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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人从金字塔最底部抓着绳子往上攀爬的时候,欧阳非竹竟然走到那口人形棺椁旁边把那尊血玉莲花再次拿到手中放进了怀里。一路上跌跌撞撞,虽然一再保护还是不小心弄碎了莲花,此时就剩下三块残片,莲花内部那个隐隐散发着红色光芒的东西也消失不见。
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三块莲花残片,片刻叹息一声:“又是假的……”
欧卡拉金字塔轰然倒塌,这件事情立刻吸引了当地考古局和警察局的注意,我们休息了片刻开着吉普车离开,再回去的路上正好跟警车擦肩而过。
在路上欧阳非竹留了我们每个人的联系方式,并且千恩万谢对在金字塔里发生的事情表示感谢。回到租车的旅游景点后两路人便就此分别,各奔东西。
我们的装备全都扔在了金字塔里边,除了光头背包里的那些古董,真没想到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他也能成功带出来。
归还了吉普车,四个人直接坐车回到开罗宾馆,什么都不想先是洗了个澡大吃一顿,接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这才算彻底休息过来。
我脸上的伤因为冷琦及时处理所以不会留下疤痕,但是仍然需要再缠一段时间绷带。在金字塔的时候手机前期没有信号,后期直接没电。等回到宾馆充了电之后,老钱的信息瞬间弹出来三十多条,都是询问我们的情况,一直没得到回应,吓得他还以为几个人交代在了金字塔里边。
休息了三天,几个人包括朗姆的神态和精神状体都恢复了大半,唯独光头仍旧是一脸疲乏,见面就嚷嚷自己腰酸背痛脖子疼,说现在睡觉比不睡还累,就跟鬼压床似的总觉得有东西骑在自己身上。
要说别的地方可能是磕了碰了,可是一提到后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皮肤青黑的神秘孩童。现在欧阳沐已经走了,我们不知道那个孩童是否还在,如果在的话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能眼巴巴的干着急。
既然水晶碎片已经到手,那我们在埃及继续待下去也没有了意义,于是几个人收拾收拾准备尽快回国。订机票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光头的任务,这次也不例外,一大打电话查好了机票信息他就直奔机场先去取票。
骨头待着朗姆留在宾馆收拾东西,我和冷琦则一起去给朗姆办理拖运,希望能尽快回到自己的祖国。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跟冷琦一起刚刚离开宾馆,就接到了由光头手机打来的电话。对面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得一口阿拉伯语。冷琦接过去用英语交谈了几句,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将手机还给我边走边道:“光头出事了,在医院!”
我听罢心理也是一惊,立刻冲出去打了个出租车。
当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光头正躺在床上挂着吊瓶,眯着眼睛一脸矫情:“老张,秃爷要是就这么走了,你可得多给我烧点纸,咱哥们平时可带你不薄……”
冷琦问了问旁边的医生,随后松了口:“血糖太低再加上休息不好,没事。”
光头听了却沉了口气:“根本不是血糖的事情,我有感觉,背上那个小兔崽子越闹越凶了,现在连觉都特么睡不安稳!”
我虽然嘴上让他别矫情,可是心里却更加担心,于是拿出手机准备给老乾说一声,让他赶紧联系个懂阴阳的人帮光头看看。
拿出手机还没等拨号,一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打了过来,我放在耳边,传出来的竟然是欧阳非竹的声音:“张瑞小兄弟,我联系了开罗当地的一个听灵师,听说非常厉害。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你带着光头兄弟去看看吧。”
我听的一愣:“欧阳老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开罗?怎么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欧阳非竹哈哈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等你们处理完了这件事情就打这个号码联系我,我送你们回国。另外,光头兄弟在金字塔里救过小龙的命,我答应给他一百万辛苦费。不过他好像没有银行卡,所以就直接打给你了,你查收一下。”
我还想问问欧阳非竹是怎么知道我的银行卡号的,他却已经挂断了电话,接着两条信息就发了过来。一条是那个听灵师的地址,一条是银行到账的通知,到账金额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
光头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的清楚,听我读完了短信内容之后立刻从病床上弹了起来:“一百万?扯淡呢,他不会是个骗子吧?”说着把我的手机抢过去直接拨通了银行的人工客服语音查询。
几秒钟等待过后,甜美的银行客户报出了银行卡存款余额,果然多出了一百万资金!光头听了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瞪圆了眼睛嗷唠一嗓子:“卧槽!这欧阳‘肥猪’来真的啊!?”
其实我们现在并不缺钱,不过光头背上那个神秘的小孩的确是当务之急,我也能看得出来在,再继续拖下去指不定会多出什么事端。于是也不再多说,等光头输完了吊瓶直接按照短信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出租车在开罗饶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处类似郊区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放眼望去没有高楼大厦全是平房,在中国来说就是城中村。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司机师傅待着我们进村子转了几个弯,最后在一处庭院门口停了下来。
庭院里有三间连坐平房,装饰的比较古怪,五颜六色看上去颇有苗疆的味道。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有高有矮有大有小,却并不是蔬菜,而是某种草药类的植物。在院子中间站着一直黑毛大公鸡,正在一动不动的伸着脖子盯着我们看。
光头推开院门正想往里走,那只黑色大公鸡突然一跳三米高冲了上来,嘴里欧欧叫个不停,颇有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光头被吓得又退了回来,张口边骂:“出声,长一身黑毛就敢跟秃爷叫板了,信不信我一会炖了你补身体!”
那只大黑公鸡就像是门神一样,我们退到大门开外它便再次消停下来,依旧高高抬着脑袋盯着我们看。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闯进去的时候,只听屋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喊声,接着大黑公鸡的脑袋便低了下去,绕到一旁的鸡窝里闭上了眼睛,随后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老太太从屋内走了出来。
我盯着老太太满是褶皱的面孔感到十分眼熟,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光头也是一愣,随即轻声说道:“诶?这不是在开罗地摊上表演戏法的那个猫脸老太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