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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沐芷汐发现周围热闹的人声已经远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差不多走到半山腰了。。。
越往上走,红梅开得越盛,置身于红绿交映的美景中,沐芷汐感觉全身上下都放松了下来。
“走了这么久,累不累?”东方逸问道,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凸出的岩石,便说道:“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沐芷汐刚才被景色所迷,只顾着往前走,现在一停下来,倒还真的觉得有些累了,便点了点头,跟着东方逸走过去。
这儿温度比山下低,又有些荒凉,很少有游人上来,周围的环境也比山下幽静许多。
东方逸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铺平在岩石上,让沐芷汐坐了。
沐芷汐也在怀里找出了一块手帕,铺在自己旁边,说道:“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东方逸在她身边坐下,随手把她拢进了怀里,两人在这充满诗情画意的美景中静静相依,气氛和谐而静谧。
“东方逸,等辰儿长大些,我们就可以带辰儿一起去游山玩水了。”沐芷汐伏在他怀里说道。
原本成亲之前她便想着成亲后要与他去游玩,过潇洒自在的生活,哪想到成亲后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意外地有了孩子,这个计划也不得不搁置了下来。
现在孩子还小,带着出门有诸多不方便,只能等孩子长大些再说了。
“嗯,等辰儿长大了,你们想去哪里我便带你们去哪里。”东方逸柔声应道。
“那要加紧对付魔鹫宫和西门凌风才行,不然总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玩得也不自在。”沐芷汐说道。
“我已经让人在查探魔鹫宫的势力分布情况了,等摸清了他们的底细,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东方逸说道,魔鹫宫势力庞大,要想击垮它,首先得摸清他们的底细,诸如有多少分坛,分布在哪里之类的,这样才好动手。
不过由于魔鹫宫根系庞大,要想查清楚它具体的势力分布,还得花不少时间。
两人相互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突然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带着沉郁的哀伤和悲痛,似是在追念故人。
沐芷汐抬起头来,和东方逸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附近还有人,不过听这笛声,那人应该离他们挺远的,许是普通的游客罢了。
“还要不要继续上山?”东方逸问道。
沐芷汐见天色还早,便说道:“上去看看吧,说不定山顶还有更美的风景。”
都已经到半山腰了,不登上山顶岂不是太可惜了?
“嗯。”东方逸从岩石上起来,陪同沐芷汐继续往山上走了。
山上有些四季常青的树木虽然仍旧茂盛,但脚下的杂草却是早就枯萎了,虽然杂乱无章,但也方便走路。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发现那笛声越来越清晰,听着像是从山顶传来的,沐芷汐心中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在山上吹笛?
这笛声虽然悠扬,透着吹笛之人浑厚的功底,但未免太过于悲切了,其中还蕴含着深深的悔意,似是在忏悔什么。
沐芷汐和东方逸并没有刻意去探寻这吹笛之人是谁,只是一直往山上走,等到透过梅树的空隙看到那道白色人影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只见梅树掩映之中矗立着一座坟茔,从坟前立着的两座墓碑可以猜出这是一处合葬之墓,碑前摆着香烛果品和酒水,一名白衣男子正站在墓碑前吹笛子,旁边还立着一名青衣小童。
由于那男子是背对着的,沐芷汐看不见他的脸,然而那名青衣小童却是侧着身子的,沐芷汐一看到他,眼中掠过一抹惊讶。
如果她没看错,那名青衣小童她之前见过的,上次和东方逸去西陵的时候,她在一家茶楼前遇到了一主一仆,主人是位年轻男子,仆人便是这青衣小童。
后来在十三楼的拍卖会上,主仆俩也出现了,还与东方逸争夺鲛珠,然而后来东方逸派人去查探此人的身份,发现竟然查不到关于此人的任何消息,这事儿便暂且搁下了。
因此此刻在这里再次遇上那名白衣男子和他的仆人,沐芷汐感到有些意外,他们不是在西陵么?怎么会到南越来了?那墓中所葬之人与他是什么关系?怎么让他吹出如此凄然的曲子?
最重要的是,那名白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许多的问题在沐芷汐脑海中一闪而过,沐芷汐脸上的神色也变换了数次。
东方逸察觉到她的异样,小声问道:“怎么了?”
沐芷汐示意他不要说话,抓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了几个什么字,东方逸心领神会之后,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两人站在梅树之后,所处的位置比较隐蔽,那主仆俩许是没有武功,一时也发现不了他们。
沐芷汐正欲看一下那白衣男子凭吊的到底是何人,可惜的是墓碑被白衣男子挡了大半,她一时也瞧不见。
白衣男子吹完一首曲子之后停了下来,一旁的青衣小童趁机说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下山吧?”
公子赶了几天的路,千里迢迢从西陵来到南越,连休息都没有,今儿个就赶着上山了。
以公子的身子,平时连走几步路都要喘上几喘的,今天竟然一口气爬上了山,看到公子那苍白病态的脸色,苏青就止不住担忧,担心公子随时会晕过去。
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何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上山拜祭这墓中之人,也不知道这墓中之人与公子是何关系,但苏青却从未过问,他的职责是照顾好公子,其余的事也轮不到他来多嘴。
只是如今看到公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公子的身体是快撑不下去了,苏青才不得不开口。
白衣男子闻言像是没听见苏青说的话般,眼睛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墓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沉痛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