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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迅变冷,眼见着大事不好,这事儿也太寸了吧,我转头转头望向了那个女生,这一望不要紧,真是让我的心凉到了极点。
在手机的光亮下只见她的脸已经和那天的关明一般无疑,五官挤在了一起,眼睛眯缝着,嘴角都快上弯到鼻子的高度了。他姥姥的,已经被附身了!
她“桀桀桀~~~”的怪笑着,说时迟那时快,我没有任何时间想办法,只是条件反射快的把一张破煞符往她身上扔去。‘她’的度还是那么敏捷,嗖的一声躲开后,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想不到她的力气这么大,一个耳光就把我打倒在地了。我感觉到我的左脸好像迅的肿了起来,我暗道不好,在这里动手一定会把所有人都吵醒的。
于是我倒地的同时顺势就往旅馆门口的方向滚去。由于旅馆在山上,所以晚上都不锁门。只是关上而已。
我站起身就推开门往外跑,她果然追了过来,看来这两天晚上我对它的羞辱不小,她想灭了我以解心头之恨。但这正是哥们希望的,我推门出来以后没有立刻跑,而是躲在门后,拉着门好不让她出声音的跑出来。
太好了,她已经跟了出来。显然没有发现我,我迅的关上门,然后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后就又顺起一张破煞符往她身上招呼。
我真感叹它身手为什么这么敏捷,又刷一下的跳开了,落在在旅馆外的小操场上四肢着地的冲我怪笑着。
我心想,让你笑,今天晚上请了师叔后定要让你连哭都找不着调儿!但是现在怎么才能让它快点离开那个女孩儿的身体呢?我脑中快的想着,忽然心生一计。
于是我对着她说道:“你这妖孽,我屡次放你,你却得寸进尺。好吧今天便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你个王八精。够胆的话就随我来吧!”说完后我便向湖边跑去。
身上带着护体符所以我不用怕它,只要把它惹怒,然后引它到远一点的地方,我就可以大展拳脚没有任何顾忌了。
它果然中计了,又出几声“桀桀桀~~~”的声音后就迅的像我扑来,要知道我哪儿有它跑的快啊,它那度,都不能称之为跑得太快了,应该说是飞的太低了。
眨眼间它便追上了我,我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身上的护体符马上就挥了作用,把它弹开了。我趁着它弹飞了的时候迅的钻进了湖边的一片小树林。
就在我钻进树林的一霎那,我把手机灯同时摁灭。然后顺手从一棵小树上掰断了一根树枝,又把那树枝掰成了两截。
这就叫: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屏住了声息,准备等它从这儿经过的时候,就给它来个天降神兵,直接摁倒然后掰手指伺候。
果然追来了,只是却没有直直的跑过去,而是直接向林子的方向冲了过来,靠,它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呢?眼见着它要钻进林子,我心想不好,树林之中我不好挥,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冲出去跟丫拼了。
想到这儿,我心一横,吗的,我再怎么废柴也不至于被一个附了身的女人打败啊。于是我大喝一声,冲出了林子,往她身上扑去。
也顾不上我这个姿势很猥琐了,能活命再说吧。她见我不再躲她而是朝她扑了过来时,又出了那恶心的笑声。然后快的跳起,简直就和猴子一摸一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跳到了我的身后,然后一脚重重的踹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同时我的身体也往前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双手都卡破了。我还没来得及叫痛的时候,她又飞身压在了我的后背上,然后又用双手死死的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对天誓,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恶心了,我又体验到了自己的脸迅膨胀,眼珠子快要冒出去的感觉。
可是我那时却笑了出来,因为她千算万算,没有把它附身的对象算进去,要知道它如果附身在关明那种壮汉身上的话,我还真没辙了,只能等死。可是,它现在附身在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这丫头也就九十多斤,这点小分量压住我这个大老爷们么?
