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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远板着指头算成本,等夏远算完,结果吓了三姐妹一跳。最为了解世情的蓝灵,指着桌上精巧玄奥的唱机,不可置信地道:“少爷,您没算错,这唱机的成本只要四两银子?”
夏远道:“没错,这唱机的成本只要四两银子。”
三位姑娘心里震惊,都呆呆地望着桌上的唱机,沉默不语。
她们都在心里嘀咕,虽然这符器的功能很弱,但毕竟是符器啊,而且外形也很精巧,这样一台的成本只要四两银子?真是想不到啊。如果拿修者常用的灵石来比较,一枚灵石可以换五百两银子,可以做成一百二十五台唱机!这唱机的成本廉价得让人不敢相信!
夏远笑嘻嘻地道:“姑娘们,傻了吧,本少做的事情,你们是看不透的。”
这种工业化生产,月荷她们当然是不懂的,夏远毫无顾忌地显摆。
三位姑娘都不是事业心强的女子,疑惑是疑惑,但也没有深究的心思。此刻见夏远跳出来显摆,立刻转移了注意力。
月荷撇了撇嘴:“少爷,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就是个玩具罢了。”
夏远闻言痛心疾首:“玩具?丫头,这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开端啊!随着唱机的出现,历史的车轮缓缓转动,人类新的一页即将翻开,这种引发大势的圣物,怎么会是玩具?”
月荷白了夏远一眼:“少爷,您这是太高兴了,又在胡言乱语,就这东西还是圣物?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白雪附和道:“就是,少爷您这次回来,有点儿疯疯癫癫的,我看是因为长期没梳头,弄得脑子都不灵光了。荷姐,你给少爷重新束个发髻吧。”
白雪对夏远前几天的恶作剧,还耿耿于怀,知道夏远平时不耐烦久坐束发,趁机猛进谗言,期待夏远吃苦头。
月荷闻言有些意动:“是啊,可能真是这个原因。”
夏远吓了一跳,自从上次写歪诗,被月荷用束发的借口折腾了一下午,夏远对束发有了心理阴影,尽量避免梳头束发,他慌忙道:“丫头,别听小白乱猜,这束发和脑子有什么关系?”
白雪笑嘻嘻地道:“少爷您干嘛这么着急,难道我猜对了?”
月荷听了做了决定:“少爷,我给你束发吧。”
蓝灵也在一旁劝道:“少爷您的发髻,还是上次进京时束的,这过了好些天,也该重新束下了。”
月荷点头道:“灵儿说的对,都好长时间了,再不梳头束发,恐怕都要头发打结了,少爷您坐下,我给你束发。”
夏远哭丧着脸道:“我一直用灵气护着发髻,外观形状都没变,怎么可能打结,还是不要了。”
月荷有些生气,眼睛开始瞪大:“少爷,你怎么能这么邋遢?坐下,我给你束发。”
白雪在一旁添油加醋:“少爷,您再不梳头,头发都要变臭了。”
月荷闻言,果然被挑拨的更加坚定,目光烁烁地盯着夏远,一副毫不退让的样子。
夏远哀叫道:“丫头,你可别听小白搬弄是非。我们是修者,有防尘诀,有除垢诀,有清新诀,我每天都用好多次,怎么可能和凡人一样?”
月荷冷冷地注视着夏远:“少爷,您不要再说了。您这样抗拒束发,肯定有问题,只有帮您束发,才能解决问题,您还坐下吧。”
夏远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月荷的理由很强大,夏远逃不掉了。
夏远无奈接受了现实,看着眉开眼笑的白雪,他咬牙切齿地道:“好吧,束发就束发,不过我们去绘符室,我可不想让某些人看笑话。”
月荷道:“可以,只要少爷您愿意束发,想在哪里束发都行。”
两人于是走向绘符室,白雪笑逐颜开地欢送:“荷姐,少爷很久没束发了,要多花点时间打理啊。”
夏远闻言身体一僵,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白雪一眼,正待出言反击,被月荷一把拽住,拖进了绘符室。
夏远进了绘符室,听到院子里白雪得意的笑声,觉得难以忍受,他连连掐动手诀,用伪神念布下了隔音阵,挡住了白雪的笑声。
月荷静静地站着,并没有催促,等夏远布完阵,才开口说道:“少爷,您坐下静静心,我们再开始束发。”
夏远坐了下来,依然有些气哼哼的。
月荷笑道:“少爷您别生气了,您前几天那样捉弄雪儿,都把她弄哭了,这兔子急了,可是真的会咬人啊。”
夏远闻言哑然,怒气散去,转为羞愧:“原来我被兔子咬了,真是窝囊。”
月荷走到夏远身后,轻柔地解散他的发髻:“少爷您让着雪儿点,不要跟她置气。”
夏远讪讪地笑道:“哪能呢?我怎么会和小白置气?都是玩笑而已嘛。”
月荷道:“那就好。”
月荷还开始给夏远梳头。屋里安静下来。
夏远的心也沉静下来,他微眯着眼,品味着淡淡的幽香,在这温馨安静的气氛里,享受着月荷的细心服侍。
月荷全神贯注地打理夏远的头发,夏远放出伪神识,偷偷地关注着月荷。
月荷粉白玉葱的手指,轻轻滑过夏远的头发,那样的轻柔,那样的美丽;精致秀丽的侧脸,全神贯注之下,一对秋水双眸一眨不眨;挺俏的秀鼻之下,红艳的小嘴格外动人。目光再扫过她那修长挺直的身形,凹凸有致,更见美好无限。
这样秀丽柔美、端庄静好的女子,此刻全心全意地为自己服务,夏远心里充塞着幸福,心情好到飞起,飘飘然如饮陈年醇酒,快美微醺。
花了不少时间,月荷给夏远重新束好了发髻。
“少爷,发髻束好了。”月荷说道。
夏远站了起来,转身面对月荷。他目光温柔,脸带微红,轻言道:“月荷,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想我了吗?”
月荷没发现夏远的异状,她的目光还停留在夏远的头上,仔细地从正面打量着发髻,查看是否有瑕疵的地方。月荷随口答道:“当然想了,少爷您真是,一走这么多天,也没个信传回来,让人担惊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