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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通白狐的尖厉笑声中,视频继续播放,首先,镜头发生了变化。
画面被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从房间的布局上来看,拍摄的地点应该是在一间残破的仓库内,但与其说是仓库,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屠宰场一般,这里摆满锈迹班驳的机器,地面上却随处可见稍微干涸的血迹,应该是废弃已久。
视频刚开始时的时候,画面出现了阵阵雪花点。
过了好一会儿,画面才开始停止抖动,一个很大的麻布袋被吊在仓库的中间,在这个麻袋的周围,站了一圈四个戴著白狐头面具的彪形大汉。
其中一个大汉确定摄影机打开后,其他两个大汉立刻合力把麻布袋打开。
麻布袋一打开,镜头里便立即露出一个全身赤.裸,手脚被粗绳牢牢绑住,眼睛被黑布掩盖的少妇。一个大汉将她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露出少妇澄澈的美眸和惨白的面容。
只是不知道这个少妇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使她的神情竟然变得如此呆滞。
她那血迹斑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已经无法看清她的模样,而这个女人的下体最私密的部位,竟然已经被塞满了数十根可怕的长竹签,鲜血淋淋。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面目全非,精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立刻声嘶力竭地喊道:
“雪竹!你们放开她!你TM的!你们这些畜生!”
精卫的伤口再度喷出妖血,她那赤红的双目也似乎要喷出火焰,但她的声音却不断虚弱,接近极限的她已经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也完全变成了妖体。
伤痕累累的烈焰鸟痛苦地挣扎,此情此景,让精卫想起了当初自己妖气涣散,流落人间,在它几欲绝望之时,那个叫做雪竹的善良女孩,那个救下了自己并且悉心照顾的好心人!
当初自己就是这样生死一线的窘态,是她,救了自己。而今,当救命恩人陷入同样的境地,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
精卫甚至不敢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善良的人,一个这样单纯可爱的女人,此时竟然被一群人渣所蹂.躏,遭到惨绝人寰的折磨!
精卫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忘记了这视频并不是实时的,而且画面中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她依然愤怒地嘶吼着,狂叫着,咆哮着!
可是,这没有丝毫作用,更何况,就算视频中这些穷凶极恶的暴徒能够听到她的呼喊,又怎么会停止呢?
无论精卫多么绝望,视频还在无情地继续播放着,黑瞳灵和绷带男也全然不理会精卫的咆哮,更不可能抱有任何同情。
视频中,那个少妇像虫蛹不断凌空扭动,口中一直在呢哝说着什么,但这声音太小,从视频中根本听不清她喃喃自语的内容。
血水和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出来,而她呆滞的表情渐渐有了些许变化,看起来似乎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紧接着,其中一个壮汉从地上拿出一条粗长的黑皮鞭,开始在女人身上疯狂地鞭打,每一次鞭打都显得孔武有力,被劲力撕裂的空气发出阵阵恐怖的嗖嗖声。
面对这样的暴行,视频外的精卫已经接近疯狂,发出阵阵凄厉的长鸣,如果不是被绷带男挟持,精卫此时一定会立刻冲过去砸烂这个大屏幕。
恶魔的暴行还在继续,随着皮鞭不断挥舞,视频中那个可怜的女人接连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让人毛骨悚然。但身边的男人却好像无动於衷,反而露出津津乐道的眼神和淫邪的笑容。
那个女人白滑细嫩的身躯便被鞭打得皮开肉裂,撕裂的皮肤露出血肉模糊的肌肉,一丝丝血柱般的鲜血徐徐流下,简直惨不忍睹。
终于,皮鞭的力度渐渐减弱,那个壮汉似乎也有点打累了,
但些恶魔并没有作罢,更可怕的事情竟然还在后头。
四个壮汉对这个女人轮番抽打,等到后来,皮鞭的每一次挥舞,甚至都会划出一道血花!
一会儿后,那伙人好像终于玩厌了似的,其中两个男人便合力由仓库后方搬出一块铁砧。铁砧即是用来做锻打那些重型铁块,形状似砝码,大小可以有一头小牛犊那么大,非常沉重。其余两个壮汉则把女人拉下来,大力按在地上,再分别负责捉住手和脚,拉成一条线型,此时女人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但还是开始惊慌地尖叫。
此时一直咆哮的精卫已经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石化了一样呆望着大屏幕,眼泪已经决堤,长喙中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连那已经凝固的伤口也开始喷溅出了滚烫的妖血。
视频还在残忍的继续着……
那两个负责搬铁砧的男人已经回来,看到躺在地上成一字形的女人,便把铁砧高举在女人头颅的上空,在女人头上形成一道可怕的阴影,女人对于自己未知的命运发出最惨烈的叫声,身边的男人则爆发出非常邪恶的讪笑声。
“哈哈哈哈,我来!”其中一个更高一点的男人抢过了铁砧。
那其中一个搬铁砧的男人似乎并不乐意放手,但也没有争抢。
接着,那两个拿着铁砧的男人同时放手。
“砰——”
这干脆的声音就好像爆开的西瓜般,女人的头颅应声爆裂,灰白色的颅骨和血黄色的**洒得一地,铁砧仿佛和头颅连成一体般陷入了进去骨肉内,女人的尖叫声也突然停止了。面具被血浆喷满的男人们哈哈大笑出来,好像他们刚才做了什么有趣的实验,而不是残杀了一名无辜的女人!