于是我猛然使劲儿就爬了起来,她虽然被我挣脱起身了,但是双手还在死死的掐着我的喉咙没有放手,眼见着我眼前已经冒金星了,我不敢多想,猛然跳起然后向后一躺,成功的反扑将她压在地上。
她的双手终于松开了,我没有错过时机,边大口的喘着粗气边一个转身把她压倒在身下。这时候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我重重的骑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她的睡衣衣领,另外一只手则伸进兜里摸符。
她虽然被我压在身下,但是手上却还完全不老实,双手又掐住了我的脖子,靠,你能不能换一招啊?我都快被你掐吐血了。
右手艰难的摸出一张破煞符,现在你被我压在身下,我看你这回往哪儿躲?我用力的把那张符往她的头上招呼,同时从嘴里挤出了“急急如律令。”这几个字儿。
吗的,她终于中招了,只见我的符贴在了她的额头,她立马十分痛苦的怪叫了一声后,挣脱了我向树林中跑去,可是没跑几步便倒在了地上。全身颤抖着。
我则坐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差点儿就让她给掐死了,真是太危险了。过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一些,马上站起身,只见她好像也恢复了,只是十分的脆弱,只能在地上慢慢的往树林里爬。
眼见着机不可失,我马上上前两步把她重重的踩在了脚下,然后伸手又掰了两截树枝,把她的手抓了起来,男左女右,拎起她的右手,用两截树枝夹住她的中指后狠狠的掰了一下。
只听到“桀~~!!”一声,她便彻底的平静了下来。呼,终于成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随之传来。两只手掌都卡破了,一边脸涨涨的,不用说,一定肿了。
好在这么一折腾,但不困了,我望着躺在地上的那女生,心里开始犯愁,她咋整呢?给她背回她屋子?不可能的,那样的话声音太大,一定会被人现的,那时候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就我俩现在这副造型,还黑灯瞎火的,我会被当成强*奸犯的。
把她背我屋去?更不可能的,要是她醒了以后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上,我依然是百口莫辩,我会还是会被当成强*奸犯的。
把她丢在这儿不管?还是不可能的,这深山老林的,万一在出点儿什么意外那该怎么办?
靠,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不能送她回屋,也不能背她回我屋,更不能把她丢到这儿。看来唯一之计就是用哥们儿这口三寸不烂之舌来编一个完美的谎言才能过关了。
可是这谎话要怎么说才能圆润呢?想了几分钟后,我计上心头。就这么办吧,于是我背起了这个小丫头,往湖边走去。
大家不要起疑心,我还没有杀她灭口的勇气,这丫头很轻,在我后背上睡的很香甜,呼吸很轻很均匀,透过我薄薄的半截袖,我感觉到了她胸前之物的柔软。这时候你说如果我心中要是没有杂念的话,那纯属扯淡。
呸。我连忙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儿的时候,虽然我是个杯具的处男。但是我也不会趁人之危的,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下作了。
走到了湖面,我找了一块很平整的沙地上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我也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掏出颗烟点着了,早上的湖面很平静,风儿吹过带着一丝的凉意,我望着正在熟睡的大一女孩,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而且经过刚才的打斗已经弄的脏兮兮的了,腰部还刮了个大口子,雪白的肌肤隐约的显露了出来。
我不敢再看,叹了口气,女人啊,祸水。
我把上身仅有的半截袖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转过头,继续等待着新一天的黎明。
经过一宿这么激烈的折腾,我倒是不觉得怎么困了,我坐在沙滩上,闻着湖水的气息。头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开始想很多东西,包括慕容青青,刘爷爷,我的师叔,还有我那个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面的师傅。
我真的适合学道么?我真的适合干这一行么?
我才二十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我摸着我那边肿起来的半边脸,这些事,真的适合我么?
我没有那种警恶惩奸的胸怀,我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毕业以后找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工作,回老家买一套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娶一个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的媳妇,生一个不算聪明但也不笨的娃。这就是我这个普通人的再普通不过的梦想。
可是为什么,我自从经历了小时候的那些事后,我的生活就开始改变了呢?我开始经常经历危险,我开始变的强颜欢笑,我开始觉得和我的理想越来越远。
我以后,还要继续这么走下去么?
脑子里又开始越来越乱,我用双手拍了拍脸,已经肿起来的那半边脸传来了疼痛的感觉,算啦,走一步说一步吧。
本来我的目的是十分单纯的,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可是上大学之后生的这些事,让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人保护的,就像那个实验楼的女鬼,还有小宝,如果我没有帮她们的话,很多无辜的人都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难道我的命就是命,而他们的命就不值钱么?这个社会已经有太多的冷漠,大街之上有残疾人摔倒了,没人帮忙扶。有人抢劫,没人帮忙追。有人打架,很多人却只是围观。
可是他们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自己变成了残疾人,自己被别人抢劫,自己被别人打。那时,还会有人帮你么?
