉,道:“别逼我,否则杀不死你,我也定当杀了我自己。”
宇文邕摸了摸脸颊上的伤口,有丝丝的疼,他望着婉瑶,苍凉的的笑了笑,道:“朕还以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