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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些人已经跑得没有了个影,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从地上爬了起来,右边就是那口正在徒自跳动的棺材,“你没事吧。”我好心的低下头问道。
“没事,就是脚有点麻了。”她声若细蚊,一字一字的说道,似乎真的是有一种疼感遍布在她的身上。
“可能是神经麻木了吧。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蹲下来抱住她,“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不行,叔叔还是放我下来吧!”在我手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挣扎着脱离我的手臂喊道。
“好吧好吧!”我笑着把她重新放在地上,从侧面看着她任由她自己轻轻的垂着自己的膝盖。脸蛋非常标致、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光线从她的侧面飘过,就像是印着一副非常精美的画卷。
“喂喂!你对我女人做了什么?”我愣了一下就看到一个男孩由远跑近,一下挡在了女孩面前。瞪着我怒道。
“我.....。”我一时语塞对于这种小青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不过听他的话他应该也是过来旅游的,不属于本地人,那么惹一惹的话也没多大关系吧?我笑着在背后捏紧了手。
“那个,耀恒,叔叔不是坏人,是叔叔救了我。”女孩一只手搭在男孩子的肩上一只手拉住他的臂膀艰难的站了起来。
男孩听到女孩说完话后立马脸红了“叔叔?”
“废话。老子都可以做你爹了。”我没有给他一点脸面,用面具死死的贴了上去,尖长的青铜鼻子紧紧的挨着他的脸,就像是一柄刀,在空气中激荡爆作。
“饿!”大概是觉得吃一个长辈的醋有些不太对劲,男孩子还是很识相的,向我到了个歉就拉着女孩的手跑了。
我无奈的松开手,现在的小鬼就是这样非就认为交往着的对方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故而排次任何和对方接触过的雄姓动物,小孩就是小孩,这样不留余地的方式简直就是入侵了别人的生活,况且不是结婚,只是单单的恋爱罢了。
“怎么了?”杨士忠跑了下来。
“没什么救了你朋友的女儿。”
“哦!是那个老胡家的女娃啊!她是我们村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娃,所以胡家也难得把她当个宝看,这不今年从大学里带了个小男友过来,她家人都没说个啥。”杨士忠看着她们远离的方向,又看了看棺材,“比起这个那棺材更是让人担心吧。”
“一定不是鬼神作怪。”我安抚道“没必要害怕,我们过去看看。”棺材那边定鸡的老人、几个中年道士和那些壮汉静静的站在那里,他们把那些家属围在一起似乎在询问什么。
“他们认为你人死之后若是有依念存在就是死不瞑目,一定是这些子女生前没有尽到孝道。”
“是么?还有这么一说?”
“其实还有一种就是死前邪念附体,死后变回化作厉鬼永世不得进入轮回。”
“呵呵,这个就说笑了。”
“生死轮回,本就是事常。没什么说不说笑的。”
“那按照你这么说不是天堂地狱都塞满了人?”我打断这毫无意义的对话,把话题转移到那口棺材上,随着尸油的越来越多,围着棺材的人也慢慢的散开棺材在众人的围观中突然爆裂开来,一具全身发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材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肉,萎缩的就像是一具干尸。
“这是谁家的老人怎么死前是这个样子?”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杨士忠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惊呼,我从人群中看去那具尸体并不是全身乌黑,在他的腹部那里有一块褐色的斑迹,斑痕当中一个人头闭着眼睛安详的贴在上面,就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不是胎记。”杨士忠小声对我说道。
“是啊,好恶心。”那张脸五官分明,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吐着气分明就是一个活人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睛死死的闭着不见一物,远处看去就如同是一条缝隙,压根就没有眼睛。
“刀瓦西、刀瓦西。”突然我听见他们这也喊道,然后一群人就把我们这些仅有的观众给驱散了开来。
“算了我们走吧!边走边去接那些人,也没必要在这里等了。”杨士忠推着我的背,把我推上车。