望着平静的湖面,我忽然想大喊,但是我没有。我只能在心中呐喊,表面选择沉默,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自己别后悔就行了。
五点十分,望着太阳从山脚升起,映的镜泊湖的库面上一片粉色,那画面我现在也忘不了,真的是美极了。
看着此景我的心情竟然也跟着好起来,又恢复了那个一天天嬉皮笑脸的我,对呀,我只要保持着这份笑脸就好了,只要开心的活着,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沙滩不远处有几个这个旅馆平时泡鱼用的大盆,我走过去端起了一个,走到湖边舀了半盆湖水,先把把自己身上用水弄湿了以后,就艰难的端到那个女生旁边。
小妹妹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边想着边把盆里的水一股脑的泼向了她。然后快的把那个大盆扔的很远很远。
“呀~!”她醒了,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望见了我这个光着上半身的猥琐男的脸,我尽量装成很担心的样子望着她。
她马上警觉的坐起身,用说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惊慌失措的向我叫到:“你···········你是谁啊!!这是哪儿?”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句,于是我装着喘粗气的样子,对她说:“这儿是湖边啊!你是大一的吧,我早上起来晨练时现你泡在水里,我就紧忙把你救上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这招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的技能显然已经被我用的出神入化,直接把话题拉到了她身上。
她应该不记得昨晚被附身之后的事情,所以我这么说完全可以推卸掉我的责任。她摸着自己的湿漉漉头,显然已经不记得生过什么了。
其实这小姑娘长的还真不错,这是实话,这副长相放在我们学校的那些女人堆里,基本可以做到鹤立鸡群的效果,但是全身湿透了的她,在轻微的颤抖,跟关明一样,被附身了以后的脸色很差,煞白煞白的。
她还没有放松警惕,她便颤抖边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装作苦笑,边挠头边对她说:“我哪知道啊大姐,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跑湖里去了?到底出啥事儿了,要不咱报警吧。”
当然我是在唬她,这深山老林的你上哪儿报警去,想报警的话最快也是得用一上午的时间先走出去再说。
战略成功,她显然是在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事,但是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头绪,她喃喃的说:“昨晚····我打电话····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嘿嘿嘿,果然如我预料一般,不记得了好啊,要是记得的话可真就出事儿了。我连忙趁热打铁,对她说:“是不是有啥烦心的事儿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可千万别做傻事儿了,知道么?”
要说说话可真是一门学问,她显然被我说中要害了。开始了沉默,很明显的,她已经把思考重心又回到了昨晚的那个电话上。
折腾了这么久,天也亮了,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该是时候回去了。要不一会儿那些人都睡醒了,这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我对她讲:“咱还是先回去吧,都湿透了,回去换身衣服,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本身她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主见,听我这么一说后,勉强对我微笑了一下,说:“谢谢你救了我,我认识你,你叫穆··········。”
废话,我连着三天晚上被刘明明大庭广众的打骂,你当然认识我了。我尽量挤出一幅很阳光的笑脸对她说:“穆鹏。”
她愣了,“木盆?”
我愣了。“不是木盆,哥哥我叫穆鹏。”
她终于笑了,这样才对嘛,女孩子不要老是哭哭啊的,还是笑的样子好看。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这换种方式来说也算是一种英雄救美吧,就算不算英雄救美,也应该算是一种**吧。
我站起身,对她说:“没什么事就好,快回去吧,该着凉了。”
她了跟着站了起来,本来盖在她肚子上的衣服掉了下来。她顿时脸红了,没想到她还挺守旧的,露个小肚子都脸红,真在我们学校可真少见。
要知道我们学校的那些女生,平时在寝室喝酒喝热了都光膀子。当然了,这也是我们道听途说来的。我见她这么尴尬,就对她讲,“我那衣服就先放你那儿吧。走吧。”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捡起了我那限量版的阿迪耐克,然后双手捂着肚子走在我的旁边。
回去的路上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她显然还是有些伤心,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张欣雅,是大一室内设计班的。
她问我:“你的脸怎么了。”
我该怎么说呢?说是她给了我耳光?唉,我苦笑的回答她:“早上我大老远看见你躺在湖边的浅水里,于是就往湖边跑,不小心脚磕到了石头,摔的。”
她又沉默了,这时我们回到了旅馆,我把她送到她的房间门口,然后转身回屋,只听到她在身后说:“穆哥,谢谢你救了我。”
我们回头,但是我的表情却是很开心的。回到了我住的那屋,王城和小凯还在熟睡中,唉,你们这些货,害的老子都快破了相了。
摸着我那肿的老高了的脸,算了,现在还能睡上两个小时,等今天一过,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我边安慰着自己,边一头倒在了**上。
按照惯例,八点办左右,王城和小凯就把我拉了起来,我要死不活的起身穿鞋时,现他俩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我,我骂道:“看啥啊?没见过这么帅的小伙儿啊?”
小凯捂着嘴笑着说:“卧槽,非哥,你睡个觉咋还把脸睡肿了呢?是不是在梦里扇自己耳光了?”
我无语了,对他俩说:“我睡觉不老实,晚上大头朝下从**上滚下来了,你俩没听见?”
望着他俩十分傻x的哈哈大笑,我竟然也跟着他俩十分傻x的笑了起来,是那种自内心的笑容。
虽然说还是十分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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