其中一个男人更恶作剧地拿起铁砧,再砸多次后,落女人的头颅内,脑子溅到镜头。影片到这里也终于结束。
画面中出现了斑驳的雪花点和戴着白狐面具男人们残忍的笑声……
此时,精卫妖纹皲裂的脸上顷刻间被泪水斑驳,相比此前的怒意,此时她那原本坚定的面孔看起来竟然无比的懦弱和绝望。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大屏幕,神智却好像已经游离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已经犹如行尸走肉。
“啊——”
精卫终于彻底崩溃了,怒声长鸣,妖气彻底涣散,浑身燃起了腾腾怒焰,昏死了过去。
此情此景,钱道空不知道自己这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内心已经完全崩溃,钱道空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精卫因为愤怒而暴走,竭尽全力暴揍黑瞳灵和绷带男,然后干掉阿希报仇的热血情景。
可惜,这一切终归只是想象……
现实中,那个本应该奋起反抗的人,却终究抵不过这打击而倒下。
无面女的计划中,她最得力的助手,也终于败给了阿希!
愤怒,可以带给人力量,也可以让人步入深渊。
对人如此,妖,亦复如是!
至今为止,无面女的一切计划似乎都已经付诸东流,连她本人都因为黑瞳灵的幻术而昏厥过去,这被困剖皮地堡的最后四人,似乎在劫难逃!
“霍霍……这就不行了啊!哼……”绷带男踹了踹精卫,似乎有些失望,看样子他的想象中,精卫应该更要顽强。
精卫毫无反应,已经破裂的伤口流淌着渐渐降温的妖血,就算此时精卫还活着,用不了多久,妖气完全涣散的她,元神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因为精卫的元神被无面女所控制,窃鬼灵囊也无法将它收服。
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黑瞳灵关掉了显示屏,低头看了看精卫,脸上依然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绷带男萨克并没有理会精卫,而是走向了张善义,张善义因为伤得比较严重,所以也已经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
绷带男和黑瞳灵,一个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是凶戾残忍的恶鬼,这样的组合,即便张善义和无面女这样专业捉鬼的行家,也实在无可奈何,毕竟在肉搏战中,张善义和精卫都不可能打过这个使用怪异武器的凶徒绷带男,而无面女虽然设法制服绷带男,却最终也还是难逃黑瞳灵的幻术!
警方,钱道空,无面女,这些信誓旦旦各自抱着目的有备而来的人们,还没见到这剖皮地堡的主人阿希,竟然就尽皆完败在了这里。
绷带男在张善义的身上仔细地逡巡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应该并没有找到。他将信将疑地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于是他摇了摇头对黑瞳灵说道:
“不在他身上!”
“恩?”黑瞳灵犹豫一下,走了过去。
此时绷带男已经将张善义身上的超大螺丝钉拔了下来,将张善义一下子扛在了身上,站了起来,鲜血轻轻滴落到了地上。
“你要干什么!”黑瞳灵拽住了绷带男的衣角,这样子竟然有点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拦住了路人。
“这家伙已经没用了,我当然要把他挂上去!”绷带男解释道。
黑瞳灵摸了摸嘴唇,喃喃道:
“放下来,我看看!”
绷带男很顺从地将张善义放了下来,黑瞳灵轻轻蹲了下来,将张善义的血淋淋的外衣外裤全都扯了下来,衣服里面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就好像一汪溢满了鲜血的血池一般。
绷带男站到了一旁,样子似乎有些不屑。
黑瞳灵面无表情地将张善义扒得一丝不挂,并把那些血淋淋的外衣扔到了一旁,这些衣物刚才已经被绷带男确认过了,所以他没有继续在里面翻找。似乎他认为他们要找的东西应该会在这张善义的体内!
“我都说了没有!”绷带男沉闷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但更有可能是因为这个黑瞳灵耽误了他的游戏,或者对他缺乏信任。
将死尸用超大螺丝钉固定在天花板上,这件事对于绷带男而言,应该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黑瞳灵已经没有理会,而是做出了一个十分惊人的举动:
他竟然将他的手深进了张善义的伤口之中!
被巨大螺丝钉撕裂的伤口处肉皮翻卷,从血管中流淌出来的血液又将伤口灌满,当黑瞳灵将手伸进去的时候,那些血液也如果冻一般从伤口中挤了出来,已经失去意识的张善义突然惊醒,可怕的眼睛瞪得奇大无比,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靠!你们这些混蛋,快住手!”钱道空狂呼,却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黑瞳灵就这样将他的手伸进了张善义的身体之中,钱道空从远处依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张善义的身体因为这双手的进入,而不断改变着形状,刚开始的时候,张善义的身体还会发出短暂的抽搐,然而没过多久,张善义就浑身僵硬地挺尸不动,任凭黑瞳灵在他的身体内翻找。
“恩?”黑瞳灵突然诧异一声。
“找到了?”绷带男问。
“不是,这个家伙的心脏还真是肥啊!”
说完,黑瞳灵从张善义的肚子里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肉球,刚掏出来的时候,这团肉球竟然还会跳动,但随着掏出来后,跳动也很快就停止了。
黑瞳灵随手将张善义的心脏扔到了一旁,接着,肝脏,肺,胃等许多说不上名字的肉团都被他扔了出来……
鲜血已经溅满了黑瞳灵的眼睛,只不过他似乎仍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但他也没有停手。
黑瞳灵似乎终于找累了,他看了张善义一会儿,轻轻地趴到了他的胸膛前,挽起了袖子,然后将手臂顺着他胸口的大洞伸了进去,鲜血也将他的衣服渐渐吞没。
“噗嗤——”
张善义的眼球被两个肉柱顶了出来……
黑瞳灵竟然用手指从张善义的脑袋里捅了出来,原来他趴在张善义的身上就是为了让他的胳膊能伸得更长,能够够到他的脑袋里面!
“哎……”
黑瞳灵叹了口气,猛然用力。
“噗——”
血花飞溅。
黑瞳灵竟然扯出了一团**,白浊色的液体在他的指尖一点点流淌了下来,滴落到了地上。
“真想从他脑袋里知道那玩意在哪,省的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