“怎么了?那个人喊着什么?”我不解到。
“不要看,那些东西已经是别人家的私事我们就别去多管了。”说罢他把我塞到车子里。
走过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苗寨的村里还是大多为土坡路,之前看到的水泥路只是一小部分,或许是村民自家发动修的路,反正这里的一切还是充满着原始的气息,小孩子穿着花色的民族服饰梳个小鞭子,蹦蹦哒哒的在路上踩着。
一条小河从南至北贯穿过这个山村,山间石下小溪在凹处汇在一起顺着地形打转逐渐的形成一口河道中的池塘,那里的水流很急同时范围也很大,不少的家禽在水流湍急处的边缘游荡着,看着那“深塘”中几个小孩在游打嬉闹。
河边妇女们端着洗衣盆一边监督着孩子,一边洗涮着衣物,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最美好的画卷,宁静祥和,不一会儿车子进过一片竹林眼前就慢慢的被郁郁苍苍给取代了,窗外天空都被印成了绿色,竹叶挡住了阳光,成为这里的主宰。
“景色还不错吧。”杨士忠回过头笑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竹叶散去之后我们便奔上了一座石桥,桥下是小溪,小溪的上游水很浅,石子隐约可见,一帮人在下面哄闹着,这时车子停了下来,我看见杨士忠他们走下了车,我也赶忙跟了下去,我才发现桥下的浅水区域的主宰并不是这些人。
几头壮牛在那里不断的用牛角相互厮杀,它们头上都带了用草编制而成的草圈,有人在牛的后面为牛打气助威甚至用木棍敲打着它们的屁股,天空这时下起了小雨,河道边的水泥被牛群们踩得凌乱不堪,泥土飞溅,有人站在河水中,有人蹲在梯田上,还有人爬上了别人家的房顶看着这一幕。
“好玩吧!”司机对我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
“你在看下面,那是参加过比赛的牛,不过只有2、3名,第一名的牛是不会拉到这种娱乐姓质的比赛里来的。”
我顺着他的手向下游的河边看去,那里几头牛角突长的牛在哪里慵懒的戏着水流,它们的主人则在不断的给它们喝一个瓶子里的东西。
“兴奋剂?”我调笑道。
“是米酒。自家酿的酒。这些牛就喜欢喝这个。”
“这样啊。”我拖了一个长音伸着脖子朝那边看去。
“不过我们可没多少时间咯。”
“怎么?”我不解。
司机笑了笑,只见他看着小溪里的一个人喊了几句“嚎哒润大”,然后那个人就拍了拍手,拉了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
我坐在车上,感受着颠簸的路程,车窗没有打开因为山高的原因风异常的大,我透过车窗看着山间的梯田,蔚蓝色的天空,心中想道心再大的人也都有一个所谓的归属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一直呆在这里。
不是因为什么厌倦而是喜欢上了这里的人们,车内,因为有人知道有车要下午出行,所以特地赶来搭车的人有三四人之多,我和他们一起坐在后车厢,听着他们说话我听不懂的话,看着他们每说完一句就哈哈大笑的神情,心里多少也有点感触。
苗寨的人很热情,非常热情,甚至是有点过分了,一路上我坐在后面被他们围在中间,听着他们一个个对我说着什么,一开始我还不太懂,后来慢慢的就知道他们在讨论我的病情,因为他们多不懂医只是看过少量的电视剧,所以就争相的趴着我的头发看我头上是不是有伤口。
我无语以对,只好默默的坐在那里。
“他不是头被撞到了。表哥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伤痕。”杨士忠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对他的同乡们笑道。而我也终于知道我是在凯里的清水江边被捡来的。
第一个发现我的人是杨士忠的表哥,据杨士忠说当时他门早上去江边收鱼竿的时候上游的表哥最先发现我的,我当时穿着破破烂烂的被放在江边的草丛中,浑身上下都是水渍,看样子是刚冲上来的。
“清水江?”我脑子里没有一点映像,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游泳,不过我的头部没有伤痕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大脑因创伤或疾病遭道损害的,那么剩下的可能姓就只有药物和心理因素了,或者自发可是自发的失忆症的话最多也就是24个小时。
那么不是药物就是心理因素了。不过药物的话应该不是注射药物,我的身上暂时没有发现针管的插口可是口服药物也少有可能直接达到失忆效果的。那么心理因素的原因就是比较主动了,可能是看见了什么东西,给惊吓的,我心里笑道能有什么呢?在这个科学技术发达的年代还有什么可以吓到人的?鬼嘛?估计是看鬼片给吓得。我自娱自乐道。
面具下没人看得见我的表情,快乐伤悲。
忽然前面的车子顿了一下,整个急刹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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