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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走后/门弄的准生证嘛。”
易含章活脱脱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瞪着眼看着顾亭云,可惜没胡子吹。她脑子转了半天想挤出一句话来反驳,最后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谁跟你说的准生证?你个没结婚没生过孩子的竟然知道准生证?你怎么就知道我走后/门弄的准生证了?”
这下换顾亭云差点噎住了,她连忙出手止住了易含章天马行空的歪楼能力:“不管是超生还是弄准生证,都这不好。我们先不谈这个了,随便聊点别的?”
“哦。”
也不知怎地,今天的气氛意外有些尴尬,顾亭云有些懊恼,自己刚刚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把本来不错的氛围弄得这么僵硬,其实她开了个不错的头,易含章在感情的事上极其糊涂,就需要有一个人来慢慢的引导,她不能太迂回,易含章会听不懂,或者干脆又发散到十万八千里远,和她电波对不上。
易含章大概也感觉到了尴尬,中途过去又盛了一碗银耳汤,还把熟睡的太后抱捞了过来,两人默默无言的时候,易含章就搓猫,太后皮毛厚实,竟然搓个半晌都不醒的,睡得大尾巴一摇一摇的,于是两人又没了个话题。
最后还是顾亭云忍不住了,说了句:“要不来聊聊单独二胎?”
易含章愣了一下,骂道:“你神经病啊!”
顾亭云说:“我不是看你聊准生证聊得挺开心的吗?不让你说你还拿着猫泄愤?”
易含章说:“不是你先拿着你那个超生游击队的邻居做表率的吗?”
顾亭云说:“那是逗你玩儿的。”
易含章说:“我就说你是个神经病!”
双影后的台词功底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两人嗓门没拿捏住,只听楼上传来易老太太幽幽一声“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接着是几个卫生纸筒鸡毛掸子噼里啪啦扔下了阳台,把阳台上的二人吓了了够呛。
“嘘。”易含章食指放在唇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另一手招呼着顾亭云,“我爸妈都睡不好,被吵醒脾气大者呢。你还是坐过来,小声一点儿,等会儿把我爸也给吵醒了,那砸的就不是卫生纸筒,是砚台了。”
隔着小圆桌也确实不太好说话,顾亭云起身,把凳子挪到了易含章身边。易含章还嫌她动作大了,一边小声嘟囔着让她动作轻一点儿,一边把自己的椅子也往那边挪了一下。
两人椅子靠着椅子,相隔不过一掌的距离。大概是方才动静大了些,易含章怀里的太后打了个哈欠睁开了圆眼,瞟了一眼面面相觑的二人,甩甩尾巴,跳下易含章的膝盖跑掉了。
“诶,这讨厌的猫!尽是毛!”
太后倒是潇洒的走了,留了易含章一身猫毛,易含章抱怨着去掸睡袍,顾亭云看猫毛数量着实不少,拿了刚才易老太太扔下来的小鸡毛掸子替易含章扫。
“洗了澡就别碰猫猫狗狗了,要不等会儿还得洗。”
“我哪知道它这么会掉毛?”
“你买它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让你别买长毛猫了……”
易含章向前躬了躬身,去抖胸前的猫毛,一席春/光便顺着睡袍之间的缝隙露了出来,顾亭云测验一瞟,入目之处一片饱//满滑//腻,美不胜收。
她手里的小鸡毛掸子,不由自主就向上挪了挪。
“喂!”
易含章发现了这只吃豆腐的鸡毛掸子,一手连忙拍开,一手捂紧了自己的胸/口:“你干嘛?”
顾亭云另一手比了个相机的姿势,“咔嚓咔嚓”两声:“你走/光了。”
易含章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恼,把胸口捂得更紧了,声音也有些结巴:“走……走/光了我……我我当然知道,你拿着这鸡毛掸子是在干……干嘛?”
“提醒你走/光了。”
易含章生气了:“难道你不会用嘴说吗?”
顾亭云把鸡毛掸子收回来,倚着凳子翘起腿,鸡毛掸子在她手里活活变成了女王大人的权杖,指点大好河山一片春//色。
“我跟你说了你不就这反应吗?害羞了?”
“色//魔。”
顾亭云作势又去拿鸡毛掸子挑易含章的衣领:“都还没看清呢,色什么色。”
易含章吓得连忙躲开:“你让开啊!!!!”
楼上又传来易老太太的声音:“还不睡??还想挨鸡毛掸子吗?”
“睡了睡了!”易含章压低了声音回了一句,心想明天肯定要潜进老两口的房间,把着鸡毛掸子全给收走,这东西落在顾亭云手里,顾亭云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去抢,顾亭云自然不肯让她抢。易含章直接扑了个空,扑到了顾亭云怀里。
顾亭云被冲力压的向后一倒,好不容易才把易含章抱住。
软软的身体压住了自己,带着好闻的沐浴香波的味道。顾亭云自顾自点了下头:“果然没错,感觉有c啊——啊——”
易含章直接上手捏顾亭云的胸了,然后迅速的推开顾亭云坐了起来:“你再吃我豆腐我把你胸掐成-a!”
“哗啦哗啦哗啦……”
淋头一杯水自楼上倒了下来,全泼在了易含章身上。易老太太真怒了,拿着茶缸站在窗前骂自己闺女:“几点了?说了去睡还在下面和闹猫似得,去睡!”
易含章这下真被泼得委屈,还好一席长发免遭水灾,不过身上睡袍却被打湿了不少,濡湿的丝绸紧贴着前胸,曲线毕露。
“这下真走光了……”顾亭云向前看了看,收回了目光,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许看!你自己没有吗?看什么看!”易含章慌忙撩起睡袍下摆,却不料露出修长的双腿。
“没你的好看啊。”
“我去换衣服了!陈小慧,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色//魔!”
“快去吧,别着凉了。”
易含章捂着胸口站起来,带着一脸的羞恼,顾亭云在阳台坐了会儿,平息了片刻方才看到易含章身体那瞬间的悸动。她吐了两口长气,把鸡毛掸子扔在了圆桌上,余光一扫,又看到易含章那碗银耳汤还留了小半碗,端过来,一饮而尽。
果然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